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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此情待共谁人晓

当新年的第一天,木兰溪院子还未开门就迎来了第一个好消息的时候,几乎木兰溪院子里所有的人都激动的留下泪水。

“这下好了,我要赶紧告诉格格这个好消息。”绿荷激动的站在一边微微发抖,然后听完高无庸的话,立即奔跑向正屋。离很远就咋呼起来:

“格格,咱们可以出去了。禁闭令撤销了。”话刚刚说完,就见到紫檀已经打扮整齐的开门走出来,对着高无庸的方向行礼微笑说道:

“高总管辛苦了,还劳烦高总管回头和爷说一声,妾随后亲自向他谢恩。”

高无庸听了紫檀的话,点了点头后又客气的说道:

“格格不用着急,爷今天休息。格格来只管去书房便是。”紫檀也是点点头,因为不便多言,随即对着高无庸略施一礼抱歉的笑笑,转身进了屋子。

高嬷嬷从袖子里拿出一张银票,塞进高无庸的手里。然后说道:

“高总管辛苦了,还劳烦您亲自跑一趟。这点小意思您就拿去喝茶。”高无庸立即摆了摆手,将银票重新放回高嬷嬷的手里。然后说道:

“嬷嬷这么做就是折煞高无庸了,当年若不是嬷嬷在宫里的救命之恩,今日哪里还有高无庸的立足之地。”高无庸的话不由的让高嬷嬷想起很多年前。

那时候的高无庸也仅仅十一二岁,那时高无庸还不叫高无庸,在宫里整日被一些资质老的太监们欺负。有一次高嬷嬷正巧碰见了高无庸被陷害是偷了东西。当时就是高嬷嬷救了高无庸一命。后来高无庸被调到四阿哥(如今的四贝勒)身边当差就再也没见过了。只是如今,身份和地位都转换了。

“高总管客气了。如今奴婢还要仰仗高总管的。”高嬷嬷微微低着身子说道。

“嬷嬷说哪里话,日后有高无庸能帮的,不劳嬷嬷说,高无庸自会帮的。”高无庸再次略带感激的说着。虽说如今大家的位置和权力不同,但是他高无庸不是忘恩负义的人。不然也不会在贝勒爷给自己赐名字的时候言明自己要姓高。这也是为了时刻提醒自己,有一份大恩还等着自己去报。

“奴婢就谢谢高总管了。”高嬷嬷向高无庸行礼告退,就转身进入了正屋。只留下高无庸一个人在木兰溪院子外面发呆。这么多年,自己怎么可能不变,看惯了人情冷暖、世态炎凉,你怎么可能不随之沉浮,如果不如此,他只怕是连命都保不住了吧。只是希望钮祜禄格格能够吃一堑长一智啊。

当高无庸回到墨然院的时候,贝勒爷才刚刚醒过来。看了眼高无庸,又看了看高无庸的鞋子,片刻后说道:

“高无庸这是赶着露水去遛弯了?”高无庸一看见贝勒爷似笑不笑的脸色,立即跪下说道:

“奴才方才是去了木兰溪院子。”高无庸跪在地面不敢抬头看贝勒爷的脸色,几乎就在高无庸冷汗布满后背的时候。贝勒爷才说道:

“唔,去给我打水洗脸吧。”高无庸立即点头称是,走出屋子之后,在院子里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贝勒爷的心思,真是猜不透啊。

当紫檀前去给那拉福晋请安,周围的一片欢声笑语很是陌生。这对于不过在院子里待了两个多月的她来说,就好象有三年未见一样的陌生感充斥在她周围。

“钮祜禄妹妹,今天这是怎么了,走了好几回神。”宋格格在一边小声的问着。紫檀才反应过来周围的人都在看着自己。紫檀立即对着众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

“好久没有和大家坐在一起,心里很高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那拉福晋听了紫檀的话,笑着说道:

