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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3章 望眼欲穿的温柔

那女人哪里还敢不将天阑珊供起来:“殿下,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是小的瞎了眼了,不知道您是公主殿下……”

天阑珊哭笑不得:“我没事儿,你不用这么诚惶诚恐的。”

“殿下,您可以真的是折煞草民了啊,草民若早知道您是殿下……”她跟在天阑珊的身旁一顿叨叨,天阑珊听着头都大了,一旁的独孤其镗扫了她一眼:“你哪儿这么多话?赶紧去做饭!难不成想让整个军营的人都饿着!”

那女人一转身匆匆就跑了,天阑珊也跑去帮忙,独孤其镗忙将天阑珊拽了回来,挑了挑眉:“你不是要体验军营的生活?跟他们一块儿站着吧。”

人家还穿着厚厚的铠甲,天阑珊就这么站着,春季正午的阳光是很暖和的,晒在天阑珊的身上,黄长清已经将手上的伤口清理了,瞧见那手握红樱枪站得笔直的天阑珊,噗嗤一声笑了,很没出息的道:“殿下,我赌你坚持不了两天。”

天阑珊横了他一眼:“我坚持不坚持得了,又没吃你家的饭!”

顿时一群人脸上憋着笑,独孤其镗咳了一声,顿时没有声音了。

天阑珊就站在王贺之的身旁,王贺之看起来就是那种很结实的人,天阑珊站在他的身旁,偶尔侧头看他一眼,见他好不转睛的瞧着前方,那模样十分认真,天阑珊瞧着他认真的模样眨了眨眼。

正午的时光很快就过去了,天阑珊当了公主之后就一直过上了娇生惯养的日子了,如今的身体素质是越来越差了,到了吃饭的时间天阑珊觉得她快不行了,站得及了脚疼腰酸还也不舒服,手里握着的枪很重,一不留神就会偏,天阑珊又要握正,所以手也疼。

她坐在独孤其镗的身旁,捧着碗饭,觉得吃什么都是美味儿了。

天阑珊咽了咽口水,捧着碗吃的,根本不像一个公主!

那些人瞧着是目瞪口呆的,天阑珊抬头,瞧着这些人,表情略囧,然后皇帝的诏书就来,传天阑珊回宫里去,天阑珊也就没有呆过两天,下午便回去了。

临去之前,天阑珊神经兮兮的将独孤其镗拉近些,小声道:“其实我觉得,那个王贺之人挺好的。”

独孤其镗挑了挑眉:“喜欢就好,快回去吧。”

天阑珊还弄不明白,那句喜欢就好是什么意思,马车一路往回走,入了城,天阑珊坐在马车里,挑开帘子人群里开阑珊一眼便看见那坐在角落里摆了一个摊位的严恪,由于他的那个位置并不显眼,所以没有几个人看见,好在前丞相的威名还是在的,有两个人正在买严恪的字画,严恪忽的抬起头,远远的瞧着那坐在马车里的天阑珊。

两个人就这样,一个在车里,一个在角落里,视线一个平静,一个是故作平静,天阑珊紧握着拳头,默了一会儿,朝他微微点头,然后将马车的车帘子放了下来。

黄侍卫瞧着天阑珊那没出息的样子有些无奈:“殿下,你就不能装作不认识吗?”

天阑珊捧着茶盏,只希望这些茶盏能够暖一暖也的心:“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那不是显得很娇情吗?”

黄长清竟无言以对。

马车一路这么进了宫,宫里喜庆的氛围还不曾消减,皇帝瞧着天阑珊这走路慢慢吞吞的样子挑了挑眉:“容和,今儿倒是淑女了一回了,难得啊,难得。”

天阑珊朝皇帝半福身:“皇上,你把我找来干嘛?天都要黑了。”

“天黑怕什么?你在宫里住下就是,朕找你来,是要告诉你一声,玉小姐与北燕三殿下的大婚日子已经定下来了,就在四天之后,那是一个黄道吉日,宜嫁娶宜远行。”皇帝低着头,天阑珊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天阑珊想,他的心里,这个时候也许并不痛快,只是他并没有表达出来罢了。

“皇上……”

“陪朕去凤宫走走。”他搁了笔,缓步而来,天阑珊只得跟着他绕过长廊,又去了那凤宫,如今的凤宫已经打扫得很干净了,宫中的布局也是焕然一新,天阑珊瞧着眼前焕然一新的布局,眨了眨眼,皇帝领着她去了一个很大的亭子里,亭中搁有塌塌米,天阑珊跟他一样,脱了鞋子,坐在那布团子上,那碳盆上面搁有一个温酒的小壶子,正有海棠的酒香在轻轻的冒起来。

天阑珊跪坐着不舒服,所以干脆就盘着腿坐了,难得皇帝没有说她不懂规矩。

天阑珊闻着那酒香,眨了眨眼:“皇上,你心情不好?为什么?”

