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
马戎几人一脸疑惑,这个身着中山装的老先生是什么时候就过来的,怎么刚才大家都好像没发现他似的?
“噢,忘了介绍,别人都叫我许老,来,这是我的名片。”
许老尴尬笑笑,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黑色卡片制成的名片,分别给了马戎,田章,曲洋,易群一人一张!
马戎几人接过手,只见黑色卡片上写着,宁州驱魔分所代理人许宏,然后就是跟平常名片介绍办理业务一样,风水,驱邪,安宅,立堂,测八字一条龙服务,而且还打着全市最低价的价格。
让人乍一看,就会觉得眼前这个许老,是不是某个伪装外出营业的风水先生!
那个,许老先生,你有什么事吗?貌似这些业务我们都不怎么需要,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就先走了啊,先走了,对不住对不住了!
田章和曲洋一人拽起一个,扭过头就是一阵狂跑。
“大白天的人吓人,少说都要折寿十年,马戎同学,以后,拜托不要说这么离奇的东西了,oK?”
“我发誓,如果还有人还敢在我的面前提那个字的话,我第一个饶不了他。”
“我也是。”
不是你们想听真话的嘛,怎么还反过来怪我啊,他鄙视的看了看这三个体力不支的室友一眼,表示完全不关我的事情一样。好了,别忘了正事,今天可是轮到叶教授讲座,要是去晚了,小心咱们都吃不了兜子走,马戎好心提醒道!
“啊,那还不快走,”随及只见四人飞奔而去,要知道,迟到叶教授的课那还不得剥层皮呀!
教学楼处,支警大队长张龙,学校校长夏一阳,还有几个衣着普通的青年正你一句我一句的闲聊着。当然,这一幕随着校园开课学生并没有看到!
“欧阳先生,怎么没看到许老啊?”张龙对着其中一个较为年轻的年轻人问道,
警局跟驱魔所也算是常打交道的老交情了,一般这情况,应该是驱魔分所的代理人许老在场结帐啊?
“噢,许老啊,他老人家说好久没来大学里头呼吸新鲜空气了,想随便去走一走,你也知道,这老人家的脾气,是吧。”
欧阳枫对着张龙挤眉弄眼的笑道,然后看了看时间,道:“夏校长,你看时间也不早了,都快赶上吃午饭了,那个帐单,我们是不是得那个一下啊?”
哦,明白明白,夏一阳挺了挺大肚子,一副我懂你的意思,然后从包包里取出了一张一百万的华夏支票,道:“欧阳先生,如果效率高的话,下次还找你们。”
“夏校长,你放心,如果还有下次,一定给你八折优惠。”欧阳枫更是拍着胸口担保道,然后拍了拍一旁的张龙:“张大队,谢谢照顾生意,有空请你喝茶,到时候你可一定要赏脸啊。”
“一定,一定。”张龙目送着这些人离开,忍不禁嘴馋起来。
如果有其它不知情的人在这,一定会将这两人当成是官商勾结!
驱魔所的成立,警局却十分了解,这是七十多年前由政府特批的一个部门,里面的人都是一些奇人异士组织而成的,专门负责处理一些灵异事件。
可是,这个驱魔所,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即使是政府也要按规矩办事!
那就是高額收费,最低三十万起步到高达千万的收费,如果没有钱,那么驱魔所的人就绝对不会出手。所以这个组织也没有多少人知道,要不是政府当官的人,要不就是商界里的大亨,反正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怎么样,你要找的那个人找到了没?”一上车,欧阳枫便向早已等候在车内的许老问道。
“噢,那个,跑了。”许老面露苦涩,但眼睛却如星辰闪烁,喃喃道:“不过,我却刚才给他算了一卦。”
“哦,那卜到了什么,看你的样子,不会是那极少出现的那一卦吧?”欧阳枫不禁猜笑道。
嗯,我有预感,我们跟他很快就会再见面的,许老意味深长的说完这一句后便闭上了眼睛。
“是吗?那就有点意思了,只是希望到时候是友非敌就好了。”欧阳枫低咕一声,然后直接把车的行程地点改回到了驱魔所里。
267班,历史系三年级!
叶教授,这东西真的是汉朝后宫嫔妃所用的木箫。原来这古代的箫是这样的,我还以为箫就两种做工,一种是用白玉雕刻而成的玉箫,还有一种是竹子做成的竹箫,只是也不知这木箫的木质是什么,竟能够做的这般精美!
“嗯,此箫确实是难得一见的孤品。”
“天上绝无,地上仅有。”
“叶教授,这箫怎么卖,我买了。”
随着那一声夸赞,教室里的学生都叽叽渣渣的讨论起来了,明明就是一件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东西,可到后面竟然有人将它说成是祖传之物!
原因无它,只因为出口成章的是历史系里唯一的一位女生赵欣,当然了,也是学校全男生公认评选出来的十大校花之一,而这些人一看就是她的护花使者!
想而坐在她身旁的同桌,马戎不得不对自己这个三年的女同桌佩服和对有着残酷著称的叶教授悲哀。
这会估计连叶教授都拿这些人没办法了吧,呵呵!
“马戎同学,你在笑什么?”
“额,没有啊。”
马戎赶緊摇头道,生怕惹怒了这位姑奶奶,于是便朝着讲台上叶教授今天所介绍的古代木箫看去,毕竟研究文物本身就是历史爱好者的一项工作。
“谁信你,不想说算了。”然后赵欣冲着马戎做了个鬼脸,用着两个人才能听得到的声音道:“喂,你今晚有没有时间啊?”
“干什么?”马戎回口道。
好了,算我怕你了,今晚没什么事情,这下你可以说了吧,马戎看着一脸可怜惜惜的赵欣无奈道。
“真的,那你今晚陪我去一个地方,你要是不反对我就当你答应了噢!”赵欣一脸阴谋得逞的样子。
“你都替我做主了,我还能说什么啊?”马戎刚想反对来着,温度“唰”的一下瞬间就感觉下降到了零下几度似的,他敢緊把那些话给硬是咽了下去,不然说出来的话肯定又得被暴打一顿。心想“古人说的一点都没错,世间独女子与小人难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