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星期的军训很快就过去,很快所有人都迎来了军训的最后一天。
虽然刚开始的时候大家多少都对自己的教官有点看不顺眼,但随着这么多天来的朝夕相伴,人非无情,自然会产生友情。
就比如说邵狐,第一天先是看教官眼是眼,腿是腿;再到后来被罚跑后,眼不是眼,腿不是腿;再到现在,眼依旧是眼,腿依旧是腿。这就是一种心态上的转化,只可言传,不可身授。
操场上,弥漫着一股平时没有的严肃气氛。离别在即,所有人都焕发出一种全新的精神面貌。一个个方阵,一股股气势,无形间在互相较量,互相比较,哪个也不认输,哪个也都不肯放弃。
军人,是一种精神。不是说军人就是圣人,而是说是一种精神,一种意志。
所有人都明白,今天过后,这些教官就要离开。至于去哪里?可能是镇守边疆,可能是去这,可能是去那!总之,以后再想相见,便是不易。
军队演习,最后检验这些教官训练成果的最后一道程序,一道落幕。操场上,所以人都拿出十二分的精神,十二分的精力。
“同学们,你们是我见过最好的一届,也是最棒的一届!我为你们感到骄傲!”
演习结束后,主席台上的总教官发言道。
而这个总教官,自然就是和邵狐拉关系的那个猥琐张叔了。不过此刻看上去,倒是一副道貌岸然,挺有军人的样子的。
“永远是最好的一届,最棒的一届”邵狐嘴里暗自吐槽。从小到大,这句话,他不知道听了多少次了。这几乎就是学校老师,学校领导最喜欢的一句口头禅,经常讲经常念叨。
邵狐也是一阵无语。
军训结束后,他们那万恶的教官倒是将自己的联系方式告诉邵狐一个人了。说什么邵狐帮助他突破,他欠邵狐一份人情,要是邵狐需要帮助的话,就联系他。不过邵狐,想想估计大部分可能也是用不掉了。不过出于礼貌习惯,邵狐还是将他的电话号码存进了手机电话薄。
而军训一结束,邵狐立即变成了学校的风云人物。燕京大学F4之首,至于那来的F4?还不是那些好事者给排的。
不过你他妈要排就排个好听点的嘛!什么年代了,还F4,low到爆!邵狐暗自吐槽,就这么low的外号,还敢往自己身上挂。
军训结束后,傍晚,燕京大学,某栋教学楼之前。
“薛老头,说好的暗部推荐呢?”
在教学楼前,邵狐拦住一道急匆匆的身影,问道。
“这么着急干什么?到时候,自然会有人来联系你的!其他的,我也不清楚”,一个教授样式老者,无所谓的说道。他现在只是下班回家了,没想到会碰巧遇上邵狐。
其实邵狐也不是真的在这堵这老头儿的,只是燕京大学略大,军训结束后,他就到处闲逛。所以这不一不小心,就逛迷路了。更巧的是,就在这是遇见了薛老头。
另外想到暗部一直没消息的事情,就随口问了一句。
“那个,要不你给我一个联系方式,我去联系他们吧!”邵狐建议着道。
“我可没有他们中哪个人的联系方式,你安心等着就好了。时候到了,自然会有人找你的”,薛老头再道。
见似乎从老头这打听不出暗部的事情,邵狐也没有死脑筋。没有暗部的消息,还会没有他孙女的消息么!要知道自从薛千手莫名其妙的成了他室友之后,每天一有时间就缠着他教赌术。现在邵狐为了躲她,基本上都有些不敢回公寓了。
这只能证明薛千手黏人的功力太过吓人,让邵狐根本抵挡不住啊!
“那个,薛老,你家千手怎么会突然来燕京大学,她的年龄明明还没有到啊!”想到薛千手的事情,邵狐不由向薛老头打听道。
“还不是你小子,那丫头一听你在燕京大学,二话不说,直接就来了!”薛老头好像有些生气的道。
“我擦!真是为了我啊!”邵狐一阵苦笑。原本还以为薛千手来学校还有其他目的,但现在看来,这丫头对赌术的执念很深嘛!
他当然不会以为薛千手是因为被他的帅气给迷晕了,所以才不辞千辛的来学校陪他。想想就知道这种可能性压根不存在,那么除了赌术,还能是什么原因。
对于赌术,其实邵狐也没少教她。只是论起她的运气,就是赌术也弥补不了啊!反正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受到诅咒似的,薛千手还真就是逢赌必输,就算赌术都就不起来,十分神奇。
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邵狐现在还真的很怀疑她是不是被某个咒术师给诅咒了。不然为什么,每次都输,而且输的很莫名其妙。比如说,拿牌的时候,牌还是A,但开牌的时候A就变成K了。
古怪异常!
“那个薛老,千手是不是从小时候开始就逢赌必输的?”邵狐好奇的问道。
“这个倒也不是!小时候,千手手气可是很好的。记得有一次在赌场赢了很多的钱,不过之后从那次开始以后,对于赌博就没有再赢过一局了”薛老头想了想,道。
这是他也觉得有古怪的,但细想又想不出什么。最后,也只好不了了之了咯!至于千手,只要不是闹的太厉害,有薛家支撑着,倒也一直没什么事情。
“那你还记得是哪个赌场吗?”
听了薛老的话,邵狐的心思不由活跃起来了。现在,他有很大的把握,薛千手就是被下了诅咒,以至于一直在输钱,从未赢过钱。
“那家赌场原本在高家赌场旁边,但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就被拆掉了。现在貌似被建成一家酒店”,薛老回忆了一会儿,道。
其实,他怀疑千手的事是有人作诡,也是到过千手原先赌过的赌场,不过什么都没发现。连同后来建成的酒店,他也去探查过,可惜一点发现也没有,所以最后只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