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微沫和李郁歌慢吞吞的把一切收拾好,开着兰博基尼去了婚礼现场。
这时候李蕊沁和马青的婚礼已经进行到一半,也就是教父问双方志愿的时候。
教父问李蕊沁:“你愿意把自己的一生托付给这位先生吗?无论富贵还是贫穷,无论健康还是疾病。”
李蕊沁装作幸福的笑道:“我愿意。”目光又不安的看了看炎少。
教父又转头问马青:“你愿意娶这位女士做自己的妻子吗?无论富贵还是贫穷,无论健康还是疾病?”
就在马青要回答的时候,教堂的门被推开,白微沫和李郁歌走了进来,白微沫迈着自信的步子,脸上没有一丝不悦的情绪。
白微沫和李郁歌的衣着太引人注目,所以在白微沫推开门的那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们身上,包括在场的炎少。
白微沫的声音慷锵有力的说:“我来帮他回答好了。”
众人一听,以为白微沫要抢婚,都怀着看好戏的目光看着白微沫,白微沫故意一字一顿的说:“他不愿意。”
这一句话都让众人确定了,白微沫就是来抢婚的,李郁歌也不知道白微沫要干什么,但是听到白微沫之后的一句话之后,她都不得不佩服白微沫的计谋。
“因为一个在结婚那天还在外面乱搞的女人,没有资格结婚。”
白微沫的这句话让所有人都变目光,看向李蕊沁说目光无一不是质疑。
而李蕊沁的脸色惨白如纸,但还是故作镇定的说:“姐姐,你不要因为我抢了你的阿青就诽谤我,虽然你看不惯我们,但是我们是真心相爱的。”
众人又看向白微沫,想听听她怎么说。
白微沫的目光随意的看了她一眼,轻笑道:“既然是诽谤,那么你为什么要穿长裙,还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我记得你在炎硕床上的时候,可没有这么保守。”
众人一听,目光看向李蕊沁的裙子,的确,她的裙子也太长了,从没见过哪个新娘穿这样的裙子,就好像是故意遮住的。
这时的李郁歌像是惊讶的捂着嘴,说:“快看那里,居然有吻痕。”
李蕊沁慌乱的遮挡,但仔细一看,居然什么都没有,李蕊沁才发现,她被算计了。
众人看着李蕊沁的动作,窃窃私语起来:
“你看,果然心虚了吧,我就说嘛,李家出来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就是,我以前还想和李家联姻,现在嘛,想都不要想了。”
马青听着众人的话,忍无可忍,对着李蕊沁怒吼起来:“没想到啊,你居然这样对我,你难道忘记了我之前是怎么对你的吗?你背叛我就算了,居然还是在我们的婚礼上!这婚,我不结了。”
说完就气冲冲的走了,没有新郎的婚礼,是进行不了的,李蕊沁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看着眼前混乱的一切,突然把目光转向白微沫。
都是她,要不是她,我怎么会和炎少做那种事情,要不是她,我怎么会和阿青结不了婚,都怪她,都怪她!
她要杀了白微沫,必须杀了她,自己心里才会舒服。
李蕊沁拿起桌子上的餐具刀就往白微沫刺去,就在一瞬间,除了在场的炎少外,没有人反应过来。
炎少玩味的笑了笑,他这时候是应该英雄救美呢,还是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大美人香消玉损?
就在他想的时候,白微沫不屑的看着李蕊沁,把餐具刀一手握住。
其实她可以躲开,只不过她一躲开,李郁歌就会受伤,而且,这点小伤,她并不放在眼里。
用力的的握住餐具刀,一把扯开李蕊沁,李蕊沁重心不稳倒在地上,地上有一片破碎的酒杯玻璃,正好划到了李蕊沁的脸,血流不止,李蕊感受到脸上的火辣,摸了把脸,脸上全是鲜血,她顿时尖叫起来。
白微沫的手上,也有血在冒出,可是她就像什么都没感受到一样,用另一只手拉着李郁歌离开,这个烂摊子,就让李蕊沁自己收拾吧。
白微沫把李郁歌带上车,单手开着兰博基尼回到了别墅,把李郁歌安排好,准备一个人偷偷摸摸的回去,走到半路,却不料被墨子澈逮了个正着。
“夫人,怎么回来了不通知我?肚子饿了吗?我叫周姨去做些吃的。”
白微沫下意识的把手放在身后,说:“不用了,我不饿。”
墨子澈锐利的视线转到了白微沫的身后,阴沉的说:“手拿出来,我看看。”
还不等白微沫拒绝,手就被墨子澈拉出来,墨子澈看着自己夫人满手的血,阴沉的都可以让人无法呼吸。
墨子澈二话不说,拉着白微沫坐到沙发上,拿出一瓶水,倒在上面,把血冲掉。
拿出医药箱,用棉签沾上药,重重的按在白微沫的伤口上,白微沫对他这种赌气行为不知道为什么,想把手抽回来,却被墨子澈拉得紧紧的。
白微沫干脆不理,任由他涂着伤口,墨子澈见白微沫没有反应,看了她一眼,问:“夫人,不痛吗?”
白微沫的回答却让墨子澈的心被重重的戳了一下,“没事,习惯了,还有比这更严重的。”白微沫淡淡的说,就好像说的不是自己一样。
是啊,她都习惯了,当杀手的时候,没有人会帮助她,所以她学会了自己受伤,自己承受,自己疗伤。
所以就算是再严重的伤,她从来都不哼一声。墨子澈的动作变得轻了许多,小心翼翼的涂抹着,把血止住,再拿绷带缠起来,绑上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刚绑完,墨子澈就给了白微沫一个暴栗,白微沫捂着额头,不解的问:“呀!你干嘛弹我,很痛的。”
墨子澈用力的捏了捏她的伤口,说:“你还知道痛,怎么,在别人攻击你的时候都不会躲吗?”
白微沫闷闷的说:“才不是,因为我躲开,郁歌就会受伤。”
“所以你就用手去握?”墨子澈质问道。
白微沫不说话,表示默认。
“这是因为夫人害自己受伤的惩罚。”墨子澈低头就朝白微沫吻去。
白微沫低头回应这个吻,像是在道歉,墨子澈眼神炽热的看着白微沫,但是又黯淡了下去,这几天可是夫人的特殊时期。
墨子澈只能在吻的时候克制自己,好不难受。不一会,墨子澈放开了白微沫,说:“夫人,你不要再让自己受伤了,我会难过的。”
白微沫知道他是担心自己,说:“知道了。”
墨子澈又说:“夫人,你的伤口可不能碰水,不然会发炎……”
墨子澈讲了一大堆才放过白微沫的耳朵,白微沫换了一身衣服,就和墨子澈一起去吃饭了,吃饭的时候,白微沫问:
“澈,你知道炎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