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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寻找共同点

小徐沉思了片刻,接着说:“我把她们几个的个人资料都翻出来看了看,还发现她们都是属龙的,年龄最大都50多了,最小的就数夏如婷,今年才刚刚满24岁,你说是不是很奇怪呢?”

听她这样说,我也觉得有些奇怪,心里虽然这样想,但嘴里我却是这样说:“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只是巧合而已。” 顿了下我接着问她:“还有吗?”

小徐点点头,回答道:“还有最让人费解的一个共同点,那就是这些人都在同一个大学毕业,本市的医科大学!你不要说这又是巧合啊!”

小徐说完睁着大眼睛看我,我没有立刻回答她,而是低下头仔细的思考起来。我很想告诉她,这个也只是巧合,但是我说不出口。因为这绝对不只是巧合了。过了好久,我才对小徐说道:“我知道了,现在时间不早了你下班吧。”

“那你呢?”小徐看着我。

我沉默一下回答道:“我把这里收拾一下,然后再下班。”小徐“哦”了一声便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向外走。

“等等,小徐。”我想到之前出现的那个屠夫,便把小徐喊住。

“怎么了?柯医生。”小徐转身看着我。

我支吾了一下,问她:“你刚才来这里的时候,在走廊内有没有看见一个奇怪的人呢?”

小徐眨巴着眼睛,吵门外看了看,望着我摇了摇头,回答道:“没有啊,我没有看见什么奇怪的人呢,怎么了?”

“没事,你下班吧。”我笑着对她说。

看来,真的是幻觉了。等她走后,我的脑子飞快的转动起来。7个人都是属龙,而且还都毕业于同一个学校。我隐隐感觉到这件事情的背后一定隐藏着什么,或许解开这个答案就能救她们呢。

老实的说,我以前从来不会这样疑神疑鬼的,是个彻彻底底的唯物主义者。但最近我经历了一连串的,无法用科学来解释的诡异事件,让我不得不正视我以前刻意回避的一种现象,那就是灵异现象。

我想,造成这几个“活死人”的原因如果不能灵异来解释的话,那么,科学面对这件事情时,就更显得苍白无力了。

我忽然想起了那天王崇文给我看的那些照片,夏如婷她们现在的症状就和照片中的那些人一模一样。既然这七个人有两个共同点,那么其他的人是不是也有呢?想到这里,我连忙给王崇文打电话,说有急事找他谈谈。

王崇文也不问什么事情,淡淡的回答一句,“一个小时以后,我去你们医院接你。”放下电话,我走到夏如婷跟前看着她,喃喃自语:“到底有什么在你们的背后隐藏?”

按理说夏如婷此时虽然能听见我说的话,但绝对不能开口回答我,因为,她的嘴唇完全裂开了,根本说不了话。

但奇怪的是,当我说完这句话后,我居然听见从她嘴里发出了声音来,声音很含糊不清,“哈、哈、哈、”她是在笑?还是在哭?她想要对我表达什么?

我俯身问她:“你想要对我说什么?”夏如婷的回答还是那似笑非笑的怪声,只是这次她的眼泪又流了出来。我知道她此时的内心一定很痛苦,正如一个哑巴急向人求助,但没有人能听得懂她在说什么一样折磨人。

一个小时以后王崇文准时到了我们医院,我找了两个人,让他们晚上轮值照顾这七个人,然后和王崇文离开了。

车子刚驶出医院大门王崇文便问我:“吃饭了吗?”我回答:“没有。”

“正好我也没有,一起去吃吧。”

趁着等上菜的时间,我把夏如婷他们几个的一些情况说给王崇文听。王崇文一言不发的听我说,等我说完,他拿出口袋里的黄鹤楼牌香烟,递给我一支,点燃吸了一口,说:“你对我说这些做什么?是不是想问我其他类似的人,是否也有这两个共同点?”

