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玛见我拉开了距离,也不着急,再点上一支烟,抬头吸了一口,吐出一个眼圈,对我说:“藏啊,你是不可能赢我的,快逃吧。”
“呃……”我从腰包里掏出一卷绷带,狠狠地缠住被阿斯玛割伤的右手,对他说:“那可不一定,我可是一定要赢的。”
阿斯玛提着风之刃,弯着腰,说:“你对近战忍术的理解是我教的,这么久过去了,我也想看看你到底理解了多少。”
我绑好了绷带,掏出药膏在脸上摸了一道,回答他:“这么不认真可是会死的呦!”
阿斯玛嘴角露出一丝笑,举起手中查克拉刀,两刀交叉,朝我劈下来“闪光十字斩”,我弯身倒地,从阿斯玛的侧身躲过,手中苦无趁机刺向阿斯玛的小腿,阿斯玛在空中身体稍一歪斜,躲过我的苦无。我转身吐出五六道凤仙火,阿斯玛周身布满风属性查克拉,硬顶着凤仙火冲过来,手中风之刃一上一下朝我削过来,我将脚下的查克拉爆发,朝后猛退,躲过阿斯玛的风之刃,阿斯玛将右手风之刃丢向空中,“风遁·旋风拳”一道小旋风从阿斯玛的拳头上打出,朝我追过来。
我整个人在空中,无法闪躲,只能伸手硬挡着一击。“呃……”硬定阿斯玛的忍术,让我有点吃不消,忍不住吭出声来。
阿斯玛吐出一道烟雾来,追击过来,我连忙使用心中斩首术窜到地下躲过阿斯玛的灰积烧,阿斯玛手提风之刃朝我蹿下的地面猛挥,将地面划出数十道深深的刀痕。因为风之刃的逼迫,我只能提前窜出地面,朝阿斯玛丢去一个引爆符揉成的纸团,阿斯玛手中风之刃竖劈,将纸团劈开,同时引爆符也在离阿斯玛很近的地方爆炸,爆炸挡在我和阿斯玛之间,阻断了我们两人的视线。我趁机绕到阿斯玛的背后,苍炎丢出,砸在阿斯玛的背后,也对他造成了一定的伤害,然后唤出胧分身,而我再次用处心中斩首术躲入地下。阿斯玛背后受伤,迅速转过身来,手中风之刃挥出,斩向胧分身,我趁着这机会,从侧方探出半截身子来,“火遁·凤仙花爪红”附着火属性查克拉的手里剑飞出,阿斯玛一挥风之刃将手里剑切断,但充入了太多火属性查克拉的手里剑直接爆炸,碎片飞向阿斯玛,阿斯玛手中风之刃飞舞,将大部分碎片挡开,但还是收了一些伤害。
嗯……看样子有用,风之刃虽然锋利,但对于大范围的分散攻击还是有用的,既然如此,这招怎么样呢?我从地面挖出三块人头大小的石头,丢向空中,自己纵身一跳,跳到更高的地方,“火遁·豪炎华”三团火球喷出,和丢起来的三颗石头融合,如同三颗陨石一般朝阿斯玛飞过去。
阿斯玛并没有继续用风之刃,反而是原地结印,“风遁·真空大玉”一枚风属性查克拉凝结成的坠子朝我喷过来,旋转的风压碾碎了我制造的三颗陨石,朝我飞过来,我连忙用处龙火之术应对,虽然火焰挡掉了碎屑和一部分查克拉,但风遁坠子还是打在了我的肩膀上,直接在我的肩膀上钻了一个洞,真空大玉从我的背后窜出,带着了一大片血肉。
啊……这么容易就输了呀,不过如果我的状态完好,带了足够多的忍具,应该可以和他好好的打一场吧。
另一边,老当家和迈特凯、夕日红的战斗也已经到了后半段,迈特凯已经打开生门,释放出里莲华,并且还在继续开启八门遁甲,而夕日红在一旁,不断用幻术掩护迈特凯,误导老当家的攻击。老当家已经全身是伤,但迈特凯身上的伤更严重。
“景门,开!”迈特凯大吼一声,高高地跃起,突然出现在老当家的面前“八门遁甲奥义·朝孔雀”,一通连环拳打在老当家的胸口,但这一拳一拳似乎都不是这招的真正力量,迈特凯的气势终于聚集到了顶点,在空中稍一停顿,又是蓄力的一拳打在老当家的胸口,老当家被拳劲打穿,拳劲在老当家的背后透出,化成孔雀尾巴形的火焰。迈特凯从空中落下,双手握拳放在腰间,猛然朝着全身燃烧着火焰尚在空中没有落下的老当家跳过去,“夜凤凰”火焰猛然从迈特凯身上燃起,然后变化成凤凰的形状,作为凤头的右脚猛然朝老当家踢下去,老当家被踢得朝地面落下,溅起大片的灰尘。
夕日红跑到老当家落地的地方,双手结印,我远远地看过去,应该是封邪法印,老当家彻底术了吗?
“啊……”看到老当家的全败,我呆呆德叫出声来,看着老当家落地的方向。
阿斯玛从新点上一支烟,抽了一口,对我说:“虽然有上忍的实力,但他已经老了,已经经不起消耗战了。”
我没有看他,而是慌忙地朝老当家落地的方向跑过去,看到了倒在大坑中的老当家,我伸手检查他身上的伤势,但老当家却反手抓住我,对我说:“不要管我,我已经输了,疾风舞者已经结束了,带上绿里离开这里,离开忍者,快!”说完气息竟然消失了,老当家死了。
我死咬住牙,将老当家断断续续的话听完,迈特凯在一旁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说:“呦,藏你果然没有死,青春就应该这样充满无限的可能,任务已经完成了,跟我们回木叶吧。”
我没有回他的话,而是直接转身朝绿里和泉交战的方向跑过去,决定了,一定要保护绿里,绿里必须尽快离开,就算我死,绿里也一定不能收到伤害!
迈特凯见我逃走,就要追我,夕日红伸手拦住迈特凯,“让他去吧。”
迈特凯还想说什么,但被阿斯玛拦下了。
跑过和宁次他们交战的地方,九个人已经不见了,大概是已经撤退,而之前绿里和泉交战的地方,绿里也已经不见了,只剩下她的医疗忍者一个人躺在地上。
我飞奔过去,检查了一下她的伤势,只是单纯地被打晕了。我伸手掐住她的人中,疼痛使她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绿里呢?她在哪里?”我焦急得问她。但她似乎还有些迷糊,愣愣地看着我。
我咬咬牙,冷静下来,用尽量温和的语气问她:“泉去哪里了?就是壮壮的那个。”
她思索了一下,对我说:“大小姐把那份卷轴交给他,他就直接离开了。”
“那绿里呢?她去哪里了?”
“大个子走了以后,来了一个黄头发的少年和一个白发的中年人,头顶带着一个写着‘油’字的护额,他们把大小姐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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