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来世又会怎样?”看我又在慢慢喝水,小霞有点存不住气。喝完水我缓了一下,“霞妹啊你急啥啊,后来阿明等了几十年都不急,你急啥,没水了我晃了晃杯子”。“好我给你叙去,你啊我看就会在别人着急的时候嘚瑟,”接过我的杯子倒水去了。我怎么感觉这话听着不对号啊,听着像很亲近人才说的话,她怎么随口就扔给我了。端来水递给我,“给接着许吧,”然后慢慢坐回床边等着我继续说。我也没再拖延继续讲给她听,说阿九先阿明死去,之后投了胎,阿明死后以为阿九会回到死去的地方和他一起投胎,他俩事先没有这样约定,所以阿明一等就几十年,他死在银杏树边,于是魂魄就依附在银杏树上。几十年过去了,直到有一天一对夫妇住进这里,历经了几十年的岁月原来的寺院已改成了家院,这对夫妇,男的在外教书,女的就闲置在家料理家务。没事的时候就栽花喝茶打发时间。只是她对这里有着莫名的关注,尤其是那颗院中的银杏树,感觉这里她很熟悉好像来过。后来有一天她煮好茶等朋友来的时候,意外的发现了在此等待的阿明。她是意外,而阿明却是有意在等。意外总伴随着惊慌,惊慌过后她有感觉这人似曾相识,阿明知道她不认得他,表示出并无恶意,后来女的便请阿明坐下来喝茶聊天,阿明便给她讲了自己前世和阿九的一段故事故事,讲到某部分时阿明触景生情沉静了下来看着女的,女的听着入神回过神来发现阿明看着她有些不好意思,于是眼睛落在阿明面前的杯子上,说了句你的茶凉了,我帮你叙叙吧。起身端过那杯茶转身进屋去烧水。回来时发现阿明不见了,而此时她要等的朋友也来了。这故事一直放在她心里,隔几天她烧好茶端到屋外等着阿明出现,因为故事没讲完,她想听下去。夜黑了阿明的身影从在银杏树下缓缓走来,又开始继续说那段前世和阿九故事,故事讲完,端起茶喝了一口。那后来呢,女人追问阿明,等到她了吗?阿明微微一笑,说等没等到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想给她的幸福快乐她都有了,虽然不是我给的但只要她幸福快乐,谁给的也不重要了。那女人似有感触,看着阿明面前的杯子,不觉中又说了一句,你的茶凉了我帮你叙叙。说完还是那个动作端起茶杯进屋叙茶,可是在续水的时候她猛然醒悟了,猛然从镜子中看到了自己的前世,自己就是那个阿九,她看到身边镜子里出现了一个身着嫁衣的女人,那女人就是她。她记起来了,于是泪流满面呼喊着阿明奔跑出房屋,可是阿明却已经走了,他的魂魄在在阳间期限已经到了。“那后来呢?”小霞急忙问。“哪有这么多后来,都爱了那么久,你也让阿明歇歇吧”我悠悠回说。“要是他们能在一起就好了,前世爱的那么悲凉,来世还这么辛苦,等到最后还是各过各的,”小霞低落惋惜地说,“唉,你是不是听我说帮你叙水,你才想起这个故事的,“她似有所悟。”是啊,这句话我记忆很深”。“你们男人啊,都一样的德行,自己舒服完了就玩消失。”“什么我们男人都一样的行,还舒服完了就玩消失,你这都哪跟哪”我不满的质问。“不是吗?阿明等了几十年,等到了那个阿九的转世,明明知道阿九已经不记得从前了,还跟她说起前世,还说只要她幸福自己就无憾了,他是了了几十年等待的心事,无牵无挂了,可是却唤起了阿九的记忆,这让阿九以后怎样在面对这份遗憾,怎样面对现在已有的生活,怎样做到毫无牵挂毫无思念的活着,从此心里多了一个人,深爱人的记忆,再也不能当做什么也不知道的去生活了,从此便会有了忧愁和牵绊,前世爱的那么辛苦,纵然是深爱也是悲凉,今世又错过了阿明即使遇见也无结果,纵然记得也是枉然,这种感触如何在岁月中消磨,又何时能消磨的去,人鬼殊途最后是阿明走了,阿九心碎,故事虽没说出故事的以后,但如果真有阿九的存在,她以后的生活无形中多了一段前世的悲伤和今世的失望”。“是啊,”我附和着说,“阿明不该出现在阿九的生活里,写故事的人只想多些情节去感动人心,但也制造出了新的伤心,如果阿明不出现不打扰,不诉说那个故事也不会唤醒转世阿九的记忆,那些记忆虽有美好但已是前生,如今她的生活安定温和有快乐有幸福,阿明只需祝福便是最好,爱不该有此来生,”说完我也略有些感伤。爱总是那么美好,叫人不弃不舍,即便是今生拥有了还希望来世再续,今生如果得不到也寄希望与来世,其实谁又能预支来世,今生尚且身不由己又何况来世呢?“算了,毕竟是个故事,何必纠缠过多”小霞语气一转“我看你和文姐走得挺近乎.”“打住,干嘛扯到这话上了,”我打断她的话。“我就是关心一下,你还记得夜猫子吗?”“谢谢你的好心,我这也没啥你好关心的,也不知道什么夜猫子的”我没好气地说。