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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7章

当晚报道一出,网上顿时炸开了锅。

苏定纶因装病越狱,然后拒捕袭警,被当场击毙。

而翌日一早,有人又发现苏忆雪全身赤1裸的躺在乞丐街的小巷里,不醒人事。她的脸部被划了很多刀,面目全非,模样之惨,仿佛有什么深仇大恨。

送医鉴定,她遭多人性-(侵)。可那个地方都是些流浪汉,人口实在复杂,警方走访调查,竟找不到一个目击证人,这让他们的工作难以展开。

苏忆雪遭受了极大的刺激和恐慌,精神彻底崩溃,听说疯了,治疗出院后,便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至于江芸,则行踪不明,消息全无,没人知道他们去了哪儿。

而许俏俏在君牧野的陪同下去银行取出了爸爸的遗物,是一个长命锁。

这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若非意义重大,爸爸是不会特意放在保险柜里,还瞒着那个女人。

江芸的失踪,并没有影响到那份遗嘱的宣读。

原来爸爸早在公司破产前,秘密给她存了一笔财产,是留给她当嫁妆的,其实还包括那栋房子。

遗嘱里从头到尾没有提到过江芸。想必他是需要一个见证人,怕到时江芸会觊觎那笔嫁妆。

俏俏很是意外。意外爸爸竟在很早就为她做的一切打算,更意外爸爸对江芸的态度。

甚至,遗嘱里还特意说明,他们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

莫非,爸爸那会儿已经发现了那个女人背叛了他?

“怎么还不睡?”君牧野从书房里回来,看到她半倚在床头,手里拿着那个长命锁不知想什么想得出神。

他坐回床边,她便靠了过来,手里还握着那块长命锁。

君牧野轻拂着她的发,“还在研究这个?”

许俏俏仰头看着他,问:“你说,爸爸为什么一直保留着这个长命锁?难道他希望我去找回自己的亲生父母吗?他不会舍不得我吗?”

君牧野垂眸凝视着她,沉吟片刻,说:“正因为舍不得你,才会这样用心良苦,深谋远虑。”

许俏俏有些茫然,不是很理解。

“因为太爱你,才会未雨绸缪,怕自己不能一直照顾你。”君牧野握起她的手,轻轻揉了揉,然后翻转过来,拿起她手中的长命锁。

他打量了一眼,说:“这不是普通的长命锁,是明朝末代时期的古董,你看,”他指着上面的雕纹,“这个花纹也是有来历的,是某个大官家族的象征,代代相传至今,让后辈能够受到祖上的庇佑。”

许俏俏惊奇的睁大眼睛,抓着他手上的长命锁又仔细的瞧了瞧,不可置信:“真的吗?你怎么会知道的?”

君牧野但笑不语。他早就知道真相,自是已经做过一番调查了。他相信她父亲也早就看出来了,知道她出身不凡,才会将这长命锁给小心保管起来,不让任何人知道。

刘律师说,遗嘱是在爸爸公司破产后又重新修改过的。她想,那会儿爸爸应该已经发现了那个女人跟苏定纶的奸情了。

刘律师最后对她说的话,言语间有着暗示,表示她不需要对江女士尽任何的赡养义务。

爸爸应该在刘律师那里还留下了什么东西,貌似是可以约束那个女人的。不过,刘律师说,那些东西,不需要给她看,如果以后江芸为难她的话,就打电话给他,他去会跟她谈的。

许俏俏心里想道,那个女人大概永远也没机会为难她了。

其实,爸爸虽然爱着那个女人,但心里还是通透的。他明白,江芸对她的容忍,只不过是作作样子给他看的。

他还在世时,那个女人私下对她疾言厉色,却还没有做太过份的事。她年经虽小,却也知道爸爸处于中间为难的位子,所以她也听话,从不违逆江芸。

可是,爸爸的包容迁就,和她的乖驯听话,反而成了她肆无忌惮的资本,把他们父女俩当成傻子。

若非江芸触犯了爸爸的底线,他也不会有这样一份遗嘱出来。

那份嫁妆,可以抵上爸爸当时的半个公司。在普通人眼里,那确实是一笔很丰厚的嫁妆。爸爸一定料不到,她未来嫁给了君牧野,他对她非常非常好。

许俏俏问道:“那么,你的意思是,如果我想找他们的话,其实很容易的吗?”

君牧野沉默了下,将她搂进怀里,反问:“那你想找他们吗?”

许俏俏摇头,“我不知道。”

他低头亲亲她茫然的无措的小脸,低声说:“如果你想找的话,我会帮你。”

他一开始的想法是很自私的,他想要成为她唯一的家人,想要独占她全部的感情,不允许任何人分走她的时间和注意力。

他有心隐瞒,有人却不想让他如愿。这样不作为,到头来反而让他人献了殷勤,而他成了小人。

虽然他从不自翊为君子,但他可不想被自己的女人给冷落了。尤其是现在她脾气一上来,他不能打不能摆,像以前那样摆脸色也不管用了。

她都已经骑到他头上去了,完全不怕他了。可这谁惯的?自己惯出来的女人只能自己受着了。

“我有点害怕。”她老实的说出内心的想法。

“怕什么?”