“阑珊,日后朕的大业可就要落在你的身上了。”他倒了一盏酒,听得天阑珊觉得莫名其妙。

“皇上,这话也太夸张了吧?我估计是拖了南晋的后腿了,这么大的话还是不要放在我身上来了,我听着……怪渗人的。”天阑珊总觉得是有会大事要发生一样,所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他凝着天阑珊:“四日之后便是玉小姐大婚之喜,可添了嫁妆?”

“添了,府里拿得出手的都添进去了,反正我收着也没什么用处,不如给她拿去,充充门面也好。”天阑珊捧着酒杯,偷偷的喝了一口,海棠酒带有海棠的味道,它的酒味很淡,而且回味甘甜,天阑珊喝了一口之后就合肥停不下来了,然后拉着就是第二口,皇帝瞧着她那贪杯的模样,摇头笑道:“少喝些,后劲大。”

天阑珊笑得有些傻:“好甜的酒,我还是头一次喝呢。”

皇帝垂眸,捏着指尖的酒,淡问:“喜欢喝?”

“喜欢!”

“朕的酒窖里还埋了几十坛,朕差人全部送到你的府上去,不过,你一个月只能饮一小坛子。”他闻着手中的酒,视线有些朦胧。

天阑珊笑得连连点头:“好啦,我记下了。”

他忽的莫名道:“朕已经差人暗中查过了,那三殿下,确实是个不错的人,日后自会好生善待她,你不必担心。”

天阑珊有些懵:“我没担心啊,皇上,你喝多了?不会吧,这才两杯啊。”

“朕……朕清醒得很,朕没醉!”他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灼酒灼心,他垂眸,瞧着那明明亮亮的碳火忽的觉得,那碳火就像是一颗火热的心,随着时间的移动而缓缓的化作灰末。

天阑珊瞧着皇帝,小声道:“哎,皇上,你是不是喜欢月蛾啊?”

皇帝脸色微沉:“一派胡言!朕怎么可以能喜欢她?朕爱的是朕的皇后,朕爱嫣然!朕爱嫣然……”他站起身来,拎着半壶酒,一饮而气,那姿势相当豪气,天阑珊抬头,瞧着皇帝那沉朗的笑声,忽的觉得有些心酸。

“朕……朕的皇后呢?朕要去见皇后……”他扔了酒坛子,摇摇晃晃的在德全的搀扶之下出了凤宫,天阑珊伸手,将碳盆中的那个小酒壶里面的酒倒出来了一些,捏着酒杯,瞧着那已经落得差不多了的桃花,眸色微暗,其实就算他不说她也知道的,月犁和他,本来是可可以在一起的,可是,却敌不过命运的捉弄。

天阑珊喝得差不多了,瞧着外头如火般的夕阳,起身出了宫。

她坐在马车上,下意识的瞧着那个当口看了一眼,由于春雨总显得朦胧,所以街道上的行人已经不多了,扶苏的小摊子就开在别人的屋檐下,倒也还好,未用那烟雨的波及,天阑珊从马车上走了下来,远远的便看见织镜撑了一把伞,手里抱着一件外棠迎着细雨奔向严恪,严恪垂眸,接过她手中的外棠,然后织镜便开始收拾东西。

天阑珊站在风雨里,身后的黄长清为她撑了一把伞,他微微皱眉:“殿下,该放下了!那严恪如今已经有了织镜,你再这么呆下去,岂不是要让自己在他的眼中一文不值吗?一味纠缠的女人,才是最令男人生厌的,相反若是离去时洒脱的,便能让人永世难忘,殿下,你要选择什么。”

天阑珊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的镶嵌进了肉里面,那织镜往天阑珊的方向看了一眼,便视而不见一般,替严恪将东西收拾了,然后严恪提着东西,撑着伞,而她乖顺的站在严恪的身边,两个人一同入了那条简陋的小巷子,曾经天阑珊是心甘情愿要与他过那样的日子的,后来,一切就都变了,所有的一切都变得让人很无奈,命运就是这样,百转千回之后在你还饱含希望的时候,给你致命一击。

天阑珊垂眸,转身上了马车,所以也忽略了严恪最后投来的那一抹目光,她坐在马车里,瞧着窗外飞驰的景色,朝黄长清道:“我若是闲下来,就会想起他,我记得他爱我的样了,所以一直觉得,他待织镜,那不是爱,起码,在我面前与在织镜面前是不一样的,我记得他所有的好,可以是他说的那些不好,我就忘了,你说我不长记性也好,,一直欠收拾也好,我就是收不了手,我会一直想念他,很想念很想念他,长清,我不知道我该如保去遗忘一个人,我只知道,当我高兴时,不高兴时,难过时,睡觉吃饭的时候,我都会想他,不是我要想的,是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你说我这个样子是不是很糟糕?其实一点儿也不好对不对?可以是我改不了了。”

黄长清叹了叹气,忽的道:“你要是真喜欢他,那我把织镜杀了!将严恪五花大绑的关进公主府里去,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如何”这真是一个馊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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