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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旧事新欢

林逸轩听到“艾琳”的名字,眼看窗外,勾起无限往事,忆思良久,这才对叶天骥道:“你可还知令堂的其他事情?”

叶天骥何等聪明,看他神情,早疑他当年认识母亲,此刻听林逸轩如此问话,知自己十余年来的谜团即将解开,心头又酸又喜,一跪到地,道:“叶天骥自小没了父母,更谈不上知道他们的往事!”

林逸轩伸手将他扶起,开始叙说他所知的那一段回忆。

“艾琳是三十多年前到北堂岛来的,那时也同你一样参加了考试。她当时苦行刚刚结束,在新弟子中年纪最轻,却也参破了罡气期。那景况,倒和这届的研儿有几分相似。”

“此后的十年,她在北堂刻苦修真,进境也颇快,竟已到金丹中期。她在年轻一辈中出类拔萃,深得师长喜爱。当年她风华正茂,修真功课好,长得漂亮,又待人和善,当时北堂岛上的师兄,追逐她的何止百人。”

叶天骥以为林逸轩便要说出父亲之事,赶忙正身端坐。

林逸轩又道:“艾琳她一心只要修真,似乎心中有一个巨大的秘密,但从不对外人诉说。对求爱的师兄们视如不见,在最近一次冥青大战的前三年,她参破了金丹期。只要再进得半分,待到得元婴期,她便要离岛从军。”

“修真讲求机缘,艾琳之前进步神速,若再有一点时间,她应可参破元婴期。可眼看二十多年修为,差一步坎迈不过去,她许是有些心急。此后一年,她频频求教师长,却仍不能进步。”

“此后,她便有一段时间没找我求教。我们几个都没有放在心上,以为她自已有所体悟,正在加紧用功。又是数月之后,烨航长老和我到书阁查阅泥板,却遇见了她。”

叶天骥知母亲必是潜入书阁,不禁“啊”了一声。

“擅入书阁是犯了门规,而且处罚极重。之前也有弟子犯了此条,被废去筑基期后的修为,逐出北堂岛。但烨长老和我平日极爱惜这个学生,此时都是大奇,责问艾琳因何如此。艾琳当时跪于地上,苦诉道:”我身被父母血仇,因此急于从军。元婴期勘参不破,才出此下策。若师长要废我修为,逐出门墙,我无话可说。只求老师让我报了此仇,艾琳自当负荆前来,自废功力,接受重罚。‘“

叶天骥想不到母亲竟也身负血仇,心神激荡。

林逸轩又道:“艾琳当时说得声泪俱下,几要啼血,我二人平日又看重这个学生,一时踌躇。我到书阁检视了重要的几件泥板,发现并无翻阅的痕迹,便排除了她窃书的可能。冥青之战已陆续进行了百余年,这一点我们不得不防。”

“当时烨航长老问道:”你那仇人是谁?‘我知长老此问之意,若是普通人,她不必急于速成元婴期,此人必是有名之辈。“

叶天骥听到要揭开当年母亲死谜,心头呯呯直跳。

不料林逸轩却道:“艾琳道:”我不知仇人姓名,只是他在龙狮堡杀我全家,我一定要血了此恨。‘我道:“你不知仇人性名,却如何血恨?’她道:”那仇人是冥域军中魔使,我六岁时,他带兵劫掠边界,杀了我父母兄弟。若是两军交战,我无话可说,然而那时我的弟弟尚年幼,也被他当场残杀。我虽然年幼,却记得他右脸腮上一块青记。‘我和烨航长老这才明白,艾琳何以如此苦练。后来,我们终于网开一面,并未废去她一身修为,只将她逐出岛去。“

叶天骥急问道:“后来如何?”

