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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无奈的抉择

“喂!喂!是晓玉吗?”我得到通知书的第三天,想起晓玉是不是也考上了,打电话问问她。

“晴虹姐!是我,我想死你了!”晓玉高兴地说.我一听,这个丫头还是那么疯!我焦急的问:“晓玉!我也想你了,你考上了吗?”晓玉稍停了一会,说:“嗯……!那你猜猜看!”我急得便骂,道:“你这个死丫头!你再不告诉我小心让我看到你时,我可让刘亦想法收拾你!”她一听,说:“晴虹姐,恐怕咱们再也不会见面了!姐,你要是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如果我的电话号变了我会及时地告诉你!”我一听更是急了,问:“晓玉!你先告诉我,你是落榜了吧!还是有什么特殊的原因,你快告诉我!我好帮你!”那头晓玉哽咽着,说:“我呀!真是不争气!考上了是考上了,但不是重点的,我本想去,但是我去不成了!喔……喔……!”

“女儿呀!女儿!你说你叫妈妈怎么办啊!”这天,我正在我房间里打游戏,听见妈妈在客厅唠叨。我一听心里就有些不舒服,出来问妈妈:“妈妈!您是不是嫌我啦!我每次回来你都这么唠叨,您说是为什么?”妈妈看了看我没有说话,我继续说:“从我上高一起,每当我放假回来您就不时对我说,上大学是我唯一的出路。我听您的拼命地学,如今我毕业了我敢保证,即使考不上重点大学,那较好的是没问题的,我想不通您还想要我怎么办?”妈妈拿起个苹果,边削果皮边说:“女儿!你想想你是妈妈的心头肉,我能嫌你吗?”妈妈把削好的苹果递给我,我看着妈妈眼睛,妈妈眼里带着忧伤,说:“这么多年了,你也不是不知道,从你三岁起你爸爸他被那个没脸的女人给拐走,妈妈苦熬了这么多年,如今你的弟弟又十一了……!有些事情你不知道,妈妈怕……怕你幼小心灵留下阴影!如今你大了这眼看又要上大学了,我就把我和你亲爸的事告诉你……!”

“李晶!你出来一会儿行吗?我这儿还给你留着一张鸡蛋饼呢!”张工来到生产车间走到我身旁.这时我打断了妈妈的话,问:“妈妈,那张工是谁?”妈妈叹了口气,说:“那张工不就是你的生身爸爸吗?”妈妈继续,说:“我转过身来,当时脸就红了!”

