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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吝啬的人是自私的

吝啬是一种极端自私的表现。

——佚名

生活中的吝啬的人比比皆是,从而丰富了世界文学宝库中的吝啬鬼的艺术形象,如英国戏剧家莎士比亚的喜剧《威尼斯商人》中的夏洛克,俄国作家果戈理小说《死魂灵》中的泼留希金,法国作家巴尔扎克小说《守财奴》中的葛朗台,以及中国“文化昆仑”钱钟书小说《围城》中的李梅亭。甚至有人在外国文学作品中列出了“四大吝啬鬼”:葛朗台、阿尔巴贡、乞乞科夫和夏洛克。可以说,这些吝啬鬼那种怪诞心理和行为在作家笔下,无不刻画得惟妙惟肖,入木三分。要知道,正常的节约是美德,可吝啬却只让人反感和恶心。

吝啬的人俗称“铁公鸡”、“啬家子”,在生活中比比皆是。有的人天生极其吝啬、自私;有的人对自己的亲朋,乃至有利可图的人极其大方,但对自己毫无用处的人却怎么也榨不出“油”来;有的人总是想方设法克扣他人的哪怕一丁点儿利益,占对方的一丁点儿便宜,且平生以此为乐。这些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很计较个人的得失,碰到任何事总怕自己吃亏,机关算尽;极少参与社会活动,对周围的事情漠不关心,更不愿意帮助别人;看重个人的既得利益,对别人的困苦漠不关心,不闻不问,毫无同情与怜悯之心。

吝啬的人多半具有极强的防御心理,自私自利,性格孤僻、多疑,总是小心翼翼地缩在一个壳中,成天担惊受怕地度日。这种人在生活中处处不受人欢迎,甚至时常成为人们耻笑和厌恶的对象。

吝啬的人对社会乃至亲朋根本不负责任,凡事只站在自我狭隘的立场上来看问题,这种人极易遭遇事业、情感、家庭乃至人脉拓展上的种种挫折失意,最终一事无成。

当然,要想认清身边的吝啬鬼也很容易,一般不外乎这几种:吝啬金钱的“守财奴”,吝啬感情的“小气鬼”,吝啬语言的“闷葫芦”,吝啬力气的“老滑头”,吝啬时间的“读表客”(当然这种人在利用时间方面或许有可取之处)。

要想克服吝啬的丑陋德行,不妨运用佛陀教给我们的方法:将左手的东西,努力放到右手,试试看?

“吝啬”的由来

传说很久以前,吝先生出门办事,路遇到啬先生,几句交谈,二人结为友好。分手时,相约中秋节到乌有山子虚亭饮酒赏月,并约定吝先生携酒,啬先生备菜。中秋节的晚上两人如约而至,对视之下,发现彼此都空着手,大笑之后于石凳落座。

吝先生首先打破了尴尬局面,五指弯曲作酒杯状,遥指晴空,朗声说道:“月光如水,水如酒,请啬兄开怀畅饮!”

啬先生也毫不示弱,伸出食指中指作筷子,指着荷塘深情地说:“池中游鱼,鱼是菜,请吝先生大饱口福。”

吝先生手起嘴动咂得直响,自夸道:“好酒,好酒,杜康也要逊色三分。”

啬先生随即把两个指头送入嘴里,吧唧嘴说:“好菜,好菜,山珍海味也无法媲美。”

过往的游人看到这两个人荒唐可笑的举动,无不捧腹大笑。其中一游客认识吝、啬二人,便风趣地挖苦说:“今天两位仁兄赏月,喝的是吝酒,吃的是啬菜,真是吝啬团圆啊。可见活着是吝啬人,死了也是吝啬鬼。”

自此,“吝啬”一词便传扬开去,专用来形容那些小气抠门、一毛不拔之人。俗话说,吝啬的人,骨子里的髓都是吝啬的。此言一点不假。

等老爷请客

一个土财主特别吝啬,请客吃饭这类事是从来没有过的。

一日,土财主的仆人提了一篮碗去河边洗涮,正好被一个邻人看见,邻人便问:“是不是你家主人终于请客了?”

