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一次不一样,小青已经找到了离婚的根据。那天晚上,他俩开始吵架后的冷战,在咬牙切齿和无所适从中,她从床上摸起一本杂志,发现上面有这么一句话:专家说,一栋因地基没打牢而出现裂痕的房子,你是修补还是拆掉?一桩有裂痕的婚姻,你是维持还是摧毁?修补濒于破裂的婚姻比摧毁它,要困难得多。
小青恍然大悟:老房确实是用来拆除而不是用来住的。不知过了多久,他俩又吵架了,这次她把“离婚”二字明明白白地提了出来,并且很坚决地到法院递了诉状,因为这桩婚姻已是一栋危房。
在等待判决的日子里,小青百无聊赖。别人下班回家,她在办公室里闲翻报纸,从报纸上看到一段话:专家说,婚姻是一件瓷器,做起来很困难,打碎很容易,然而收拾好满地的碎片却是件不易的事。
小青的心好像被鞭子轻轻地抽了一下,在婚后的3年里,丈夫的习性、嗓音和喜好,都已深深地烙在心中。如果分离,这些记忆的碎片她该如何清理?
小青一下子糊涂了,她真不知危房理论和瓷器学说哪一个更正确。第二天,她悄悄地跑到法院把离婚诉状要了回来,她要想清楚再说。
小青几乎被这些理论弄糊涂了。当她不由自主地走回家时,丈夫已虚门等待着她,她倒在丈夫怀里,什么话也不想说,任泪水肆意地流淌。第二天,她就把剪的报纸连同那本杂志扔进了垃圾箱,她觉得她已不需要任何婚姻理论了。
夜不归宿却要点燃爱的心灯
他和她结婚时家徒四壁,除了一处栖身之所外,连床都是借来的,更不用说其他的家具了。然而她却倾尽所有买了一盏漂亮的灯挂在屋子正中。他问她为什么要花这么多钱去买一盏奢侈的灯,她笑笑说:“明亮的灯可以照出明亮的前程。”他不以为然,笑她轻信一些无稽之谈。渐渐地,日子好过了。两人搬到了新居,她却不舍得扔掉那一盏灯,小心地用纸包好,收藏起来。
不久,他辞职下海,在商场中搏杀一番后赢得了千万财富。像所有有钱的男人一样,他招聘了个漂亮的女秘书,很快女秘书就成了他的情人。他开始以各种借口外出,后来干脆无须解释就夜不归宿了。她劝他,以各种方式挽留他,均无济于事。
这一天是他的生日,妻子告诉他无论如何也要回家过生日。他答应着,却想起漂亮情人的要求,最后他决定先去情人处过生日再回家过一次。
情人的生日礼物是一条精致的领带。他随手放到一边,这东西他早已拥有太多。半夜时分他才想起妻子的叮嘱,忙急匆匆赶回家。
远远看见寂静黑暗的楼房里有一处明亮如白昼,他看出来正是自己的家,一种遥远而亲切的感觉在心中升起。当初她就是这样夜夜亮着灯等他归来的。
推开门,她正泪流满面地坐在丰盛的餐桌旁,没有丝毫倦意,见他归来,她不喜不怒,只说:“菜凉了,我去再热一下。”
他没有制止她,因为他知道她的一片苦心。当一切准备就绪之后,她拿出一个纸盒送给他,是生日礼物。他打开,是一盏精致的灯。她流着泪说:“那时候家里穷,我买一盏好灯是为了照亮你回家的路;现在我送你一盏灯是想告诉你,我希望你仍然是我心中的明灯,可以一直明亮到我生命的结束。”
他终于动容,一个女人送一盏灯给自己的男人,应该含着多少寄托与企盼!而他,愧对这盏灯的亮度。
女人不能为爱情而丧失自我