“李晶!你还没吃饭吧!快这饼还没凉呢!你快吃吧!”他把饼塞到我的手里,对笑笑转身离去.我顿时脸红了,我环视四周一看,我工友目光都朝我这边来了,我自言自语地说:“这有什么呀!不过是张儿饼吗?”在我一旁我的搭档艳丽,说:“我看张工啊,是喜欢上你了!”她一说我脸臊得更红了,我一指艳丽,说:“去你的!竟胡说!送一张饼这有什么?”艳丽在旁边,双手捂着脸笑,说:“李晶,李晶!张工肯定是喜欢你!”我害臊地举起右手,说:“艳丽!你,你是我好姐姐吗?你再朝笑我,我就跟你没完!”她朝我摆手求饶,说:“李晶,好妹妹!你可别整姐姐啊,要不然你还得再另换搭档,咱麻烦不用说,新手你说你不得教,你多累啊!”我阴沉着脸,对她说:“看你!说这话不像个当姐的样!”说完我朝她一笑.她一边干活一边小声对我,说:“王晶!你能不能告诉姐姐,你和张工的关系是怎么开始的?”我瞪了她一眼,说:“嗨!说起来这也没什么,那天咱俩不是加班晚了吗!天打着雷眼看就要下大雨,我让先你走了你忘了吗?”她点点头,说:“嗯,是好像有这一天!那是你故意的吧!”我轻轻推了她一把,说:“去你的!这事除了你能干得出来!”艳丽朝我笑了笑,说:“那可没准!你说张工要长相有长相,要个头有个头,要文化有文化,刚刚二十五岁,就是工程师了!那谁要是不动心那就是傻子!”我停下手中活,瞪着她,说:“我早知道你有此心!我偏不让你得逞!”她转身对我,说:“我的姐们儿,说话是说话,别忘了干活.你继续把话说完!”我的脸阴沉着,没好气地说:“我那有心思干活?我看你是故意气我!”她边干活边扭头朝我不怀好意地大笑,我气得双眼紧紧瞪着她,她继续说:“你别瞪着我,没有用的!是张工在求你!”我没有说话,只是边干活边斜眼瞪着她,她又说:“李晶,妹妹!你老是调姐姐我的味口是吧!你话说完啊!要不我可又要胡思乱想了!”我无可奈何的叹了气,摇头说:“哎!和你艳丽聊天,我可真是倒了霉!”她抬头四周看了一眼,对我神秘地说:“李晶,现在当头儿都走了!来你我都放下活,省着把咱俩碰了!出了工伤也没人心痛你!反正我俩的活可以提前了!”我也放下手里的活,看了看她,说:“那时你走了,可雨越下越大!当我收拾完后,天阴得完全黑了,我心里捉摸着:这可怎么办啊!正在这时张工突然出现在我的眼前,他说:小李你没带雨具!我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说:不是,不是,我的搭档艳丽先走了!这天这么糟我可怎么回去啊!我抬头问他说:“张工,你怎么还回去没!他对我说:哎,真是的往日我都会带着伞,可是今天没带,说来也是倒霉。我上洗手间这么断的时间全办公室的人都走净了,我回来后一看除了镜子里面我的影子,没有别人了。这不我只好到车间里转转.这也就碰见了你!如果你不介意话我送你一程。那天晚上他我送到家门口,然后我把伞给他了,我们就这样认识了!”艳丽上前拍了拍我肩,对我叹了口气,说:“哎!妹妹啊!这就是命运啊!”她又双眼瞪着我,不怀好意朝我一冷笑,说:“李晶呀!李晶,为什么好事都让你赶上?你比我美吗?”听她这话我也来了气,我瞥了她一眼,把手一挥,说:“艳丽呀!姐姐,可惜啊!人家看上的是我,你是不是在想要是看上你那该有多好啊!”她也看着冷笑,道:“对!他看上我,就是比你强!”当时我看着她那个样子真想揍她一顿,可惜啊!我这人心慈面软,当时气得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我只好朝地下吐了一口“呸!”。这时艳丽狡猾地朝我笑了笑,小声嘀咕:“你等着!”当时我也没在意,两个姑娘闹着玩也是很正常的,说完之后她似乎又有些后悔看着我,说:“妹妹,姐姐有说对与不对你多谅解!姐姐我相信你不是那么小气的人!”我没有说话,瞪了她一眼,低头继续干活.就这样一连过了几个月,都相继无事,张工还是不时来找我,而她看了总是对我没好气地撅着嘴瞪我一眼.随着她的羡慕我的胆子也越来越大,每次他找我来在艳丽面前我故意上前主动拉着他的手,然后朝她做个鬼脸气着她,而她总是瞪我一眼,当张工看她时她又苦笑着,朝我们摆摆手.直到十月那天,厂子举行文艺联欢会,把我气得回去就找张工耍我的性子.说实在也是该发生此事,我本来是和张工商量好了,一起合唱一曲,可那天我却偏偏因为我的车子在早晨不知怎么的前轮胎没有气了,你说急得我是满街转,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补胎的,当我把自行车修好已经晚了一个小时.我到现场一看该我和张工的节目已被艳丽把我给替了,她和张工唱得这儿高兴啊!我抬头正好和艳丽的目光相对,她一愣歌声在即将唱完的时侯,突然停止.大家都以为她是故意地呢,突然场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而她顿时笑了并朝我摇摇手.我知道她是故意地气我,所以呢我反而冲她笑着挥挥手叫了声好.我在心里暗暗地恨她,也恨张工.所以我两天没有上班,在我的宿舍偷偷地哭.第三天上午,我正在床上看书.突然有人在敲门,我赶紧放下书听见居然是张工.我赶忙回答:“对不起屋里没人!”当我说这句话后我自己立刻笑了,我想没人还能说话?这不是笑话吗!这时听到他在外面笑道:“是的我知道屋里没人!所以才敢进来找你呀!”他推开门进了屋.我立刻扭过身去没有看他,他却走到我床边轻轻拍拍我的后背,叹了气,说:“晶晶!你别生气好吗!你知道的那天你晚点了,我也没办法啊!我的节目时间不能改变,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只有……让她先顶上去!不过这是厂里的安排你原谅我好吗?只要你和我讲话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只要你是正确的。”我还没有理他,心里暗地盼他快走。而他弯下腰附耳几句,在我脸上亲子一口,这时我转过身来笑着,对他说:“张哥儿!你后别和我过不去!我讨厌她和你在一起,我要你心里只有我一个人!”我高兴地伸手拉着他的手。第二天,我在去食堂的走廊遇见她,她冲我不冷不热地一笑算是打了招呼,我想了下何必呢!何况我们还要在一起做搭档一起工作,所以我上前拉了她手一下说了声“艳丽姐!你早啊!”她对我点点头自然地笑了。从此后几乎每到周末他都来找我,有时恰好遇见艳丽也感到有些尴尬,但我总能勉强一笑也知道在我们厂里我们是最好的搭档,所以我俩在厂里的工资也是最高谁也离不开谁。