“你呀,就会说些好听的哄我们开心。不过我是真的替你开心。”那拉福晋认真的看着紫檀,知道紫檀点了点头,才又笑着转移了视线。

“那拉姐姐就会自降身份,和一些登不上台面的婢妾,整天你呀我呀的。”李侧福晋听完那拉福晋的话,就立即拿着帕子掩着嘴巴笑了出来,看见众人都看向她,方才出声说着。

在座的格格和侍妾听完李侧福晋的话,脸色均是变了变。然后才恢复刚才的微笑,仿佛李侧福晋没有这么说过似的。紫檀微微笑了笑,然后对着李侧福晋说道:

“李侧福晋说的是,不顾李侧福晋不也是爷的婢妾。只不过位子比我们稍微高了那么一点点,但是李侧福晋依旧只是个侧福晋啊。那拉福晋都没有嫌弃你,你何必自己羞辱自己呢?”

按照规矩呢,紫檀此时这么对着李侧福晋说话是违了规矩的,但是紫檀的话却并没有什么说错的。在那拉福晋的默许下,其余众人也都是在内心里喝彩了一下啊。紫檀看着众人沉默不语的样子,便再次微笑起来,微微挑衅的看着李侧福晋。

“你,钮祜禄格格当真是好本事。敢这么跟我说话。来人哪。”李侧福晋看着看众人,又看了看心存挑衅的紫檀,立即怒火不止的说着:

“钮祜禄格格这刚放出来就这么狂妄,真该让爷也看看。”

“我看到了。”贝勒爷冷漠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屋里的妻妾们也是随机蹲下行礼。

“爷吉祥。”

“恩,都起吧。”贝勒爷说着便走进了屋子,在上首坐下,那拉福晋才坐在一旁,对着众人点点头。于是紫檀再次在原来的位置上坐下。

“爷,你看看钮祜禄妹妹方才的样子,这么不懂规矩,真是吓坏了妾。”李侧福晋立即软着步子走到贝勒爷的身侧,趴了上去。那拉福晋拿着帕子掩了掩嘴没有说什么。其余的人看着那拉福晋不说话,都默不作声的看着,或者转移视线看向别的地方。

“钮祜禄氏给爷请安,妾谢爷宽赦。”紫檀上前一步,蹲下请安说道。这是,李侧福晋撇了撇嘴角,然后又趴在贝勒爷的身侧,娇生说道:

“贝勒爷一定要为我做主,钮祜禄妹妹根本就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高无庸站在门口微微摇了摇头,李侧福晋要惨了。居然敢在那拉福晋的面前对着爷如此。

“李氏,你的规矩呢。”贝勒爷嗬了一声,李侧福晋没想到贝勒爷突然发怒,吓得坐在了地上,看了一眼贝勒爷铁青的脸色,急忙的跪坐在一边,然后说道:

“求爷原谅,妾一时大意,坏了规矩。”说完后,又想起什么,急忙对着那拉福晋苦求道:

“姐姐,你大人有大量,原谅妹妹一时无状。妹妹给你认错了。”那拉福晋才转过头惊讶的看着李侧福晋,然后急忙将李侧福晋拉起来,说着:

“妹妹这是做什么,快起来,爷也只是说说。你平日里什么样子,我们大家都是知道的。”那拉福晋这句话一说完,贝勒爷的脸色更加黑了。

“李氏,抄女戒二十遍。交给嫡福晋检查。”贝勒爷说完便起身离开屋子,走到门口的时候,复又说道:

“钮祜禄氏跟我来。”紫檀立即看了看那拉福晋,在那拉福晋的点头示意下,紫檀忙忙的走上去紧跟在贝勒爷的身后,前往墨然院。

墨然院内,紫檀端着杯茶轻轻的放在贝勒爷习惯放茶的位置。然后站在一旁看着贝勒爷趴在桌子上书书写写。这一刻,紫檀恍然觉得自己仿佛不曾在这里离开过,还好两个多月前的样子。自己就这么无所事事的等着那个认真做事的男人。看着他一笔一画的写着文字,看着他一丝不苟的审阅奏折。紫檀想,这样的男人是迷人的,他全神贯注的做着属于自己的事情。这样的贝勒爷,全身都散发着与往日不同的风采。

