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天边的火烧云绚烂的映照着大边天,气温也不似午后那般炎热,空气中隐隐的拂过阵阵的清风,
明若香随意的靠在阳台上,望着天边的云彩出神,似乎从来都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过上这么样简单温馨的生活,
和室友说说笑笑的去上课,然后一起去食堂打饭,晚上窝在一起八卦,或者看一部惊悚恐怖的电影,
生活其实原来可以如此简单,不用背负沉重的包袱,不用去明争暗斗,不用费尽心机的恨一个人,
原来的自己活的总是那么卑微,那么沉重,不过还好,老天还算大方,让自己可以重新来过,
重新借用别人的身体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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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香香亲,过来吃饭了,”刚刚进门的林雨可一边念叨着什么,一边冲着窗户喊道,
后面进来的秋慈先是去洗了把手,然后贴近林雨可身后低声道,“刚才碰见陈沐阳的事情你可别说,”
林雨可不忿的点了点头,似乎有些气不过,咬牙切齿道,“禽,兽,”
秋慈去阳台擦手,见明若香站在风口上吹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顿了顿,关心道,“感冒才好,别站在风口上了,”
明若香回身,淡淡的笑了笑,真切道,“秋慈,谢谢你,”
秋慈愣了一下,随即笑了,“都是好姐妹,客气什么,”
“我说,你们两别肉麻了行不,饭菜要凉了,”林雨可趴在门上冲着还是客套的两人不耐道,
秋慈勾唇笑了笑,揽着明若香说道,“走吧,去吃饭吧,”
三人刚吃完的时候,牧姒唯推门而入,脸色有些不太好,
“咋了,一副被男人抛弃的怨,妇样,”林雨可瞧着二郎腿打着饱嗝道,
牧姒唯把包随意的丢在一边,打开桌上剩余的米饭就着桌上的剩菜吃了一口,森然道,“路遇人渣,”
林雨可转了转眼珠子,蹦到牧姒唯身边,惊讶道,“果然有眼无珠,娘娘没阉了他,”
牧姒唯挑了挑眉毛,冷冷道,“还怕脏了我的手,”
“难道留这种人渣危害社会,”林雨可义愤填涌窝着拳头,
“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躺下岂不更好,”秋慈突然轻笑的开口,
牧姒唯和林雨可不约而同的看向秋慈,而后钦佩的直竖大拇指,
“阴毒”
“高明”
明若香看着三人一唱一和,虽然没有听得很明白,但是大概还是知道的,
原来的明若香在开学之初,交了一个男朋友-陈沐阳,还是一厢情愿的那种,
两人好了没两个两月就被小三插足,明若香的硬件又跟不上,小三得以完胜,
事情发生在一个星期之前,那天是陈沐阳的生日,明若香满心欢喜的跑去给别人过生日,不想看见了男友和小三偷情,
明若香性格本来就很内向,再加上太胖,很自卑,上前质问却反被欺负,失魂落魄之际,一个不慎,跌入学校的明清湖,
那对得意的男女并没有施以援救之手,反而冷嘲热讽后扬长而去,最后还是路过的雷锋把狼狈的明若香救了上来,
明若香被救起后,昏迷了一天,然后醒了,只是一切似乎就不一样了,原来的明若香已是芳魂难寻,活着的是一个全新的明若香,我们的故事也将就此展开。
原本因为明若香的“没事”,学校也只是口头警告了一下,毕竟是自己掉进去的,陈沐阳他们冷眼旁观也只能是道德上的谴责,
不想,牧姒唯动用了家里的关系,硬是给陈沐阳搞了个处分,现在这两拨人就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明若香因为这事在学校也算是出了名了,而且版本还各不相同,但是明若香这个苦难的女主却得到大家一致的认可,陈沐阳和小三已经被广大的人民群众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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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法语课上,明若香听得有些漫不经心,原因无他,曾经在法国待了2年,对于法语轻车熟路,
也幸亏原来的明若香学的是语言,若是其他专业自己估计还真有些吃力,
当然了人总的有个一技之长,更何况自己原来还寄人篱下,自己最擅长是钢琴,从五岁开始学,二十岁名声大噪,成为国内外驰名的钢琴家,到二十五岁魂断车轮之下,
磕磕绊绊的二十几年,和钢琴在一起的时间最长,刚学是的欣喜,长时间练琴的枯燥,父母过世后的阴郁,成长的孤寂,最后的知心,
钢琴在自己最孤单,最无助的时候给予温暖,让自己在孤零零的人世间感到那一丝微弱的温暖,
不想再碰钢琴,是怕自己在回忆起以前那段阴霾,更何况,自己现在的生活很幸福,
这偷来的幸福让自己很珍惜,有疼爱的父母,关心的朋友,阳光的生活,
没有什么比有现在的生活更让自己紧紧地抓在手里,自私也罢,无耻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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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雨可和牧姒唯在老师点完名的时候就偷偷摸摸的从后门溜走了,
秋慈看着两人做贼一般的小心翼翼,不禁无奈的摇头,这两个堕落的家伙,
法语老师是个女的,发音很纯正,课讲得很慢,很耐心,因为班里有好几个调剂过来的学生,原来的第二语言是英语,学习起来较为吃力,漫长的课程在“啊”“哦”,的不断求知中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