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寒略微迟疑,最后还是无奈地说道:“好吧。”
顿了一下,他语气凝重地说道:“那个人的脾气很怪,为了救问天,你要忍住,还要言听计从。”
吴最帅拍着胸口说道:“你都知道我为兄弟两肋插刀都在所不惜,区区一点啰嗦,算什么。”
鹿寒点点头,说道:“后面出去,沿着小石子路,左转走十米,到了十字路口向右走,大概走四十米,你就能看到一栋别墅。”
“别墅?”吴最帅十分错愕,不敢相信这里有别墅。
鹿寒点点头,继续吩咐道:“你按门铃的时候,要一短两长。”
“知道了!”救人要急,吴最帅抛下了这句话,就冲出了大屋。
鹿寒望着门口,表情很古怪。
问天忽地问道:“你担心他?”
鹿寒点点头,似在想起某些事。
问天很好奇,继续问道:“为什么?”
鹿寒说道:“自从我出来工作后,我就再也没有到过那别墅。别墅的主人是我一生中的梦魇,也给我一段难忘的青春记忆。”
问天听了,很讶异,说道:“你的话很难懂。若没有什么难言之隐,你就说出来让我琢磨琢磨。”
鹿寒苦笑一声,说道:“在我读高三那年,趁着难得的两天假期,我来我大伯这里住。有一天下午,我经过那间别墅,见里面灯火辉煌却静悄悄,顿时十分好奇,就偷偷翻墙潜进去。隔着玻璃窗,你猜我看到什么了?“
问天问道:“看到什么了?”
鹿寒微微一笑,嘴角含春,说道:“大厅有一个浴缸,有一个女人在洗澡。我当时就震惊住了,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美丽的身体。”
懵懂少年,偷窥村里女人洗澡,那画面,很美很邪恶。
问天听着,没有插话。
鹿寒整理了一下思绪,尽量让自己稳定下来。“她的身体充满原始的魅惑,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唯美,我一直站在窗外欣赏,完全着了迷,倾了心。待她洗完澡后,我依然沉浸在一种迷幻中。直到她出现在我身后,我才惊醒。”
问天来了兴趣,问道:“她是不是报警抓人?”
鹿寒摇摇头,说道:“她直接将我推倒在草坪上,然后将我剥了一个精光。”
问天听了,呆了呆,一脸难以置信。
一个牛高马大的高中生居然不挣扎不喊叫,连个柔软女子都推不开,这简直是太无人道了。
鹿寒没有理会问天的表情,继续说道:“我当时喊叫却没有声音,四肢想挣扎却无法动弹。我当时很害怕,以为自己中邪了。她看出了我心中的恐惧,给我温柔的爱抚,接着展开娴熟的技术,让我得到了未曾感受过的肉-体之欢。后来,我反客为主,展开第二次攻城略池。”
语言表述很难再现当时邪恶的一幕。说白了,就是他被一个女人强-奸了一次,食味知髓,他就施展男人的雄风,压着那个女人再次啪啪。年轻就是好,身强体壮,不用休息都能坚挺第二次。
这么帅的男孩子,第一次是如此的被动,这让多少妹子碎了心。
问天听着,居然脸红起来。这说明他还没有尝过啪啪的味道。
鹿寒说道:“自从有了那一次之后,我就迷恋上了她的身体,周六周日就往这里跑。后来,我高考落榜,我爸妈托人找关系让我进了警校读书。从此,我能回到这里的机会不多。后来工作了,我就再也不回来这里了。”
确实,凭他的颜值,都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投怀送抱,肯定不会为村里的一枝花放弃整片森林。
问天窃笑,为了满足下半身的舒服,自毁前程。这回算是放弃江山爱美人了。
鹿寒轻叹一口气,说道:“女人的身体就像毒-品,尝上一次就上瘾了。都怪年轻不懂得自制,一天到晚就想着那种事。”
问天说道:“那你现在怀念她不?”
鹿寒笑了笑,说道:“我现在很怕见到她,一见到她,就想起少年时候的糗事。”
问天忽地说道:“你好像不情愿帅哥过去,还有,她肯不肯施以援手?”
鹿寒略微迟疑,说道:“会的,不过她需要一些回报。”
问天忙问道:“什么回报。”
鹿寒一脸不好意思,说道:“身体!”
问天怔了一下,很快就想到了吴最帅。
我勒个去,小鲜肉送上门,一个如虎似狼的女人哪有不扑上的道理。
果然,十分钟过后,吴最帅回来,还带来了一名风姿绰约的女子。
该女子略施粉黛,样貌姣好,嘴角有一种狐狸的味道,让人很容易陷进她那性感的樱唇中。
她脸色酡红,鬓发润湿,想必跟吴最帅啪啪了一回。
鹿寒见到该女子,忙说道:“虹姐。”
“我叫楚虹,你好。”楚虹并不急于搭理鹿寒,先跟问天打声招呼。
问天忙说道:“我叫问天,多谢你能来。”
“医者父母心,再者,吴最帅将我服侍得很好。”楚虹若无其事地说道,仿佛啪啪是理所当然的。
可怜这三个小鲜肉了,尴尬得无地自容。
如此豪放的女人,谁做了她的老公,那帽子该有多绿。。
楚虹忽地看着鹿寒,鹿寒吓得倒抽一口冷气,十分害怕她抖出当年的事。毕竟吴最帅在这里,若两个男人都跟一个女人啪啪过,心里肯定有点疙瘩。
嗱,鹿寒看来还没有见过大蛇屙尿。春节期间,同学相聚,开一个房打两三台麻将。漫漫长夜,且手头有钱,就叫来一个小姐,谁精-虫爆脑,谁就进房间啪啪。人多有优惠,原本一百五十块一炮也就一百块一个人,一夜下来,那小姐进袋一千块那是妥妥的。从而证明了一个道理: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楚虹嘴角撅起,带着一种春风润万物的风韵,让人恨不得一亲芳泽。她绕着鹿寒走一圈,忽地伸出玉指一点鹿寒的胸膛,娇声道:“出去那么多年也不回村里走走,你是不是忘记了我呀?”
鹿寒浑身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讪讪道:“哪里,哪里,村里的一枝花,我一直都非常想念。”
口不对心,蒙小萝莉还可以,想蒙一个在床上阅男无数的女人,简直是自取其辱。
楚虹没什么表情,径直走到床榻边,细细观察一番,不禁皱起了眉头,说道:“你的伤好严重。”
“那能不能治愈?”此伤让纸牌都丧失治愈能力,问天有点担忧。毕竟,小蝶还在暴龙等人手中,时间紧迫,他不求治好,只求能射出问天飞牌就足矣。
楚虹问道:“你想几天治好?”
问天静静地说道:“一天!”
“太久了,半个时辰!”楚虹很认真地说道,长长的眼睫毛在颤动,剪落曾经的风华岁月。
此话一出,众皆哗然。
好大的口气!就算神医华佗在世,也不敢出此言语。
到底,楚虹能否治好问天的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