林逸轩叹道:“此后,艾琳都是杳无音信。想不到她竟在军前赴难!时隔数日,我后来查阅书阁泥板,才发现‘血婴诀’那一板有动过的痕迹。这血婴诀本是元婴后期才能修习,想必艾琳已默记血婴要诀,离岛之后参破了元婴期,并习练了血婴诀。如今,却映证在你的身上。”

叶天骥一拜到地,道:“谢林老师告诉我这段母亲身世。”他心中酸痛已极,却仍未有泪。

林逸轩道:“我告诉你这些,只是为了让你明白上代的恩怨。人因父母而生于世,若连父母都不明,又谈何修真?只是,这对你的学业是否有益,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叶天骥道:“林老师放心,父母之仇,不共戴天,不报枉自为人。但那仇人五十年前便是魔使,若能活到今日,修为一定大进。我此后必定全心修真,待日后慢慢查访,总要讨回血债。”

林逸轩将叶天骥送到屋外,语重心长地道:“书阁是我北堂岛重地,希望你安心修真。待到功成之时,自然能够入内,千万莫蹈艾琳覆辙。心中仇恨不要过于放纵,否则对修真有害无益。”

告辞回屋,樊玉、烁凌早已坐禅入定,而叶天骥乍闻母亲往事,思绪翻腾,久久不平。

“母亲自离岛后,终于参破元婴期。而练习这血婴诀,也必是备报仇之用。而后,她一定就遇上了父亲,怀了我。后来到龙狮堡战场,希望能找到仇人,可是为了救我,血婴诀没有用在仇人身上,却用在了我身上。”

想到此处,他心中又绕起思考已久的问题:“修真的意义到底何在?若说是为长生,可母亲为了仇恨可以舍弃长生。若说是为了报仇?莫风师父说母亲发动血婴诀前,眼中只有爱。这个问题,我想连林老师也不能解答吧。如今我身负两代血仇,林老师却又让我心中不要恨意太深,若是这样,修到和他一样又有什么意义?”

虽然这样的思考进行过无数次,但每次都没有答案。这一次思考,若说与往次有何不同,那便是中间多了母亲的榜样,叶天骥决定,不再多想修真的意义了,沿着母亲当年的方式走下去,好好修真,好好地待自己朋友亲人。

第二天,叶天骥已回复了平常心,听课也更加认真了。下午的武技课,是上堂与中堂合并在一起上。炫明日前向烨航提出,本届的上堂与中堂武技水平相近,合堂授课更有益于弟子修行。

这一堂,炫明正在讲授格斗的“四决”,他身边站着几个金丹期的前届弟子,这些弟子本不用再上堂课,看来是为了配合炫明的讲解。

只听炫明说道:“格斗的胜负并不完全决定于修为的高低。因此,北堂才要另开武技课。今天讲得是格斗四诀——‘刚柔并境’。‘刚’指的是在格斗中的速度、力量与耐力,‘柔’指得是柔韧度和敏捷,‘并’包括格斗交并中所用的技巧与战术,‘境’是心境、是环境!”

接着,炫明让烁凌与宇文正过招。

烁凌在这一段进步极大,修真略有进境,而原本就是强项的武技更是进步显著。宇文正的修真境似乎没有什么进步,而武技却也是大进。这次堂上格斗,与之前在溪城外更不相同。宇文正不敢再如前番那样凭战甲取胜,只是舞动长剑,以快打长。烁凌铁枪则守得滴水不漏,不给宇文正一点抢入内围的机会。数十合之后,烁凌找到机会,一枪横打在宇文正腕上,宇文正立时长剑落地。

炫明示意他们归席,评点道:“两人同是心动期修为,所缺的是四诀中的刚诀。但在同样的修真境下,这一点互不成为弱项。二人的并诀与柔诀都掌握得不错,烁凌尤为优秀。可见,武技的领悟并不在于时间长短,而在于多多实战。此后的修练中,你二人首先应加强修真境的修炼,格斗技巧也要勤练,最大的毛病在于境诀。因为战意不够,因此对体内真气调动就到不了顶峰,更不用说超常发挥。而且,二人对环境的利用则是毫无意识。”

炫明平日教风极严,虽在话尾点出了二人的不足,但能让他得出之前的好评,足见此二人深受青睐,此次出场,也是为诸弟子作正面的演示。

炫明道:“叶天骥,出席。”

叶天骥自觉炫明并不看重自己,这也是在堂课上第一次叫到他,怔了一怔,随即听命出席。

炫明又对身边的罗蓝儿道:“你与叶天骥比一场。”

罗蓝儿听命入场,对叶天骥拱手道:“老对手,这次你要小心了。”

叶天骥暗暗叫苦,罗蓝儿修为已到金丹期,武技又高,考试时的诈招用一次用不了二次,看来今日非出丑不可。他一拱手,道:“师姐,请进招。”

