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训庭将乔娴的身体拖起来,摸着她的下巴,眼中的光芒有些此人,他差点忘记了自己和乔娴在一起的初衷,差一点就让自己彻底的沦陷。
“训庭,你怎么了……”乔娴的心咯噔一跳,她突然有些害怕。
很多次都是这样,明明好好的,聂训庭的却突然变得阴晴不定,从对她的温柔到变成冷漠无情,刹那间的变化让她心寒。
聂训庭扫过乔娴白净的肌肤,一把撕掉她的衣服,将她重新压倒在床上。
“训庭, 你做什么?我们刚刚不是说好了吗,况且我的身体不舒服,没有办法……”
聂训庭不等乔娴的话说完,低头捏住了她的下巴让她的声音全数吞入腹中,望着乔娴的眼睛,他的声音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我现在,就想要。”
低头,粗暴的汗珠乔娴的唇,聂训庭不管不顾的用牙齿磕着她的肌肤,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乔娴的心瞬间冷到了极点,她努力挣扎着想要将聂训庭的推开,换来的是聂训庭更加粗暴的动作。
聂训庭堵着乔娴的唇不让她说话,手上动作不停,狠狠地压着她。
无力又无助,乔娴只感觉到呼吸困难,身上很疼,都说和心爱的男人亲密接触的是时候很幸福,可是她没有感觉到一丝丝的幸福,感觉到的,是冰冷和痛楚。
意识渐渐有点朦胧,乔娴的手指掐到被单中,下唇被她咬出了血,可她还是被那一股突如其来的冲力痛的昂起了头,修剪漂亮的长指甲瞬间折断,她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沙哑的尖叫便痛的发不出来声音。
乔娴以为自己会昏过去,可她的意识很清醒,朦胧中睁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聂训庭,不懂为何自己感觉不到一丝温暖。
聂训庭冷冷的看着身下的乔娴,这么多年来,这是他触碰的第一个女孩,可以说,他身边没有过别的女人,这是唯一一个让他费力占有的人,他以为自己会很厌恶,会没有办法坚持到最后,没有想到女孩子的柔软和青涩让他的身体前所未有的亢奋,他的心没来由的变得柔软,想要狠狠地伤害身下的人也突然将动作由粗暴变得温柔。
乔娴的脸色惨白一边,殷红的唇因为出血而艳丽无比,她的妩媚和娇柔很是吸引聂训庭的眼神,他慢慢的俯下身子在乔娴的额头印下一个吻,随后露出一抹极浅的笑,温柔的摸着乔娴的鬓角。
额头渗出了一层冷汗,乔娴的身体狠狠地打了一个抖,她的脸色很难看,除了疼感觉不到其他。
聂训庭看出来乔娴对她的害怕,柔情刹那间散去。
乔娴只感觉到刺心的疼痛从身体中传来,终于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乔娴整个人泡在了洗澡池中,她的脑袋后面垫着软软的垫子,水是热的。
乔娴自嘲的笑起来,幸好聂训庭对她还有一丝丝的怜悯,没有将她放到冷水中。
扭头看了眼周围,浴巾毛巾都放在触手可碰的地方,就连洗浴用品都在。她坐直身子想要起来,下体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脚下一滑又重新倒在了池子中。
浴室中的动静惊动了外面的人,聂训庭缓步走了进来。
他换了一身黑色的浴袍,腰前松松的系着,露出胸前结实的肌肉,朦胧的橘黄色灯光中显得很是暧昧。
乔娴静静的看着聂训庭走近她,她咬着下唇下意识的往水里缩,想要减小自己的存在感。
可惜她的身体已经完全的暴漏在聂训庭的眼前,对于她弱智的举动只换来聂训庭嘲讽一笑。
“用我帮你吗?”聂训庭走到池子旁边,居高临下的站在浴池旁边看着池中的人,两米宽的大浴池中乔娴躺在里面显得很是娇小。
乔娴的身体不自觉的抖动一下,错开聂训庭的眼睛,垂眸看着自己青紫交错的身体,眼睫毛被雾气打湿。
聂训庭面对乔娴的沉默并没有发火,一手拿过浴巾一手拉住乔娴的胳膊将她从池子中拽了出来,顺便用浴巾将她玲珑的身体裹住。
乔娴任由聂训庭为她做这些,长长的头发被水打湿贴在身上,冷的让她不自觉的颤抖。
聂训庭淡淡的看着乔娴在自己眼前,如同任他宰割的小白兔,难得温柔的用浴巾将她身上的水珠擦拭干净,又为她拿过松软的浴袍套在了身上。
乔娴深吸一口气打算弯腰穿鞋,脚下一空整个人就被聂训庭拦腰抱了起来,不等乔娴弯腰穿鞋,拦腰一抱将乔娴抱在了怀中。
将乔娴放到沙发上,聂训庭一句话不说返身走回浴室。
片刻后他拿了几条干毛巾走了回来,拿过一把梳子绕到沙发后面,将乔娴的满头湿法先用干毛巾整体擦拭一遍,又拿过梳子为她梳理头发。
乔娴咬着唇,揪紧身上的浴袍。
聂训庭很有耐心的为乔娴擦头发,一条毛巾湿了就换另一条,直到乔娴的头发不再滴水才停手。
“好了,我帮你上药吧。”聂训庭勾起一抹浅笑,意有所指。
乔娴不解,直到聂训庭将她推到在沙发上解开她的浴袍她才明白过来,聂训庭的上药指的是帮她把身上的“伤口”处理一下。
“我可以自己来!”乔娴坐直身子拦住了聂训庭的手。
聂训庭挑眉:“你能看到吗?”
乔娴的脸轰的红了一片,一把夺过聂训庭手中的药,强硬道:“我可以自己来!”
聂训庭不再阻拦,从房间中退了出去。
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乔娴才松了一口气,看着洁白的药瓶,试着动了动腿,身上的疼痛刺激着她的神经,她红着脸不知道该怎么办,想要涂药缓解疼痛又羞的不好意思动手。
她无奈的将药瓶放到旁边的桌子上,手扶着沙发缓缓起身,脚踏在地上如同踩在棉花上,很是无力。身子一歪将桌子上放着的灯碰倒了,白玉般透明的灯罩被撞翻,一个方方正正的镜框从中掉了出来。
乔娴的目光扫过相框,呆若木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