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眼眸微微睁开,倾欢忍着身上的剧痛,声音颤颤巍巍,略带沙哑。
“欢儿,你醒了,感觉怎么样?疼吗?”被倾欢的低喃,拉回现实的连云溪,这才惊觉怀中的少女,已恢复意识!
倾欢心中一暖,轻轻一笑,给与一个安心的微笑,苦苦压抑胸腔的气血,“娘,别担心,这点小伤不碍事,只要娘平安,这点痛又算得了什么!”
连云溪鼻子一酸,眼睛微红,“欢儿,娘知道你懂事,在娘面前,不需要遮掩,是娘亲无能,没有保护好你!都是娘的错!”
看着自责的连云溪,倾欢心中一叹,人心险恶,世态炎凉,叫人防不胜防,母亲这又怎会是你的错!
“母亲,如果有机会离开这个家,离开爹,你会走嘛?还有你还爱爹吗?”结合以前的记忆,眼前发生的一切,倾欢知道这个家,不能再呆下去了,要做好离开的准备,倾欢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母亲脸色的变化。
“欢儿…………,娘应该还是爱你爹的吧……娘不能走,你走吧,娘会找个机会帮你逃出去!”连云溪苦苦一笑,自己不能走啊,不能帮助爹娘,可也不希望自己成为爹娘的累赘!
被蒙在鼓里的连云溪直到此时,还没发现自己的母家,早已被血洗,鸡犬不留!
“娘,爹这样对你,你留下来就是死。你知不知道,早在半年前,连家惨遭血洗满门,鸡犬未留,无一生还,这都是爹做的,这样的人渣,你到底爱他什么?”倾欢大声斥责连云溪,直到现在还执迷不悔,女人就是傻,爱上一个人的时候更傻,真真应了那句,每天虐你千万遍,依旧待他如初恋!
连云溪呆愣愣的坐在地上,自己听到了什么,连家没了,连家没了,都是我的错啊!
“啊!啊!”连云溪伤心欲绝,绝望的嘶吼着!
“倾欢,你是怎么知道的!说你还知道什么?”连云溪杏眸圆睁,周身散发着浓烈的杀气!
感受到连云溪强烈的杀气,倾欢只觉得此时的连云溪如同,杀神在世,心不由突突直跳。
深吸一口气,仔仔细细的把自己知道的,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此时的顾荣宇不知道,自己隐瞒得事情,已经被倾欢,一字一句的说给连云溪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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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香阁中,暗香浮动,床有规律的吱吱作响!男子低沉的嘶吼,女子的呻吟声,交织成一场听觉上的盛宴!
“啊!啊!”床上那玲珑有致,洁白如玉的女子娇喘连连,那欢愉的低喃,更是点燃了男子的欲望!
顾荣宇被身下的女子,刺激的更加亢奋,那银枪更加挺立,那次次撞击越加用力,其中还夹杂着丝丝水声!
“小****,还是这么紧,爷的宝贝,就快被你夹断了!”话音一落,抬手就在女子的臀部,用力一拍,惹的女子低呼一声!
“嗯!爷…………好舒服……再来一下!”女子扭了扭自己的身子,使得二人结合处靠的更近些!
“小****!”
二人不在言语,享受着欢爱带来的那种飘飘然的刺激欢愉!
时间不长,随着男子的一声低呵,二人方才结束这场酣畅淋漓的床邸之欢!
“爷,你说丹书铁劵,在不在夫人手里?”阮天娇温顺的靠在顾荣宇的怀里,抬起头颅,媚眼如丝的看着身旁的男子。
顾荣宇眼神直勾勾的盯着阮天娇,见没有任何的不妥之处,才慢慢开口道“那老东西,最是宝贝连云溪,这么重要的东西,不出意外肯定在连云溪手中!”
阮天娇眼珠一转,计上心头“爷,循规渐进怕是不行,夫人油盐不进,嘴硬得很,依我看为了夜长梦多,还是早下决断为好!”
“说,你又在打什么鬼注意!嗯!”顾荣宇眼中的狠戾一闪而逝,骨节分明的大手,紧紧扣在那脖颈上!
“咳!咳!爷,饶命,咳!咳!妾身只是担心夫人知道连家被爷血洗满门,升起反抗之心,就得不偿失了!咳!咳!”此时阮天娇一脸惊恐,甚至感觉到了死亡的逼近!
顾荣宇冷哼一声,用力一甩,很是嫌弃的皱了皱眉头,一语不发的起身,穿衣离开了天香阁!
察觉到自己被人当做垃圾般,甩掉,丢弃,阮天娇心不由的一沉,一抹屈辱感油心而生,这叫自我感觉良好的阮天娇,心中不爽,想自己也是一个风情万种,妖娆多姿的美人一枚,走到哪里,不都是被众星拱月,何曾受过这种待遇,心中气愤难平!
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爱你时,你就是天上的云,不爱你时,你就是低入尘埃的泥!
在这个实力为尊的时代,女人就是男人的禁脔炉鼎,要想摆脱宿命,只能自己强大起来。
俗话说的好,靠山山倒,靠人人跑,还是依靠自己来的可靠些!放眼整个归云城,甚至整个西大陆,都是以实力为尊,以拳头硬度,来衡量你说话的权利与地位!
想到那至高无上的权利,与地位,阮天娇眸光一闪,连家的丹书铁劵,我势在必得,丹书在手,天下皆有,哼哼!到时侯,所有人,都要臣服于我的脚下,看你们谁敢在轻视,嫌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