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在在自己的生活中点缀了无数的梦幻的理想,可是谁也不知道从综复杂的命运究竟会把我们带向何处,而这些是生活的因,也是噩梦的国……
“嗡嗡”手机一直在震动着,我睁不开眼睛,伸出一只手到处摸索着罪魁祸首。
“喂”昨天晚上回来处理文件到凌晨两点,现在到底是几点了,这样扰人清梦,我用慵懒的声音回应电话。
“林一可”冷静的声音,犹如夏日突如其来的冰雹,让人从混混沉沉的闷热中警醒,伴随而来的是不合时宜的冰冷。
“啊,坏了,坏了”我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眼睛就像闪电一般睁开,迅速穿衣起床。
完了,完了,这下可坏了,那么多工作今天应该更早起来去值班,否则连晚上出去玩的时间都会没有,啊,神,不会真的跟我有夙愿吧?我才芳龄十八,正是青春年少,花痴烂漫的时候,这是需要爱情滋润的最佳时机,不要让我错过这一大学第一个情人节,我将抱憾终身。
电话那边依然淡定自如:“你已经迟到了,今天不需要值班,只要把该做完的工作完成,我不会为难你的。”
该该做的工作?那么多!“好了好了,我明白了!”
“一可,今天是情人节,你去干什么这么慌张?就是去接受别人的玫瑰花也不用这么激动吧?”双姐从被窝里探出一个乱糟糟的鸟巢,惺忪的眼睛望着我手脚慌乱。
“啊,一言难尽啊,就是因为今天是情人节,该死的还是周末,傻不拉的我被一群饿狼给陷害了,这是我的救赎,拯救我的即将萌生的爱情。”顺手抓着包急匆匆地冲出了宿舍。
阳光细碎的打在路边的鹅卵石上,在奔跑的过程中甚至有点点的星光。路边每一个人都洋溢着亦或是期待,亦或是甜蜜的表情,在淡淡凉意的空气中慢慢发酵……
终于到了,我趴在门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当我抬头时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
一个干练忙碌的身影在晨曦中显得格外耀眼,专注的眼神、果断而又干脆的画风,整个世界好像就在这一刻静止了,所有的光耀都笼罩在这一人身上……
“在那里愣着干嘛?”冰冷的视线扫射过来,打碎了所有的温暖,我使劲摇摇头,冬天还没有过去,发什么春。
“你今天不出去吗?”我咬着笔试探性地询问。
“不是你应该担心的吧?”白松没有抬头,依然快速浏览着文件,时不时的加上一些批注。
“我不是担心你,我担心那位漂亮妹妹会在这个时候落寞伤心啊。”声音故意转了几个矫情的音调。
“呵……”从鼻子里出来的声音,这是什么意思?冷淡?不屑?嘲笑?还是……
时间总是在指尖溜得很快,尤其是在工作的忙碌中显得格外的充实。天边已经慢慢涂上了温馨的橘红色,暖的人心热热的,夜色将要落下,浪漫应该会从现在在各个角落开始了完美的登场了吧。
缓缓伸了一个懒腰,终于完成了,总算是抢救了一晚上。
转头看见白送总是冷冽的眼神中闪烁着温润的琥珀色,深沉的眼神中似乎是隐藏着沉淀淀的情谊,原来一直看似冷酷的他心中也有这样的感情。
我顺着他的眼神望过去,是身后半掩的门,这有什么好产生情愫的?
啊,原来他在等人,以前刘婉约经常出现在这样的门口,人后探出一个头,笑眯眯的叫白松的名字。可是他已经将人家拒之门外了,利用我拒绝了他那对她有着禁忌爱恋的小姨。
“你看什么?”一转眼的功夫他恢复了清亮的眼神,站在我的面前质问我。
“呵呵,不干什么。”有些心虚,总不能直接说我在心里八卦你吧?“今天非常感谢你的帮忙,没有你我一定不会这么快完成任务,天也不早了,你也去忙你的,我也应该……”
我边收拾东西边道谢,手腕突然一紧,被白送按住,“这么敷衍的感谢?你要去忙干什么?”