我接过烟点燃毫不隐瞒的回答道:“是的,我今天找你来就是这个意思。”王崇文吐出一口烟,烟雾在我们俩之间缓缓飘荡,遮住了他此刻脸上的神情。

“你怎么就知道我还会和上次一样答应你呢?”王崇文的声音穿过缭绕的烟雾,飘进我的耳中。

我笑了笑,说:“我把那天在邱月林家见到的事情告诉你,我相信你愿意帮我这个忙。”那天我们从邱月林家出来后,他的表现向我透露了他对那件事情很感兴趣。在来的路上我就已经想好用这个做筹码,经过几次的接触,我一定对这个人有些了解,我知道在没有任何筹码的情况下找他帮忙,他一定又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态度对我。

王崇文稍稍楞了一下,接着冷哼一声,继续自顾自的抽烟。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万一,他不愿意那我的心血就白费了。我也没有说话,只是盯着他看。

过了良久,他才重新对我说:“好吧,我接受这样的交换条件,但是,我只告诉你这些,多的一个字你也别想我多说。”

我开心的点了点头,于是便把那天在邱月林家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他认真的听着,等我说完才“哦”了一声,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在这之前,我脑海里设想出很多个他听完后的表现,要么大笑,要么怀疑,要么会继续追问。可他没有这样做,简单的回答了一个“哦”字以后,又开始抽他的黄鹤楼。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感到很失望。吃完饭王崇文把我送回家,临走前,他对我说:“明天我会给你准确的消息。”

开门进屋,芷若不在家里,客厅的餐桌上放着一张她写的便条,“老公,刚才联系你你手机关机,我临时有事需要出差几天,这几天你要记得准时吃饭和休息保重身体。妻:若字!”

做律师这个职业,出差的几率并不高,只是偶然会需要出差,但时间也不会很长。一次出差就需要几天时间,试问下,什么样的案件需要连续开庭几天?她是不是真的出差,还是和她的那个情人去幽会,现在对我来说都不重要了,因为我感觉她在我心里的位置,正逐渐的消隐,虽然我的心有些隐隐作痛。

我冷笑一声,鄙夷的把便条扔进垃圾桶内,然后是做饭吃饭和洗澡。晚上10点我准时熄灯睡觉,躺在床上我久久不能入睡,脑子里一团糟。一时呈现夏如婷那痛苦的神情,一时又出现芷若此时正脱的光溜溜的,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娇喘连连,那个男人的模样我却无法看清。一时又看见那个白色长发的女人正向我诡异的微笑,一时又发现那个“屠夫”拖着大手术刀向我逼近。

我几乎被这些自己想象出来的场景,折磨的快崩溃,索性把等打开坐在床上抽烟。掏出烟盒一看,里面空空如也。下午太忙居然忘记买烟了,还好,王崇文离开前给了我一支烟。点燃深吸一口,我感觉心里稍微要平静一些。

我的烟瘾并不大,只是在特别烦躁或者等待的时候才会想起抽烟,所以,家里也没有多备烟。我盯着袅袅升起的烟雾出神,思绪如同秋风一样,毫无规律的飞来飞去天马行空。我想起了以前那段平静的生活,同时也想起了很多的人,包括认识不久的王崇文。

想到王崇文,我总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触,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才合适?总觉得他三分才像人,七分倒像鬼,又觉得他很可亲。“抽了人家的烟,却在背地里说人家的坏话,”我有些自嘲的自语道。

香烟很快就燃尽,我走到窗户前准备把烟屁股扔出去,忽然看见,烟屁股上的标志是黄鹤楼。他好像也比较喜欢抽黄鹤楼这种烟。再仔细的把我们从认识到现在,相处时的场景都回想了一遍,没错,每次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抽的都是黄鹤楼。

抽同样的烟,这没有什么奇怪的。可奇怪的是,为什么他也喜欢抽这种烟呢?我抽这种烟是因为我父亲喜欢家乡的烟,而他王崇文土生土长的浙江人,要抽也应该是大红鹰之类的浙系代表性香烟啊,为什么会这么钟爱湖北产的黄鹤楼?

正想着,突然我看见窗户外面一个黑影闪了一下。我以为又是幻觉,回过神来再定睛一看,发现这不是幻觉,真的是有个黑影,正站在我的窗户外面的绿化带中的数目下,与我面对面的对视着。窗外的晚风把树上的叶子吹的哗哗响,我看见黑影身上的衣服也“呼呼”摆动。

“你是谁?”我扶着窗沿鼓起勇气问黑影,黑影没有回答也一动不动,过了一会儿慢慢的晃动着向远处走去。当他走出绿化带的时候,我听见了那“哧哧”的声音。借着月光,我终于看清他的模样,他就是下午我才看见的那个“屠夫”,他手里还拖着那把巨大的手术刀。

