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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受鼓动东明农人诣京诉愿 感圣恩开封娇娃解帝惑疑

四年开春,朝廷诏开封府界试行免役法,任重事繁。这日,知开封府韩维正在为此事犯愁。权推官苏轼进来辞行,道:“上月朝廷已诏轼通判杭州。王命在身,不可迁延,拟六月初离京,现已交割完毕,特向府台辞行。”韩维道:“谢景温劾兄案已销,子瞻不必执意外放,若可通融,维愿向上进言,改判太学如何?”轼道:“但愿早日离此是非地。府台以为富公、司马学士外放后,朝廷可清静邪?须知树欲静而风不止。”维道:“子瞻所虑亦是,既如此,不勉强了。或有一日,维亦步子瞻后尘。”轼道:“府台东宫故人,当不致此。”闲话中,府吏慌慌张张进来,报说:“东明县乡民数百人,诣府诉科役钱超升等第,拥塞衙前,要见大人,请示如何处理?”维道:“不必惊慌,本府去会彼等。子瞻如有意,可一同去。”轼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就此告退。”维道:“恕不能远送。”苏轼退后,府吏劝道:“来者不善。大人不必冒此风险,驱散为妥。”维道:“不可如此对待子民!”遂大步向外走去。府吏示意捕快头领王立基紧随其后。韩维来到衙前,只见人群乱哄乱吼,因大声道:“请父老兄弟安静,本官就是韩维,汝等有何诉说,请为首者站前问话。”只听人群中有人吼道:“收雇役钱提高等第,还用问话么!”维道:“如何提高等第,本府得问个明白,才好为尔等做主。”又听那人吼道:“下等第,退还多收役钱,不就结了!”随之,人群呼应道:“对,下等第,退役钱!”韩维见状,果知来者不善,说道:

“尔等不容问个明白,本府只好回衙也。”说后退回大门内。王立基指挥捕快、差人等一排站立,挡住府衙大门。只听那人又吼道:“开封府拒不答理,我等前去相府理论。”遂领众人向皮场街而去。王立基回到衙内,急告韩维道:“人群中高吼之人,我初看面熟,因到府衙不久拿不准,刚问过本班公人,认出是东明县一差役。此事蹊跷,可否允我扮作围观之人,跟随彼等,探个究竟。”韩维应允,并嘱其说知王相。

东明县群伍穿街呼啸而过,沿途尾随观看之人愈聚愈多,至皮场街王安石第已有千余人。群伍停住,内中有人疑问:“此乃相府邪?莫非弄错,宰相焉住此普通民宅?”只见那人示意无误,随呼道:“我等要相爷出来答话!”喧嚷一片。不多时,王安石出来,站立门前,向人群发话道:“某即王安石,请为首者站前答话。”不容分说,群伍中那人高呼:“下等第,退役钱,有甚说的!”安石道:“果若超升户等,必定纠正,多收役钱,必定退还,父老所求,安石照办。”人群听此,顿时沸腾,只听有人呼道:“谢相爷!”接着群呼:“谢相爷!”安石见群情转化,高声道:安石绝不食言,但改正户等,退还多收役钱,须一一查明,否则,安石怎知超升何家,该退何家钱。尔等说是也不是?人群齐道:“是耶!”安石道:“那就请为首之人出来,商议如何办理。”听此,人群安静下来,目光不约而同集于领头呼号那人身上,那人顿时狼狈起来。这时,只见一人走到其身旁说道:“老兄,不必藏头藏尾,相爷请你说话,就去好了。”不容分说将其拥到人群前边。安石道:

“汝尽可放心,汝既是百姓,我绝不为难,亦不问汝姓名、乡里。只问汝等曾向东明县诉说过否,知县知汝等来京否?”那人即忙答道:“未向东明县诉说过,来京县令不知。”安石问道:“为何不向东明县衙诉说?”那人道:“是司农寺令东明县超升户等,多收役钱,向东明县诉说何用。”安石道:“汝一农人,如何知是司农寺所为?莫非是东明县衙所说。”那人分辩道:“非县令说,是小人听别人所说。”安石道:“我不深究汝听自何人。我已答允查明此事,有错必纠,来日当派官员到东明县查办。汝须将来此诉超升户等者,开具名单,交给县衙,以便查证。现在,汝带人众返回,不可再在京城喧闹。”那人带领群伍离开相府而去。

不料,那人却将群伍带至御史台衙门前,宣道:“此乃御史台衙门。虽然相爷说将派人查办,派来派去还不是司农寺官员。若官官相护如何是好?不若再诉求御史台奏明皇上知道,派钦差按察为好。”群伍中随即有人应道:“我等听你指挥,请御史大人出来说话。”

