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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刀诀风云(2)

寒掠此时反倒冷静下来,他摇头道:“属下无可解释,因为昨夜之人行事不但严密,而且不可捉摸,眼下情况,的确让属下百口莫辩!”

牧野静风沉默了良久,脸色方渐渐平复下来,显得甚为无奈地道:“也罢,此事我不再追究,寒老自可放心。”

寒掠心中一紧,立时明白牧野静风言下之意!

他突然有了惊人之举,竟双膝一屈,轰然跪于牧野静风面前!

此举大出众人意料之外!

因为风宫四老的确劳苦功高,身分格外尊崇,故自牧野静风入主风宫后,除了在无天行宫“战风台”举行继位大典时,牧野静风一向不接受风宫四老跪拜!

牧野静风微微变色道:“寒老何必如此?”

寒掠慨然道:“取刀诀之事寒掠的确有不力之罪,但绝非有意如此,更无叵测之心,望宫主明鉴!”

牧野静风道:“你起来再说吧?”

寒掠正待开口,忽听得一声呻吟突然由屋内传出!

呻吟声甚为微弱,但在众人听来,却不啻于一记响雷在耳际炸开!

范离憎与娄射日一拼之后,立即抽身而去!

疾行三四里远,方收住身势,四下一望,才知自己此刻在一片旷野之中,远处的山峦起伏延绵,前方几丈远的地方有一弯流水,宽不过二丈,流水叮咚,其声缠绵悦耳。

仰望天空,星高云淡,夜风习习。

正值深秋,谷物已熟,深吸一口气,便有谷香阵阵,沁人心脾。五年来,范离憎一直未曾离开“试剑林”半步,“试剑林”内虽是景色优美如画,但天天面对着同一幅“画”,而且又是心情抑郁之时,也是会厌烦的。此时身置旷野之中,四下无人,仿佛已是天我合一,一种莫名感触顿时涌上范离憎胸间,使之几乎忍不住要仰天长啸!

激荡如潮的心绪久久方平,范离憎信步走向河边,但见河中波光粼粼,旷野虫鸣此起彼伏,他一时竟不由痴了,浑然忘记今夕何夕,身置何地。

他索性依着河边的一棵垂柳坐下,拔了一根草茎放入嘴中,慢慢地嚼着,呆呆出神。

恍惚间,似乎想到了许许多多的事,又似乎什么也没有想……

正自茫然间,忽觉眼前一花,不知何时,对岸竟出现了一个白色的人影!

一个身着白色长裙的女子!

秀发飘扬,裙角飞舞,飘逸如仙!晚风吹拂,勾勒出她隐含天地至理的曼妙曲线,恬静超然,仿佛随时都会乘风而去!

范离憎呆若木鸡!

他心中只剩一个念头:“我遇见仙女了!我遇见仙女了!”

是的,除了仙界之人,谁会有如此淡雅若仙的气质?凡家女子又怎会在这夜深人静之时,出现于旷野之中?

垂柳的枝条一下一下地抽打着范离憎的脸,范离憎竟自不觉!

甚至,他的呼吸也在不知不觉中已压得很轻,像是担心一不留神就会惊扰这如梦幻般悄然出现的女子!

梦?

范离憎心中一动,自忖道:“这会不会只是一个梦境而已?”

河面上升腾着淡淡的水雾,让一切都朦朦胧胧而不真切。

范离憎用力地拧了自己一把——痛!

那么,就不是梦了。

那白衣女子静静伫立了片刻,忽然袅娜娉婷地向河边的一块岩中走去。

不!也许说是“飘”更为贴切些!

范离憎此刻只能看见她的侧影,她面部曲线隐约可见,可谓钟灵秀美,无与伦比!

范离憎痴痴地望着相隔数丈远的女子,恍然有灵魂出窍之感!

他的心中并无凡俗杂念——也许面对如此飘逸出尘的女子,任谁也难生俗念的——他心中只有对极致之美的东西存有一种近乎顶礼膜拜的感觉。

忽地,那女子幽幽一声轻叹!

范离憎心头一颤,顿时清醒了不少!

他飞速转念:“仙女永远是快乐开心的,自然不会叹息,如此看来,她原来不是仙女!那么,她为何来到这荒野中的河边?难道……难道她要寻短见?”

此念闪过心头,范离憎顿觉手心有冷汗渗出。

他也不知为何会为一个陌生的女子如此担忧?

他在心中默念道:“但愿这只是我胡思乱想,她根本没有寻短见的意思,如此美丽的女孩,又怎么会寻短见呢?……”

心念未了,忽见那女子突然跃身而起,直向水面落下!

范离憎的心跳在极短的一瞬间连同他的呼吸一同倏然而止!

随即他有了一连串让人眼花缭乱、快如惊电的动作。

右脚尖一挑,一块碗大的石块已被倏然挑飞,范离憎的身躯亦随之疾然掠出,向对岸标射而去。

身形去势已尽,但与那女子落水之处犹有一段距离,范离憎左脚倏然下踏,正好踏在自己挑飞的石头上!

身形再起!

