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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新帝称疾太后垂帘听政 两宫交恶重臣苦口劝和

话说韩琦等辅臣从庆宁殿退了出来,分别回到中书和枢密院。

趁韩琦去前厅召见知礼院周孟阳之隙,曾公亮与欧阳修闲话。修道:

“新上在藩日,向未闻有失常态,今方承大统,却如此癫狂,令人费解。”公亮笑道:“欧公学通古今,如何不解弦外之音。”修道:“倒要曾公点悟迷津。”亮附耳道:“新上虽说疯话,意甚明白:太后乃汉吕雉,可他不作惠帝;讽稚圭与公非周勃、陈平,难以制太后;他宁可为民,携妻儿乞讨为生。”修道:“即使不愿承统,亦可禅位,何必佯装癫狂?”亮道:“固有意授太后以废立之柄。”修恍然大悟,叹道:“惜乎修之权位、胆略、智谋比不得陈平,今日之事,系于稚圭一身了。”此时,韩琦进来,随后枢密使副亦至。琦道:“朝廷日有万机待理,不可久拖不决,而新上疾剧,短期难能听政,只好请太后权同处分,诸公以为如何?”修问道:“一如章献太后称制耶?若如此,修先请告老。”琦道:“否。焉可重蹈章献称制之覆辙。琦已咨询礼院,上被疾期间,可请太后权同处分。其日,皇上同太后御内东门小殿垂帘,中书、枢密院以次奏事。皇太后处分称‘吾’。”修道:“为阻章献称制,王曾草诏时也嵌入一‘权’字,亦未能阻其称制?”韩琦厉色道:“韩琦绝不作丁谓,区区寸心,苍天可鉴。”曾公亮、张升同道:“势必处此,只好请太后权同处分。不过,惟望韩公信守誓言,待皇上平复,即请听政,太后撤帘。”两府议决,遂同入白太后。

再说曹太后愤愤而返。任守忠早在太后宫门前迎住,随太后进入前厅。太后遂将皇上癫狂并骂自己为吕雉之事,一一说与守忠,并道:“小子恩将仇报,全无心肝,竟骂起老娘来。”守忠听后拍手道:

“好,好,骂得好。”太后闻之,凤目圆睁,柳眉倒竖,狠狠批打守忠左颊,骂道:“狗奴才,你也竟跟着骂起主子!”守忠一手捂着打疼之左颊,一手扶着太后坐下,赔着笑脸道:“奴才吃了豹子胆,哪敢骂起太后来。娘娘容奴才将话说完。”太后道:“你且说来。”守忠道:“奴才说骂得好……”又连忙顿住,改道:“奴才是说这一骂,好在授太后以废立之柄。”太后听后,惊异地噢了一声。守忠接着说:“这下,太后可名正言顺向辅臣、宗室说:如此癫狂,失去人性,不辨君臣、父子、上下之人,安能为人君,承大统,守祖业?趁其尚未听政,南面臣民之前,废立为民,另择新君。”太后听后,顿时心花怒放,道:“还是公公老谋深算,替本宫想得周到……”说到这里,感到方才打错守忠,过意不去,问道:“适才错怪公公,打痛否?”守忠苦笑道:“俗话说打是疼、骂是亲么。”太后道:“公公倒诙谐得很。”说话间,忽报辅臣求见,太后命守忠迎进前厅。太后一见辅臣劈头就说:“今日之事,诸公亲眼所见,亲耳所闻,非本宫危言惑听。甫登皇位,竟骂起母后,讽韩、欧二位相公非周勃、陈平……”琦道:“太后且莫动气,慢慢讲话,免伤凤体。”太后遂将守忠教她那段话说给辅臣。辅臣听后,莫不惶恐,琦道:“太后断定皇上癫狂无治,恐为时过早。究系一时性迷或患癫痫症,还难断定;亦未经医治,安料不能平复?至于说到废立,韩琦非赵姓之人,不敢与闻,诚恐诚惶!”曾公亮等齐声道:“臣等一如韩琦。”太后想不到碰了钉子,反而不知所措,遂斜视站立一旁之守忠,韩琦随着太后眼神,看到任守忠摇头向太后示意。于是借机发作道:“任公公,太后与辅臣议及朝廷大事,你怎不回避?你久宦内宫,竟置祖宗家法于不顾,如此放肆!”守忠道“奴才疏忽”,连忙退了出来。太后亦觉难堪,遂缓和道:“相公说如何处置?”琦遂将辅臣所议奏太后示下。太后心想无辅臣赞助,自己孤掌难鸣,就先权同处分,废立之事以后再说,便道:“就以相公所奏行事。”