换作以前,接下来我一定会绞尽脑汁的去琢磨这个怪人到底是谁?甚至有可能会追出去。但是现在我对这些不感兴趣了,我累了。我赶紧把窗户关上,熄灯上床睡觉。什么事情也不想,只想好好的、安安稳稳的睡上一觉。

早上6点不到我便醒了,不是被吵醒的,而是被梦吓醒的。我再次做了那个大海、阳光和沙滩的梦。梦中的情景几乎和前几次做的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这次我在梦中看见,那个和芷若长的很相似的女人,为什么会受伤进医院。

那是因为梦中出现了“屠夫”,“屠夫”拖动着大手术刀,狠狠的对着女人肚子上插了过去……女人惨叫一声从木屋里滚落到海中,潮水把她带向海中央。我看见她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看,眼神中流露的是恐慌、迷惑和痛苦。于是,我也大喊一声惊醒过来。

起床后,我特地去窗户外面的草地上观察了一番,看能不能找到拖动的痕迹,如果有则证明昨晚看见的不是幻觉。

在我低头寻找的时候,我的心里默默祈祷,希望不要让我看见有痕迹。可不幸的是,我那忠实的眼睛偏偏找到了一条拖痕,拖痕从草地里出去,到水泥地上,再延伸了数十米才逐渐模糊。我看着拖痕心头无比震撼。

回到医院的时候,小徐和老汉已经早早的在那边等候。简单的互道早安后,小徐认真严肃的问我:“柯医生,我们今天该怎么做呢?”

老汉也在一边附和道:“是呀柯医生,我们今天需要做什么?时间可不多了!”

来医院的路上,我就猜到他们一定会这样问我,这也是我最害怕她问的问题。“呃、那个你们先把这里收拾下吧,这里太脏了……”我吱吱唔唔答非所问的回答道。

小徐不但精明能干而且还很善于察言观色,她目光逼视着我问:“柯医生这里没有其他人,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还没有想到救治他们的办法?”

我慌乱的转移视线,吱吱唔唔半天说些连我自己都听不懂的话。小徐一言不发的看着我,我心说,“再想隐瞒他们是不可能了。”于是便一咬牙说出了实情,然后苦笑一声对她说:“是不是觉得我特废物特虚伪?”

小徐沉默片刻后,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不能怪你,我昨晚回家给我老师打电话,把这几个病例详细的和他说了,想征求下他的意见,可就连他那样的人,都说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这个事情,可见难度有多大!”

小徐是医学院毕业的,大学在北京一家知名的学校读的。她的老师是个厉害的人物,在国内医学界是数一数二的人物。如今就连这样泰斗级的人物都说没有办法,我内心之前抱着的一丝侥幸心理,在小徐的讲叙中瞬间土崩瓦解。

“柯医生你不要怪我瞎说,我觉得这几个人的伤不像是人为能够造成的,或者说几乎就不是凭人的能力所能做到的。”小徐神色凝重的对我说。

我一时没有领悟到她这句话的意思,便好奇的问她:“这话怎么说呢?”

小徐轻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准备说话,老汉却抢在她前面开口,“哎呀你咋还不明白啊柯医生,小徐的意思是说,这些人是被鬼弄的。”说完,他转过脸看着小徐问她:“是这个意思吧,小徐?”

小徐没有说话,用力地点点头看着我。我心中一阵骇然,其实,我早就有这种想法,只是有些怀疑这种想法而已。

我微微点了下头,问小徐:“那你说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小徐摇摇头,回答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但是我认为你或者咱们应该把注意力放到其他的地方去找突破口,而不是一味的盯着他们的身体,或许有其他的方法可以救她们呢。”

“放在其他的地方找突破口?比如……?”我问小徐。

小徐回答道:“比如她们的身世啊,这些年的生活经历啊,这些都是有价值的信息。”

等她说完,我真的很想紧紧的把她抱住告诉她,其实我也是这样想的,而且我已经这样做了。但是,我不能告诉她太多,任何事情都是这样,知道的太多就会被卷入其中,她只是局外人,不应该牵连进来。

幻觉、白衣长发女人、梦境、以及那神秘的老太太和屠夫,加上夏如婷和邱月林。我坚信这些看似互不相干的一连串的诡异现象,绝非独立的偶然,他们一定会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形成了一张诡异且复杂的大网,而我正处在这张错综复杂的迷网最中心。

我感觉我是唯一能解开这张迷网的最佳人选,在这张迷网的背后一定隐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解开秘密是要付出代价的,不管是私房小秘密还是惊天大秘密,都要付出代价,这是亘古不变的规律。

