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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原来是对苦命鸳鸯

“是,知道了。”桑雨应了一声,看到慕容寒枝的眼神,便退了下去。

身后没有了动静,慕容寒枝则在身边坐了下来,曲云烟也不看她,“有话对我说?”

真要说起来,她的冷静聪慧也不输慕容寒枝多少,不同的是,她的心思更深,更难以让人看透,别人可以相信她,她却不肯相信别人,至少不会相信到把心里的话都说出来。

慕容寒枝扬了扬眉,不置可否,暗道与聪明人相处,总会省去许多口舌,“云烟,你的心事越来越重了,别急,我知道你不愿意对我说,不过,你有未想过,应该想法子解决你的事?”

“你知道了什么?”听出她话里有话,曲云烟陡地心生警觉,回过头来看她,眼神锐利。

“我只知道你有很麻烦的事情,而且不想我帮忙,”慕容寒枝波澜不惊,装得还真是像——她明明知道了那般惊天动地一样的事,“我没有要强迫你说的意思,我只是想你明白,逃避不是办法。”

话一说完,她自己先自嘲地笑了起来,世人知道这句话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但真正能明白,能做到的,又有几个?

看了一会,从她脸上也看不出什么不妥,曲云烟警惕之心渐去,目光重又变得如一池死水,“我没事,你不用管我。”她还是坚持如此说,看来她跟温仲庭的事,恐怕连太子都不知道。

慕容寒枝无声苦笑,心道:你倒是没事,可你要再不去跟人家见面,人家就有事了。

既然她还是不肯说,慕容寒枝也就放弃了现在插手的打算,安静地呆在凤鸣区,等着亥时的到来。到得晚上,曲云烟才要去昭月宫,她把人给拦了下来,“云烟,今晚别过去了,让良妃娘娘早些休息,你陪我说说话。”

曲云烟大为诧异,慕容寒枝从来不曾主动要她陪过,难道出什么事了?心事虽有疑惑,她还是点了点头,又坐了回去。

可奇怪的是,慕容寒枝明明说要她陪,却又没什么话,隔好大一会儿才说一句,有一搭没一搭的,到底什么意思?

眼看着夜越来越深,慕容寒枝却了无睡意,相反她的眸子越见澄澈,不时看向沙漏,一直在算时间。

“阿凤,你故意拖着我,到底有什么事?”曲云烟早就看出不对劲,依着她的聪明,哪会被慕容寒枝给算计,只是对方不说破,她也想看看到底会发生什么事而已。

慕容寒枝暗道一声差不多了,眼睛看向黑漆漆的门外,“云烟,你虽然才回宫不久,但应该知道这宫中有个墨香亭吧?”那地方挺幽静,是个与人幽会的好去处,别说,温仲庭还会选地方。

“知道,”曲云烟的心莫名地一沉,有种很不好的预感,“那又怎样?”

“我是想说,”慕容寒枝将目光转回来,看着曲云烟的脸,似乎不想错过她任何一个微妙的表情变化,“现在公主出门的话,在亥时之前,应该能赶到墨香亭的吧?”

“什么?!”曲云烟一惊,“忽”一下就站了起来,虽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但看到慕容寒枝诡异的眼神,她的脸已成了惨青色,“我、我为什么要在亥时之前,赶、赶到墨香亭?!”

“因为有人在那里等你啊,”慕容寒枝扬了扬眉,“他还说,如果你不出现,亥时一到,他就跳进湖里去。”

她并非存心要看曲云烟这心急欲死的样子,实在是有件事她想得很清楚,那就是曲云烟跟温仲庭之间肯定有某种纠葛,而曲云烟一直不把这件事说出来,绝对是因为她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去面对他。

如果她早早将此事说了,曲云烟一定会痛苦犹豫,不知如何抉择,说不定还会在万般绝望无奈之下,向皇上或者太子说了此事,两人都落不到好处去。

而现在,她故意拖到时辰才说出来,就是要曲云烟没有时间想,没有时间后悔,先救人再说——她赌曲云烟一定知道温仲庭说到做到,也绝不会放任他跳进湖里去。

“你——”曲云烟的身子抑制不住地颤抖着,惊疑不定,不知慕容寒枝都知道了些什么,竭力装出一副镇定的样子来,“你怎知他、他是在等我,我、我又不认得什么人。”

“他说他叫——”慕容寒枝故意顿了顿,才缓缓吐出三个字,“温仲庭。”

轰一下,犹如受了当头一棒,曲云烟登时脸无人色,脑子里一阵晕眩,就快要失去意识!然她知道如果她不出现,温仲庭那个认死理的就绝不会多等一刻,她死死咬紧嘴唇,强迫自己清醒,“你、你如何会知道?”这件事她连太子都瞒着,阿凤又是如何知道的?莫非她当真有未卜先知之能?

慕容寒枝笑笑,不答反问,“公主不觉得,应该先救人吗?”