那是圣诞节前一天,车间外下这小雪,由于明天是节日所以经厂决定明天不用加班了,我下班后我洗完澡穿上棉服准备出车间去取自行车,一推开车间的门我抬头一看吓我一跳,只见张工右手拿着一束玫瑰花,左手拿着一个塑料袋里面好像是羽绒服之类的东西。他一看见我马上单腿下跪,把花举过头顶对我说:“嫁给我吧!晶晶!”我听到这句话惊呆了,激动的眼泪涮一下流了下来,我接过花,看他头顶的一层雪和冻得有些发蔫花、他冻得泛红脸心痛得我不知该说些什么,我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说:“看你傻不傻!还不快起来!”他抬头对我肯求道:“晶晶!嫁给我吧!”我点点头。他马上从袋中取出一件米黄色的羽绒服给我看披上,就这样我们算是正式的相恋了。不久我俩就结婚了,从此后艳丽几乎除了工作没有和我说过话。

此后我们生活得还算幸福,不久便有了你。可是好景不长,就在你出生一岁的那年,我为了照顾你放弃了自己热爱的工作,做一个专职母亲、家庭主妇。在你两岁的时侯你的爸爸升为厂长,从升职之后总是对我不冷不热的,时常为点小事而争吵。为了这个家我总是尽量讨好他,他每次回家我都把水给他倒好,可是还是不行。有一次我身体不舒服做饭晚了,把你放在床上自己玩,那时你还不记事你在床上玩够了就哭了起来。他就和我大吵了起来,说要不是为了你早就与我离婚了,我也预示到你的父亲也不是我的人了。就这样我们总在吵闹中生活,一直三岁那年他升为副总他向我提出离婚,而和他结合的就是艳丽,我是一个失败的女人!”

“妈妈!可真是苦了你了!”我扑到妈妈怀里。

我又问:“妈妈,这与我上学有什么关系?”妈妈又长叹了一声。

“哎……!这都是上天给我的惩罚啊!”

我抬头看着妈妈,说:“这是为什么?”

妈妈看着我抚摸着我的脸,说:“哎,我的苦命的女儿!上次你隔壁阿姨给你价绍的那个男孩子他……他就是……!我知道你对他挺有好感的!可是不能啊!”我吃惊地看着妈妈,我想想来了。我暗想:这还有什么隐情吗?”

“李晶!咱姐俩是不是好姐妹!”这天我正在我房间看书,隔壁的王阿姨来到我家跟妈妈聊天。妈妈说:“她王阿姨!咱们住隔壁都这么年了,这还用说吗?”