罗蓝儿一声娇斥,一手御剑飞起,另一手玉刺疾攻,霎时间竟换了三个方位,向叶天骥进击了七八次。叶天骥见她不比前次,竟已将御剑术与进攻合二为一,感觉压力大大超过考试之时。心道不能就此落败,免得再被炫明看低,当下凝神捕捉罗蓝儿方位,手中罡气盾不散,左遮右挡。又过数合,他瞅准罗蓝儿落点,一道罡气击去,不料罗蓝儿竟能御剑在空中急退,甩手便又是两记风刺,正中叶天骥胸口。风刺打得不重,叶天骥略一调息,还待再战,炫明已挥手示意二人停手。

“这堂讲得是技击,不是真刀真枪地决战。叶天骥,你既输了,便要认输。”炫明对叶天骥是一点不留情面。

叶天骥应声退下,心道这刚诀也是你说的,她那风刺明明无力,你就不说。

却听炫明评道:“罗蓝儿的柔诀与并诀都掌握得不错,但刚诀中的力量不足,以后还需常加练习。叶天骥则除了功力较高,其它一无是处。”顿了顿,又道:“你今日堂课后便在木屋区后那片空地上练习柔诀,由罗蓝儿在旁指点。晚上查夜之前,不准回屋。”

叶天骥原觉得炫明是因考试击毁石柱之事,处处刁难,心中倒有三分不服。见他只是罚自己练习武技,也不算是报私怨,况且自己最近是花了太多时间在炼器上了。于是心中释然,欣然受罚。

下完堂课,用过餐后,叶天骥便和罗蓝儿来到木屋后空地。这空地倒是偏辟幽静,只有鸟鸣虫声。叶天骥便照前几日所学开始练习。

罗蓝儿看了一会儿,笑道:“其实你日间要是再行进击,还是有取胜之望。也不知你什么地方得罪了炫明老师,偏要你晚间再来恶补。”

叶天骥笑道:“炫老师也是为了我好。想不到我在考试上击毁石柱,还得了这等眷顾。”

罗蓝儿扑哧笑出声来,道:“你这人,受了罚还要嘴硬。不过看你练习的样子,这一段散堂后没好好用功吧?……你这练柔劲的姿势不对,来,是这样。”

叶天骥正在练腰力,罗蓝儿上前一手扶住他后腰,一手纠正他手臂的位置。

叶天骥急道:“不行不行,我怕痒。”

罗蓝儿却不放手,笑道:“男子汉大丈夫,怕什么痒,一会儿就习惯了。”

叶天骥忍不住笑出声来,罗蓝儿越是不肯放手,道:“集中心神,便不会痒了。”

“骥哥,还以为你在受罚呢,不想却有蓝姐姐这样的美女相伴哦!”

声音清婉,一听便是研儿,叶天骥心想这副样子让她看到还不误会,想要起身,却被罗蓝儿按住手臂,使不上力。

他正下着腰,只好倒着头向研儿看去,却见樊玉、烁凌和研儿已走到身前。樊玉一脸兴灾乐祸,研儿满是醋意,而烁凌仍是一副不喜不怒的模样。

研儿道:“蓝姐姐,练柔功一定要这样的吗?一定是叶天骥借机占你便宜吧。”

罗蓝儿前日帮研儿遮掩过海边观月之事,哪能不知研儿喜欢叶天骥,见她吃醋,暗暗好笑,道:“柔功不一定要这样练,但今天炫明老师当堂令我来指点叶天骥练功,他这家伙的骨头又硬,前一段想必是偷懒了,身子怎么也软不了。明天堂课上,炫老师要是查验起来,他若还是没有进步,我可担当不起。”

研儿心中不信,她爱恋叶天骥,自然当她是宝,便觉得天下女子都当叶天骥是宝,但也想不出话来反驳。

罗蓝儿又笑道:“既然研儿妹妹来了,那是最好,我可不想一晚都这么累。你要是不想明日他再受罚,你来扶他好了,我只从旁指点。”

研儿见她有意避嫌,知道自已刚才醋意是太明显了,此时更不好意思,对樊玉道:“你来,樊玉,你劲大。”

樊玉见研儿害羞,把这种苦活踢到自己身上,大笑推辞道:“你又不是不知道,骥哥他怕痒。我上可不行,别把他腰笑闪了。还是研儿上吧,你扶他腰他一定不痒。”言下之意,是二人常在众人前也极是亲密。