曲云烟一呆,心头几番挣扎之下,到底还是狠狠一跺脚,扭身狂奔了出去。

慕容寒枝长呼一口气,“总算还来得及——桑雨,咱们也跟去,远远瞧着也就是了。”

桑雨早就被她们之间莫名其妙的对话给弄得糊涂了,但又不好多问,闻言立刻点了点头,去看看也好,得保护好公主的安全才行。

墨香亭处于一个很大的湖中心,四周真的很安静,大概平时也没有什么人来,侍卫们将这里打扫得很干净,越发显得那个亭子无比孤寂,无比苍凉。一座窄窄的木桥直通到亭子上去,此时一道瘦削修长的人影正集躁不安地徘徊着,不时看向某个方向。

少顷,他突然停了下来,眸子里射出愤恨不甘的光,喃喃说了一句什么,再不犹豫,双手一攀栏杆,抬脚就要上。

便是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曲云烟已飞奔而至,见此状是心胆俱裂,顾不上喘息声有如风箱,右下腹更是痛得厉害,“你、你若敢跳,我、我——咳、咳,我也跳下去!”

温仲庭一呆,跟着一种类似失而复得的喜悦之情瞬间溢满全身,他眼里又有了生的光华和渴望,颤抖着叫一声,“云烟!”

等他回过神,曲云烟已经一头扑进他怀中,双手环上他胸膛,在他背上死死扣住,“你敢跳,你敢跳试试?你敢跳!”

“不跳了,你来了,我不跳了,”温仲庭回过手来抱住她,轻轻抚摸着她颤抖着的肩,说不出的高兴,“云烟,云烟!”

不远处的慕容寒枝淡然笑着,先让他们先感受一下失而复得的喜悦好了,其他的事等等再说。

她早猜到一些事,所以不会对眼前情景感到吃惊,桑雨却吃惊得瞪大眼睛,几乎说不出话来,“天哪!”公主什么时候认识了别的男子,而且还跟他生死相从的,这到底怎么回事?

回到凤鸣苑,曲云烟似乎还没有从差一点失去温仲庭的恐惧中解脱出来,虽然两个人紧紧握着彼此的手,相偎着坐在一起,她的脸色还是白里泛青,嘴唇不住哆嗦着,显然是吓得够呛。

烛光下,但见温仲庭是个极其清秀、极其瘦弱的文士,大概二十五、六岁上下,这些日子他想必思念曲云烟思念得紧,受尽咫尺天涯、两不相见的苦楚,因而脸容甚是憔悴,眼神也甚是沧桑,但能够重见心上人,他毕竟还是很高兴的,眼睛几乎不舍得离开曲云烟的脸。

慕容寒枝静静坐在他们对面,等他们的心神都平复得差不多,这才淡然一笑,开口道,“公主,温公子,请恕我多有得罪,贸然插手你们的事,如果你们信得过我,可否将事情说给我听,也许我能帮你们想些法子。”

对于她的聪慧,温仲庭就算不知道,曲云烟却是清楚的,可她和温仲庭的事实在是非同小可,而且她始终认为根本没有办法解决,闻言她抬起头看了苦苦寻来的心上人一眼,却在后者眼中看到了明显的戒备之色,“仲庭,你——”

“云烟,你应该先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温仲庭目光一凝,看了慕容寒枝一眼,原来他前几次见到的那个背影竟不是云烟,而是这个陌生女子,而且她衣着华丽,气度不凡,云烟这个名正言顺的公主却做婢女打扮,这当中可是有什么岔子吗?

看出他的警惕和疑惑,曲云烟又气又急,狠狠打了他手背一巴掌,“仲庭,你不分缘由地气些什么?你可知道,此番如果不是阿凤替我担下所有的磨难,你现在怕是看不到我了!”

当下她简明扼要地把在回宫路上遇刺,而后巧遇慕容寒枝,之后在雪池国所发生的一切说给温仲庭听,末了加上一句,“阿凤可是我和皇兄的救命恩人,此番你贸然进宫找我,可也巧是被她撞见,若是换了别人,禀报了皇上,你哪里还有命在?”

她倒是心地通透之人,当时情景虽然没有亲见,但前后一联想,也便明白了个八九不离十,不由她不惊出一身冷汗:若真被那好事之人说了出去,皇上不但不会饶了仲庭,只怕为了他所谓的皇室颜面,也必不会轻饶了她!

温仲庭越是听下去,眼中的戒备之色就越是消淡,最终被一片感激与敬佩之色代替,站起身一揖到地,“原来雪池国人人传倾的凤吟公主就是凤姑娘你,仲庭失敬失敬!多谢凤姑娘拔刀相助,仲庭感激不尽!”

自打到雪池国,发生了端木旋风和魅影之案后,他满耳朵里都是凤吟公主如何神威,未卜先知,歹人一个都逃不掉,他只是没想到,此凤吟非彼凤吟,也难怪他会在凤鸣苑见到慕容寒枝,就误将她当成了曲云烟了:在他看来,凤吟公主就是曲云烟。

“不妨事,”慕容寒枝大大方方一伸手,将他扶起,“温公子与我是初识,不知我心,会有所误会在所难免,那么,”她看向曲云烟,眼中有询问之色,“你们二人的事……”

曲云烟脸色一变,死死咬着唇,怨愤地瞪了温仲庭一眼,“我早跟他说过,别后就再无相见之日,我哪里想到这个冤家居然敢找到皇宫来,简直就是不要命了!”

