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谢疏影以一种恼羞成怒的状态冲上去和余非拼了,众人竟开始不约而同的劝说起她来,好像被‘吓到’的余非才是更惨的那个!
甚至就连江弈城在吩咐侍者取一条毛巾为谢小姐擦拭一下后,言语间不但半点没责怪过余非,反而还淡然的对谢疏影道,道,“既然只是虚惊一场,都没什么事的话那么就先去洗手间清理一下吧。”
自始至终,谢疏影甚至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就被飞快转变的形势置于了下风!眼见着江弈城带着余非离开,姿态乖巧的余非突然扭头冲她办了个‘活该’的淘气鬼脸,侍者递过的毛巾被谢疏影泄愤般的扔到了地上后重重踩了两脚!
介于余非今天喝了几杯洋酒,虽然离开时状态比与其的呕吐好太多,但是一吹风还是有些轻飘飘的发晕。
回到江家后因为又懒又累,她又故态复萌的把鞋子东一只西一只的踢掉,赤着脚踩在地板上就目标明确的往自己床上走,江弈城却从后面三两步跟上来扯着她的小鸡胳膊,指着门边让人很难忽视的卡通拖鞋道,“去穿拖鞋,洗脚。”
余非困的一连打了两个呵欠,不耐烦的推开他,“你很烦哎!又不是猪蹄干嘛每天非要洗来洗去的,每天碎碎念的难怪那么大年纪都讨不到媳妇。再说了,穿拖鞋怎么洗脚啊?大叔你年纪大了脑子秀逗了吧?”
困顿加上喝了点小酒,那种上来的小脾气还让余非理直气壮的,却想不到下一刻江弈城二话没说就把她给横抱着起来后,直接扔到了床上!
这次是她的床!本来她还要多走两步才到床边的,这会儿一下子就到了!
幸福来的太突然有木有!
不过,她是成功上了床,但是……等等!他上来干嘛?
眼见江弈城踢掉了脚上的皮鞋,厚着脸皮半点也不见外的跳上她的床,余非顿时清醒了一下后威严警示,“你干嘛!这可是我的床!你这是擅上民床!”
幸福果然都是不真实的骗人玩意儿,不过她床上的男人却真实的很!
江弈城勾唇冷笑,“上自己家的床,睡自己的老婆,不算犯法吧?”
不是,等等!正在余非迟钝的眨了几下眼时,江弈城便三两下把她牢牢的束缚在了自己和床底之间。“虽说是亲密有间,但是我一直都只感觉到了‘有间’,没感觉到亲密,不如就借着今天密切一下夫妻情谊好了。
靠!这么不要脸的话都说的出来!她没什么要和他密切的!余非懊恼的瞪眼,就听江弈城接着道,“你说的没错,有些事只有深刻了了,才会过目不忘的时时提醒自己是已婚妇女的身份。”
在被那狂狷的吻彻底淹没之前,余非脑子只浑浑噩噩的想到,过目不忘和深刻教训的确是她说的话,只不过那也是当时她泼谢疏影一脸酒的时候说的!他怎么会知道?
难道……
额!他该不会都看到了吧?
可是既然他知道她是故意的,为什么还要假装不知道的维护她?她明明只是名义上的江太太而已,他又何必把戏做的这么足?
借着酒力他渐渐眸色深沉下来,酝酿着密不透风的黑色风暴,一双桎梏有力的手臂就只差把身下这只小水蜜桃剥皮吮蜜的吞入腹中了!
管他亲密有间还是亲密无间,眼下的他只想要亲密!
余非直觉得自己身体就像着了火,从一开始的抗拒抵触到后来不她浑身酥软的连伸腿的劲儿都没有了,让她逐渐在酒精的控制下完全不能自持,覆在她身上的男人就像一块滚烫的烙铁,一直熨烫到了她灵魂深处,让她身体始终处于一种‘怕烫’的紧锁状态,甚至连彼此在热情似火的时候什么时候,她浑浑噩噩的连衣衫褪尽了都不知道……
正当这时,房间的门突然‘吱呀’一声,从解了锁到逐渐开启了一条小缝,身穿长裤的江弈城在听到那声响的第一瞬间,眸色忽而一凛!只见他动作迅速的捉过一旁的被子盖住余非,而当他冷硬着一张明显被打搅了性质的臭脸扭头时,竟发现……
门口没人?
以为有人开门进来的余非直惊跳的从床上坐起来,瞬间被吓清醒的立刻把自己包裹成了个粽子!
尼妹!大叔后尾跟着都不锁门的!
真的没有人进来,可是当江弈城耳朵敏锐的听到一声‘呼哧呼哧’的声音时,竟从茶几的地方摇摇摆摆的走出了一只黑色的藏獒!
那藏獒虽然看起来只有不过四五个月大小,看到他们时却露出凶猛的相来,獠牙狂吠的样子好不吓人!
敢情刚刚从门外进来的就是它?但是谁能解释一下,江家怎么会有狗!
眼见这藏獒叫的不停,江弈城的脸色几乎瞬间阴沉下来!他以前当过兵,也训过军犬,别说是只狗了,他人都没怕过!
就在这时,房门再次开了,只见江洲把脑袋探进门缝里,故意清了清嗓子的茫然道,“那个,请问我的雷管跑到这了么?”
眼睛在江弈城和余非身上转了个来回后,江洲顿时闹了个大红脸!用脚指头想想也知道人家刚刚在干什么!扫人兴致神马的最缺德了!
“额,你们……”
江翊辰冷着脸的道,“这只狗和你的去留,自己选一个吧!”
江洲一愣赶忙道,“别呀哥,这狗可是纯种藏獒啊!我托了很多关系才弄到的!”
说话间,只见余非冲那凶猛的藏獒做了个手势后,口中念念的说着什么,让人惊讶的一幕发生了!
只见那藏獒立刻就呜咽着收起势来,就像个普通小狗一样‘哈达哈达’的绕床去舔余非伸出的手,脸上的表情真是狗腿的不得了。
“多可爱的小狗啊!把它给留下吧!啧,我学校有个同学家是专业养狗户,没想到学了几招还挺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