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然,这屋内的香气越来越重,我这眼皮也越来越重,头越来越沉。
迷糊中,闻到了腥味,大约是到了江边,只是这眼皮实在睁不开。
“殿下,真要把她送走么?”
“嗯,今日之事不许向任何一个人提起。”是君莫兮的声音:“从此后,你就是她。”
“是。”与我相像的声音响起。
有什么东西触到了我的脸,轻轻的拂着:“以后,便不要回来了,浅笑。否则,我会伤害你。”
头又是一沉,便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了。
冷,刺骨的寒冷。醒来时,全身都湿漉漉的,身体酸痛异常,手和脚都被拴在一个铁架子上,动弹不得。
面前站着三个猥琐的男子朝我笑,其中一个拿着水盆的,恶狠狠的说:“臭娘们,终于醒了!”
我惊恐万分,回想到迷睡中听见的模糊对话:“你们是君莫兮的人?”声音已暗哑异常。
面前的那个人把水盆一扔,朝着其他两个人笑了几声:“是啊,是啊,我们是君莫兮的人。”
另一人开了口,色迷迷的望向我:“他让我们好好伺候你呢,哈哈。”说着轻浮的挑起了我的下巴,又摸摸我的手。我厌恶的喊道:“滚。”嗓子疼的难受。
他扬起巴掌就要来打我,被一人拉住了手:“二哥,待会有你玩的。”甚下流的笑。
君莫兮,君莫兮,真的是你指使的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害怕的流了许多眼泪:“有没人来救救我,有没有人!”我嘶哑着声音喊。
一人大笑起来:“你尽管叫吧,这里离君都有两千里地,距离南温岛也有一千里地呢,哈哈哈······”
我瞪向他们:“你们究竟想怎么样?”
为首的那人朝向一人:“三弟,那玩意准备好了么?今天我们得把东西交上去了。”
那被唤作三弟的人从蔸中拿出一颗药丸:“准备好了,只是这丫头一直不醒。现在·····嘿嘿,药效可非常强呢。”
我惊恐:“你们究竟要干什么?!”
那人钳住我的下巴,蛮横的掰开我的嘴,把药丸硬塞进我的嘴里。我使劲呕吐,可药丸已化作香气侵入我的五官及全身四肢。
顿时浑身瘫软,且觉得躁动异常,从下腹升起一股热流遍及每个细胞。他们给我喂的是情药么?
我害怕万分,但又克制不住的扭动着,脑子已昏昏沉沉。一人突然撕开我的衣服,一层又一层。我哭骂着,他们讥笑着。
一人触摸了我的肌肤,我忍不住一番战栗,觉得羞辱异常,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叫,摆动着挣脱那只手。
醒来时,我在冰冻的水面之下,已顾不得寒冷,我是死了么?泪水刚触及水里就化成了冰花。
不远处,奶奶在我们家的门口坐着,微笑着朝我招手:“浅笑,浅笑,快回来。”
我拼命的游过去,拼命的游,可是我脱离不开这冰住的水。
又有临渊、临衡的声音传过来:“浅笑,浅笑,快回来。”
“浅笑,浅笑。”
我四处张望,并没有发现临渊、临衡的身影,突胸口一痛,吐了口江水。
睁开眼,临渊正抱着我,旁边是巍巍大江。“浅笑,你醒了?”
临衡喜极而泣:“浅笑,你终于醒了,太好了。”
“临衡,我们赶紧把浅笑带到附近的人家换身衣服。”临渊把披风盖在我身上,然后抱着我一路疾驰。
难道这之前的都是一场梦?我闭上眼,晕晕沉沉的进入梦乡。
醒来时,身上已穿上了干的亵衣,临渊、临衡坐在床边关切看着我。
临渊替我掖了掖被角,温柔的说:“你先好好休息,现你正在发烧。放心,衣服是我们找这里的一个女孩子换的。”
我张口想说话,可嗓子疼痛,一个字也说不出。
临衡一急,上前:“浅笑,到底发生了何事?你竟又差点穿到另一个时空了,幸而我和临渊唤回了你。”
我一惊,难道我之前真的差点回到了二十一世纪?我可以不管不顾抛下一切回去么?
临渊拭去我的泪:“你是不是差点回到了你的世界?这进入另一个世界的入口甚难找,且每次进口都不一样。上次我和临衡误打误撞从一个火山口发现了入口,到了你的世界。”他顿了顿:“如果可以,我和临渊不会把你卷进来。”
临衡也万分愧疚的看着我:“浅笑,要不你现在回去,我和临衡不会不把你再唤回来,我们陪你把入口找到。”
我艰难的扯出个微笑,沙哑着说:“可能是早已注定好的。既我来了,就参与到底好了。”如果我走了,钥匙到了二十一世纪,这个朝代势必会大乱吧,临渊、临衡又会受到怎么的谴责?
临渊、临衡走后,我解开胸前的布料,胸前的朱红色钥匙印迹已经不见了。我小声梗咽,捂住嘴,不想让临渊、临衡听见,但心中痛苦万分,难道我真的被**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