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君同刚要进屋,就听见门口传来:“皇上驾到。”
她停止脚步,侧身看向门口。
侧身前顺便看了下站在屋门口的安仕嗟他们。安仕嗟倒也淡定,面无表情,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而胡莱则没有安仕嗟那么淡定,他全程眼神飘忽,如临大敌。
“参见皇上。”陈潜走来,安仕嗟率先反应过来,拱手,说了声。
紧接着胡莱和余君同,也按规律实行了拱手礼。
“平身吧。”陈潜淡淡的说。
听完,余君同他们站直身子。
“原来,余爱卿也在。倒也挺令朕感到意外的。”陈潜吃惊的说。
“国丈请微臣做客,微臣怎敢不来?”余君同故意将国丈二字咬重,说。
陈潜知道她吃醋了,毕竟他才跟她表明心意,就冒出来个国丈,任哪个女生也会不开心。
“国丈,怎会突然请余爱卿到府上?”陈潜的暗意是,你闲的没事找她干嘛,害得他听到消息立马赶了过来。
“启禀皇上,过几天是您的生日。到时候蛮夷首领都会来参加盛典,所以特地邀请余大人一起商量对策。”安仕嗟似早就想好对策一般,毫不犹豫的答到。
“这样啊,不过余爱卿刚任职,也不适宜操办这么盛大的事情。这样吧,今年你和胡爱卿全权负责这件事,余爱卿就不用操心了吧。”
“可是……”胡莱想说,安仕嗟用眼神阻止了他。
“没有可是。就这样了,余爱卿跟朕去一趟皇宫,朕有大事要跟你商量。”陈潜微微露出一点不耐,说完,转身离开了。
安仕嗟和胡莱也不敢说些什么,只得恭恭敬敬的将陈潜送出去。
眼看着陈潜的车轿走远了,胡莱对安仕嗟说:“没看出来,皇上,挺疼人的。”
安仕嗟瞅了一眼胡莱,略有所思的说:“恐怕,他不止疼人那么简单。这个小皇帝应该察觉到了什么。”
“难道,我们建沉寂桥时,趁机捞油的事被……”胡莱惊讶的说。
“闭嘴。进屋。”安仕嗟黑着脸。
余君同跟着陈潜走进皇宫,陈潜在前面走着,后面走着几排太监宫女。
她跟在他身后,心里偷偷笑,他这个皇上倒也当的挺顺手的。
走了一会儿,陈潜突然转头对后面的太监宫女们说:“你们都退下吧。”
“蔗。”太监宫女们齐声说。
余君同一脸懵,这算什么他把她拉出来,走了辣么长的路现在又让她走。虽然心里很憋屈,但依旧很听话的往回走。
陈潜拽着她,问:“你去哪儿?”
余君同指了指他,然后又指了指太监宫女们的背影。
“我没让你走,跟我去一个地方。”
听到这话,余君同心里万般不情愿全部消散,他竟然在她面前自称我。没有等级,没有君臣,只有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