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苑将刘和扶起来,“辛苦你了!刘和!”
景云里点了清欢的穴道,顺便狠狠的踢了她几脚,才对刘和说道:“将她给我守好了,我出去看看外面的情况!”
清晨的阳光射向大地,瑶泉的大臣们想往常一样去上朝,他们或许做梦也没有想到,瑶泉的政治在一夜之间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大变化,甚至他们之前连一点风声,也没有收到。
大臣们在朝堂之上等了良久,脸上并没有多少焦急的神色,对于这样的情况似乎已经司空见惯了一般。
太阳已经高升了,可是皇上丝毫没有来上朝迹象,也没有个宫人来通报一声,可是没有陛下的圣谕,他们也不敢随意离开。
“王爷驾到!”
清苑匆匆赶来,直接走到了龙椅旁边,这时一个大臣坐不住了,问道,“王爷这是想做什么?”
清苑淡淡的看了一眼那说话的老臣,将手中的诏书递给了那老臣,道:“劳烦老人念出来吧!”
那老臣疑惑的将招手拿在手,看了看,“咦,皇上传位于王爷了,可是皇上为何突然身染重病了呢?”
清苑道:“皇姐好男色,这些年早就将身体掏空了,染病有何奇怪的?”
此时朝下的一个皇子不满道:“就算皇姐身染重病,也不应该将皇位传于你这个男子!”
“皇兄是在质疑本王?”清苑冷冷道。
那皇子也是冷冷一笑,“你想做皇帝,也要看看我手下的兵答不答应!”
“皇子想要活着走出金銮殿,也要看看我云里答不答应!”
众人奇怪的看向说话之人。只见一女子身披战甲,踱步上殿,身旁伴着两个绝色男子。女子亦是相貌堂堂,带着自信而张扬的笑容,其身上的煞气与贵气完美的结合在一起,让人不能小觑。虽然女子气势逼人,但是身边两个男子已没有没女子的气势所掩盖,反而是交相辉映,相辅相成,形成一道夺目的风景。人们不禁纷纷猜测,此人是谁,竟敢如此嚣张。
那皇子不屑的笑道:“我当以为是谁呢?原来是梦溪的丧家之犬,到我瑶泉来摇尾乞怜的景云里,你以为你还是当年的战神么?我瑶泉之事岂有你插嘴的余地!”
“若是作为本王的妻主,你说她可有插嘴的余地?”清苑淡淡道。
“什么?你们什么时候成的亲?我怎么不知道?”
“这个你就不用知道了!”景云里抚弄着手腕上面的护甲,“京城十万禁卫军现在都归本人掌管,皇宫的三千禁卫军也都听从清苑的调遣,皇子,你自己看着办吧!”
这时早有认清事务者立即向清苑参拜道:“微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微臣参见皇上!”争先恐后的声音响起。
那皇子站在原地,跪也不是,站也不是,不知不觉间额头上面已经出现了汗珠。
景云里轻轻道:“忘了告诉皇子一声,本人已经带兵包围了您的府上,你府上的众多娇夫正在等着你回去呢!”
那皇子终于支持不住,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口里喃喃道:“参见皇上!”
“礼部尚书何在?”景云里问道。
一个女子颤颤巍巍的从队列里面出来,“小臣在!”
“择个良辰吉日,举行陛下的登基大典!”
“小臣遵命,回去立即着钦天监准备!”
“刑部尚书何在?”
“小臣在!”
“大司马清岚图谋不轨,现在已经被本人拿获。你速去审理此案,听清楚了,要让他将同党都供认出来!”
“小臣遵命!”
“礼部尚书……”
处理完了大小政务,景云里随意的倒在了一张龙一上面伸着懒腰。
清苑道:“你不是想把我的兄弟姐妹斩尽杀绝吧!”
景云里挑眉道:“怎么?舍不得!你放心好了,全部由我来做好了!”
景云里看着清苑脸上挣扎的神色,笑道:“我开玩笑的!大不了将他们都贬为庶人,他们,也翻不了多大的风浪!让刑部尚书去审问那个子虚乌有的同党,就是希望那些蠢蠢欲动的人都安分下来,栽赃嫁祸可是谁都会的!可是清岚却是留不得了!”
“我只是没有想到这次居然会这么顺利!”
景云里笑道:“那是因为那些大臣早就对你们瑶泉的几个皇子失望了!对于谁做皇帝,对那些大臣没有什么影响,加之你平日对政务的处理,即便是那些自诩忠臣的人都没有反对的理由,毕竟,对于瑶泉来说,这不是一件坏事!至于,清欢,养她一段时间,再秘密处死!反正她现在已经是‘重病缠身’,命不久矣了!”
清苑冷冷道:“清欢,必死无疑!我不会让她死的那么痛快的!我会让她尝一尝,怎样被一步步逼死的滋味!”
“心狠手辣,行事果决,清苑,你是一个天生的帝王!要是我早可以认清楚那个什么皇家亲情,何至于落到这般的地步!”景云里看向清苑,“你就这么相信我?你不怕我心怀不轨么?”
“清苑记得,云里说过我们是知己!云里不曾看错清苑,清苑有岂会看错云里?”
景云里手指点头,笑问道:“你在金銮殿上说我是你的什么?”
清苑的脸色一红,“我胡说的!”
景云里色心又起,“你现在是一国之君,金口玉言,怎可胡说?”
清苑瞪了景云里一眼,一副豁出去的神色,“你待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