韩琦等辅臣退将出来,又来到庆宁殿,向皇上请安问疾,见上已平静,遂将所奏请皇上允准。皇上道:“朕方服药,权御柔仪殿,就不去内东门小殿矣。”辅臣领命退出。

自此辅臣问上疾、入对于柔仪殿之西阁;太后御内东门小殿,垂帘听政。太后听政之次日,内出先帝遗物赐两府、宗室、近臣、主兵官有差;富弼、文彦博居丧,皆遣使就赐。加封辅臣:宰相韩琦加门下侍郎兼兵部尚书,进封卫国公;曾公亮加中书侍郎兼礼部尚书;枢密使张升、参执政事欧阳修、赵暨并加户部侍郎;枢密副使胡宿、吴奎并加给事中。太后原以此为笼络人心之起始,孰料知谏院司马光却辞恩赐物,并言:“如臣所得已千缗,况名位渐高,必沾愈厚,举朝之内,所费何至巨万!窃以国家用度素紧,复遭大丧,累世所藏几乎扫地。传闻外州官库无钱之处,或借民债,以供赏赐。当此之际群臣何心以当厚赐!”并上疏谏太后:“皇帝继统,哀毁成疾,未能亲政,恭请殿下同决庶务,故凡举措动静,不可不谨戒留心焉。并望以章献太后为戒,凡名体礼数所以自奉者,皆为深自抑损,尤提请太后善处夫家与父母家。若赵氏安,则百姓皆安,况于曹氏,必世世长享富贵明矣;赵氏不安,曹氏虽欲独安,其可得乎!”

过了一些时日,见皇上平复,翰林学士王圭面奏太后道:“皇上圣体已安,乞皇太后罢权同听政。”太后听后说气话:“即劳卿代吾草还政书。”王圭书生不察颜色,信以为真,当殿草就,呈送太后,然后退下。太后越发生气,一把撕毁,怏怏骂返宫内。甫入前厅,秀林接踵而至。太后正在气头,冷语道:“不在庆宁殿好好侍候汝皇上,来吾冷宫作甚?”秀林笑道:“来向皇娘请安。”太后道:“汝夫妻心中尚有这个皇娘?”秀林道:“既是皇姨,又是皇娘,心中怎无你老。”太后道:“就汝嘴甜,汝说何事求吾?”秀林道:“宗实已立为皇上,当有三宫六院。可他向来身体欠佳,近又被疾,我实在照顾不及。皇娘素知他生性乖僻,不准宫女近他,不若将小娟纳妃。即不纳小娟,亦纳他人,还难料定是否善处。小娟脾性尽知,纳她还是我个帮手。请皇娘允准。”太后听后讽道:“汝倒大方,自己尚未册后,却替皇上纳妃。吾问汝:即使立汝为后,不怕宗实将来废汝而立小娟耶?”秀林道:

“我深知宗实为人,当不至此;小娟亦非贪名分争宠之人,甚至还代我受过。”太后道:“汝和宗实、小娟通统一起,赚起老娘来了!”秀林道:“皇姨教我从幼读《列女传》《列女传》不是教妇女内夫家而外父母家么,我安能不同宗实一气!”太后道:“如此,离吾曹氏更远矣。”

秀林问道:“皇娘何以不成人之美?”太后道:“孰不随吾心,吾不使其随心。”闻此,秀林气恼地退了出来。

秀林气呼呼回到庆宁殿,甫进宫门,便与娟娘撞个满怀,不容分说,将娟娘拉进内寝,高声对上道:“官家评个理儿,皇娘对咱一家,何以如此嫉恨,气煞我也!”新上道:“你先坐下,缓缓说来。”秀林遂一五一十将与太后一番交锋道将出来,接着说:“官家已尊她为皇太后,她有何不足,还说不随她心。”上与娟娘听后大笑,上道:“秀林,秀林,你真浑厚,浑厚得令朕怜爱。”秀林还是首次听到宗实怜爱的言语,不由脸上泛起红晕,羞怯地偎住娟娘道:“孩子都大了,还说那话。”上问秀林道:“你常劝朕随太后心意,今仅一事未随太后心意。”

秀林问何事。上道:“容其称制。”秀林道:“太后若称制,要官家作甚?”上道:“做儿皇帝。”秀林这才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我哪会想到这个。”娟娘道:“所以皇上说你浑厚。”秀林对娟娘道:“原来你亦早知。你俩都不告我,我可不依,看我打你。”说着将娟娘搂住道:

“我才舍不得哩!”上不由大笑,秀林道:“笑甚?我俩人都不是为官家么。”上问:“你看可否随了太后心意?”秀林答道:“官家不做儿皇帝,臣妾亦不做儿皇后,这三宫六院决不让她做主。”接着对娟娘道:

“好妹妹,你放心,待官家亲政,太后撤帘,秀林一定促官家纳你为妃,届时,你还要帮我狠狠整治这后宫。”娟娘道:“今日方知你心,我欣喜之至,但愿你夫妻和谐,你照应好官家,我心就舒然了。我不存分外之想,今后照应好仲□兄妹,于愿足矣。”秀林道:“何以你我不可效英皇?即使尚未纳妃,我俩人照旧同侍官家,有我在,岂容他人闲话。”上道:“小娟,你也勿负秀林一片诚意。”娟娘道:“官家不忆持国先生讲大学之道否?知止而后有定,定而能安,安而能静,静而能思,思而能得。小娟仅悟知止,故定位乳娘。若存分外之想,则不知止矣。”一席话说得官家肃然起敬,拉住娟娘手道:“小娟不维朕之爱侣,亦朕师也。”秀林道:“妹妹,你说的知呀,止呀,定呀,我不懂,大概是说作人本分的意思。凭你的人品、学问,我也不让你离开,还要拜你为师,教化这个粗直的姐姐。”说到这里,仲□兄妹来问安。秀林对儿女道:“尔后,你兄妹不要称呼乳娘,直呼娘娘;要听娘娘做人的教导。官家说是否?”上对儿女道:“朕与汝母尚以师待之,何况汝等,切记。”仲□兄妹齐道:“谨遵教导。”请安毕退出。上道:“大臣三上表,促朕听政,不好却之,明日朕御柔仪殿。太后给朕不好过,朕不能让妻儿不好过。朕即诏册秀林为皇后,接次再诏封诸儿为王,诸女为公主。这个太后挡不住。”听后,娟娘忙向秀林道贺,并戏道:“奴婢向娘娘请安。”秀林喜泪双流,道:“只是独苦了妹妹,于心不安。”

娟娘抱住秀林道:“有皇后姐姐,我苦甚!”秀林道:“你倒安慰起我!你总是想到别人,难怪官家疼你,我也疼你了,官家可莫吃醋!”说着将娟娘搂入怀中,百般抚摩。

次日,上临朝听政,对朝臣称官不称名。诏册京兆郡君高氏为皇后。五月,封皇子为淮阳郡王,为皇子设伴读、侍讲,说书等官。封二子为东阳郡王,三子为乐安郡王;封长女为德宁公主,二女为宝安公主,三女为寿康公主。

大内宦官又为妖言,两宫日益交恶。六月,上复以疾不出,厌服药饵。司马光上疏太后与帝,曰:“臣愚窃维今日之事,皇帝非太后无以君天下,皇太后非皇帝无以安天下,两宫相恃,犹头目之与心腹也。皇帝圣体平复之时,奉事太后,承顺颜色,宜无不如礼。若药后未效,而定省温情有不能周备者,亦皇太后所宜容也。”韩琦闻之,语欧阳修曰:“司马君实上书,其意也佳,其效也平。太后每言皇上这错那错,岂有殿上不错一语,而入宫门即得许多错,固不信也,因之,须出危言以动太后。”这日,太后又对辅臣言及,琦道:“臣等只在外见得官家,内中保护全在太后。若官家失照管,太后亦未安稳。”太后惊道:“相公是何言!自家更切用心。”琦道:“太后照管,则众人自然照管矣。”由是,闲语稍息。

秋七月,上御紫宸殿,中书、枢密奏事。诏太子中允、集贤校理兼史馆检讨韩维为太常丞,充淮阳郡王府记室参军。欧阳修知今上素重王安石,托韩维建言安石一如司马光上书皇上,劝上与太后和解,以安朝廷。安石道:“某不预帝王家事,即某言之亦无效。君实以忠君为第一义,上书皇上太后劝和,宜其哉!”不久,安石丁母忧,扶柩南归江宁葬母去了。

冬十月甲午葬仁宗神文圣武明孝皇帝于永昭陵。昭陵覆土之后,谗间又起,阴有废立之传闻。司马光闻之,急上疏太后曰:“方今仁宗新弃四海,皇帝久疾未平,天下之势危于累卵,伏惟两宫和睦以自安,如天覆而地载也,岂可效常人之家,争语言细故,使有丝毫之隙,以为宗庙社稷之忧哉!”并建言太后:“宜深戒左右,谨于侍卫,其举措言语有不合常度者,皆不得以闻。殿下惟宽释圣惠,和气养神,以安靖国家,纪纲海内。”又以疏谏帝曰:“当奉侍皇太后孝谨,抚诸长公主慈爱,勿使奸邪之人有所离间,致两宫有隙,以上贻宗庙之忧,下为群生之祸。”吕诲继司马光亦上书太后:“惟殿下广乎容纳之度,忘其惰慢之礼,亲阅汤剂,力为调治,强之以严威,照之以恩爱,如此人神和悦,得不降佑!上之起居,必遂安适。”又上书劝帝尽孝道。