怕什么……

怕陌生,怕尴尬,怕多余,怕未知的一切……

毕竟这二十年来,从未在彼此的生活中出现过。也许,他们早就认为她已经不在世上了呢?也许,他们有了另外一个孩子,已经不再需要她了呢?

经历过苏忆雪那一家人,她不想再重蹈覆辙,不想介入和去剥夺属于别人的爱。

她用了一天时间来接受这一切,也设想过很多可能性。这个社会很现实,人性也很复杂难测,她无法只往乐观的方面去想。

她环上他的腰,小脸贴上他的胸膛,喃喃道:“我有你就够了。”

他嘴角微微扬起,摸摸她的头,满目柔情,低沉的应了声,“嗯。”

“还有爸爸。”

她说的爸爸,指的是君长天。君长天一直视她如己出,对她甚至好过他两个亲儿子,更是大手笔的以君氏百分之十的股份作为聘礼。她现在过得很幸福。

许俏俏不知道自己现在究竟有多少钱,她虽然持有君氏的股份,但从来没有干涉过公司任何事情,就好像与她无关似的。

反正,这种商业上的事啊,交给男人去做就好了。她就安心的拍自己的戏就好了。

“那要把我排在第一位。”

许俏俏顿然失笑,抬起小脸损他,“你怎么那么斤斤计较呀,要尊老爱幼。”

“不行。”

“再怎么轮,也轮不到你第一呀,还有他呢。”许俏俏指了指自己的肚皮。

“夫妻应该同心。”

“诶?”

“所以你想的要跟我的一致。”他很****的道。

她抗议:“怎么不是你跟我一致啊。”

“夫妻,便是夫为大。”他说得理所当然。

许俏俏忍不住戳他的胸膛,“你这话说得好欠扁!君先生,这是21世纪,可不是封建社会。”什么以夫为天这种谬论,说出来真的不怕引起全体女性同胞的公愤吗?

“你就不能哄下我?”他很不满。

许俏俏忍俊不禁。哎呦喂,能不能不要用这种一本正经的表情说出这种撒娇的话来啊。

看到她眼底闪烁的取笑,他勾住她的下颚,惩罚的咬上去,辗转吸吮,缠着她的丁香小舌嬉戏。

半惩罚半调情的吻,反倒把自己弄得烈焰烧身,躁动难耐。他停下来,头抵在她颈窝边,低低的喟叹一声,充满了无奈和挫败感。

她则笑得没心没肺,小手戳戳他,“自作自受。”

君大少被她挑衅到了,抬起俊脸,那隐忍压抑的表情,反倒显得异常的性感。

“在你身上,我有很多方式可以得到满足,你想试试吗?”他低哑地说,闇火燃烧的黑眸里,掠过一抹邪魅。

许俏俏很识相,摇头,乖了。

真可惜!

他表情带着一丝遗憾,将她搂紧了些,把被子拉上覆在彼此身上,“那就快睡。”

不然,他就真的没有把握控制住自己了。

许俏俏赶紧闭上眼睛。

他盯着她那可爱的样子,扬起唇角,在她眼睫上轻轻烙下一吻,随即伸手关了灯。

黑暗中,许俏俏忽然又开口,问了一句:“听说苏忆雪被毁容了,还进了精神病院,真的吗?”

“嗯。”

“那……她呢?”虽然他让自己别管的,可她还是忍不住问。

“不知道。”

黑暗中,许俏俏皱起了眉。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别管那些闲杂人的事,快睡觉。”

她只是好奇,绝不是在质疑他,也不想发表任何的意见和建议。她对他是很信任的,他做事有自己的分寸。

听他不愿多谈,她也没再问了,闭上眼睛,把那些杂乱的思绪都抛开,在他怀里安心而踏实的进入了梦乡。

————

翌日

许俏俏在一阵轻唤中醒来。

她猛地睁开眼睛,神色迷茫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君牧野拂了拂她黏在颊边汗湿的发,低沉地问:“做噩梦了?”

许俏俏怔忡。

他手指抚着她纠拧的眉。

他刚起身,换了衣服正要出去晨练,便听到她忽然喃喃呓语,眉头紧攒,睡得极不踏实。

她做了个梦,但不是噩梦。她梦到有一个女人一直在叫她,她一直哭,哭得她梦中都感受得到浓浓的悲伤和绝望。许俏俏想要找她,却怎么也看不到她。

许俏俏坐起来,掩眸沉思了一会儿,抬眼看他,忽而冲动开口:“你能不能帮我找找他们?”

像是在预料之中,知道她终究还是不甘心,挣扎过后,还是改变了心意。君牧野看着她,没说什么,点头应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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