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腰在老鸨的敲门声中醒来,将老鸨赶走小腰就开始了梳妆,小腰将自己洗得香喷喷的,画好了精致的妆容,换上昨天才裁制好的便装,拿着第一场的演出服便下了楼。
小腰姿态优雅地走下了楼梯,看得老鸨及其他姑娘们两眼放光,所谓“芙蓉面杨柳腰”就是用来描写此刻的小腰(媚娃)的吧?小腰优雅地走到了老鸨面前:“走吗?”老鸨回归神来,吩咐一边早已等待许久的丫头拿好衣服引着媚娃往前走。
老鸨此刻的心情是激动的,因为媚娃本身不是很漂亮,至少不是令人惊艳的那种,而她却有一种令人着迷的神秘气质,外表或是妖艳,或是魅惑,或是惹人怜,但只要切身接触过就会让人有一种不敢冒犯的感觉,一种神圣、高贵的感觉,周身散发出的神秘气息总是让人忍不住更加深入的了解她,但她却与周边的任何人保持着距离。
媚娃随着老鸨来到采花会的现场,身后的小丫头已经手脚麻利地打点好了一切,引着媚娃和老鸨入座,人渐渐地多了起来,原本还算空旷的座位已经坐满了人。虽是人多却一点也不嘈杂,花魁和头牌都秉着大家闺秀的“好教养”,一动不动地像块木头一样坐在位子上,低低地和身边的老鸨或丫头小声交谈着,偶尔抬眼看一眼周围的姑娘们。
突然,会场安静了下来,所有的人都站起身,面朝一个方向。是评委们入场了。评委们都坐定后,一位妇人走上台,看起来年纪大概4、50岁了,但风韵犹存,妇人简单介绍了一下评委和来参赛的姑娘们,然后宣布采花会开始。
第一场是才艺表演,上场的姑娘大都是唱歌、跳舞,歌曲悠扬,舞蹈柔美,但在如此“慢”的节奏之下,评委们总是会厌倦的。
马上轮到媚娃上台了,媚娃突然想到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没有音乐!会场是有伴乐队的,但媚娃不确定他们是否能够演奏出自己想要的“DJ”的乐曲,媚娃向老鸨说明了情况,老鸨一听这乐曲难度当即就表示“无能为力”。这可愁坏了媚娃,这时,媚娃想到了一个“绝妙”的方法,媚娃让老鸨找几个聪明机灵的丫头来,在这空挡媚娃叫来那个随着自己一同前来的丫头:“你叫什么名字?”丫头抬头看了一眼媚娃,但又很快的再次低下,怯生生的回到:“回姑娘的话,奴婢没有名字。”媚娃想起来了,这些在妓院干活的丫头都是没有名字的。媚娃想了想:“以后你就跟着我了,叫——汝瓷!”媚娃看这丫头虽是有些怯怯诺诺的,但看着也机灵,要不也不会在入会的那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就打点好了一切,所以媚娃决定直接把她收到自己手下,好好培养,将来定会成为一个得力的助手。
取了名字,小腰就教了汝瓷她跳舞时要用的节拍,然后让她再去教那些老鸨领来的丫头。
汝瓷学的很快,节拍也很简单,在媚娃上场之前她们就已经可以把节奏踩得很准了。
没错!媚娃就是打算用这几个丫头的脚步声作为自己的配乐,因为妓院的丫头为了鞋可以穿的长久一点,鞋底都很厚,跺起脚来声音也很大,而且还不同于击鼓的声音,媚娃又派汝瓷和乐队的唢呐师傅交代了一下,让他配合一下节奏,媚娃表演的配乐也就搞定了。
参加采花会的姑娘一共100位,媚娃是77号,现在正在台上表演的是76号,此刻,媚娃已经换好了演出服站在后台,等待上场。76退场,得票数263,这已经是很高的票数了,在这之前的75位姑娘仅有一位姑娘票数超过了300,三位超过200,由此可见,这些评委手中的票是多么的金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