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云里松手笑道:“看在萧离的面子上面,我不杀你!可是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景云里的手已经握上了白萧玉的手腕,用力,手骨碎裂,只闻见白萧玉的阵阵惨叫。
景云里一脚替向白萧玉的膝盖,顿时腿骨外翻,“我今日废你一只手,一只脚,身为将军,今后也许再也不能上阵杀敌,只能像一条死狗一样躺在床上了!”
“你杀了我吧!”白萧玉躺在地上奄奄一息,惨白的嘴唇一张一合。
“白将军在家中饮酒过度,导致不小心跌断了腿脚!”景云里看着一边不远处的仆人,不急不缓的说道。
那些仆人们早已经笑得魂不附体,连忙跪在称是。
景云里扫视了整个院子一圈,冷冷道:“自古识时务者为俊杰!各位都是人中龙凤,不需要云里明说吧!”
整个院子一时间一片寂静,景云里也不着急,在院子里面站了片刻,“云里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此时那些早已经埋伏好的高手之中早已有人按捺不住了,冲到了景云里面前,“早闻王爷威名,今日见王爷行事之手段,小的愿意誓死追随王爷!”
这时又有人冲了出来,“小人愿意誓死追随王爷!”
景云里满意的笑了笑,“那今日之事?”
“小的什么也没有看见!”
“小的见白将军饮酒过度,自己摔倒了!”
“若有人在外面乱说的话?”
“小人第一个饶不了他!”
景云里看着这些人,笑道:“你们也是求财,你们放心好了,我景云里绝不会亏待你们的!”
“你们看,这是什么?”一个农民在自己的田里面发现了一块碑状的东西。
这是旁边的惹也围了过来,“奇怪了在,怎么会有这么个东西呢?”
“快看看,那上面有字!”
“什么这刻了一条龙,还有一句诗呢!明月方升远山横!这明月方升远山横乃是一个云字啊!”
“难道是说名字里面有一个云字的人才是真龙天子?”
“据我所知,名字里面有一个云字的是战神景云里,景王爷啊!”
所谓一传十,十传百……
“这是什么东西?”景何山将手中的奏折重重的仍在了地上,“景云里,还真是反了天了!来人,带人包围驿馆,任何人不许出入,有违抗命令者,格杀勿论!”
“这都让围了个水泄不通了,你倒是还有心思喝酒?”夜凌急切道。
“小子,放心好了,天塌下来,有我给你顶着呢!来,陪我喝酒!”景云里为夜凌斟了一杯酒,轻松道。
绝尘笑道:“一直以为你是个有勇无谋的莽夫,没有想到你还是一位阴谋家,倒是以前小看你了!”
景云里挑眉看向绝尘,“是不是更爱我了?”
绝尘笑道:“只怕是以后时时刻刻都要防着你了!”
夜凌又问道:“那萧离不会有危险吧?”
景云里喝了一口酒,“以前我还不确定,但现在我可以保证萧离一定不会有危险!”
“为什么?”
景云里神秘的笑道:“以后你就知道了!”
姜伟来报,“姐妹们都已经到了,十六卫到处驱赶流民,在姐妹们的煽动下,已经与十六卫发生了好几次冲突了!”
“可以伤亡?”
“姐妹们做事还是有分寸的,有几人有些小伤,但是没人丧命!”
“慕容府的事情怎么样了?”景云里又问道。
姜伟道:“慕容风现在迷那个小倌迷得不得了,很是宠爱,相信已经得手了!”
“好!我上次与慕容燕轻结盟的书信也该不小心让景何山知晓了!”
“怎么回事?你们要干什么?”慕容风看着自己的府上来了这么多的禁军心中便是极为的不安了。近日皇上对自己冷淡了不少,还处处对自己的提防,当时慕容风便察觉到这皇帝恐怕是对自己起了疑心,如今看来,倒是真的。
“属下也是奉命行事,请太师恕罪!”
“娘!发生了何事?”慕容燕轻匆匆的穿上衣物,寻了慕容风。
“皇上这是怀疑老身呢!”
“什么?怎么会那么快?”
慕容风见慕容燕轻情绪不定,便问道:“轻儿,你不是有什么瞒着为娘吧?”
慕容燕轻呵呵的笑了笑,“没……没有啊!”
再慕容风的一再逼问下,慕容燕轻终于将与景云里结盟的实情吐露,慕容风气的直打颤,“糊涂啊!你是中了景云里的计了!”
慕容燕轻还是不太理解,“不可能啊,那景云里是景云里出卖我们,那么她自己的谋反的计划不就也公诸于众了吗?”
慕容风小眼一眯,“那就是她的计划成熟了!”
“不可能啊!”慕容燕轻不可置信道,“没有我们母女,景云里怎么可能登上皇位?”
慕容风冷冷的笑了笑,“那你便太小瞧景云里了!”
“报,我们在太师的书房内发现了此物!”
禁军首领接过一块白布一看,便是一惊,“将太师与小姐绑了,等候皇上发落!”
皇宫。
景何山拿着手中的白布,那上面写着景云里写给慕容风的信,包括景云里登基之后对慕容家的加封。
“皇上,老臣冤枉啊!”
“冤枉?证据确凿还敢喊冤枉?早先你的小姐便已经和景云里密会,签下了此盟约,现在,在你的房内又发现了景云里写给你的信,你还有什么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