于是在乌台衙前又喧闹起来。不多时,御史中丞杨绘缓缓而出,询问何事喧嚷。此时,为首者不再隐藏,出首道:“我等东明县农人。科雇役钱,司农寺超升等第,多收雇役钱,迫使我等卖房变产,无有活路,故冒死诣京诉说,请御史大人为农人做主。”杨绘道:“本台无例收接诉状,尔等即行散去,勿在此喧哗。”为首者道:“御史可风闻奏事,大人今已目睹数千农人诣京请愿,难道不应奏明皇上邪?”杨绘道:“你倒厉害!快散去,勿再纠缠。”遂退入衙内。群伍散去。

这一闹,非同小可,京城到处传说东明县数千农人诉开封府,遮宰相,请愿乌台。中丞杨绘遂即上奏,弹劾判司农寺曾布、邓绾,惊动了当今皇上。

神宗得知东明县事,连日以手敕问宰相王安石,并说闻枣强县亦有升下户为上户者,说:“果如是,则徒有免第四等及以下役钱之名,而无其实。”安石即召判司农寺曾布、邓绾至政事堂,出示皇上手敕,说道:“风又起矣!前几番刮向条例司,条例司撤后,推行新法事并归司农寺,这番自然刮向司农寺。昨日,御史中丞杨绘奏东明县事,指责司农寺不依诸县原定户等,却擅自定出各户役钱付诸县,令各管认。”曾布道:“司农寺是令各县以现管户册为据,定出役钱等第,不曾先定出各户役钱数,令各县管认。”安石道:“子宣不说,我岂不知,以常理言之,司农寺怎会为此繁琐事,即欲为之,力曷胜焉?杨绘攻人,竟胡言乱语到如此地步。”邓绾道:“此番攻新法,其势汹汹,来头不小。”安石道:“其汹汹者,无非富弼阻行青苗,杨绘、刘挚攻雇役、保甲诸事而已。其实不过强弩之末,帅不敢出征,先锋不过杀个三板斧而已,陈蕃走卒更不足挂齿。当前要紧者乃澄清是非,稳定民心。司农寺应即与开封府界提举司商议如何晓谕各县百姓,明示法意,正本清流,使攻者不得售其奸;然后查明主使者及煽惑始末。彼欲煽惑视听,我以正本清流对之。”

次日,宰臣王安石、冯京、王圭率判司农寺曾布、邓绾、知开封府韩维、提举府界常平事赵子几面帝。安石奏道:“臣取开封、祥符两县新旧簿阅视,其减等者至多,升等者至少。如开封县有七百户为一等,此不可不减。枣强县、东明县三等以上数百户,余皆四等以下;此乃缘官吏受贿降等。各等物产,皆有籍在,其四等以下,较其物产乃与三等同,则何不可升?若不升降使各从其实,则徒使吏人逞奸,蒙利者侥幸。司农寺不以各县自定户等科役钱,而令据籍定等第,正可杜绝品官形势之家降低户等,转移负担,又可使百姓均役。此举乃奉行皇上关怀元元之意也。”司农寺奏:“乞差府界提举司吏分赴诸县,同造五等簿,升降民户等等。如果敢将四等以下户升为三等,致人投诉,其当职官吏并从违制论,绝不宽贷。”从之。安石又奏道:“至于东明县民群诉超升户等事,已惊动京城,容专案查明后再奏请皇上裁处。”上道:“东明县事应专案查清。另据枢密院奏说,开封县编保甲,民间截指断腕事一再发生;为击鼓报警缉盗,使每户购鼓,民不堪负担。行保甲法,本为保一方平安,今反扰民,朕甚忧之,亦应查明。”安石道:“致人截指断腕,亦未可知。即令有之,亦不足怪。比之百姓之众,朝廷所选士大夫甚少,陛下一有作为,纷纷惊怪,况于百姓固有愚蠢易为人煽动者,岂可以此故遂不敢一有所为?今所云保甲惊扰者,畏为义勇、保捷,然陕西、河东固尝如此。”上道:“如此则不妥,恐致变。”安石道:“陕西、河东未尝致变,则人情可知,岂有怕为义勇即造反之理?”上道:“民合而言之则圣,不可不畏。”安石道:

“今编保甲固疑有断指以避丁者,然臣召八乡人问保甲事,皆以为便,设有断指者,非众情皆然也。今所以为保甲,足以除盗,然非仅除盗也,固可渐习为兵,然后使与募兵相参,则可以消除募兵骄志,省养兵财费,事渐可以复古之兵民。此宗庙长久计,非小事也。但要明断,不为浮议所夺。”