“你这样不是好人心了,你忘了大刘媳妇,不是你给人家冠名夜猫子称号的吗?”她提醒我说。“我啥时候给她起这名了,别啥好事都往我身上推”我疑问着。“你是忘了,可人家记得呢,你上次不是说人家一句:不怕夜猫子叫,就怕夜猫子笑的话了吗?”她接着说“人家没听出这话是啥意思,猜思不透成了心思,这个大没解开啊,闹心啊,见谁都问是啥意思,后来有人分析说,这绝对不是好话,你想啊,这夜猫子也没啥好看的鸟,专门夜间出来,叫的就够吓人了,何况是笑呢,可定时寒掺人的话,转弯抹角骂人的话。”我笑了“我是说过她,那次我和文姐在说话,她突然不知从哪蹦跶出来,看到我们就一阵受惊奇的模样还怪里怪气的说:哎呦,你俩不管不顾的在一起聊啥好事呢。我都不知道她是哪一出,也就没好气的说了回了句,聊夜猫子呢。她倒是很好奇的问我:夜猫子有啥好聊的,说完咯咯的自顾自笑了起来。我知道她没个好心思就说了句,夜猫子可是个好鸟,它来了能没有好事吗,有道是不怕夜猫子叫,就怕夜猫子笑,也没拐弯抹角骂她的意思,就是看她不招人喜欢的模样,不对路的心思才这么说的”。“人家可不这么想,就知道你是在骂她,可过了这么久才知道这话的意思,又不能找你说道,又忍不下这口怨气,这不三天两头的嚼舌根子,说你和文姐啥关系不正常还那啥的.”“我自从来到你们厂,也没和谁有过过节,一向与人无争,与人无话的,说实话,就只有你和文姐有过接触,毕竟咱们是一个工系的,抬头不见低头见,这些有啥说头。”“关键是你俩又说头啊,一个小媳妇和一个模样不差的小伙子,天天有事没事就凑一块的,就是没事也能看出个事。”“啥小媳妇,小伙子的,你这都在说谁呢?”我问她。“小伙子自然是你了,小媳妇.她停了一下“因该说是少妇,都结婚快两年了,说文姐是小少妇因该合适点。”“结婚两年了,你说谁。”我吃惊地问。“文姐呗,还能有谁,你不知道她结过婚了咋滴”换做她吃惊了。我心里一顿,“我不知道”。棒子来得有些措手不及,我下意识的说。“啊!这么重要的事她竟然没告诉你,安的什么心这是,”小霞惊讶的说。“我,我是说,我不知道,不知道她是那年结的婚,也不知道她结婚多久了。”我回过神来,略有结巴的解释。文姐虽没给我说她结过婚的事,或许是她感觉我知道的,又或许她不想我知道,不管什么原因,如果我承认不知道,那小霞会怎样去看文姐的这一做法,我和小霞也没有熟悉到信任到可以推心置腹,如果传出去,肯定对文姐有影响,我是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情节插播,即使文姐对我有所隐瞒,那也是我俩之间的事,还是我俩去面对,与旁人无牵扯,又何苦说白了,给别人增添说料,给自己带来麻烦呢。“哦,”小霞舒了口气,“我还以为.文姐老公今天回来了,还是办公室让我给传的话,她老公让她到车站接他,你上午没见着她吧。”“哦,我没注意,”我应和着。“我说句话你别不爱听,我也是关心你们,我是觉着你是个心地善良、人又实诚的人,以后你们俩多注意点,这厂里嚼舌根的也不知夜猫子一个,那些不好听的闲言碎语要是传出去对你俩都不好。”小霞认真地看了看我。“谢谢你,我明白你是好心,可是嘴张在人家脸上,它是用来喝水吃饭,还是用来胡扯放屁,那是他们的事,我又能怎么办,我又不是她们家的政府,也不能在她们嘴上贴封条,谁人面前不说人,谁人背后无人说,我也不是久留的客,昨夜尘今天风,不知道明天落哪呢,只是别对文姐又不好就行,好了,天也不早了,电暖气也给你修好了,我也该走了。”我站起身,象征式抹了两下后屁股。“有灰咋滴,你还拍屁股,嫌我凳子脏了,蹲不住你了我这凳子可是擦干净的。”小霞看着我的样子说。“你多心了,不是说你凳子脏,”面对她的直白我有些尴尬“是我的手脏,在裤子上抹抹”。逗你玩呢,瞧你那老实劲,有时也怪会贫,有时有那么腼腆,说你两句就脸红了,吃过饭再走吧”。我苦笑着“不了,我还是回去吧。”“你看你这帮我修了大半天的,在这吃个饭就当我谢谢你的帮助。”“你中午不请我吃过了吗?所以也就算谢过了,我回去还有事要做,”说完我就要出屋。她看留不住我,也就没再客气。在院里碰到她母亲,我客气的说了句“阿姨,你忙着我回去了”。她母亲也招呼我吃饿饭再走,我说不了,便走出了她家门。小霞送我出了门,“别送了,回去吧”我转头对她说。“那你慢点,对了磁带给你听,”说着递给我柯以敏的那盘磁带。我接过磁带向她摆了摆手,看了一眼微笑着的小霞转身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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