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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什么?!哎哟我的腰……”

“夫人,小心!”贺齐担心地看着因一时激动而扭动伤口的白花花。

可某个家伙根本就无视自己身上的伤,她在意的是刚刚贺齐跟她说的事情,杏眼眨巴眨巴地看着贺齐,嘴角挂着兴奋的笑容,迫不及待地问道:“你刚才说的是真的?”

“是,夫人,大当家的说是要出城几天,所以乔宅的一切都交由您打理,夫人若是有任何需要,只要跟我说就可以了。”贺齐将之前引起某花激动的话再次叙述了一遍。

真是天助我也啊,变态乔竟然这个时候出城,摆明了给我机会逃跑嘛,哈哈,未见面的亲亲良人,我来了!哈哈哈……

“夫人,忘了跟您说,这是报道薄,乔宅每个人每天早中晚都得在这上面写下自己的名字,按理说,夫人昨日就应该在这上面写下自己的名字,但介于昨日是特殊情况,所以今日就请夫人在这写下您的第一个名字吧!”贺齐一本正经地从衣兜里掏出一本厚厚的簿子。

“什,什么?!”正为自己获得这样一个逃跑机会的白花花嘴角抽搐地看着贺齐手中的簿子,差点没咬舌自尽。

“呃?”贺齐信以为真地以为白花花再次没听清楚他的话,将报道簿递到白花花眼前,耐心地说道:“这呢,就是报道簿,乔宅每个人每天都……得……”

贺齐话还未说话,就被眼前一股阴暗气息的爆发吓得瞬间失去了语言功能,全身僵硬地往后退上好几步,惊恐地看着床上的白花花,她慢慢坐直身子,脑袋埋得很低,松散的头发杂乱地搭在前额,遮住了整个面部,全身散发着一股让人毛骨悚然的阴气。

“贺,贺管家,夫人她怎么了?”一直站在白花花身边的敏儿见状也是吓得躲在了贺齐的身后。

“我怎么知道?”贺齐惊慌地小声说道,眼睛却是一直都盯着床上恐怖的白花花,拿着报道簿的手不停地抖动起来。

就在两人不知所措时,白花花的身子突然微微抖动起来,吓得贺齐和敏儿不自觉地倒抽一口气。

“要,要不要叫人来?”再怎么说,敏儿也只有十五岁,遇到这种事可没有贺齐那般镇定。

贺齐并未回答敏儿的话,只是历经沧桑的眸子突然怔了下,他缓缓地走向床上有些蠕动迹象的白花花,小心翼翼地扒开白花花凌乱的发丝,却是一惊,白花花正泪流满面地看着自己,豆大的泪珠从杏眼里不停地溢出,表情甚是痛苦。

“夫人,您怎么了?”贺齐见状,立即将报道簿搁在一边,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扶白花花。

“不要挨我!”白花花惊恐地大叫一声,制止了贺齐的动作,随即惊恐的表情立马恢复成之前的痛苦表情,眼泪再次滴落下来,哽咽地抽泣道:“不要挨我,我的腰断了!”可恶,本想装作很气愤,然后强逼贺齐无视我的报道,谁知道入戏太深,竟然忘了自己的腰还有伤,结果一激动就坐了起来,然后就……

“什么?腰断了?敏儿,赶紧去找大夫来!”大当家的临走前一直强调要好好看着夫人,现在竟然把腰弄断了,这可怎么跟大当家的交代啊?

“是!”敏儿紧张地跑出了房间。

“你也去!”白花花含泪望着吩咐敏儿的贺齐。

“啊?我也去?夫人,这就不用了吧?夫人您是不想麻烦我吧?哎呀,您现在都已经这样了,我还是留下来照顾您的好!”贺齐以为白花花这么做是为了他,心里燃着小小的感动。

“你去找大夫比较有说服力!”白花花斜视微笑站在一旁的贺齐。

“夫人说得虽然无错啦,但夫人放心好了,敏儿去一样可以请来大夫的!”原来夫人是担心敏儿请不来大夫啊,看来夫人对我挺放心的。

他是白痴吗?这么明显的奉承难道看不出来么?白花花瞪圆杏眼,停止抽泣,不悦地看着一脸得意的贺齐:“但我们现在是孤男寡女列,更何况我现在腰也断了!莫非你刚刚把敏儿驱走是故意安排的?天哪,没想到你这么人面兽心!等变态乔回来,我一定会跟他说你丧尽天良地对我趁火打劫!”腮帮子鼓起、杏眼瞪圆、语气凶巴巴。

贺齐听得一愣一愣,这是哪儿跟哪儿啊?什么叫趁火打劫啊?贺齐一脸惊慌地说道:“夫人哪,这种罪名可不能随便冠在我头上啊!我可一点都没那个意思啊!要不这样,夫人您先休息一下,我去大门等大夫来!”贺齐一说完便急急抬袖抹去额头上的汗水,头也未抬,起身就埋头离开了房间。