研儿却不明就里,奇道:“是吗?”便上前帮叶天骥下腰。叶天骥被他们一番对白早弄得头晕脑胀,研儿的手替过罗蓝儿的,果真没那么痒。

原来,刚才研儿到叶天骥屋中寻叶天骥,就只见樊玉在内。直等到烁凌用餐回来,才得知叶天骥受罚之事。三人远远赶来,便看见空地上罗蓝儿扶着叶天骥,隐隐还有笑声传来,研儿顿时醋意大发。经这一阵闹,她方才放下心来。

天色已晚,众人仍是帮着叶天骥挑灯练习,总算是小有所成。叶天骥以真气流动,畅通各处经脉筋骨,一晚下来,身体柔软不少,感觉前一阵炫明所教的动作,练起来容易了许多。罗蓝儿见一晚便有收效,也很高兴,随后又指点了叶天骥格斗中提升速度的一些法门。她是北堂弟子辈中柔术和攻速数一数二的人物,炫明让她来指点叶天骥自然不是随口而说。连研儿等三人在边上都颇受启发。

不知不觉已快到查夜时间,罗蓝儿先行辞离。

樊玉道:“烁凌,我们先走。”他极知趣,要让叶天骥和研儿走在后面。走了几步,回过头来,却见烁凌还呆在那儿,眼望前方,便又叫了一声,烁凌才恍过神来,跟了上去。

看着二人打闹着远去,研儿才转过身来,对叶天骥道:“说,刚才蓝姐姐扶着你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叶天骥笑道:“哪能想什么,那一下痒得不行了。”

研儿道:“哼,蓝姐姐这两天老问你的事。今天又陪你练功,你一定是看上她人又好,又漂亮,修真又好。”

叶天骥搔着头奇道:“她问我的事干嘛?”又刮了下研儿的鼻子,笑道:“你这个没良心的小醋坛子!罗蓝儿前日帮我们遮掩,没谢人家,反而吃起她的醋来了。”

见研要发作,正色道:“你是我遇见的最好的女子,我不会去喜欢旁人的。”

研儿这才脸色缓和,柔声道:“还以为你有了新欢,不要旧爱了呢。管她是谁,谁要抢我的骥哥我都不允。”

叶天骥被搅得头晕,心中却越发知道研儿已全心都交付于己,赶忙将日间堂课遇到的趣事说些给研儿听,二人这才有说有笑地各自回屋去了。

未到屋里,却听见樊玉得意地哈哈大笑。叶天骥进得屋去,见樊玉正在那儿捧腹大笑,而烁凌胀红了脸坐在地上。

樊玉这个样子倒是见怪不怪,烁凌红脸却还是前所未见。叶天骥好奇问道:“什么事如此好笑?”

烁凌抬头对樊玉道:“不准说,说了我揍你。”话语虽横,但竟带着三分恳求的语气。

樊玉故作正经道:“这你就不对了,叶天骥是我们的兄弟,有什么可瞒的。”

他又在屋里转了一圈,吊足了叶天骥的胃口,这才道:“骥哥,你可知烁凌兄弟心仪哪位师姐了?”

烁凌一向沉默寡言,刻苦修真,日夜不辍,叶天骥道:“我道是什么事?若是这事,肯定是你小子故意编排的,我死也不信。”

樊玉见叶天骥没了听故事的兴趣,倒急了,将烁凌之事和盘托出。

原来,自溪城罗蓝儿一路御剑载着烁凌,烁凌便喜欢上这个漂亮大方的北堂女弟子。叶天骥只顾研儿,自然没有注意。正所谓旁观者清,烁凌每个神情都落入樊玉眼中。今晚尹、野和研儿到空地上看叶天骥练习,那时吃醋的不只研儿,烁凌的眼神也有些许不对。再加上后来分别时,烁凌痴望罗蓝儿背影,更让樊玉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回到屋里,樊玉便百般盘问烁凌,烁凌自然不说,但经不起他软磨硬泡,只好承认。叶天骥回来之时,正是樊玉盘问得逞,得意之时。

三人嬉闹一阵,查夜弟子已到,赶忙熄灯躺下。除了樊玉呼呼大睡,另二人都各怀心事,许久才得以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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