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女顿时感觉到几束凌厉的目光看向她,该死!是没事想给她找麻烦么?看看面前的那两个女人,活活想把她给生吞活剥了!心里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还有一丝丝,还是好些个,开心?
“不过,本王最喜欢的,也是心爱之人若有若无的吃醋!这一点,大王怕是无福消受!”赫连祈似乎迫不及待的子啊宣誓自己的主权,意思是北慕凌,别以为我不晓得你对我的女人有些什么意思,只是,你永远也没有那个机会了!
“会有的!”北慕凌淡淡一句,“对于珍惜的东西,王爷,孤劝你一句,最好好好珍视着,要不,总有一天,便会离你而去!”
若说段茵茵刚刚还在为某男如此露骨的近乎表白的调调感到脸红羞涩的话,那么现在,对北慕凌不着边际的话,便是越发不了解了,是什么意思,这个男人,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面前两个尊贵的男人说话字里行间有些针锋相对,只是有些不着边际罢了,两人眼神交锋,虽然无言,却让周围人都不禁身子一凉。
南宫仪见着段茵茵那套微微极地的衣裙,闪着无数惊耀人心的华,似乎所有的一切,天地之间,没有丝毫什么可以同她争辉,段茵茵!南宫仪桌下的手微微紧了紧,尖长的指甲似乎刺到肉里,真个身子也因此而微微有些颤抖。
“喂!你怎么了?”察觉到旁边女人的变化。
“喂!上官如儿,你瞧,段茵茵的那件衣裳,可好看?”南宫仪微微冷笑的几声,“是王爷特意吩咐人为她量身定做的,怎么,你没有那个殊荣吧!真是漂亮极了!”南宫仪看着是在夸赞,却在眼瞳里有别的颜色。
“哼!我没有,难道你有么?我都是彼此彼此!谁又能来笑话谁呢!南宫仪,你可真是有趣!”上官如儿瞧向段茵茵那处的眼神里,是不甘和嫉妒。
“得了吧!瞧你,真是没出息,若是眼神可以杀人,你那不甘和嫉妒的眼神才可以置那女人于死地,不过,像你怎么愚蠢的女人,除了会瞪着人家看看,还能做什么?真是可笑!”
“笑话!你不嫉妒?那你不还是和我一般,什么都做不了?”上官如儿看着南宫仪的眼神里满是嫌弃。
“笨蛋,你懂什么?别拿你和我比,真是笑话!”南宫仪微微一只手指露了出来,似乎咋指甲缝里有些什么,食指微微轻佻,类似于粉末状的东西都一下子倒入她自己面前的酒杯里,无色无形,微微晃了几下,“走!咱们姐妹平日里都没有什么机会在一块聚聚,怎么说也得过去敬敬王妃姐姐一杯吧!上官如儿,你说,是么?”
上官如儿微微有些木讷,便不知道怎么就晃晃悠悠跟着她去了。
“哎!南宫仪,你那酒里……”
“嘘!”
南宫仪半走过来,人未至,便声先到了,“姐姐进府数日,便见着咱们姐妹都没有什么时间好好聚聚,如今,恰好是个机会,怎的也得先敬姐姐一杯啊!之前妹妹些许莽撞,不懂事,还望姐姐,别往心里去啊!”南宫仪瞧着识礼的很,倒是旁边的上官如儿,依旧是一副职高气扬的模样,还款款扭着腰身。
段茵茵此时刚想起身,如今又外客在,即便有诸多不快,亦不能表现在脸上,让人瞧见了笑话,尽管她见着上官如儿,心中的确有狠狠扇上一巴掌的想法,却还是忍住了,此时恰逢婢女款款上菜,一时之间情况有些许凌乱,步子众多,赫连祈和北慕凌也是因为视线关系,一时之间没看清,也没注意。
“哎呀!”之间南宫仪半扭着腰身,便向前摔了下去,酒杯不偏不倚,杯中的酒都一下子倒在了段茵茵的身上。
“茵茵!”
“茵茵!”
……
一下子声音交错,是赫连祈,是林馨,是北慕凌,是,北慕戴佳……
段茵茵此时颇有些狼狈。
“小姐!”雪伶慌忙拿着手中的帕子四处擦拭,整杯酒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看起来,还是狼狈的很!
“南宫仪!”赫连祈快步来到南宫仪面前,怒吼道,“茵茵!没事吧!”
“没…没事,只是衣服,湿了!”
“湿了换了便是,可别着凉了!”
“哎呀!都是我自个儿不小心!王妃姐姐,如儿妹妹,你可为什么要绊我啊!”南宫仪说着一脸委屈,似乎要哭出来的模样。
南宫仪的一句话,将全场人的焦点都集中到了上官如儿身上,两个男人的眼神似乎可以瞬间将她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