“看了够了没有?”贝勒爷突然的出声,让紫檀吓一跳,才反应过来自己一直在看着贝勒爷。于是紫檀立即低下头,然后嚅诺着出声说道:

“妾错了,求贝勒爷责罚。”

“你刚刚在想什么?”贝勒爷冷清的声音从紫檀的上方传来,紫檀微微抬头看了眼贝勒爷,想要低下头,却被贝勒爷伸手勾起下巴,然后紫檀便听到:

“日后无事,便到书房候着。”紫檀不解的看着贝勒爷一眼,然后低声回道:

“妾谢爷赏赐。”紫檀想,自己还是没有学会该怎样和贝勒爷相处。至少在目前看来,紫檀还是感觉到不自在。甚至在贝勒爷抬起自己下巴的那一刻,她很是紧张。但是没有心跳的加速,所以她不知道这是不是喜欢。

“给爷弹首曲子吧。”贝勒爷回身走到书桌旁坐下,拿起一本书翻开,说道。紫檀看了看高无庸,只见高无庸手里已经抱着一把古琴。高无庸上前将琴放置在琴桌上,示意紫檀。

紫檀缓缓坐在琴旁,伸出手指在琴弦上随意拨弄了一下,便叹道,这是极好的琴。对着贝勒爷的方向出声问道:

“爷想听什么?”紫檀等待的看着贝勒爷,良久,贝勒爷才转头看了一眼紫檀,没有说话,便又低头继续看书。

“那妾就随意弹了。”紫檀想了想,尽力挑了一些不悲不喜的曲子,他不知道贝勒爷让她弹曲子的用意,但是完全明白自己能够被提前撤销禁闭令完全是因为昨晚上的歌曲。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后,高无庸从屋外走进来,在贝勒爷的耳边说了些什么。

只见贝勒爷点了点头,高无庸便走到紫檀身边,轻声说道:

“格格,您且先回自个院子。贝勒爷有正事要办了。”紫檀听高无庸这么说,虽是心里稍有疑惑,但也只是点点头,起身离开。紫檀还记得高无庸早晨说过今天贝勒爷休息,那么也就是说不是进宫。既如此那便是有重要的人过来了。

紫檀又想起当初十三阿哥来贝勒爷时,也不曾叫她回避过。那么这次来的人定是很重要的人,也可以说是不能公开的人,那么这个人是....?走到墨然院门口的紫檀稍稍回头望了一眼,便瞬间定住。这个人是八贝勒。

紫檀只见一袭青蓝色常服的八贝勒从右边的一个偏门直奔书房而去,这让紫檀内心的疑惑更加扩大。紫檀并没有停留多久,在墨然院外挥手招过绿荷,两人便朝着木兰溪院子走去。紫檀一路想着这件事的怪异,历史传闻四贝勒和八贝勒并不交好。如今这是什么情景,难道说现在只是康熙四十四年,两人的关系还没有破裂?

“绿荷,方才墨然院是不是有人来过?”紫檀轻着声音问绿荷。绿荷看了看紫檀,疑惑的问道:

“方才不就格格一人么?”听了绿荷如此说,紫檀心里咯噔一声,八贝勒不是从正门进的,那是?而且八贝勒来四贝勒的府邸,居然要绕过众人出现。这不是很奇怪吗?

“府里的后门有和爷书房相通的么?”紫檀再次问着绿荷。

“格格说什么呢。墨然院的位置属于中间。只会离后门远,哪里还有相通的说法。”绿荷听了紫檀的问话,立即笑道。这是紫檀才想到自己问了一个多傻的问题。

墨然院的位置大约在外院与后院中间,可不就是府里的中间位置。这让紫檀更加疑惑八贝勒是什么时候进的墨然院。绿荷不可能看不到一个大活人进出墨然院的。可是高无庸方才的样子分明像是刚刚知道八贝勒过来的样子。这是怎么回事?

