飒爽的海风习习的吹着,夏夜里,蝉轻鼓银翅,公园花坛,群花璀璨,繁花似锦。像一个梦,一个很安静的梦……
不知是谁打破了纯净与沉静……
-呐,我们分手吧……-海风静静的吹着她的秀发,一片寂静。
-为什么?-他问,眼中的不可置疑毫不掩饰。
-我厌倦了和你的感情游戏,就是这样,没有别的理由。-她说,平静的仿佛在说着别人的事一般,但是谁也不知道她平静表面下的波涛暗涌。
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声音颤抖-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要离开我?-
-我们已经完了。-她轻抚秀发,转身,不带一丝留恋,然,谁知转身后她的泪水决堤?她漫无目的的走着,看不清眼前的路,双腿如同傀儡般愈走愈快,她想要逃离他。
客车的远光灯照不清她的路,更温暖不了她的心。完了,一切都完了,结束了,另一个身份结束了,她现在还是林氏之女——林璎!“bong!”客车驶来,血花四溅,火势漫天!
关于他的记忆如喷泉一般涌出,最后化为碎片,散落在火光中,化为点点星光。
醒来时候,她在医院,身边只有一个女人——林妈。
林璎缓缓醒来,用手抚了抚眼,思索着刚才的梦。看窗外一片漆黑,不知为何忽然想家了。
现在林璎正在飞机上,一梦惊醒。是夜,静悄悄的,只有飞机的嗡嗡声伴着孤独起舞。
“林璎你也睡不着吗?”丹娜坐在邻座,好奇地问。
“嗯,是哦。你也是?”绝对的废话……
“嗯。”丹娜整了整衣襟,笑嘻嘻的。“你还别说,咱们学校开的法语课还真有用。看,这不就用上了吗。”丹娜是三届少年舞蹈大赛的总冠军,以一手美轮美奂的中国舞蝉联三届。容貌自然就不用说了,技术更是了不得。
“你紧张吗?”
“紧张什么?”林璎有些奇怪。
“要去从来没去过的地方啊,有些害怕。”
“不怕哦。”林璎握了握丹娜的手,以示安慰。
“也是哦,没什么可怕的,巴黎又不吃人。”不只是林璎的安慰有效是怎么地的,丹娜又恢复了爽朗的性格。
林璎怎么会说,她很小就在巴黎住过,当然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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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某花园内。
林父轻执白子,缓缓落在棋盘上,嘴角微扬。
“我说,霖延,你这么久都不见儿子不要紧吗?说不定会学坏的。”林父似调侃着对面的中年男子。
男子不言语,良久,说:“在他还不能独当一面前,不能让他踏入黑白交界(同时做黑白两道生意),不安全,这业界太难做。霖赫他不适合
。”
“也是呢,莺莺最近也不安全,那人开始蠢蠢欲动了,看似还没有放弃。”林父皱眉:“你这步棋下得好啊,断了我的后路。”
夏父道:“虽然是你棋下的烂,但也有我聪明绝顶的原因。”说罢,指指自己的光头。
“夏秃子。”林父还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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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记:
报告!
声明一下,此文决不是逆**文!(为毛写着写着就有这种感受了呢?)
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