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终究能够掩埋一切,包括伤害和仇恨。
毕竟,莫兰当初对我做的一切,比之后来我的遭遇,真的不过是小蚂蚁。
而且,借助一句很流行的话,我是应该感谢的。
“能放下就好了。我已经有了属于我的人生。是我的错,害你走了歧途,差点让你因此丧命。你离开之后,我心中自责不安。”
莫兰淡淡说着。
她终究内心里还是一个善良的人,而且被林凡那样的对待,想必她也已经明白了一些事情。
“没你说的那么严重,没有你,我一样会走上现在的路。”
我含糊不清的解释,不过却没有骗他。如果说最初是因为莫兰,那么后来则全是那个强大的幕后。所以即便没有莫兰,我也免不了如今的命运。
之后,我们又浅谈了一些事情,高兴的,伤怀的,反正就像一对老朋友一样。
而我也知道,莫兰嫁给了一个同校的学生,成绩很优秀的一个管理系高材生,帮助莫兰重新支撑了酒店。
一直等到十一点,我才开口说离开。
看着莫兰渐渐远去,我知道,这一段人生,将从我的人生之中彻底藏在心底。
“再见,初恋。再见,青春!”
我心中呢喃,已经做好准备迎接之后的狂风暴雨。
深夜十二点,魅带我来到了目的地。
是县城中的一处ktv,档次还算可以,至少是有数十名包房公主的地方。
“先生,几位?”
迎宾的人还挺有礼貌。
不过注定是多此一举,我并不是来消费的。
“小姑娘,这里一会要发生大事,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就早下班吧。”
我淡淡说着,然后就直接走了进去。
魅则含笑在后面跟着,一脸郑重的补充了一句:
“他说的话向来都会实现。如果我是你们,一定会立刻马上就离开这里。”
说完,魅就追上了我的脚步。
机会已经给了她们,怎么选择是她们自己的事情。虽然不会乱杀无辜,但是我怕呆会场面太血腥,会给她们带来心理上难以承受的噩梦。
我不是一个讲套路的人,也不是来砸场子的,所以并不会按照道上的规矩,自报个家门什么的,好让人家知道事后该把账算到谁的身上?
因为我是来杀人的,而且他们也没有什么机会了。
“我要灭了这个场子,如果不想死的,立刻离开。”
我的声音冰冷传出,现在的我,有这个底气也有这份实力。
但显然,我的话被很多人当成了一个****的喧嚣。
“小子,想混社会打名头,你找错地方了。现在滚出去,大爷当做什么都没有看到,否则呆会打的你妈都认不出你。”
一个应该是打手的人,开口说道。
我看向魅,一般这个时候,是不是都应该装比的什么都不说,一个潇洒的转身,然后就灭了他呢?
而我之所以看向魅,而是因为魅手中的一分名单,他们都是恶贯满盈的人,都是仗着这个所谓的恒源老大,祸害良家,逼良为娼。
魅点了点头。
我嘴角噙着一片冰冷,微挑的幅度不是为了耍帅,而是因为,我要动手了。
“真是不巧,看来你的命还真不好。”
我说着,然后直接一个冲刺,极杀七式,破喉。
咔嚓!
似是骨头捏断的声响传出,这彪形大汉到死都不清楚,自己刚才明明还在逼格高大的展现自己的 强势,怎么转眼之间,就死了呢。
大汉的死,惊起一阵慌乱,一些人想要趁乱而逃,但都被在门口守着,一把蝴蝶刀飞舞,每一次飞出,都有一条人命丢下。
十分钟之后,所有魅掌控的名单上的人物,包括这个场子的老板,十七个人,全都死亡。
“下一家!”
我说着,没有理会别人的痛哭和哀嚎,那些罪不至死的人应该感谢,如果不是今天养父母的缘故,我心中不会在意他们是否有一个家,有一份平凡的幸福。
半小时后,又一家夜场被扫平,死亡十六人。
一个小时候,一家地下赌场死伤无数,因为他们的激烈反抗,我动用了鬼刃,死亡四十七人。
我像一个午夜屠夫,鬼刃出鞘,无血不归。
“天行,这么做会不会太狠了点。”
魅有些忧虑的说着,虽然这些年她杀的人比我杀的还要多,但这中间最大的一个变化就是时间。她是十几年杀了几百人,而我则是几个小时之内,就杀了近百人。
“狠?呵呵,既然你们都叫我天行,我不过是替天行道而已。”
我笑着说道。我不是圣人,没有那么多的经历,去替官场铲除这些罪恶的根源,但既然他们敢动手对付我的逆鳞,那么,不管多少人,都只有一个下场。
随着时间的推移,整个恒源县都是警笛遍地,到处在捕捉着什么。
凌晨三点,我来到了最终的目的地。
这所谓恒源老大的家里。
“你说,他们一家,就算是他们十二岁的小女儿都恶贯满盈?”
我有些难以置信的说着,虽然我要斩草除根,斩尽杀绝,但要是让我动手去杀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我还真是心有不忍。
“是,从十岁开始,因为同学的偷其一块橡皮,砍了其手臂。”
“十一岁,因为吃饭的时候没有了牛奶,便将家中用人的头颅用叉子生生戳破,吸食血液。”
“今年,在国中,因为自己喜欢的男生喜欢另一个女孩,便让帮中十四个男人轮奸了那个同样十二岁的小女孩,最后活生生的给弄死。”
魅每说一句,我心中就震惊一分。这特么还是个人吗?根本就是一个变态。
“既然这样,那就一个都不要留了。”
我说着,纵身跳了进去。
而我意想不到的是,他们好像已经知道我要来。
客厅之中,除了他们一家子,甚至还有数十名打手,每个人手中都拿着砍刀,还有几个人手中拿着手枪。
“呵呵,阵仗还不小。”
我淡淡说着。
而那个小公子此刻也认出了我:
“是你,你是刘丹哥哥!”
他眼中满是不相信,白天见到我的时候就赶紧跑回家中跟自己的父亲禀报,可见,三年前的事情,还是在恒源县小范围传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