某个前一刻还泪流满面的家伙,在房门关上的那一刻猛地地抬起脑袋,唇角一勾,贼笑地看着空空如也的房间,魔爪偷偷地伸向了贺齐落下在床边的报道簿。

“嘿嘿嘿,我以为我白花花只是有点小聪明而已,没想到竟然会想出这么绝世妙招,哇哈哈……让我把这报道簿烧了,看你们怎么绑住我,哼!”白花花僵着脖子,咧嘴笑着翻开报道簿读道:“左临三年正月初七,于员外借银五百两;左临三年四月十四,杜知府借银三千两;左临三年……喂,这是什么啊?”白花花将报道簿合上,凑近正面一看,整个人差点没晕过去,簿子上赫赫写着“乔氏当铺账簿一”七个大字。

“夫人,大夫来了!”贺齐欣喜的声音打破房间里的寂静,同时也打醒某个失望过度而两眼无神的家伙。

“夫人,你感觉如何?”大夫见白花花一脸憔悴,担心地问道。

白花花不耐烦地说道:“我看起来像感觉很好的吗?!”问的不是废话吗?这是一个多么好的逃跑机会啊?竟然会……我感觉怎么会好呢?

“……夫人,你能动吗?”对于白花花这号病人,大夫在昨晚上已经领略到了她的厉害,所以也花了一个晚上找出了应对方案,那就是,对于她某些与我问的问题无关的话选择无视准没错。

“你觉得呢?”这个大夫是瞎子吗?如果能动,我早就收拾包袱离开这个鬼地方了,说真的,自从进了这个鬼地方,我就异常的倒霉,看来我跟这里真的是八字不合!

“那好,夫人请将就一下,待老夫帮你检查一下腰部。”大夫今日没有昨日那般犹犹豫豫,直接将双手伸向某花的腰部,吓得某花立马直起身子,杏眼尽可能地睁大,语带惊愕地说道:“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你是在摸我的腰对吧?”

“夫人,是的!”大夫竟也一本正经地回答她。

杏眼里的震惊越演越烈,最终以一个海豚音的尖叫爆发了,随之愤怒地吼道:“喂,你这个老色鬼昨晚扒我衣服就算了,今天干脆摸我的腰,你这个丧心病狂的死变态!还有你们,为什么看着他摸都不制止啊?你们还有没有良心啊?”

贺齐一脸为难地说道:“夫人,对不起啊,这,这是大当家的吩咐的,他说只要您病了或受伤了,允许尹大夫随意治疗,所以……夫人,您就将就一下吧!”

又是变态乔,又是他!他绝对是故意的!呜呜,娘,你看你女儿多么倒霉啊?

“夫人,据老夫检查,您的腰部旧伤未好,又经过猛烈的扭伤,所以导致您腰部的神经错位了,现在需要恢复神经的原来位置,是一个痛苦的过程,请夫人多多忍受。”尹大夫无视某花的咒骂,叙述自己的检查结果,随即又无视某人的杀人视线拿过自己的药箱,从里面拿出两块木板、一大卷纱布、一把剪刀和一瓶红色药膏。

“你,你要干什么?”白花花斜着眼睛瞄着尹大夫拿出的几样物品,又想到他刚才说想要恢复神经的位置是个很痛苦的过程,什么叫“很痛苦的过程”啊?白花花心里开始惊慌起来,这个架势看上去难道就是所谓的“痛苦过程”?不会要拿这把剪刀剪开我的腰,然后用两块木板撑着剪开的肉,伸手进去把神经搭回原位,再涂上红色药膏,用纱布绑住伤口?天哪,这岂止是痛苦?简直就是谋杀嘛!

“贺管家,麻烦你们过来帮忙按着夫人!”尹大夫一切准备就绪。

“好!”贺齐和敏儿毫不客气地冲了过来,并按照尹大夫的要求按住白花花的肩膀和双腿。

你们要不要这么热情地来帮忙啊?你们就打算眼睁睁地看着这个老色鬼在我身上随便开口子?你们比变态乔还变态,变态乔虽然变态了点,但他起码不会眼睁睁看着我被人开口子,顶多折磨一下我而已,你们却帮着这个老色鬼残害我,呜呜……变态乔,我第一次这么强烈地希望你出现在我面前。

“老爹、老哥,花花对不住你们,我要先走一步了!”白花花鬼哭狼嚎的哭声响彻整个房间,惹得贺齐和敏儿愈发觉得良心过意不去,纷纷别过眼神不敢看着某花。

“夫人,好了!”尹大夫倒是镇定地很,动作麻利又精准,在某花吵闹之下,迅速在某花的腰部完成了治疗。

“呜呜……啊?”某花哭得惊天动地,半天还没反应过来,见尹大夫用剩下的纱布包裹着一些东西离开了床,白花花艰难地扭头看向自己的腰,惊愕地盯着用纱布绑住并紧紧贴着两块木板的腰,又紧张地侧目看了眼尹大夫手里的纱布,最终惊恐地惨叫一声:“老色鬼,你该不会把我的腰剪下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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