“不能跟你在一起,我要命何用?”温仲庭用力握她的手,直到她感到疼痛,“我也早说过,一定会找你回来,一定要跟你在一起!”

“可能吗?!”曲云烟悲愤一笑,“现在是什么状况,你也看到了,阿凤早晚有一天要离开,我就要做回我的公主,我的姻缘不由我定,你还不明白?”

“我——”

“再吵下去也没用,”慕容寒枝轻轻巧巧地把话接过来,“有句话叫‘寻根问源’,如果你们愿意相信我,那就把事情说给我听,看我能帮你们做什么。”

“我自是信得过你!”曲云烟想也不想就接上话,脸容却痛苦,“可是我不想连累你。”

“也不差这一次,”慕容寒枝笑笑,“云烟,很多人已经离开了,很多人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我只是觉得,能让遗憾少一些,那就尽全力去做,你说是吗?”

这话算是跟曲云烟说到家了,她咬着嘴唇,目光闪烁,似乎心里挣扎得厉害。温仲庭因为并不了解慕容寒枝的心思,自然也不好多嘴,好一会儿之后,曲云烟到底还是重重点头,“也罢,就算不能解决此事,将来有一****去了,阿凤也可以帮我安抚好仲庭。”

“曲云烟!”一听这话,温仲庭登时恼了,脸憋得通红,“你要说便说,什么去不去的,你要敢抛下我一个人去,我便做了鬼,也要生生世世缠着你!”

“少说这些,没得让人笑话!”曲云烟脸上一红,虽觉得羞赧,神情却是欢愉的,“阿凤,别理会他,我说给你听。我不是从小被寄养于民间吗,但我的身份总是公主,不可能在宫外待一辈子,早晚有一天,还是要回来的。”

于是,为了不让民间生活磨去曲云烟身上的贵气,也为了让她在回宫之后,举手投足间不至于丢了皇室的脸面,曲天昭虽从不见这个女儿的面,但也吩咐侍侯曲云烟的人,让他们为她请个师父仔细教导于她,饱读诗书的温仲庭便被选中,做了曲云烟的师父。

温仲庭此人从小父母双亡,家中也没有什么亲人,虽读遍经书,但因性子耿直,不愿趋炎附势,一直未曾取得功名。后因曲云烟就在他村子附近的寺庙静修,几经周折之下,他就成了她的师父。

“云烟的师父?”这一点慕容寒枝倒是没想到,便多看了温仲庭两眼,果见他目光清静,眼神睿智,学识必定不会低,“怪不得我越来越发现,云烟对事对物的见识非同一般呢。”

“阿凤,你就别夸我了,”曲云烟苦笑一声,“我若早知道日后会发生这许多波折,倒宁愿从不曾见过他!”

世人在无法求得美满姻缘之时,大都会生出如此感慨,相见不如不见,便可省去许多爱恨情仇。最开始之时,因曲云烟毕竟是金枝玉叶身,对寻常百姓虽说不上是厌恶,但却不愿亲近他们。

而温仲庭因为性子高傲,最看不惯的就是达官显贵,两个人初时之时谁都瞧不上谁,时有摩擦,互相讥讽,好几次都相处不下去,甚至互相吵起来。

然时日一长,他们便渐渐发现了彼此身上的可取之处,曲云烟钦佩于温仲庭的满腹学识,后者则惊讶于前者的玲珑剔透,聪慧非常,两人由最初的水火不容,渐至后来的彼此欣赏,最终倾心相托,非卿不娶,非君不嫁,海誓山盟,至死不渝。

“果真如此。”听到此,慕容寒枝脸上露出了然的笑意来,这样的结果已经在她预料之中,“那,如果不是之前连相和奉阳王非要云烟回宫来,你们两个想必就要跟皇上说明此事,求皇上成全了吧?”

“我原也料定皇上不会答应,”温仲庭冷笑一声,接过话来,“我知道世人多半会认为我手无缚鸡之力,又无半点功名,身份如此卑微,若是想与云烟在一起,必会被天下人耻笑,可我对云烟的心是真的,就算如此,我也不怕!”

“但是我怕!”曲云烟是真的怕,一说到这个,她猛地打了个哆嗦,脸色已发青,“仲庭不知轻重,但我知道!那时候,连相和奉阳王控制着朝中大权,非要我遵从他们的安排嫁人,就算是太子哥哥,也阻止不了他们,何况是我!”

于是,曲云烟别无选择,更不敢将此事禀报皇上知道,连太子也被她瞒着,别人只知道她是不想被随意摆弄,又有谁知道,她心里早就已经认定了此生的归宿,怎可能甘心嫁与他人?温仲庭更是悲愤欲绝,竟要冒死同太子说出此事,求得他成全。

但曲云烟抵死不让,因为她很清楚,若是说出实情,温仲庭就必死无疑,为让他打消这一念头,她不惜以死相逼,并毁了自己的脸,就只为从此与他一刀两断,两不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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