襄阳糜氏府邸,李风坐在客厅等候着糜子画,“李家主,此番前来可谓是想前往堰城。”
听到声音,李风立即起身,“糜长史,此番前来,李某有一事相求。”
原来是有事相求,糜子画轻轻落座,并示意李风坐下说话,“李家主,有何要事,不妨直说。”
“此乃关乎李家存亡之事。”
三日之后…!
樊城蔡府,蔡文听着手下汇报怒火冲天,“该死的张程,竟敢背信弃义,投靠糜家。”
王硕见状,心知其中有诈,但却不敢多言,只听又有斥候来报,“大人,现已查明,张程之子张顺前些时日来过樊城,好似在调查均陵河道一事。”
“嗯?”
私自调兵谋取私利,轻则罢官免职,重则军法处置,蔡文不知不觉生出冷汗,心想如果糜家得知,必会借机拿下樊城军权。
“王硕听令,务必要在张程掌握证据之前将其击杀。”
“诺!”
蔡文下令,王硕立即就前往了襄阳,而与此同时,始作俑者李风却在黄府为李静沏茶。
“风儿,不是小姑说你,自你去过糜府以后,就毫无动作,是不是其中遇到困难,若实在不行,我可叫你黄哥帮忙。”
李风听着甚是感动,那时张程要挟李静也不见如此紧张,如今李风只是休息几天,李静就开始当心起来。
“小姑无需如此,如今大局已定,我只需等待时机。”
糜子画上门拜访李家,说只是想通过张程接触黄家,让黄煜在曹凌耳边美言几句,虽然张程再三拒绝,但是糜子画并不在意,执意要张程收下礼物,还说若无达成,也无关紧要。
可在外人看来,糜子画此举定有深意,张程收礼也是表明态度,致使旁人也不得不胡乱猜想。
“父亲,现在襄阳城内里里外外,都说我们以归顺糜家,若此事被蔡文知晓,恐遭杀身之祸呀!”
张程坐在主位皱紧眉头,李家初入襄阳,当初唯一的靠山便是蔡文,而张程也只不过是蔡文自己培养的棋子。
然而糜子画上门拜访,那是代表着整个糜家,孰轻孰重张程当时也无法推辞,本想遵从本心,不愿节外生枝,谁想事情会发展到如此地步。
“顺儿,赶紧收拾东西,前往江陵,倘若蔡文杀心已动,也好续我张家血脉。”
“父亲!李家家业我们不要了,你随我一起走吧!”
张程这个这个时候还不愿放手李家,可见抱有侥幸心态,城府多年,张程就等李家衰败这一天,而这一天不过数日,怎叫张程舍得丢弃。
“啊!”
夜黑风高杀人夜,王硕来当襄阳当晚,就带人来杀张程,“他们来了,顺儿快走,为父在这抵挡一阵。”
“父亲!”
生死关头,张程还是不愿离开,张顺无奈,打算与张程一同赴死。
“混账!”
张顺的表现让张程气急,张程一脚朝张顺踢去,然后对亲卫吼道:“你们还不快带少主离开。”
张顺体弱,一脚就被踢晕过去,亲卫门也乐得逃过一劫,于是赶紧驾着张顺从后门逃窜。
“来吧!让你们见识一下,我张程的厉害。”说着张程提刀就朝王硕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