朝议散,神宗疑犹未释。顺道来到宝慈宫向太后请安。朱儿接住,知太后去慈寿宫向太皇太后请安去也。朱儿道:“太后说一时即回,要不奴婢差人说知太后。”上道:“不必。记得汝言系开封县人,朕同汝说说开封农家事如何?”朱儿已觉知皇上每临宝慈宫喜与伊说话,便放胆道:“皇上管天下大事,还关注农家小事?”上道:“天下以农为本,不关注农家事,怎为天子!”朱儿道:“奴婢在乡下长到十六岁,知道一些事,皇上尽可问来,凡知道的如实奏说。”上问:“汝是开封县何乡村人?”朱儿答:“奴婢自幼鞠养任氏,算是任庄人。对任庄尚知,生父村情景记不得了。”上道:“真巧,朕正欲知任庄事。今农村行保甲,保丁巡夜,遇有贼击鼓报警,因此每户必备鼓,还须备兵械,如此,每户购鼓、购兵械花费不少,尤其试射,得用多少箭枝。据说乡民不堪负担。”朱儿笑道:“今农村行保甲,我不知其事,若说击鼓报警,过去农村亦行之。每村有一鼓即可,谁值夜,谁携去,行保甲,亦不必户户备鼓。过去村庄防盗,各户亦备矛、弓之类,皆村民用木自制;箭,削竹即可,不致费用很多。亦有富家打铁枪头、箭头者。”上道:“原来如此,朕几为枢密院所惑矣!”朱儿道:“皇上未到过农村,安知乡下事,这些朝官就吓唬皇上。”上拍手道:“汝一语道破奥妙。”并道:“彼等还说村民为逃充保丁,有截指断腕者,不知真假。”朱儿道:“此事我不敢说有无,皇上何不派人查问?”上道:“即使派官去查,未必如实回报。朕倒想微服暗访,亲睹真伪,可惜难离此深宫。”朱儿见上惆怅,说:“既然事出开封,又是奴婢乡里事,皇上准奴婢出宫访查,必得实情。”上听此为之感动,情不自禁将朱儿拉坐到身边,抚手道:“难得汝如此深情!不过,一女子如何出得宫去?”

朱儿道:“距任庄不远,有一南华寺,尼庵也。京城官宦女眷常去拜佛烧香,若借故去拜佛,不就去耶?”上听后笑道:“妙,妙,小女子真聪明!朕求县君娘娘带汝去拜佛,如何?”朱儿顿时雀跃起来,高声道:“若果,奴婢还可就便看望任氏养母,于愿足矣!”说后不觉泪下。

上见此动了怜爱之情,遂将朱儿拥于怀中,朱儿屏住呼吸,羞怯怯紧贴龙体。正在依偎之际,太后高氏一声干咳,将二人惊散。上即忙起立请安,朱儿忙跪地,低声道:“奴婢该死,太后恕罪。”高氏道:“起来,既然皇上怜汝,本后成全汝,今后务要侍候好皇上。”又对上道:

“将朱儿赐汝,凭汝给个封号。”上忙道:“同陈儿,封朱儿为美人可乎?”高氏笑道:“陈儿是太皇太后赐汝,自不应居陈儿之上。惟朱儿须在宝慈宫伴驾,如此,将汝钳住,我母子亦可亲近些,如何?”上道:

“仅依母后之命。”高氏道:“既然如此,速办为是。汝回宫说知皇后与汝杜氏娘娘,今晚请临我宫,为汝纳妃。”上道:“儿遵办。”遂即回宫去了。这里,高氏吩咐将朱儿打扮起来。太后高兴,即忙去说知太皇太后。

上回寝宫,将太后赐纳朱儿之事,说与皇后向氏与县君杜氏。

向氏道:“妾无所出,近日陈美人又小产,林美人尚不曾孕育,官家至今无子息,此宗庙社稷之大事。官家纳妃,妾不敢有异言,况母后所赐,岂可拒之,但愿朱儿能为皇上早育嗣子。”县君杜氏道:“太后此举亦美事,有甚说得,时间紧迫,快做准备。今夜除陈美人需留宫将息,老身、皇后、林美人皆去太后宫庆贺。林美人准备皇上衣物,并将常用替换者,亦送些过去。”大家无异言,向、林自去准备。上跟随杜氏到后院,将朝议保甲事告知,并说到朱儿愿去开封乡下查访此事。