我对小徐笑了下,说:“我明白了,也知道接下来我应该怎么做。”

小徐微微一笑,回答道:“去吧,按照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做,就算最后还没有成功,最少,你知道了一些真相。”她的眼神耐人寻味。

这番话让我听的有些心酸,我点头对她说道:“我不在的这些天,他们就靠你们俩来照顾了。”

小徐和老汉用力的点了点头,然后目送我的离开。

走到房门口的时候,小徐把我叫住,跑上前对我说:“柯医生,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一定要记住时间到了你就得回来。”

“我知道,你们放心吧。”我轻轻的拍了下她的肩膀,转身走出老房子,直奔医院大门而去。

刚走出医院门,王崇文的电话就打过来了,“你要的我已经帮你查清楚了,半个小时后我们在咖啡厅见面。”

还是这家咖啡厅,还是同样的环境,当然,我和王崇文还是坐在靠近玻璃的那个位置上。我还是在无语的搅拌着咖啡,他还是在无声的抽着他的黄鹤楼。良久,我才端起咖啡杯看着他。

王崇文把烟熄灭,对我说:“你是在等我说,对吧?”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他沉默了一会儿说:“其他的人我调查过了,正如你所猜想的那样,他们的生肖都同属为龙。但是却不是毕业于同一所大学,其中有一些连高中都没有读过。”

我听王崇文这句话的前半部分的时候,心里还很激动。但当他把整句话都说完,我的激动立刻转换成诧异。我一直认定他们一定毕业于相同的学校,虽然那或许只是我一厢情愿的臆想。

我不由奇怪的问他:“那他们都毕业于哪些学校?”

王崇文说:“这可就多了,一一说出来已经没有意义。”

我盯着他的脸仔细的看着,试图从他脸上的表情中找出一丝他在说谎的痕迹,但结果让我很失望。他那张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上,根本就让我无机可乘。

“你不相信我说的?”王崇文问我。我摇摇头没有回答他。脑子里又开始在设想种种可能。王崇文喝完咖啡便走了,领走前他对我说了一句我听不大明白的话,

“有些事情之所以被隐瞒是因为迫不得已,而并不是谎言。面对这种情况,我们要做的就是尊重它。”

我把这句话想了很久,也想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他这是想要向我表达什么?叫我不要再追查下去了?这是绝对不可能的,我不能就这样的放弃。就算这是个阴谋,我想,我也已经深陷其中了。

我感觉王崇文一定知道很多我需要的答案,他和医科大学是关键,既然在他身上找不到有价值的信息,那么我应该去那所大学看看,或许能发现点什么。走出咖啡厅,直奔医科大学,半个小时的路程,出租车把我送到医科大学的大门前。下车后,当我第一眼看校门时,眼前的情形居然让我感觉如此熟悉。

我的大学是在武汉读的,离这所大学有千里之遥。而且我几乎从未来过这里,最少我的记忆中没有一点和它有关系的回忆,那么为什么我会有这种感觉?难道只是因为学校的环境,勾起了我对学生时代生活的怀念?

我在幽静的校园内转了几个小时,没有任何收获。这让我感到很沮丧,垂头丧气的走出了校园。在等出租车的时候,我的目光忽然被马路对面的一个广告牌吸引。广告牌的下面是一家店面,广告词是这样写的。“天才计算机培训,三个月我们能让对电脑知识一无所知的您,在网络世界上无所不能!”

无所不能这四个字,给了我很大的启发。或许,他们能够帮助我。

“先生您好,请问你有什么需要?”我刚推开店面的玻璃门走进去,一个穿着工作装的女孩就笑脸盈盈的迎了上来。这是一间复式结构的店面,面积虽然不是很大,但整体环境布置的还不错。

我向她点点头,答非所问的问她:“你们这里面的人对电脑网络很在行吗?”女孩不解的看着我,显然她没有听懂我这句话。

于是,我把我的意思详细的说给她听,“我遇上一点困难,是和网络有关系的,但我对电脑不熟悉,而我又必须从网上查询,所以……”

女孩这下明白了我说的话,她笑了笑说:“所以你想让我们帮你查对吗?”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我回答道。

女孩向外面看了看,然后压低声音问我:“你想查什么?不会是违法的吧?”

我笑了一下,从口袋里掏出身份证已经工作证,递给她说:“你看,我像是违法乱纪的人吗?”