没有想到他会这样质问,就像是鸡骨头卡在了喉咙里,难以下咽,“我,不想,不想干什么啊,你想干什么?”
结巴的声音配上我有些颤抖的身体,白送爽朗的笑了起来,“没什么事,陪我去吃饭吧。”
我静静的跟在他的身后,狠狠地咒骂自己为什么当时一下子大脑死机了,一片空白,我的手机确实没有带,可以随便编造一个谎言离开,不至于现在这么晚了还没有回去参加双姐小米热衷的联谊晚会,想必今晚应该比任何时候都会更热闹吧。
豪华的餐厅,浪漫的氛围,恬静的音乐,这里就是制造爱情的殿堂。
“好巧啊,外公!”白送眯着深邃的眼睛,让人出了表面上的笑意什么也看不出来。
饱满的额头衬托出他的聪明绝顶,历经沧桑的脸上仍然显现着独特的人格魅力,这个就是传说中的江大最有魅力的校长,竟然是白送的外公?
烛光晚餐,中间还插着玫瑰花,显然是要等待佳人,可是早就听说校长的妻子很早就去世了,那会是什么人呢?
“恩,真的很巧。”苍劲有力的声音显得格外镇静,但仍然掩饰不了表情的尴尬。
“你在等小外婆?”白松饶有兴趣的竟然坐下来了,手指轻抚开的正艳丽玫瑰花。“还是其他的女人?”
我有些紧张扯着白松的手想离开,快速地思考着到底是叫校长还是叫声叔叔之类的,
被白松用力的带到了位子上,温和声音激起了冷颤,“跟我一样叫外公就可以,外公很和善不会太在意礼数。”
“外公”我心惊胆颤地坐着,尽量的放松表情。
白松竟然一脸轻松地拿去刀叉毫不客气的吃了起来,对面的校长依然是一脸风度地看着白松把眼前的玫瑰佳品给糟蹋了。
“啊,好难找啊。”一个优雅的声音传入耳中,一位年轻的夫人典雅的气质和着淡淡的香水味站在我们桌旁。
看见了白松,表情异常的丰富了起来,尴尬,惊悚,焦虑,不知所措,不安,淡定自若,微笑,真是一个感情丰富的美人。
“白松也来了,太好了,你喜欢吃什么我们给你点吧。”一脸贵妇人的气派坐在了校长的旁边。
“我们?嗤……”白松低头淡淡地回应,像是自言自语,但在坐的每一个人都清楚的听得到。
好尴尬啊,真的想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已经忙了一天了,我也很疲劳,精神还要在这里高度集中,不得不把背部挺直,努力装出一副淡然亦或是一脸茫然的神情。
“好不容易凑在了一起,我们不如好好的吃一顿吧。我去订一个大点的房间,你们稍等啊。”白松微笑着,笑脸杀气,甚至是在临走的时候暧昧地拍拍我的肩膀。
把我自己一个人留下了,这分明是砸别人的场子嘛。我默默地看着对面两个人的表情,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坐也不是,走也不是,把我当透明人就好了。
“林一可,跟这样任性的他在一起很累吧。”校长悠闲地眠了一口酒,淡淡地询问。
“啊?我们不是……”白松暧昧的举动就是把我有定位在了假女友的行列了,介于他今天这样的帮我,我还不至于要拆他的后台,“额,还好,其实他挺好的。”
“我们是对不起他,他才这样对我们的,他对女生应该很好才是吧。”贵妇人发呆地望着窗外,怔怔地说。
“以后还要多多照顾我们家的小松啊。”她又扭过来,一脸精致的妆容,笑的就如同微笑模特。
“哈,他很强悍的,不需要我的照顾啊。”我不好意思扯了扯脑后的马尾。
校长拉着美人站起身来,礼貌地说:“我走了,林一可,好好看好他。”
我站起身来微笑,“好的。”用目光看着他们离开。
不过校长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大厅中,白松竟然拉住了校长的胳膊,冷冷地询问:“怎么走了?不能让我白费力气啊,我是你外孙啊,你以前也是为了这个女人这样对待我母亲的吗?”
