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这个星期就这样过去了。我和徐清两个大男人就这样窝在实验室里面度过了一个星期。讲真,徐清这个人绝对是一个享受派,而且特别不地道,明知道自己有一天会离开,还像这样使劲糟蹋新父母的钱。这个实验室居然连接着一个豪华套房,怪不得他可以天天呆在实验室里面也不出来,还可以过的这么悠闲。一般像电视上演的那样,搞科研的人不应该都是头发像鸡窝,衣服像抹布吗。他倒好,一点也不会委屈自己,到底是少爷的身子。不过像他这样的人,居然可以忍受跟一个大男人同进同出,同床共枕,对他来说倒也是一个很大的让步了。对,同床共枕,因为他的实验套房里面只有一个卧室,一张床。在我们两个互不让步的僵持下,他终于做出了妥协,在那张大床的中间拉一个帘子,一人一半。虽说半夜,他还是一如既往的会把他的身子全部压在我的身上让我喘不过气。所以,我最后还是选择在他家的沙发上就寝。他还是显得对我有点愧疚,毕竟这几天这熊孩子的所有花销都是我!的!钱!
到了星期五了,明天就要开始二次催眠了。所以我们对于脑电波的提取也进行到了最后的阶段。脑电波已经全部提取了出来,现在按徐清所说的,我们即将对其进行验纯。
我们昨天在夜黑风高的时候从废旧的机动车修理厂偷出来一个完好的电瓶,然后把它充满了电力。讲真,我真怀疑这家伙以前不是博士而是小偷,这偷东西的本领真不是盖的。他就去买瓶水居然还能偷回一个购物车。对哈,我们今天的实验目的地是在荒无人烟的郊外。据说这个实验的危险性特别的大,如果在实验室里面做,可能会吧实验室变成平地也说不定呢。
于是我们两个趁着夜黑风高,从学校礼堂话剧社仓库里拿了一块不黑不红的大布子,把那个改装过的电瓶(充好了点,把里面正负极的线扯了出来,用绝缘的纸包好。)里三层外三层的包了好几层以及那个装提纯过的脑电波的容器。放在那个购物车里,推着出发了。我开着我“父亲”生前给我留下的宝马,拉着这两个很奇怪的东西驶向开往郊外的路上。开车这种事情,真的是撑死胆大的吓死胆小的。徐清同学表示对于我蜗牛般的速度忍无可忍,硬是在过了高速驶向郊区没有红绿灯的地方,毅然决然的把我赶下了驾驶座,然后就给了我一下车把今天所消化的所有外卖吐出来的极限体验。
我们所选择的实验地点就是郊外的一片隔壁摊。这里没有什么珍贵的植被,有的只是一点点无伤大雅的杂草。所以这边鲜少会有人通过。在这里进行实验即使是弄出多大的动静或许都不会有人发现,是一个非常保险的地点。我们把那个装着脑电波的双口容器放在一片空地上,他从他那个长风衣前面的大黑皮包里面拿出来一大卷电线。说实话,我还不太清楚这个实验要如何进行,毕竟,跟徐清在一起之后,我所接触的东西都是我所没有见过的新奇的东西,所以我没有办法从过往的经历里面判断出来这些东西连接起来会是什么样子的奇迹。就好像爱因斯坦看到电脑可能也只会以为它是一个会发光的盒子一样。
我帮助他把电线全部扯开。徐清递给我一把剪刀。“快,帮忙把这跟电线从中间剪开,拉开它两边的绝缘皮,露出里面的电线。”这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然后我和徐清把这两根电线的其中一端分别与透过容器的小口插进去。
“我们撤远一点来。”我们分别拿着电线的另一头朝原理那个容器的方向倒退着,知道电线被拉的很直。我目测了一下,当时我们离那个容器大概有50米的距离。我们回到了停车的地方,两个人合力吧那个很重的电瓶从车上搬到我们拉回电线的地方。他在实验室里还在电瓶车上安装了一个装置,只要按下这个装置,就可以使电瓶里的电流出,并且在两端的电线开口处聚集。他按下了这个按钮。
“准备好了吗?一会我数一二三,我们两个同时把手中的电线跟电瓶上面的电线正负极相接,手离电线远一点,握紧绝缘皮。”
“好,现在我开始数,一,二,三!”只见我们两个同时把手里的电线与电瓶上面的电线正负极相接的时候,我们听见了一声巨大的爆炸声,然后在50米处放着容器的地方的上空绽放出非常美丽的蓝色的亮光,像烟花一样。见到这个场景,徐清扔下手中的电线就朝容器的地方跑过去。我也紧跟着他的脚步。只见那个容器并没有丝毫的损伤,还是跟新的一样。
“嘿,guy!我们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