在那女子眼看即将入水的刹那间,范离憎已从她上空掠过,伸手一带,正好扣住她的一只手腕,她竟被带得向上空升起!

一点寒芒倏然在她的左手指间闪现!

就在这时,范离憎急切而惶然地道:“姑娘为何要寻短见?”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那女子美如贝扇般的睫毛一颤,左手指间的寒芒倏然消失!

范离憎握着她的纤纤玉腕,只恐一用力便会伤了她,当下以巧劲一带,左手已揽住了女子的腰肢,右脚在一块突出的岩石棱角处一点,终于安然落于一片浅草丛中!

范离憎长吁了一口气,这才感觉到软香满怀,幽香扑鼻,他心中一荡,脸上绯红,赶紧松手。

那女子“啊”地一声惊呼,失去他支撑的身躯向后便倒!

范离憎一惊之下,无暇思索,立即疾然伸手,揽住她的身躯,不料草地下有积水,一片淤滑,加上范离憎心慌意乱,被对方身躯一带,脚下一滑,竟不由自主向前倒去!

在即将与地面接触的一刹那,范离憎做出了最后的努力:他强拧身躯,让自己的身子先着地!

“啪”地一声,污水四溅。

那女子娇呼道:“快放开我!”声如天籁,动听至极,范离憎忙道:“是,是!”但只是一味应答,竟然不知松手!

那女子突然“扑哧”一声笑了。

范离憎猛然醒过神来,这才松开手。

那女子站起身来,理了理衣衫秀发,嗔怒道:“都是你不好,害我沾了这么多污泥!”

范离憎翻身站起时,已是浑然如一只泥猴,他心道:“女人就是奇怪,她可以不顾惜性命,却不能容忍衣衫弄脏少许!”

当下他道:“姑娘为何要轻生?有道是……咳咳……蚂蚁尚且偷生……”

那女子“咯咯”一笑,道:“是蝼蚁尚且偷生。”

范离憎道:“是么?我识字很少,不会咬文嚼字。总之,天无绝人之路,姑娘年纪轻轻,前途无可限量,怎可如此看不开?”

那女子道:“你说的都颇有道理,但对我全无用处!”

范离憎顿时紧张起来,急忙道:“姑娘何苦一意孤行?总之今次让我撞见了,我就决不会让你寻短见!”

那女子正色道:“你怎知我是要寻短见?”

范离憎一呆,顿时哑然!

不错,世间哪有人在绝望之时还笑得如此开心动人?若是连她这般绝色女子也要寻短见,那么普天之下的女子都应去自杀了。

范离憎忽然发现自己有时候竟然很笨!

但只要她不寻短见,自己再笨一些,也是无妨的。

只是方才她的举止太易让别人误会了。

那女子忽然道:“听说武林中人有不少人会飞,就像你方才那样,看来,你一定是武林中人了?”

范离憎见月光下的她神情娇痴,不由心中一颤,微微别过脸去,笑道:“那不叫飞,而是轻身功夫,至于我嘛,大概也算是武林中人了。”

“你如此年轻,就是少侠了。”

范离憎一怔,苦笑一声,道:“我哪算什么少侠?纵使天下每一个年轻人都有可能成为少侠,我仍是不可能成为少侠。”

“为什么?”女孩讶然道。

“不为什么。”顿了一顿,范离憎又补充道:“为什么太阳总是从东方升起,西方落下?有些事情,是无须刨根究底问为什么的。”

“错,任何事情都是有原因的,我相信终有一日,人们能够明白太阳为何东升西落!”那女孩固执地道。

范离憎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沉默了片刻,道:“就算有这种可能吧,就算我有朝一日,真的能成为少侠……”

说到这儿,他忽然发现那女子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一惊之下,正待相问,却听对方“嘘”地一声,那女孩探过身来,几乎是在他耳边道:“小心藏好,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要出声!”

“为什么?”范离憎以同样低如蚊蚁的声音道。

“有些事情是不能问为什么的,你能答应我吗?”那女子的眸子亮如星辰。

范离憎根本无法拒绝这样美丽的眸子,他用力地点了点头。

那女子忽然伸出一只手指为范离憎刮去了脸上的一点污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她已倏然转身,疾奔几步,纵身一跃,“扑通”一声,跃入河中!

范离憎难以相信自己所看见的这一幕,他毫不犹豫地纵身跃上一块岩石上。

水面已经恢复了平静,幽幽暗暗,向远方无期无止地流淌着。

也许流水是世间最为奇异的物质,它可以将一切都掩饰得不留一丝痕迹!

范离憎不停地安慰自己:“她只是与我开个玩笑,她说过不会自寻短见的!”

但时间越来越久,却始终不见那女子露出水面!

范离憎再也按捺不住了,他不顾曾答应她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出声的承诺,大声呼道:“姑娘,姑——娘!”

回应他的只有湍急之流水声!

范离憎在高低起伏的礁岩上蹿越纵掠,在河岸旁来回奔走,不停地呼喊着,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焦急惶然,为一个陌生的女子焦急惶然!

终于,他绝望了,因为——人!不可能在水中潜伏这么久!

