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斯！！！不要啊！”纪姬姬强撑起来，“我会继续做的你不要这样对歌琳啊啊啊！！！”然后又倒下了。
詹姆斯看着纪姬姬的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姬姬，你要多读书啊。”
纪姬姬疑惑地看向他：“？？？”
“这蜡烛不是普通的蜡烛。”詹姆斯把手放火上烤，脸色完全没有变化。“这是专门用来照明的安全蜡烛，一点都不烫。”说着拉过纪姬姬的手去试一下。
“真的不烫……那歌琳……”她满是怒火的眼神看向歌琳，“你们合伙骗我。”
歌琳暗自吐舌，表面是一脸委屈：“没有！刚才他拿得远了点我没发觉一点都不烫！”
“胡说我明明看见那火烧到你了！”
“你出现幻觉了！”
纪姬姬翻个身面朝天双目呆滞：“果然不是错觉，我可爱懂事乖巧的歌琳一遇到你这个伪君子就性格大变……”
詹姆斯把歌琳放下来：“她刚才是不是说我是伪君子？”
歌琳白他一眼：“你本来就是。”刚才发现詹姆斯只是想吓吓纪姬姬，觉得好玩就配合了，没想到纪姬姬这么紧张他。
“姬姬，对不起，以后我不会骗你了。”歌琳蹲在她旁边说。
在衣服遮掩的手臂处，一个复杂的魔法印记微微发亮。感觉到有些发烫，歌琳疑惑地把袖子捋起。
“怎么回事？”看着印记亮起又暗淡，歌琳有些慌张。
“啊，那个啊，你发誓之后的回应。”詹姆斯笑得跟只小狐狸一样。
“什么？！发誓？我什么时候发过誓了？”
“就在刚才啊。”
纪姬姬：“……不会是那句‘以后不会骗你’吧？”
歌琳：“……”
在歌琳绝望的目光中詹姆斯点头：“没错，歌琳，以后你都没法对姬姬撒谎了。”
歌琳的脸色先是变青后迅速恢复正常。
纪姬姬下意识想问有没有什么解决办法，转而又觉得这没什么：
“没事吧，反正歌琳也是个诚实的好孩子，是吧？”说着看向歌琳。
意料中歌琳坚定的回答并没有出现，她看过去的时候歌琳有些僵硬地笑着看她。
（……糟了，竟然真的不能说谎了。）
纪姬姬：“……”这个我养大的孩子难道真的被人夺舍了？嘤嘤嘤……原来他是会撒谎的。
詹姆斯安慰地拍拍她的肩：“唉，姬姬，别太伤心，不要以为小孩子就不会撒谎，有些小孩子撒起谎来让比大人还厉害。”
纪姬姬忧伤地望着天花板：“唉，詹姆斯，要怎么让这个誓言作废。”
“你竟然想让它作废？”詹姆斯有些惊讶，“这样不是挺好的吗？他没法对你撒谎了。”
姬姬看向歌琳：“歌琳，我美吗？”
歌琳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
“你看！以前歌琳都会夸我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的！”
“那很明显是谎话吧。”詹姆斯大笑。
纪姬姬怒气冲冲地控制房间里的植物把詹姆斯缠住。
“好了好了，我帮你看看……”詹姆斯挥手让植物都退回去，抓起歌琳的手臂仔细看，“唔……是光明女神见证下的誓言呢。”
看出纪姬姬对这些一窍不通，他解释道：“每一个誓言都要在神的见证下才能成立的，一般是看你们信仰什么神。”
姬姬看向歌琳：“你信仰光明神？”
歌琳皱眉沉默了半晌才点头：“是。”
（……为什么歌琳会信仰光明神呢？）
“难道是因为你是植物？万物生长靠太阳嘛。”说完纪姬姬就笑了几声，但歌琳的沉默让她笑不出来了。
“你果然不是歌琳？”
“不，我是。”歌琳急急地说，说出来后他自己都有些惊讶了。
詹姆斯在一边点头：“你终于承认了，你就是歌琳，歌琳就是你。”
听了詹姆斯的话纪姬姬觉得自己头有些晕：“你们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聊了什么？”说的到底是什么鬼？
“姬姬。”歌琳深吸一口气，认真地看着纪姬姬的眼睛，“之前我只是记忆没有恢复而已……其他的事你能不能不要问？我不想对你撒谎。到了必要的时候，我一定会说的。”
纪姬姬看着他的眼睛，第一次感觉到有些不好意思：“嗯。”
（记忆恢复啊……）
“……那还是不要用歌琳这个名字吧，本来就是我随口起的，挺难听的。”
歌琳笑着摇头：“我很喜欢。”
纪姬姬的脸忽然就红了，说话也结结巴巴起来：“詹……詹姆斯，快继续吧……”
“你不不是手快废了吗？”
“没事！”
于是，魔鬼式训练继续开始。
一小时后，纪姬姬累得直接在地毯上睡着了。歌琳把她抱上里间的床上盖好被子。
詹姆斯依靠在旁边的墙上看着：
“我很喜欢……真有你的啊。”
歌琳瞪他一眼，把他拉到外间：“别吵醒她了。”
“我说你，死前肯定很讨女人喜欢吧？”詹姆斯不正经地用手肘撞他，被无情地推开了。
“没错，很多女人喜欢我。”他浑不在意地说。
“那姬姬肯定入不了你的眼吧？我很喜欢……你不是不能撒谎吗？”
歌琳嗤笑一声：“我只是说了半句而已。我很喜欢你的提议，这才是整句话。”
“是吗？”
“懒得理你。”歌琳走向内间。
詹姆斯拦住他，在他不耐烦的眼光中拿出两个头环：“都把头环都戴上，在现实世界睡觉太浪费时间了。”
看着歌琳走进去还把门关上，他耸肩。
纪姬姬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间陌生的小屋的床上，歌琳横压在她身上呼呼大睡。
纪姬姬轻轻地抽出手，想把歌琳挪一下，没想到就把歌琳惊醒了。
“姬姬，你醒啦？”
“嗯，这里是？”纪姬姬环视四周，这是一间完全没有装饰的房间，唯一的家具就是她们躺着的床了。
“虚拟的世界啊，詹姆斯说在现实世界睡觉太浪费时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