杜氏道:“看来此女不俗,但一女子如何去得,今又纳为帝妃,怎好自己抛头露面?”上道:“因此请娘娘设方。”杜氏笑道:“汝不说,娘已知之,欲借助娘耶?”上笑道:“非儿卖弄关子,恐娘劳顿,故不敢明言。”

杜氏道:“汝若允出宫,娘身子尚硬朗,况本乡下人,熟悉乡下事,必不辱命。娘可借故去南华寺拜佛,令朱儿扮作侍女随行,借其亲故,访查断指事。闻李宪回京,可着其带领侍宦数人护行,不会有失。但此事务必细密,不可使人知。”上道:“怎向太后交待?”杜氏道:“向太后说,皇后身子不好,陈美人又小产,林美人侍候不过来,故借朱儿来宫伴驾,照应几天,想不致拒绝。”上笑道:“还是娘有主意。”上与杜氏回到前厅,诸事已备,遂一同前往宝慈宫。这夜欢乐,自不用提。

这日,南华寺热闹非常,附近居民听说当今皇上奶娘县君老夫人驾临南华寺还愿烧香,并向聋、哑、盲、四肢残疾者布施,便争相前来观看;残疾之人知此福音,岂可放过。县君一行车马到来,众尼齐到寺前迎接,由住持领到大雄宝殿拜佛。笙鼓齐鸣声中,朱儿搀扶县君烧香、献果、行三叩首礼。随后县君老夫人布施寺院白银一百两,布施尼众银各一两,住持率众尼即忙叩首谢恩。然后,请县君到住持室献茶,叙话。坐定后,县君道:“吾祖上与西夏作战中,被夏人砍断一上肢,因此许下心愿,要助四肢不全及聋、哑、盲残者,今欲借宝刹还吾一愿,望住持相助。”住持忙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老夫人真菩萨心肠,老尼遵办就是了。”遂吩咐执事,召集残疾之人,寺前伺候,登记名册,等待布施。不多时,执事回说齐备,请施主寺前布施。

县君走到寺前,见聋、哑、盲残者不少,因与此等人不需对话,令李宪发给每人银五两,打发开去,这等人叩头去了。下余四肢残疾者,县君一一问及姓名、残疾年月、因何残伤。凡行保甲以前残伤者,亦布施银五两,打发开去。下余三人,应是枢密院报说之人。一人说,因砍伐树木,误伤手腕;另一人说,父久病,闻说子指和药,孝心可动上天,因之砍下手指和药了。均与行保甲无关。其第三人未到,李宪呼该人姓名,无有应者。旁边有人说:“此人住任庄,不闻残伤。”县君亦令布施二人银两,说:“正要去任庄,顺便寻那人可也。”于是,告别众尼,向任庄而来。在车上,县君给朱儿一衣包,道:“此我不用之衣物,可送你养母,另银十两送你养父。均以你名赠之,不需提我。”朱儿感谢不尽。县君道:“你已是我儿媳,一家人,谢甚?”皇家车马疾快如飞,不到半个时辰已到任庄,在朱儿养父母门前停住。朱儿搀扶县君下了车,呼道:“娘,快接县君老夫人进屋去。”这下,任氏夫妇才明白过来,领入屋内,吩咐媳妇烧水泡茶。这时一村人挤到任家院内院外。县君对任氏夫妇道:“去和闺女说说话,停时不多,我等还要回京。借此机会,我向乡亲打听点事,不必招呼我等。”朱儿遂拉养父母到后屋去了,自有一番亲热不表。却说县君向乡民问好后,道:

“我去南华寺拜佛,布施身残之人。今顺道带朱儿探其养父母,来到贵村。闻说贵村有任仲义者,断指身残,何以不去受布施?想是家庭富有,无须布施。”人群中一人应道:“我即任仲义,十指俱全,并不身残。”县君道:“何以官府报你断指?”任仲义道:“前多日,有一相识县吏来说:‘报你断指,可免充保丁,为你好,我将你报为身残。’我以为是好事,未说二话,今老夫人布施,我怕验出丢脸,故不敢前去。”县君道:“原来如此。你勿惊怕,我不罪你。”县君又问道:“你村报盗警击鼓,是否每家均备一鼓?”众道:“一鼓即可,家家备鼓何用?”县君道:“闻说充保丁者必备矛、弓箭兵器,我出银五两,卖给我可乎?”朱儿兄道:“咱家就有,拿去就是,自制之物,不值钱,哪用得五两银子。”遂持矛、弓、箭各一过来,李宪接住,硬塞给他五两银子。这时,朱儿偕养父母出来,说:“时辰不早,快上路要紧。”于是,告别乡人,扶县君上车,径自返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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