女孩接过证件看了看,然后说句抱歉便带着我向楼上走去。上到二楼她推开一个房间的门,这是一间小办公室,里面有一些简单的家具,一个男人正坐在电脑前敲打着键盘。

女孩走到他跟前弯腰对他耳语了几句,男人便点了点头,对她说:“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女孩向我宛然一笑走了出去,顺手把门带上。

“请坐!”男人热情的向我打招呼。我依言坐在他的对面,从他脸上的皮肤上看,这个男人和我的年龄相当,可能是因为他长期面对电脑吧,神色不是很精神,且满脸络腮胡子,普通人绝对会认为他有40来岁。

“请问你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的?”男人问我。我没有立即回答他的话,而是反问他:“你的网络技术很厉害?”

“可以这么说吧。”他毫不谦虚的回答道。

“能说的详细些吗?比如在哪个方面?”

“只要是在网络世界中,什么事情我都可以办,当然了,我做这些不是无偿服务的。”

我知道他的意思,便回答道:“钱不是问题,我只是担心你没有胆量做。”

“是吗?说来听听!”男人饶有兴趣的问我。

我沉思了一会儿,一咬牙对他说:“这么和你说吧,我想让你帮我查一个人在网上与别人的往来记录。”大家不要误会,我说的这个人不是芷若,而是王崇文。

我记得他那天给我看那些照片的时候,那些照片是经过打印出来的。虽然他没有告诉我给他这些照片的人任何信息,但凭这一点我能推测出,对方是通过邮件把照片传给他,然后他再打印出来给我看的。也就是说,只要把他在网上和别人往来的记录翻出来,我自然也就能知道更多的信息来。

几次和他的谈话,我感觉到他有事情在瞒着我。我和他认识才多久,除了关于那几个人的事情以外,他似乎还有一些事情在瞒着我呢。会是什么问题呢?而他为什么要瞒着我呢?这些疑问一直在困扰着我。既然他不想告诉我,那我只好选择自己查了。

“你要我查什么人?把他的一些大概资料和我说下。”男人对我说。

我把王崇文的大概情况,以及我的目的都对他说了一遍,然后注视着他问:“我要你查的人可是个警察,你敢不敢做?敢的话,我们接下来谈价钱,不敢我立马走人,你就当我没说。”

男人皱着眉头看了我一眼,然后低头沉思。我知道他是在做权衡,我也不着急,坐在对面耐心的等他回复。

过了约莫一盏茶的时间,男人抬起头看着我说:“我可以帮你做这件事情,但是我有个条件。”

“说吧,什么条件?”

男人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递给我,说:“你得写一个有关这件事情所引发的所有责任由你来承担,和我没有任何关系的声明书,这样我才敢放开的为你做这件事情。”

“就这条件啊?我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呢。”我想都不想便答应了他的要求,然后“刷刷”的书写了一份声明书。写完交给他,男人看完声明书,很满意的点点头把它放进抽屉内。

然后伸出两个手指对我说:“劳务费两万,你接受的话,一个小时我给你找出你需要的东西。”

我没有想到这家伙可真够黑的,居然狮子大开口半个小时要两万!我有些愤怒,很想把他大骂一顿。但一想到那些缠绕着我的未知疑问,便压着心中的怒火点了点头,答应他提出了天价要求。

男人猥琐的笑了笑,然后按照我说的要求,噼噼啪啪的在电脑上敲打起来。我趁这段时间去银行取钱,等我回来这家伙的工作已经完成。这样的高效率虽然价值不菲,但多少还是让我有了些许的安慰。

我拿着他递给我的优盘,将信将疑的问他:“你确定这里面是我想要的东西?不会是你胡乱找来的一些来忽悠我吧。”

“哈哈,这个你可以放心,我在这里开店将近十年了,有多少人找我做你要做的事情,我不可能拿钱不办事的。”男人斜靠在椅子上,把腿架在电脑桌上,一副放荡不羁的姿态对我说。

我想着想他说的话,觉得也对,于是便点点头起身准备离开。

“等等,把这个带上。”男人把我叫住,递给我一张名片,对我说:“如果还需要我做这样的事情,记得联系我,你现在是我的老客户,下次找我做生意就不需要亲自来找我了。”