对于生活在今天的现代女性来说,完全可以放下女性的矜持,去主动追求自己的爱情。但是在追求的过程中,如果抛弃自尊去企求,希望对方在同情和怜悯的情况下,将感情施舍给自己,这样得到的一定是对方的轻视甚至厌恶。因为对于男人来说,愈是得不到的爱情,愈是最宝贵的;愈是很难得到的爱情,愈是最值得珍惜的。对于主动追求爱情的女孩来说,既要勇敢袒露自己的爱,又要善于保持自尊,因为你要得到的是别人的尊重而不是怜悯。男人为事业可以放弃爱情,而女人却是可以为爱情放弃事业的。生活中有很多女孩把爱情看得高于一切,她们不看重事业,而是将爱情作为自己的归宿。她们在结婚之前总是按“淑女”的标准来要求自己,她们的理想就是当一个贤妻良母;结婚以后她们认定只有夫荣妻才贵,所以她们将自己的全部心血都用在了培植丈夫成功这个“事业”上了。就这样,有太多的女人在“爱情”中丧失了自己,可是她们没有想到,丈夫是成功了,可是自己却很可能会从妻子的岗位上下岗,得到荣耀的极有可能不是劳苦功高的自己,而是取代自己的新人。
艾丽丝生活在纽约,一次旅游中她爱上了居住在芝加哥的约翰,而她的父母并不觉得约翰是最佳的女婿人选,可是艾丽丝不顾父母的反对,辞掉工作义无反顾地跟约翰来到芝加哥。可是还没等艾丽丝找到工作,约翰就对她厌烦了,而且很快又和另一个女孩打得火热。艾丽丝非常痛苦,她质问约翰:“我放弃了那么好的工作,不惜与父母闹僵,跟你到芝加哥来,这可是我为你作出的牺牲啊!”她以为这样说能把他感动,没想到他只是说:“不,不,我不认为这是牺牲,在我看来,这只是你的一种选择。我只会尊重你的选择,而不会承认你的牺牲。你作出的所有决定,都是你自愿的。”
艾丽丝除了痛苦,别无他法,当初所做的一切的确都是她自己选择的。所以要想赢得男人长久的尊敬,女人光靠一味地付出是不够的,女人爱男人应该是平等地站立着去爱,而不能跪着去仰视。当你无所保留地奉献出自己的一切,自己变得空空如也的时候,他是不可能再来追求你的。正如海明威所说:“你越是死心塌地侍奉他,表示为了他可以牺牲一切都在所不惜,他越是得意洋洋,认为你的爱是廉价的,是微不足道的,于是转而去寻求另一份爱情。”
很多女人婚前本来有一份不错的工作,可是婚后,却放弃了自己的工作,做起了全职太太。当你放弃了自己的事业之后,依靠丈夫来过日子,容易使丈夫产生自大感,而失去了对你的尊重;当你投身于家务琐事中,被家务劳动折腾得满面风霜,风采不再,他却不再对你有兴趣;你对丈夫的百依百顺、百般忍让,会使他忽视你的存在,使他变得越来越以自我为中心。婚姻对夫妻双方来说既应平等,又应相互合作;平等才能有爱,合作才有尊重。而你,把自己降为他的奴仆、保姆,他怎么可能爱你、尊重你呢?最后的结局很可能是他厌恶你了,最后把你一脚踢开,生活中不是出现过太多这样“善无善报”的结局吗?对女人来说,由于死心塌地地侍奉男人而失去了爱情,实在是一件吃亏的事。
爱情蕴涵了许多内容,其中有尊重,有欣赏,还有美感。当你为爱完全失去“自我”后,就有可能失去他对你曾经有过的尊重与欣赏,你也可能失去对他的吸引力。世间有一种女子,她们总是在追随感觉,认定自己爱的人后,情愿为所爱的人付出一切,甚至包括牺牲生命也在所不惜。有些女子会在付出的过程中,发现她所爱的人竟然不值得爱;而另一些人,直到生命终止也发现不了真相。一个女人如果爱上了一个男人,和他结婚以后,女人千万不要觉得万事大吉,从此一心一意待他,对他百依百顺,以为这样就能把他永远留在身边。殊不知,这样做失去得更快。特别是对那些丈夫在外面成就了一番事业的女人来说,她们往往容易对男人产生依赖感而忽视了自我发展,这就会造成夫妻二人一个前进、一个滞后的局面,造成双方心理上的不平衡。而且她们随着年龄的增长,自信心常常会有所减弱,对于能否拴住一个成功的丈夫的心,也会变得缺乏信心。因此就容易产生猜忌的心理,这种心理所引发的一些不理智的行为,也会对夫妻的感情造成伤害。许多有外遇、要离婚的男人,背后往往有一个“无过错”的妻子,其实这些妻子也不是没有过错,她们最大的过错就是“对男人太好了”。
