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的意思是如果出轨的人是他,你还要让我检讨自己,对他服软么?妈你是不是糊涂了?”女儿不可置信的说道。
“我的意思是,检讨自己,整装待发,把你的状态调节成最好的时候,不需要只围着一个男人打转,讨好自己而非去讨好别人,他肯定会为你的改变而觉得惊喜。嘎他若是爱你,你不需要和任何人去做比较,他若是不爱你,那么只要你让自己变得越来越优秀而美丽,日后不乏爱你的人。你若是自己都不爱自己,还有谁会爱你呢?”
余非在心里感叹,夫妻的相处之道看似简单,实则却很复杂。在以后的路上需要她学习的还太多太多。她没有妈妈,没有人教育她应该要怎样去做,她只是在磕的头破血流,感觉到疼的时候才会总结出经验。
如果她也有这样一个睿智聪明的母亲,婚姻的道路上的确可以少走很多的弯路。
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在妇人说话时,江弈城的大手握住她戴戒指的手,慢慢的收紧。
本来他以为余非是睡着了,可是却想不到她的小手竟在微微动了下后,反手握住他的手。
江弈城直接觉得心头漾起一层柔情,深深浅浅的,好似融化的水一般。
余非回来的当天,也不知道郁绍庭是从哪儿得到的消息,积极的竟亲自开车跑来接机,由于江家的饭菜已经准备好,他还顺便蹭了江家的一顿饭。
余非回来的时候带了两只佛牌,一只是送给郁绍庭的,一只是送给让江洲的。
令人意外的是,在网络如此发达的年代,这两只井底鳖居然不知道佛牌是什么东西!真是亏得她千挑万选的,竟带回两个人家听都没听过玩意儿。
只不过,一听说余非给自己带来礼物回来,郁绍庭兴奋的简直都要冲到天上去了,简直不敢置信,在拿到佛牌的时候甚至激动的嘴巴都要咧到耳根子后面去了。那双勾人的桃花眼简直都要眯成一条线了。
“这是啥呀这么好看!”郁绍庭满怀欣喜的问到。“挂车上的?手链?”
嗯,他好像看有人在车上把这种长长的珠子缠绕起来或者当饰品,或者当手链什么的。
因为没见过,他不知道这东西的价值,只不过只要是小非非送给他的他都喜欢!就算是在地摊上买的他都会一样宝贝的不得了!这可是小非非第一次送他礼物呢!
江洲不感冒的抽抽鼻子,“看起来怎么有点像狗牌?这个小框里是放照片的么?”
余非虽然心里真是忍不住踢这家伙一脚,脸上却笑眯眯的赞美道,“哎呀,还是江洲有眼光,这文化底蕴一看就不一样!嗯呢,就是放你照片的。”
什么意思?就说他是狗呗?
江洲毫不示弱,“能不能给我张你的,一寸照就好,越写实越好,到时带在身上的时候好辟邪。”
余非顿时挑眉,哎呦!她这才走了几天功夫,这家伙的嘴皮子功夫比以前利索不少啊!
不过如果你以为她会就此认输的话,那么就未免太小看她了。
她余非哪儿都小,就心大!
余非语重心长的拍拍江洲的肩膀,“好弟弟,这你就不懂了。那么小一张照片能有啥辟邪作用啊?等回头嫂子给你洗张大的,就婚纱照那么大怎么样?挂在你床头上!,彩色照片威力不行,必须得黑白照才行!到时整个超大画幅的黑白挂你卧室的床头上,那样才能震得住你房间里浓重的邪气!哎,这么一想的话,再搭配上你卧室的黑纱窗帘,可真是绝配了!看看嫂子多关心你,啧啧,不过都是自己家人,就不用说谢谢了!
江洲顿时气的瞪眼语结!
他越来越发现,不是他嘴上功夫说不过余非,真正的原因是他脸皮她厚,干脆自黑到底的功夫也没有她高深!
她就算是喜欢‘遗照’风格,也别整他卧室啊!
这让江洲寒嗖嗖的觉得,通常超大幅的遗照和黑纱都是挂在哪儿的?是挂在棺材头上的好不好!
他可不想天天躺在床上就像躺在棺材里一样!
只要一想到这些,江洲身上的毛孔一颗颗顿时硕大无比的就像小米粒子一样!这让他真心无比怀念她不在家的这几天,整个世界都清静多了有没有……
余非对郁绍庭说,“这是佛牌’,是一种泰国很有名的东西,嗯,大概就和我们国家的护身符性质差不多,都有辟邪保平安的意思,这个是我特地给你挑选的,除了辟邪保平安,还有增进桃花运的用处哈!”
江爸笑着道,“绍庭的桃花运一直以来都很旺,我觉得已经不需要再增旺了吧?”
江妈在旁边笑眯眯的搭上江爸的肩膀,“几个意思啊?是想让绍庭把这佛牌给你,帮你也增加一下桃花运呗?”
郁绍庭顿时紧紧的护着佛牌的表情严肃道,“江叔对不住了啊!平时你要什么我都可以二话不说的给你弄来,但是这个绝对不行!这是小非非送给我的,意义非比寻常!谁想要拿走它除非踩着我的尸体过去!”
那英勇壮烈的姿态,让众人顿时就汗哒哒了。
同时江爸拍了拍郁绍庭的肩膀道,“绍庭啊,你就别陷害你江叔了,你江叔年纪大心脏不好,经不住什么强烈的刺激了。”
大家不由低低的笑了起来,只有江妈抛出一副‘算你识相’的表情来。
江弈城看着那佛牌,略微蹙了下眉的去跟郁绍庭要看一下,郁绍庭起初不愿给,后来给的时候还不忘叮嘱他小心轻放,这可是他的小心肝,是他的老命!别折腾来折腾去的把他命给折腾掉了!
江弈城端量了一下佛牌,不由得道,“我记得泰国的佛牌分为两种,一种是福牌,一种是阴牌,这个看起来怎么这么像阴牌的样子。”
接着他询向余非,“你确定没买错吗?”
那墨眸深处一闪而过的狭光被她刚好敏锐的抓住。余非故作茫然的挠挠头,“啊,我也不确定哎,反正江洲那个是肯定没拿错。郁绍庭这个我走的时候因为太匆忙了,只说是要法力大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