昭陵既覆土,韩琦归自陵下,太后遣中使持一封文书付琦。琦启之则帝所写歌词并宫中过失事。琦即当使者焚毁,复奏帘前道:“太后每说官家心神不宁,则语言举动不中节,何足怪也!”太后呜咽流涕,道:“老身殆无所容,须相公做主!”琦道:“此病故耳,病愈,必不然。子病,母可不容乎?”太后不怿。欧阳修继道:“太后事仁宗几十年,仁圣之德,著于天下。妇女之性,鲜不妒忌。昔温成骄恣,太后处之裕如,何所不容。今母子之间反而不能忍耶?”太后曰:“得诸君知此善矣。”修道:“此事何独臣等知之,中外莫不知也。”太后意稍和。

修又道:“仁宗在位岁久,德泽在人,人所信服。故一日晏驾,天下秉承遗命,奉戴嗣君,无一人敢异词者。今太后深居房幄,臣等五六措大尔,举动若非仁宗遗意,天下谁肯听从!”欧阳修这一席话,归功先帝,使太后知止;看似颂德,实是义责;绵里藏针,软中含刺,说得太后默然。另日,琦等见帝,帝曰:“太后待我无恩。”对曰:“自古圣帝明王,不为少矣,然独称舜为大孝,岂其余尽不孝也?父母欠慈爱而子不失孝,乃可称尔。正恐陛下事太后未至,父母岂有不慈爱者!”帝自是不复言太后。

这年皇子仲□十五岁,当出阁。皇上、高后召娟娘计议道:“朕已赐仲□名顼,并以王陶为淮阳郡王府翊善,孙思恭为侍讲,韩维为记室参军。此三人道德文章皆佳士也,尤以韩维乃朕之良师,在藩日多有交往,固可信赖,以记室与顼儿常相伴,大可放心。顼儿尚未及出阁,皇子离开朝廷到自己的封地作藩王。这里指皇子已到十五岁,须离开大内,搬居到自己的王府里去。冠,居藩饮食起居尚需人照看……”话语未了,娟娘道:“此不足虑,小娟义不容辞,当随顼儿归藩邸。难道官家、皇后信不过小娟?”高后道:“妹妹安可道此,一家人说两家话。莫说我舍不得你,你离大内后,与官家就难能常见,官家能舒心耶?我意另物色妥当之人,况顼儿已十五,易于照应。妹妹须留左右,且归藩后,纳妃则难矣。”娟娘泣道:“坦诚而言,小娟离不开官家,亦离不开顼儿。顼儿乃小娟之肉、小娟之命。十多年朝夕相处,安能一朝两断?况他是长皇子,将承大统,因之与官家之情分为小义,抚育顼儿为大义,度今情势,只能舍小义而取大义。至于纳妃一事,何足道哉,官家恕我心狠。”上及后闻之动容。上泣道:“小娟,小娟,舍皇位,朕不足惜,舍汝难耶!你一席话语,又陷朕情义两煎之地!”后亦泣道:“这皇家规矩,将好好一家人活活拆散。”娟娘破涕为笑,爽朗而道:“咱们哭泣甚!顼儿归藩,乃主大内之预也,天大之喜事,理应高兴。召彼兄弟姊妹来,咱一家人庆贺庆贺。皇后,你将侍宦、宫女打发开去,咱俩下厨,做一顿可口饭菜,吃个全家福。你说好否?”后亦破涕为笑,打发走下人后,同娟娘下厨,上亦挽袖随入道:“朕来打杂,不过可要耐心指点,朕甚也不会。”一时顼儿兄弟姊妹六人一同到来,七手八脚动作起来。一席饭菜,吃得个个高兴。席间,上将顼儿出阁及娟娘随同之事,说与儿女。德宁公主道:“父皇偏心,哥哥与我同吃一个奶,娘娘不是他一个人的,单留下我,我可不依。”高后连忙将德宁纳入怀内道:“还有皇娘疼你。”上对顼儿道:“朕诏韩维为王府记室,他是朕与汝娘娘之师,不许汝以王府从属待他,待以师礼。朕让汝熟读之王安石《言事书》《时政疏》等文章,乃治国之道,当学而时习之,温故知新,以后入内,朕要考汝。”顼道:“记住了。”高后道:“对娘娘必须孝敬,听从教导。”顼道:“谨事娘娘如母。”儿女散后,高后拉娟娘到内寝,三人叙话到深夜。高后道:“我去看视孩儿,即回。”遂走出,将门反锁,隔门道:“今夜听我安排,你俩就寝吧,且莫打得不可开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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