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秋山兵器库的具体位置?”
面具男子努力的平复心情,看着面前一副笑意的白歌一字一句的问道。
一旁的云忠于此刻心里已经如同彻底被惊得天翻地覆了,如果之前他对白歌的态度还是好奇无比,那么现在他已经是无比好奇。
一脸欠揍表情的白歌站了起来,伸了伸腰肢,突然在两个人震惊的眼神中他的嘴角流出一丝血丝。
“你……”
一旁的云忠于面色异常的瞬间扶住满脸痛苦表情的白歌的身体,一旁的面具男静静站立着。
座位上的白歌喘了口气这才回答道:“没错,我知道秋山兵器库的具体位置,我还可以不怕你知道的告诉你,它的入口就在现在的秋鸣山脉那块石碑附近。”
“你到底是什么人?”
此刻,面具男子反而平静了下来,因为他不知道白歌的嘴里到底是实话还是假话。
“我叫谁不重要,但是重要的是,三年前我救了一个奄奄一息的人,他叫白乱。所以,如果你很聪明,就不需要我多说什么了!”
“呵呵!”
沉默数刻之后,面具男子突然笑了起来,他的笑声低沉无比,给人一种诡异的感觉。
“你的话只是片面一词,秋鸣山整个皇朝境内的势力都找过,怎么没有找到兵器库入口。”
的确如此,云忠于也是知道这件事的。
“你不用信,但是我会告诉你,找到秋山兵器库,需要一件东西吗?”
“什么东西?”
面具男子沉声问道。
就连一旁的云忠于都好奇的看着白歌,白歌笑着看着面具男子,仿佛是好笑的目光。
“皇朝境内的势力真的没有找到秋山兵器库吗?你在逗我玩吧!只是你们打不开吧。”
即使是面具男子带着面具,可是白歌还是可以感觉到这货的眼神已经要变了。
突然白歌脸色严谨起来,他认真无比的说道:“修建秋山兵器库的人是谁?”
不等其他两个人说话,他自问自答的说道:“是苏宋王朝的公输家族!”
“公输家族有一个最大的特点,你们不会不知道,那就是公输家族的很多机关,需要公输家族的嫡传玉佩开启。”
“可是你们却不知道一个问题,那就是公输家族在建造一些东西使用了特殊方法,比如是当年的苏宋蓝殿,比如说你们想要进入的秋山兵器库,打开它们需要一样东西,那就是公输家族嫡传血脉之人的鲜血。”
血脉开启?
一旁的云忠于顿时想了起来,传说公输家族的祖祖辈辈的血脉里有着第一代家主公输仇的融灵匠书的存在,可是设计血脉开启机关,据说只已经神秘消失的墨族人才会,公输家族并没有完成啊。
不过当年公输家族致力于研究血脉开启的机关是众所周知的,不过他们似乎并没有研究成功,可是现在看来,如果白歌说的是对的,那么说明公输家族已经研究成功了。
“不说你说的公输家族研究的血脉开启机关是否成功,公输家族在那位存在之时,已经率领大军踏平,按照姬天刚的旨意,公输家族在拒降之后,已经全部被杀!而且根本毫无漏网之鱼!你觉得你说的有意义吗?”
嗯,这是事实!白歌眼中闪过一道思索的光芒,不是因为面具男子这么多的事情,而是他口中的话语,称呼晋皇直呼大名,而直呼自己,却是那位存在,嗯!有意思!
“岳候有十三房妻妾你知道吗?”
白歌没有回答,而是反问。
不知不觉中白歌已经占据了引导气势,面具男子虽然不知道白歌问的是什么意思,却还是点点头。
“据说他最爱的妻妾是主房夫人,主房夫人有两个儿子,可为什么他没有将主房夫人的大儿子指定为未来的家主呢?而是二儿子呢?”
嗯?这貌似是人家家事吧!
白歌继续不管不顾两个人的不明白说道:“岳候与公输家族的家主公输般匀为兄弟,而当年苏宋王朝被灭后,岳候为唯一因为半路投降而引军入关的苏宋王朝大将,后来也因为如此成为掌握实权的八候之一!成为苏宋唯一活下来的大将之人。”
“而当初岳候的妹妹恰好是公输般匀的妻子,那个时候他妹妹刚刚升下一个儿子,而有传言同时生产的岳候主房夫人生的是一个女儿,可为什么最后成了一个男孩……”
聪明人到底是不用说透的,无论是看样子明显是听凭风雨楼的主事者之一的面具男子,还是曾经做着精明生意的云忠于,他们都明白了。
狸猫换太子?不,准确的是岳候用自己的女儿保住了公输家族的最后一滴血。
面具男子良久没说话,白歌也不着急,他坐在一旁静静的等着面具男子的回话。
数息后,男子开口了:“就算你救了曾经那位存在的心腹白乱,他也不可能告诉你这些事情的,你到底是什么人?”
说话之间,先前无比血腥的气势再度弥漫整个房间,白歌一点没怕的笑了:“你想杀了我?可以啊!反正我也没有几天而活了。”
说完这句话,他指着一旁警惕万分的云忠于说道:“他是云忠于,云家的余孽,而我,是与岳家更有仇恨的人。”
“这个交易一开始就不是让你们只杀左丘兴康,而是也要杀掉岳阑的大儿子,也就是公输家族的最后一滴血,我相信你们会的,因为这个秘密值得!还有你想杀我,你杀不了!”
说完之后,白歌就收起任何的笑容,冷冷的看着面具男子,似乎在说不信你试试。
云忠于已经慢慢换了一个站姿,虽然白歌这个家伙太混蛋,可他在对方动手之后,也必须要带着他出去。
可是,显然听凭风雨楼的金字招牌还是比较信得过的!
“好,这次生意接了,一个月后如你们所愿,可你们也要知道,如果骗了我们,整个大陆你们无处可逃!”
对方居然答应了?
“没问题,再见!”
白歌站了起来,又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样子,拉了一把还有些迷糊的云忠于,朝着楼下而去,面具男子静静看着两个人的背影也没有起身相送。
两个人径直下了楼梯,路过楼道拐弯处那个老人的时候,突然白歌停了一下,嘴角微微动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的和毫无察觉的云忠于下了楼。
足足两息之后,楼道拐弯处的老人才缓缓抬头,他原本浑浊不堪的眼神中露出的是一片清澈,还有一丝的不可思议。
一路上云忠于有很多话想问白歌,可是碍于路人他都没有说,绕过密密麻麻的民居,出现在那日白歌救他的面馆,白歌如同一名贪吃的大男孩一样喊道:“老板,来两大碗烧油辣片!”
然后扭头对云忠于说道:“有什么话问吧。”
云忠于静静的看着白歌,看了看周围的食客,开口说道:“他们会信你的吗?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白歌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真真假假!至于信不信?作为云家人,你也应该知道秋山兵器库里面有什么。”
顿了顿,他继续说道:“我说会信,因为我的运气一向不错。”
显然白歌是不愿意多说,云忠于很知趣的没有多问,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有些担心的问道:“你的伤势怎么了?”
白歌有些纳闷的抬头问道:“什么伤势?”
云忠于眉头皱了皱问道:“你还在骗我吗?那会你都吐血了。”
“喔,你说那个事情啊,我最近吃烤鱼吃多了,上火了,牙龈出血。”
云忠于:****……你老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