“那,你看!你家晓月都这么大的姑娘了,也该找个男友了!”阿姨说。

“哎!我也知道!可是我家女儿她性子天生就像不像女孩儿,不瞒你说要不是这样早就该有对像了!她有了对像我也就放心了!可是没办法啊!”就听妈妈说。

“嗨!这有什么?我这正好有个合适的,只是比你家小月大三岁!”我听见阿姨说。

“嗨!这没有关系,大几岁更加心痛我女儿,不知家庭怎么样?”妈妈问。

“嗨!这你放心!他是我的一个侄子,家庭很好!自家开着公司。”阿姨带着高兴的语调说。

妈妈的声音也很兴奋,说:“那太好了!那明天让他俩见见面,你看如何?”王阿姨一听笑道。

“好,我这就回去告诉他准备准备!”送走王阿姨。妈妈来到我房间,我还没等妈妈开口。我抢先说:“妈妈!我都听见了。”妈妈看着我笑着,对我说:“那你是怎么想的?”我撅着嘴,面带生气地说:“妈妈!你说那个男孩子比我大三岁呢!能合适吗?”妈妈坐在我身边,拉着我的手,说:“女儿,男孩子大几岁更心痛你!妈妈不会害你的!那明天先看看在说好吗?我已经答应你王阿姨了!你总不能让妈妈擦脸吧!”我低着头阴沉着脸,勉强说“那好吧!听您的先看看再说。”

第二天清晨,妈妈刚刚收拾完餐具。就听见门外有敲门的声,我开开门,看见是王阿姨,后面还跟着个子高高还很帅气的男孩儿,我急忙转过眼神,看着王阿姨说:“阿姨早!”对他身后的男孩说:“你好!请进!”这时妈妈过来,说:“是你王阿姨!快快进来!”王阿姨笑着对妈妈半开玩笑地说。

“他李姨,你说这闺女!叫我身后的我侄子进来,却没叫我你说我怎么进去?”

“看你王阿姨说的,我的女儿就是这样!”妈妈笑着说。

“我看这姑娘是不是有些着急了!你看我的侄子怎么样,还行吧!他考上大学了还和你家晓月是同一个学校!这就是缘分!”王阿姨笑着对妈妈说。

她们进了屋,我半红着脸对那个男孩,说:“你好!你叫什么名子?”他一个男孩子居然听到我的这些话面红耳赤,他低头说:“我叫张营……!”我一看笑了,他还不如我大方呢。我上前伸手摆个请势,说:“来!张哥,到我房间里来坐坐,叫她们俩个大人在这儿聊吧!”他红着脸随我进了我的房间,我看着他说:“来,张哥,别不好意思!听说你也考上大学,咱俩还是一个学校?”他抬起头来,脸仍然红着,看着我点点头,说:“是的!”我给他倒了杯水,说:“张哥,来先喝杯水!不用紧张,这是我自己的房间。”他坐在我床边的椅子上,拿着水喝了几口,终于露出自然的微笑看着我,说:“谢谢,我是有些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我坐在自己的床上,看着他双眼,说:“以后咱俩就是同学了,或许以后还能走得更近,何必这样客气呢!”他笑着点点头,又低下头避开我的眼神,看着他的样子我真想笑,又怕他更加腼腆,我终于忍住了笑。我看着双眼,说:“张阿姨没跟你说吗?我天生的性子就像个男孩子,我俩相处时你会让着我吗?”他拍拍胸脯抬起胳膊作了一个很酷姿势,说:“这没问题你看我这身肌肉就是为你而长的!”我点点头笑了。我俩聊得正兴起的时侯,突然张阿姨叫他走,我们相互深情道别……。有好几次我想见他,可妈妈总是找各种理由不让我见他,我也很无奈。

这时妈妈的眼里泪水滑落到我的脸上,妈妈说:“那个男孩是你的弟弟,你张阿姨说比你大那是她记错了,你张阿姨也承认了!我都问清楚了他的确是你的同父异母的弟弟,这就是妈妈不让你和他再见面原因!”

我在妈妈的怀里笑了,我说:“嗨!妈妈这不更好吗?我们成不了恋人,可我又多了个弟弟!妈妈,我看不如让我们相认了吧!”妈妈摇摇头说:“女儿!妈妈不能原谅你的爸爸,我不想见他!”停了片刻,妈妈又说:“女儿啊!我已托人给你找了好工作,还出国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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