范离憎颓然坐在岩石上,望着河水,怅然若失。

良久,方暗叹一声,起身就要离去。

忽听“哗”地一声响!

范离憎大喜过望,他倏然转身,只见一个高挑美丽的女子赫然俏立于河边一块圆石上,圆石只比河面高上少许,她赤着脚,背向范离憎,河水一次又一次地****着她的双脚!

范离憎狂喜之下,急忙纵身掠至那女子身后,惊喜地道:“姑娘,你可把我吓坏了,没想到你竟有这么好的水底功夫……”

一道寒芒倏然自那女子腋下如毒蛇般疾吐而出,速度奇快无比!

如此近的距离,如此猝不及防的突袭,范离憎根本避无可避,他只有眼睁睁地看着那道寒芒向自己胸前疾速射至!

在寒芒即将穿体而过的那一瞬间,范离憎感觉到脚下的圆石突然一晃。

随即一股凉意深深地没入了他的躯体!

顿时,凉意化为奇痛彻骨,仿佛有千万把钢刀在同时割着他的肉,剐着他的骨!

范离憎大叫一声,就此失去知觉。

乍听得屋内有呻吟声,无论是寒掠,还是娄射日,抑或是禹诗、都陵,都吃惊不小!

牧野静风向都陵使了个眼色,都陵立即一个箭步掠入屋中!

随即听得“砰”地一声响,像是木椽断裂的声音,很快都陵又闪身而出,他的腋下赫然夹着一个披头散发、浑身血污的老妇人,她虽是睁着双眼,却黯然无神!

众人相顾失色,一直一脸漠然的叶飞飞此时神色亦不由一变。

都陵将那妇人掷于地上,喝道:“你是什么人?怎会藏在夹壁中?”

老妇人颤声道:“寒……寒老可在?”

寒掠一眼就认出了眼前的老妇人正是他一直要找的段眉,他正待开口,却见牧野静风向他摇了摇手,示意他噤声。

寒掠不明牧野静风的用意,亦只好闭口不言,心中却是激动不已。

牧野静风清咳一声,道:“前辈所说的寒老是谁?”

寒掠听得此言,不由一怔!

段眉呻吟着道:“看来,你们不是风宫……中人了,寒老……乃风宫四老之一的寒……掠!”

牧野静风看了寒掠一眼,道:“在下乃上官吕蒙,我与几位朋友听说昨夜镇上有风宫中人出现,才匆匆赶来的。”

上官吕蒙乃武林十大名门中的上官世家当家人,与牧野静风年岁正好相仿。

听到这儿,禹诗已隐隐觉察到牧野静风的用意!

段眉颤声道:“原来是上……上官大侠,昨夜风宫四老之一的寒掠将我设计擒住,要我交出一物,我经受不住他的拷打,只好……只好交出了他所要的东西,以保全性命!”

寒掠大怒,未及开口,牧野静风森冷的目光已扫至,将他的话生生逼回!同时他亦猛然意识到如果自己此时轻易动怒,反而会让他人觉得自己心虚,当下强捺怒火,冷哼两声。

牧野静风道:“不知前辈被他劫去的是什么东西?”

段眉缓缓摇头,道:“告诉你们又有什么用?风宫势力……极盛,人人皆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无恶不做,难道……还能指望狗嘴下有骨头渣么?”

在不知情的人听来,她这一番话真的将牧野静风当作“上官大侠”了,向他大倒苦水,而牧野静风却知道段眉是借此机会以发泄心头之恨!

牧野静风道:“邪终不能胜正,何况既然东西已被劫走,前辈又需避讳什么?”

段眉无神的眸子转了转,终于道:“被劫走的是部绝世刀诀!”

一时间,周遭寂静得有些诡异!

空气顿时紧张起来。

牧野静风缓声道:“你只管将真相说出,我会为你做主!只是寒掠武功极高,又有什么样的绝世刀诀可以让他动心?”

段眉哼了一声,道:“只怕世间再无刀法可比此刀诀所载的刀法更高明!”

“是么?”牧野静风向都陵使了个眼色,又道:“前辈伤势颇重,需得好好调养,我们会尽力为你找回刀诀。”

段眉一语双关地道:“上官大侠,你……可要言而有信!否则我就是做鬼也不放过害我的人!”说到后来,其声之凄厉,让人不忍多听!

已极少过问宫中事务的叶飞飞见段眉情形太过凄惨,这时不由对都陵吩咐道:“都陵兄弟,好生照顾这位前辈。”

都陵点了点头,招来几名风宫弟子,将一身血污的段眉抬了出去。

牧野静风待他们走远后,方微微一笑,道:“原来寒老早已经得到了刀诀,只是与我们开个玩笑,让我等空担心一场!哈哈哈……我早就猜知以寒老的武功与心智,怎么可能连一个老婆子也对付不了?禹老,你说呢?”

禹诗发现事情有些蹊跷之处,但却无法将其中玄奥看透,见牧野静风询问自己,他便道:“寒老,刀诀是宫主师门之物,你还是交给宫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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