一个女人与其整天忙于全心全意改造自己的爱人,不如从事一项更有意义的事情。因为男人是不容易在不被感动的情况下尊重一个人的,只有你做出了让他刮目相看的成就,他才会尊重你,才会自觉地保持对你的忠贞。作为女人,需要保持清醒的是,只有保持经济和精神的独立,才不会使自己处于被动、易受伤害的处境。爱情是伟大的,有时却脆弱得经不起任何风霜雪雨的考验。为爱应当有牺牲精神,但不能牺牲自信的根本;为爱应当懂得付出,但不要失去自我;为爱应当有包容心,但不能包容轻视和伤害。
女人要懂得善待自己,爱情需要保留一点“自私”。
夫妻间不必埋怨和指责
人生苦短,岁月如梭。夫妻有缘尘世相聚,走到一起很不容易。但愿天下有情人以“宽容”为“黏合剂”,不断地更新爱情,“耳鬓厮磨”到永远。
美国专家曾断言,在所有婚姻中,不幸婚姻占58%,而破坏它的魔鬼是非难、责怪。如俄国文学家托尔斯泰就是因为承受不了妻子时常埋怨、指责,在一个雪夜里弃家出走,而后溘然长逝于一个铁路小站。
记得在一个电视剧中有这样的一个情节:冬夜寒风刺骨,成长和韩梦被房东赶了出来,成长在大街上吻着韩梦的手内疚地说对不起,韩梦指着星空笑着说:“这么高的房顶,那么多的星星,都是我们的,和你在一起我真的很快乐。”就这样,他们两人在街心公园的长椅上露宿了一夜。
这个情节让人感动。房子固然重要,可是爱人之间的宽容和依恋绝对不是一套房子可以换取的。
宽容是一种品性修养,是良好心理的外在表现。至于外界的“流言蜚语”,全赖夫妻双方在诚信中将其化为乌有。倘若因此别扭起来,家人应适当创造条件,促使夫妻双方在“宽容”中“黏合”起来。有则李世民和小夫妻的历史典故,或许对今人有所启示吧。
唐太宗李世民的女儿平阳公主下嫁给薛万彻为妻。旁人诽言:“薛驸马才能不高,平阳公主嫁给他太委屈了。”公主觉得丢了面子,不肯再与丈夫出双入对了。后被李世民察觉了,特请女儿、女婿和部分大臣赴宴。席间,太宗有意挑起女婿的长处为话题,不断地夸奖薛万彻。乘着酒兴,翁婿俩又以身边的佩刀作彩头,玩起了比手劲的游戏。两人同时握住长矛柄,彼此使劲拉,太宗佯装输了,便解下心爱的佩刀,亲手给薛万彻佩戴。这样一来,平阳公主在人前挣足了面子,感到光彩,不再怨夫君无能了。
礼物轻重并不重要
其实相爱的两个人,有一颗属于自己的心就够了,对于礼物的轻重并不要去计较,如果认为三金六银是最好的爱,也许总有一天你会被三钻六金所代替。
在邮局工作的表妹给笔者讲了这样一个故事:一天,一位先生要寄东西,问我有没有盒子卖?我拿纸盒给他看。
他摇摇头说:“这太软了,不经压,有没有木盒子?”我问:“您是要寄贵重物品吧?”
他连忙说:“是的是的,贵重物品。”我给他换了一个精致的木盒子。
他拿过那个盒子,左看右看,似乎是在测试它的舒适度,最后,他满意地朝我点了点头。接下来,他就从衣袋里掏出了所谓的“贵重物品”——居然是一颗红色的、压得扁扁的塑料心!只见他拔下气嘴上的塞子,挤净里面的空气,然后就憋足了气,一下子吹鼓了那颗心。
那颗心躺进盒子,大小正合适。
直到此时,我才彻底明白了这位先生要邮寄的乃是一颗充足了气的塑料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