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在军营里这些天,早憋死我了。不能出去找女的,连春宫图都收,还要不要人活了?”一个纨绔抱怨。
“别说了,赶快看吧!回去之后就得藏好,可就没机会看了。”蒋悦楠说道。
纨绔们没再说话,只是发出一阵阵的淫笑。他们没想到的是,他们一直躲着的楚教头,此时正在他们头顶的树上,把他们所作所为尽收眼底。
嗯……蝶依托着下巴看着蒋悦楠,不得不说他很聪明,知道她把他们弄到这里来就是来收拾他们的,也知道尽早避开。同时他也是最会团结自己组员的组长,团结组员的方法还如此简单有效。
既然想躲着我,那我就让你们躲个彻底!蝶依心想道,勾唇一笑。
四周很是安静,纨绔们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没有注意到蝶依已经降落到他们身后了。
有冷冷的风吹向纨绔的后颈,徐徐的,轻柔如羽毛,却寒气入骨。那个纨绔有些不舒服,倒也没在意,只是随手往脖子后面拍去。那种怪异的感觉消失了,他也没放在心里。
又有纨绔觉得脖子沿着后脊梁都有些发凉,似乎有一阵阵阴风吹过。他立即转身,身后只有树影重重,并无任何异样。他松了口气,认为是自己太过紧张了。随即他伸手去拿自己放在地上的装酒的牛皮袋,却发现牛皮袋不见了。
“喂!是不是你偷拿了我的酒?”他一推身边的纨绔,恶声恶气地说道。妈的,才进这一组就被人欺负了,不讨教回来怎么行?
“谁没事拿你的酒?”那个被推的纨绔说着,拿起自己的酒袋在推他的纨绔面前扬了扬,说道:“老子自己有酒,怎么会拿你的?老子还嫌弃你的酒呢!”
“你嫌弃?”那个纨绔冷哼一声,说道:“你嫌弃干嘛拿我的酒袋?”
那纨绔定睛一看,自己手上的酒袋还真不是自己的。“这是怎么回事?你的怎么会在我这里?我的酒袋去哪儿了?”
“谁知道!贼货!”那个纨绔一把抢过自己的酒袋。
“你他妈说谁是贼货呢?啊!谁是贼货呢?”那个纨绔立刻扑上去就打,一时间拉都拉不住。
“够了够了你们别打了!再打下去,这点酒都没了!”蒋悦楠说道,两个打斗的人才慢慢停下来。
蝶依玩着手中的酒袋,心想蒋悦楠着实不错。这时候要是说什么打架伤和气绝对是狗屁,更有甚者可能会引起反作用。但说酒没了就好办了,问题的关键就在于酒。他们想要多喝点,就必然不会再打。
“好了好了,江越,你的酒袋去哪里了?”蒋悦楠问出手打架的纨绔。
“我就放在我手边的,然后吴天就说我拿了他的酒袋,然后我的酒袋就变成他的了。哼!一定是吴天搞的鬼,是他故意把他的酒袋和我的酒袋掉了包,然后来冤枉我。”江越立刻控诉。
“明明是你!是你先在我脖子后吹气,又拿了我的酒袋,可惜被我发现得快,你还没有藏好!贼货还好意思出手打人!”吴天揉着被打肿了的脸,看向江越的目光似要把他撕碎。
“行了!我们现在窝里斗只会给楚教头可乘之机。现在把我们的酒袋都分一下,要是回去后被发现里面是酒我们就惨了。”蒋悦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