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余非却觉得,前几天她不知道也就算了,现在她知道了,从今天起她一定要做个像样儿的妈妈!要做个坚强、淡定的妈妈!拼了命的也得把她肚子里的小家伙安然无恙的生下来!
顿时,身上的责任感极具猛增有木有!就好像一个人突然感觉到了自己肩负的任重而道远的历史使命感一样!
不过,想到前段时间她不但吃东西特别挑食、总吐,关键是在泰国的时候她还喝过酒!还吃了晕车药,就连江弈城都喝了酒,这让她连忙去咨询岳海洋会不会有问题。毕竟他不是这方面的权威,便建议余非去医院做个详细的咨询。不过通过她说的时间和情况来分析,应该不会有多大的问题。
他相信,有她这么坚强又特别的母亲,孩子肯定也会坚强。
虽然不能喝酒,但江弈城却为她点了一杯鲜榨果汁。那果汁味道很不错,余非喝了一杯又一杯,还把人家每个口味几乎都捧场的喝了个遍。
这酒吧一共分为上下两层。介于他们所在的第一层因为洗手间临时改建,便只能去楼上的洗手间。
楼梯的位置在酒吧的正中间,长而宽阔的楼梯,两边各自有上下楼层。头顶上悬挂的圆球形巨型水晶灯闪耀着刻意调低的蓝紫色灯光,把这楼梯照的幽暗而梦幻。
在余非刚走到楼梯位置的时候便听到有人在叫她。回头时发现又遇见了殷雪。
这时是她一个人。不晓得刚刚说着要和她叙旧的郁绍庭这会儿去了哪。
殷雪说,“余非你怎么了?怎么有种这次你看到我后一直在躲着我的感觉呢?”
余非耸耸肩,“没有啊。呵呵,我又没做见不得人的事为什么要躲着你?”
啧啧,你瞧她这张嘴。怎么说着说着就好像有点犀利了这还?她发誓,她只是不想和殷雪说话而已,并没想过要和她树敌。
“听说你把脚给崴了,现在好些了吗?”
虽然这问题问了等于白问,因为她很分明看到殷雪走路早已经与平时无异。也是,这都一个多月快两个月的时间,也该好的走路没什么太明显的问题了。
殷雪淡淡的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虽然走路的时候还会疼,也会习惯性的崴脚。不过那天多亏了有他在身边,否则的话下那么大的雨,我一时半刻又起不来的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说到这,殷雪解释道,“哦,我说的那个‘他’是在说江先生。既然你知道我崴脚的事,那么想必他也已经跟你解释过了吧。虽然他一开始他是打算在门口等你的。,不过看到我伤成这个样子,当时他也很着急。”
着急?
余非心头冷笑。她怎么就感觉殷雪好像在故意提醒着她什么呢?是提醒她,大叔很着急她,甚至可以把她都给扔下也要担心的配她去医院吗?
余非不以为意的笑笑,“我当然不会介意了。大叔别看平时很冷漠,但却是一个很有同情心的人。就像江洲最开始的时候想要养那条藏獒,大叔并不同意,最后却还是对一条狗起了同情心的留下了它。人不都说么,有同情心的男人总不会太差的。”
虽然殷雪不知道余非是不是故意的,但是为什么她却感觉她这话好像是在拿她和狗比呢?
“余非,你好像很信任江弈城是不是?其实有些话也许我不该对你说,但是你年纪轻,有很多事情都不懂。我认识他的时间比你长的多,也比你更了解他。他是一个好男人没错,但是,不管是好男人坏男人,都有着男人的劣根性。”
说到这殷雪顿了顿后径直看向余非的眼睛,目光微沉的就连声音都沉了下去,“我能想得到,为了不让你担心或者起疑心,回去后他就对你坦白他去做了什么。除了我崴脚这件事,他是不是告诉你那天一下午他人都在医院里?”
余非目光平静的看向殷雪,“殷小姐你不用和我打哑谜,想说什么直接说就好了。我不喜欢绕弯子的说话方式。“
不知道为什么,一种不好的感觉就那样慢慢的笼罩在了余非的心头,让她胸口突然有种说不出的闷。
而后,她就听殷雪看着她一字一顿的认真道,“其实那天下午,我的确和他在一起。但是,我们并不在医院里。”
余非盯着殷雪的眼睛,“你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殷雪笑的淡淡的,“意思就是,如果你觉得他和你主动说起的一切都是实话实说的话,那么我必须要告诉你余非,技巧式说话就是他只告诉你一部分。只告诉你真的、你想听的那一部分,而对另外一部分选择了保留。这样算下来的话也不算欺骗你。男人就是这样,永远在琢磨和女人说话时该用怎样的方式。尤其是聪明的男人。”
余非的面色一分一毫的变得冷淡无比,她说,“殷小姐,如果你想说什么大可以明说。我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说话拐弯抹角没有个重点。”
殷雪眸色逐渐变得锐利起来,她却表情谈了口道,“余非,虽然我和你接触的时间不长但我知道,其实你是个好女人。你年纪小,人又比较单纯这些都可以理解,所以,我真的特别不希望你受骗。这对你来说不公平,对于一些事的事情,我觉得你应该是需要了解的。就比如其实那天下午我和江弈城根本人就不在医院里,而在……宾馆。”
眼见余非微微一怔,殷雪接着说,“难道你都不感到奇怪么?我只是崴了脚而已,只需要冷敷后回去静心休养就可以了,又不是腿摔断了根本没到要住院的地步,所以我怎么会在医院一呆就一下午?你信么?而我刚刚从国外回来,老实说我是辞去了国外的工作打算回国发展,更多的时间和家人生活在一起。所以回来后暂时没有住的地方,就住在了宾馆里。”
殷雪的话听起来似乎无懈可击,也正好击中了余非的软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