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羽柔一下台便看见了沫羽陵狰狞的眼神,以及林箬彤眼神中的怨恨,但是她却丝毫不放在心上。
原本的她只不过是想走个过场罢了,只是有些人实在过分,非要让自己出丑不可,那么被抢了风头也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小姐,你真厉害。”此时最开心的莫过于允儿了,非但没有出现自己担心的事情,小姐还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果然小姐是最厉害的。
这个孩子果断是被洗脑了,在她心里沫羽柔简直就像一个神。
沫羽柔笑着揉了揉允儿的头发,直接略过了那几道羡慕嫉妒恨得眼神,离开了那里。
这一次她倒是没有提前离开,回到了桃花涧中继续看比赛,因为今天出场的人,也许下一次见面就是敌人,而且是情敌。
夜墨漓也回到了梅花阁,没错他就是无熵公子,只是很少有人知道,无熵公子竟然就是墨焱国的皇帝。
而此时,云已经离开了,他必须去调查清楚,到底是哪里出现了问题,这一次只是偷去了衣衫的样式,那么下一次呢,会不会就是下毒或者更可怕的事情,即便沫羽柔现在已经不畏惧毒药,但是云还是不放心,谁知道古书上会不会有错误的地方呢。
梅花阁中,夜倾影若有所思的看着夜墨漓,眼神里的狡黠毫不掩饰,难得见到他这般冲动的样子,似乎是要把今天的夜墨漓牢牢记住。
夜墨漓放下手中的杯子,道:“下个月灵禹国的小公主要来联姻,你去招待。”
夜倾影手中的扇子顿时落了地,但是他却没有时间在意了,“别啊,哥,你可不能把弟弟我往火堆里推啊,那个小公主谁知道是个什么样的人啊,我还不想那么快就被绑住了,我还打算找一堆美女呢。”
任凭夜倾影如何说话,夜墨漓再没有说一句,让你好奇,不知道好奇害死猫吗?乐极生悲了吧。
此时的夜墨漓心根本不在这里,他有种感觉,这个沫大小姐就是他要找的人,但是他又不能确定,而且怎么可能呢,她怎么可能是沫家的女儿呢,她明明生活在千里之外,怎么会突然来这里呢?而且他几乎可以确定上次那个在桃花涧出现的女子就是他要找的人,难得那个女子竟然是沫家小姐不成,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上一次她便是消失在沫府附近不是吗?
看来这件事情确实要好好查一查了,若她真的是她,那么倾尽一切他都要得到她,她一定是他的。
夜倾影见他出神的样子,一时间竟收起了活宝的样子,难道这个沫大小姐就是皇兄在意的女子?除了棋艺好了一些,似乎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以前怎么没有听说过还有这样一个女孩?
若是沫羽柔知道,就是因为她这一次的出彩,让至少俩个男子对她产生了好奇,不知道还会不会后悔这为了一时之气而做下的决定呢?
之后的比赛虽有许多女子都十分出色,但是却没有一人在入他们的眼了,因为他们的心都已经不在这里了。
比赛结束时已经是月上树梢了,这一次除了沫羽柔是稳稳进了决赛之外,右相之女秋艺璇一曲舞剑也技压群芳,林箬彤的舞蹈也[颇受欢迎,而沫羽陵那匠气颇重的琴声显然就失色不少了。
随着比赛的结束,人们都慢慢离开了这里,沫羽柔带着允儿和鲜儿出了房间。正好看到了夜倾影,以及坐在轮椅上的夜墨漓。
“小姐,是弘王爷和无熵公子。”鲜儿轻声在沫羽柔耳边提醒道。
沫羽柔看了他们一眼,果然都是世上难得一见的男子,只是不知道无熵工作面具后是不是也长了一张妖孽的脸。
“哥,那个桃花涧的女子出来了。”夜倾影嘴角带着噬魂的笑,眼中是狡黠的笑意。
夜墨漓一怔,转头看了过去,真的是她?
夜墨漓的眼神让沫羽柔一惊,他认出了自己吗?但是即便知道了自己是沫大小姐,他们也不过是第二次见面,怎么感觉那么奇怪呢?
此时的沫羽柔已经换了一身衣衫,但是夜墨漓还是一眼便看出来了。
“小姐...”鲜儿拉了拉沫羽柔的衣袖,打断了沫羽柔雨夜墨漓的对视。
“走吧。”沫羽柔收回了目光,把疑惑都藏在了心里,一步步接近夜墨漓,擦身而过,再一步步远离,直到转弯,再看不到他的身影。
“哥,差不多了,人都走远了。”夜倾影好奇地看着夜墨漓,到底哪一个才是他心底的那个女子,怎么感觉他对沫大小姐和这个神秘的女子都有点不一样呢?
此时的沫羽柔也是疑惑万分,道:“鲜儿,你见过无熵公子吗?”
鲜儿扶着沫羽柔上了马车,坐在了她身边道:“不曾见过,倒是有听说过,听说这个无熵公子有三绝,棋便是其中一绝,只是这样好的男子却是个...”
“他一直都是这样的吗?”沫羽柔不得不承认自己也有些好奇。
鲜儿摇了摇头,道:“不是的,好像是不久之前才变成这样的,居然以前他有四绝,那消失得一绝是轻功,就是因为他的腿,但是一直都没有人知晓是怎么一回事,是谁伤了他,这一个江湖上一个迷呢。”
沫羽柔皱了皱眉头,她曾经不也是只能靠着轮椅活动吗?这样骄傲的一个男子当初又是怎么熬过那段时间的呢?
“不是中毒吗?”允儿小心翼翼地开口,即便是她也看出了小姐对无熵公子的特殊。
“哦?你怎么知道?”沫羽柔立刻看向了允儿。
“听云少爷说的,他们似乎认识有一段时间了,只是甚少交流,上次好像有听云少爷提起过。”允儿歪着头,就是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听到的了。
突然,马车猛地停了下来,只听得外面传来粗犷的声音:“马车上的小妞还不下来,让爷好好看看,或许还能抢回去当个压寨夫人。”
话落便传来了一阵笑声,显然外面人并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