门口的礼仪礼貌而又疏远地问候:“欢迎光临。”刘婉约穿着鹅黄的羽绒服出现在了混乱之中,旁边站着一个硬朗的男生,深邃的眼睛的显得更加的深情。
“我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呢,小白这么焦急的叫我们来,走吧这么,别站在大厅前面这么碍眼。”从来没有见过刘婉约这样严厉的眼神,其实看见的次数也并不是很多,印象中总是一脸乖巧,眼中满满的蜜色,
“李女士,妈,走啊。”刘婉约回过头来轻轻喊了一声,贵妇人脸上的窘迫一览无余。
校长是白松的外公,刘婉约的母亲跟校长在一起,刘婉约还是白松的小姨,只是家庭纠纷,绝对是混乱的家庭纠纷,我站在这里干什么?
“应该往这边走,一可。”白松扯着了我的衣角,好笑的告诫我。
“啊,我想去洗手间,不知道在哪里,呵呵,这真是太大了。”故作自然状态,嘻嘻哈哈地蒙骗,没有人又任何心情回头看我一眼,我被白松推上了楼,被迫跟着走进一个包间,感觉背上一阵寒冷,趁着白松绅士地帮我拉开椅子的时候,他悄悄贴近我的耳朵,“我恨你,不过这就当是今天你打工的酬劳,我不欠你的。”
白松含笑贴了过来吓了我一跳,还好只是摘掉我脸颊上的一根头发。
“贺齐,你看人家小白多会照顾女孩,你也学学啊。”刘婉约尖锐的话打破了房间的沉寂,显得格外的寒冷,就连服务生也开始打寒战。
“很抱歉,马上就会暖和起来,因为以前客人没有那么多,平时没有开设这个房间,请大家先忍耐一下。”服务员温和地解释。
“平时我对你多好,你也不向小白炫耀炫耀,现在竟然吃起了醋?”贺齐不甘示弱,慢悠悠地回应,翻弄着菜单。
“贺齐对你那么好,不要太任性了。”贵妇人不仅慈祥地呵斥着女儿。
“对我好,有你那位好?”刘婉约托着腮斜睨贵妇人,饶有兴趣地看着她脸一阵红一阵白。
“好了,我们点餐吧,就吃你们海鲜火锅吧,也好暖和暖和。”校长苍劲的声音打破僵局。
“好的你们要什么样的蘸料?”
“火锅蘸料?我不要辣椒,也不要加醋。”我认真地看着菜单,喃喃自语。
服务员一脸紧张,唯唯诺诺,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白松爽朗地笑开了,宠溺的抚摸我的秀发,“是啊,不能在酸了。”
我微微侧过身子躲避他亲密的动作,大家都开始窃窃私语,暖气开始有效果了,火锅也开始噗噗的往上冒热气,逐渐暖和了起来。
借口去洗手间,经过一片玻璃,看见路上灯火通明,交错的马路和明亮的路灯交叠在一起,好像是一串串项链珍珠,带着流动的生命的色彩。
今天如果没有工作,也没有这样尴尬走不开的场面,我会去干什么呢?
现在程茗哥会干什么呢?一定会与叶翩翩那个小妖精煲电话吧?
自从与陆南闹得吧愉快以后,还没有好好地跟他道歉呢,其实那天我本不应该那样跟他说话的。最近看见我也一直在躲避,我不在的时候还很兴奋的与别人谈话,一脸阳光,一看见我,比阴天还要快,真的是开始厌倦我了吗?我们除了可以做朋友就没有其他的可能性了吗?
“就是这样的表情。”一个男音闯入我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