我接过名片看了下,然后把它装进口袋走了出去。回到家里,我连忙把电脑打开插上优盘,一头扎进去看花了我整整两万元的宝贵资料。

资料收集的很全,不但有我需要的王崇文和别人的来往记录,就连他的QQ聊天记录、他的个人详细资料以及和他来往密切的人的相关资料全部都有。看来,这些两万块花的还真有些物有所值。

王崇文的邮件文件特别多,有好几百个文件夹。我只好一一打开进去看,大多都是一些和刑事案件有关系的照片和表格。对着电脑一连看了几个小时,文件夹还有一大半没有打开看过。

我随便做点吃的,胡乱的吃完再接着看。一个小时后,我终于在其中的一个文件夹内找到了我需要的那些照片。这些照片总共了几十张,上面的人的症状和夏如婷是一模一样,杏仁色的大眼睛、绿幽幽的皮肤、那被撕裂开的嘴唇,一下子看见这么多恐怖恶心的照片,我都感觉有些发麻。

文件夹内除了这些照片,还有一个未解压的压缩包。我把它解开后一看,原来是所有人的资料,包括我接触过的夏如婷那7个人在内。

“费了这么多心思,我找的就是你们。”我忍不住对着电脑自语道。看完所有人的资料,我惊讶的连嘴巴都合不拢了。这些人明明不但都是同一个生肖,而且还都出自同一个学校,那就是本市的医科大学。

王崇文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和几十个人都和医科大学有关系?原本以为能在这里找到答案,结果我发现我脑海里的问号越来越多了。先不管这些,我继续耐心的查看其他的文件夹,不过别的文件夹里都没有我需要的东西。

接着我又开始看他的聊天记录,他的聊天记录不多,只有十来页,内容也很枯燥乏味,看来他这个人对其他人也是一副冷冰冰的态度。不过,其中有一个网名叫“天使身后的女人”,似乎王崇文和她聊的很亲密。

最少我看见他们的聊天记录中,王崇文和她聊天时使用的言语,充满了关心和爱护。原来这家伙也有柔情似水的一面,我不禁轻声笑了一下。看完聊天记录我便去翻阅了一下他的个人履历,不看还不要紧,一看又是让我大吃一惊。王崇文在2008年之前,他的家居然和我同住一个小区。

看上面的日期,他是在2008年的1月份才搬走的,在那之前他一直住在这个小区。现在回想起来,怪不得我总感觉这家伙和我这么熟悉呢,原来我们曾经是那么近距离的接触过,我现在终于知道那天芷若为什么会选择让他来告诉我,有关我发生车祸的那段回忆。

从履历上看,王崇文可谓是命运多舛,少年丧父,随母亲改嫁到继父家生活,他的继父也是丧偶有一子的男人,两个破碎的家庭重新组合起来。不过好景不长,他的继父很快也出事去世,他再次随母亲改嫁又组织了家庭,不过,这次他的继父终老也没有子嗣。

等他参加工作不久,他的继父和母亲便相继去世,世间唯一和他有亲情关系的,就是那个和他既不同母又异父的弟弟。后来随着他们兄弟俩的各自成家,他们也逐渐的失去了联系。资料上对王崇文的弟弟,所言甚少几乎是一笔带过,我便也没有怎么在意。王崇文至今迥然一身,没有婚娶也没有子嗣。目前他的房子是机关单位分给他的。

看完资料,我把思绪重新调回到那两个共同点上。想要在相同的生肖这点上找端倪,几乎是不可能。现在唯一有迹可循的地方就是医科大学了。医科大学里面到底隐藏着什么?我靠在椅子上点燃一根烟苦思冥想。

忽然脖子处像是被电击了一下似得,我神经自然反应了一下。接下来出现了让我不可置信的一幕。我的房间内,所有的东西正在快速的融化,电脑、桌子、衣柜和床。如同遭遇烈火的蜡制品一样,迅速的融化。

整个房间里面出现了另外的一个场景,变成了一间学校的教室。时间似乎是白天,老师正站在黑板前讲课,虽然我听的不大清楚他在说什么,但我觉得他现在上的应该是生理或者人体器官之类的课程,因为我看见黑板上画了一些简单的人体示意图。

很多学生都在专心的听课。突然,老师抽搐了一下倒在地上。一会儿又重新站了起来,可他整个人完全变了样,西装领带和眼睛都不见了,变成一个穿着脏兮兮的大褂子、头上套着一个大玻璃药品、双手拖动着一把大手术刀的“屠夫”