仆人答道:“要我家老爷请客,那非等到下辈子不可。”

这话不巧被土财主听见了,破口大骂道:“奴才,谁叫你先替我许下的!”

吝啬也叫小气、抠门,甚或“铁公鸡”。凡是吝啬者,内心都极其自私,行为举止更谈不上得体大方。孔子说过,如果一个人有周公那样的才智与美德,假使他为此骄矜且狭隘吝啬,那么其他方面也没有什么可称道的了。

左手给右手

林清玄在他的散文中,讲过一个吝啬人的故事:从前有个富人非常吝啬,从头到脚,每一根毫发,都认为很金贵。这人从未想过要送给别人东西,连别人叫他讲“布施”二字,他都讲不出口,生怕自己有所损失。

佛陀知道了这件事后,就去教化他。佛陀开示道:一个人这辈子之所以富有,比别人长得高、长得帅,所有一切美好的事物,都跟上辈子的布施有关。

这个吝啬的富人听了佛陀的开示为之心动,可他仍然布施不出去,他为此烦恼不已,便去请教佛陀:“世尊呀!我很想布施,可是做不到。怎么办?”

佛陀从地上抓起一把草,把草放在吝啬的富人右手,然后要他伸开左手。佛陀说:“你把右手想成是自己,把左手想成是别人,然后把这把草给别人。”

这个吝啬的富人一想到要把这把草给别人,憋屈得满头大汗,仍然舍不得给出去,忽然抬头看见佛陀在微笑着看自己,恍然大悟:“噢,原来左手也是我自己的手。”这一想,很自然地把草给了左手。佛陀又让他左手拿草,将草交给右手。

这样反复练习几次过后,这个吝啬的富人感觉把东西给出去原来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最后,佛陀对他说:“你现在把这把草给别人。”他便把这把草毫不犹豫地给了别人。

就这样,这个吝啬的富人渐渐学会了把财物布施给别人,结果子孙后代富贵绵延。

吝啬的人一旦放下自私自利,提起为一切众生服务的念头,境随心转,轮回心转为菩提心,就能证得究竟圆满的智慧。

“吝啬鬼”保罗

在美国洛杉矶有一座世界上最富有的美术馆——保罗·盖蒂博物馆,它就是生前被称为最富有的吝啬鬼“石油大王”保罗·盖蒂临终前慷慨捐助22亿美元修建的。

保罗·盖蒂的巨大财富不光得益于石油业,还在于他在股市的成功投资。仅在1962年的一次股市动荡中,保罗·盖蒂就一举斩获了数亿美元。

有趣的是,就是这样一个亿万富翁,他的个人生活却常有守财奴式的“吝啬”。

保罗·盖蒂在1959年买下伦敦附近的一座公寓楼,作为私人办公地兼住所。虽然每个房间都装有电话,但只有在他的办公室和卧室,电话才可以打长途。然而当他查核电话账单时还是惊讶地发现,电话费之高远远出乎他的意料,而且大多数电话是员工们偷偷溜进他的卧室去私打的。保罗·盖蒂大怒之下采取果断行动,撤掉了楼内所有的外线电话,并在一楼大厅里安装了一部投币电话。

后来保罗·盖蒂更进一步把这套措施广泛施用,以至于他的许多贵客朋友在他的府邸赴宴,需要借用贵府的电话时,才骇然发觉必须投币才能拨打。保罗·盖蒂解释说,我邀请客人来吃饭,这并没有包括请他们来打免费电话。于是,保罗·盖蒂就自然而然地荣获了一个“吝啬鬼”的称号。

小处吝啬,大处慷慨。这就是一个富翁对待财富的态度。有时,吝啬和节俭很难区分。或许我们可以将保罗·盖蒂的这种在意无谓耗损的做法称之为节俭,但他对艺术的慷慨又说明什么?一个高尚的人,应是高贵而不自傲,谦和而不自卑,节俭而不吝啬,富有而不挥霍,随意而不放肆,自然而不张扬的人。

箴言录

吝啬的人凡事好算计,对小利更是斤斤计较,尤其对自己的财物、表情、言词都极度吝惜。在吝啬鬼的眼里,没有“施与”一词的概念,只有自私的心理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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