“格格这是怎么了?想什么呢眉头都皱成这样?”绿荷看着紫檀苦恼的样子,立即出声询问。

“没什么。咱们快回去吧,外面好冷。”紫檀假装缩缩肩膀,加快了脚步。有些事情,既然想不通,那么就不用去想。不仅滋生烦恼,还会给自己招来祸端。

“姐姐,请留步。”紫檀正准备拐弯向木兰溪院的方向走去,就听到一声娇呼。是钱如雪。紫檀回过身,微笑的看着越来越近的钱如雪。今日的钱如雪,面带焦急,眼含委屈。

“姐姐,妹妹有一事相求。”钱如雪走近紫檀身边就立即跪下说道。紫檀惊了一下便立即将钱如雪扶起来。然后拍了拍钱如雪膝盖的冰雪,说道:

“妹妹这是做什么。这样的雪天也不爱惜自己,怎么就跪下来。和姐姐这样见外。”紫檀拉着钱如雪的手,寒冷彻骨的手,便知定是在雪地里站了很久。

“姐姐,妹妹求你帮我将这个带给那个人。”钱如雪说着就要再次跪下。将一个物件放到紫檀的手中。紫檀这才看到那是一个荷包,绣工精美。荷包上秀着一颗竹子,隐隐约约能够看到竹子上攀附者一颗藤蔓。

“这.....”紫檀不知道钱如雪是什么意思,这个荷包明显不是给四贝勒的,而是八贝勒。钱如雪如此拜托自己,明显的意思是自己能够见到贝勒爷。但是她又是怎么知道的呢?今天自己也才刚被撤除禁闭令,钱如雪就找上自己。

“姐姐,我知道她今天过来过,妹妹求你。下次遇见他,帮妹妹把这个给他。”钱如雪眼角含泪脆弱的说着,这让紫檀很是不忍心拒绝,可是更让紫檀疑惑的是,钱如雪怎么知道今天八贝勒过来过。

“妹妹,你知道他今日过来,何不亲自交个他。”紫檀想了想,便为难的对着钱如雪说道。

“姐姐,妹妹求你。妹妹等了他好久,可是妹妹见不到他。妹妹只知道他今天会过来。”钱如雪急切的说着。生怕再耽误一点时间之后紫檀便再也不会答应她。

“说实话,姐姐也想帮妹妹,不过,姐姐也是见不到八贝勒的。”紫檀想,不是她不愿意帮忙,而是她不能,毕竟八贝勒和她是叔嫂关系,如果被人撞见自己给八贝勒送荷包,那就真是一百张嘴巴都解释不清了。

“姐姐,你就可怜可怜妹妹。”钱如雪坚持跪在地上哭泣着,这让紫檀很是为难,看了看周围没有人经过,便低声说着:

“妹妹这是在为难姐姐,不过姐姐尽量帮你。你也知道这个可能性不高,所以不要抱着太高的期望。”紫檀示意绿荷收下荷包。然后将钱如雪扶起来。

“姐姐能够答应妹妹,妹妹就已经很开心了。”钱如雪立即破涕为笑的说着。这让紫檀不由的微微摇了摇头。

“妹妹应该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姐姐也和妹妹说过,你是四贝勒的人了。就忘记过去吧。”紫檀看着钱如雪的模样,心里感叹缘分是个奇妙的东西,当你想拥有时,你偏偏得不到。

“姐姐别说了。妹妹都是知道的。但是妹妹活着一天就一天无法忘记。”钱如雪甜蜜的说着,脸上是紫檀从未见过的娇羞。

“八贝勒有什么好的,让妹妹这么着迷。”紫檀不由的好奇问道。历史中记载八贝勒温文儒雅,笑如清风,待人甚是和善。紫檀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只是远远的见过一眼。八贝勒确实有一种文质彬彬,谦虚的气质。

“姐姐信不信,妹妹第一次见到八贝勒的时候,心就不属于自己了。”钱如雪微笑的说着,仿佛八贝勒就在眼前,那样的眷恋的深情,让紫檀不禁迷茫,那她呢?她对四贝勒又是怎样的感觉。似乎还没有喜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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