他居然变成了那个“屠夫”!我惊骇的连连倒退。学生们也惊声尖叫着四处逃散。很快教室内就只剩下了我和怪人,不对,在角落里还有一个男生也在。我以为怪人又开始向我逼近,谁知他好像没有看见我似得,径直一步步的向那个男生走了过去。我感觉形势对那男生不妙,连忙对他大喊,让他快跑。

可他不但没有听见我的呼喊,好像就连眼前的怪人也没有看见一样,依旧埋头看书。他背对着,我无法看清他的脸,但我知道他真的没有意识到自己目前正处在最危险的时刻。我冲过去想要,可不管我跑的有多快,他和我始终保持着相当的距离。

“屠夫”晃悠悠的走到男生的对面,举起那把大手术刀,对着他的脖子上就砍了下去。“不要!”我大喊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男生的头被锋利的手术刀砍掉,“咕噜噜”的朝我滚了过来,在我脚边面朝下的停住,我颤抖着手捧起他的头颅,反过来一看。

“啊……”看清他的长相后我如同拿着一个烫手的山芋一样,用力的把头颅丢了出去。这个男生头颅上的五官长相居然和我一模一样,又或者说就是我本人。这时候,我的脖子上又是疼痛了一下,我打了一个激灵再看,教室不见了,怪人也消失了。房间里面的一切如旧,电脑发出轻微的“嗡嗡”声。

原来又是幻觉!自从我回复记忆以后,头疼的症状倒是消失了,但幻觉却屡次出现。我起身准备去拿药品吃药,忽然脑海中涌出一个奇怪的想法来,为什么幻觉中的我,会出现在那个教室里面?而那到底是什么学校?这是幻觉还是记忆?如果是曾经真实存在的记忆,为什么我现在一无所知呢?我到底是谁?

我从口袋里拿出下午赚了我两万块的那家伙,留给我的名片。拨通了对他说:“我要你再帮我查下一个人。”

“哦,是你呀,我乐意为你服务。说吧,要我查什么人?”对方回答。

我沉默了一会儿,对他说:“我要你查下我自己,市第一医院外科主治医生,柯斗!”

对方先是沉默,接着是咳嗽,最后才回答:“我说哥们,你确定你现在没有发高烧?”

“废话,再给你两万你做不做?”我对电话怒吼道。

“做做做,我当然做,有钱谁不做啊!”

“那好,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我需要我自己的详细资料,查完把资料发给我,我现在就给你转账。”

挂掉电话,我从自己的户头里转了两万给那家伙,然后安静的等待他的回复。20分钟后电话响起,是那家伙打过来的。

我问他:“怎么样?查到了吗?钱我已经转到你的帐号里面了!”

我不知道他那边发生了什么,声音很吵很杂,似乎信号不怎么好。而且那家伙的声音显得有些慌乱,说话断断续续的,

“鬼了……查不……8年……我……你……本市医……读书……记录……”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再说一遍!”我大声的对电话喊,结果话筒里面还是一些乱七八糟刺耳的声音。我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哈……哈……哈……”他居然笑了起来?他为什么会突然狂笑?我正纳闷中,话筒里面的声音突然变得清晰起来,这次听的稍微比上句要清楚一些。

“我只查到你在……学读书的记录……”络腮胡子说完这句话后,话筒里便传来了忙音。再拨过去已经关机。

我把这句话没头没尾的话再仔细的分析了几遍,忽然,我全身升起一股强烈的寒意。我感觉头皮如同被麻醉了一般毫无知觉,冷汗从额头上滑落下来,“滴答”滴在电脑上。

那家伙想要向我说的话,完整的串联出来应该是这样,“见鬼了,我查不到你自2008年以前的任何资料,我只查到你在医科大学读书的记录。”

医科大学!我难道也是从本市医科大学毕业的?可是我的毕业证上明明写着的是武汉的一所医科大学啊!我怎么可能是本市医科大学毕业的呢?

我穿好衣服,从抽屉里拿出车钥匙,驱车前往那家电脑培训店。此时已经是深夜,月光忽明忽暗。宽阔的马路上褪去了白天的喧嚣和尘埃,我没有看见一辆车。惨白色的月光透过照射进来,铺在驾驶台上就像在上面铺了一层霜,让我感觉嗖嗖凉意

我已经很久没有自己开车了,我曾经发誓永远不会碰方向盘,如果不是今晚情况特殊,我想,我一定不会自己开车的。到了电脑培训店门前,我看见的是大门紧闭。从车里面走出来,我大声的呼喊了几句,回答我的只有汽车发动机怠速的声音。

我只好转身回到车前准备上车,无意间,我看见马路对面的医科大学。看着大学的校门,白天的熟悉感消失的无影无踪,在月光的照射下,学校大门显得惨白一片。我要不是进去?我接下来该怎么做?

我迷茫的站在马路上看着对面,忽然,身后传来一声玻璃打破的清脆声音。我下意识的回头一看,原来是那个络腮男人,他上半身趴店面的玻璃门的外面,满脸鲜血淋漓的正向外爬。我赶紧跑过去抓着他的手想把他拖出来,可当我拉住他的时候,我就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我看见玻璃门的后面,“屠夫”拿着巨大的手术刀正用力的砍在他的下半身上。

一刀、两刀、三刀、就像在屠宰生猪一样。每砍一刀,男人的嘴里就会涌出一大口鲜血。他那对充血的双眼死死的盯着我,颤抖着抓住我的右手,喉咙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像是在哭,又像是在笑。不一会儿,他脖子一歪手一松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我就这样惊慌失措的看着他死去,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屠夫”杀死他以后,猛地转过脸看着我,我吓得向后倒去,坐在地上不能动弹。

“屠夫”就这样看着我,足足有一分钟多时间,才慢慢的拖动着手术刀,消失在店面里面的黑暗中。

“啊……”等他消失了我才重重的出了一口气,连忙从地面上爬起来跑进车内,一下子把油门踩到底,轮胎瞬间在地面上快速的摩擦,发出刺耳的尖叫声急驰而去。我一口气跑到家里,惊魂未定的坐在床上,久久不能平静。

过了好久,我才感觉我的手上好像拿着什么东西?摊开手掌一看,是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几个字迹缭乱的字,“去海边!”纸条几乎全部被血迹染红,这纸条应该是络腮胡子刚才抓我的时候给我的。他想要告诉我什么?为什么要我去海边?那个怪人为什么要杀他?

这个晚上我一夜未眠,到了第二天清早,我再次驱车前往店面。我到的时候,店面已经被警察戒严了,我看见王崇文在警戒线内和几个警察在勘察现场。现在可以断定,昨晚我看见的不是幻觉,甚至可以说,凡是那个怪人出现的时候,都不是幻觉,而是真实存在,最少,昨晚就不是幻觉。

“你在这里做什么?”王崇文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我的车边,对着车内发呆的我问道。

“哦……没做什么,我只是路过这里。”我慌乱的应答他。

“是吗?路过啊!”王崇文怀疑的看着我。我点点头,故意把话题叉开指着店面那边问他:“这里发生什么事情了?”

王崇文回头望了一眼那边,再转过头一脸不以为然的对我说:“哦,没有什么,只是发生一个凶案,死了一个人!”

我很想问他死的是不是一个长着满脸络腮胡子的男人,但我不能问。我故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点了点头,然后再和他随便聊了几句便匆匆离开了。透过后视镜,我看见王崇文站在马路边目送着我的离去。

络腮男人死了,他真的死了,而且死的是那么的惨。我和他从认识到他死去,不过几个小时,为什么他就被屠夫杀了?屠夫为什么要杀死他?是怎么找到他的?越来越多的未知塞满我的脑子,它们就像病毒一样在吞噬着我的灵魂,而我,却只能毫无反抗的任由它们横行。

按照络腮胡子告诉我的,说我也是医科大学毕业的这个线索推理的话,我想如果这是真的,那么我很有可能会和那些奇怪的伤者认识,甚至有可能和他们的关系不一般。按照这个线索,我再次点开文件夹,把他们的资料详细抄在一张纸上。然后,再点开医科大学的官方网站,在上面进行对照。

几个小时以后,我终于在医科大学的网站上对齐所有的人。准确的说,这三十多人并不是都曾就读于医大,还有极少一部分是在医大工作。同样,我也找到了我的名字,我确实毕业于这所学校。

而为什么我一点都不记得?现在有一点我敢肯定了,那就是我的记忆中依然还存在很大的一块空白,并没有完全恢复。

要想弄清楚我到底和这三十多个人有什么关系,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我觉得我很有必要去逐个的去找找他们的家属。想到这,我把那张纸装进口袋,起身走出向屋外走去。刚把门打开,看见王崇文正在我家门口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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