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虎受命之后,立刻筹集人马,1911年4月27直取开平。陈虎很顺利就采用凶猛的炮火轰塌城墙攻破开平城,声势大震。控制了县城后,陈虎马上安排人手去扫荡开平县的地主老财。还好现在的开平还没有建多少碉堡楼,再过几年那就麻烦了!开平的碉堡楼可是十分出名的!
明末崇祯十七年(公元1644年),社会动荡,盗匪常常袭扰百姓,为保护村民的安全,芦庵公的第四个儿子,关子瑞在井头里村兴建了一座瑞云楼。这座楼非常坚固,有防洪和防盗两项功能,一有洪水暴发或贼寇扰乱,井头里村和毗邻的三门里村的村民就到瑞云楼躲避。
1884年,潭江大涝,附近各地多屋被淹,开平赤坎三门里村民因及时登上碉楼而全部活下来。
1912年,司徒氏人为防盗贼而建南楼。楼高7层19米,占地面积29平方米,钢筋混凝土结构,每层设有长方形枪眼,第六层为了望台,设有机枪和探照灯,抗战时期司徒氏四乡自卫队队部就设在这里。同年,谢创同志的父亲谢永珩先生兴建“中山楼”,为纪念孙中山而取名。
民国元年(1912年)到民国十五年(1926年)这14年中,匪劫学校达8次,掳教师、学生百余人。其中,民国十一年(1922年)12月众匪伙劫赤坎地区开平中学时,被鹰村碉楼探照灯照射,四处乡团及时截击,截回校长及学生17人。此事轰动全县,海外华侨闻讯也十分惊喜,觉得碉楼在防范匪患中起了作用,因此,在外节衣缩食,在侨居国请人设计好碉楼蓝图,带回家乡建造,集资汇回家乡建碉楼。后来,一些华侨为了家眷安全,财产不受损失,在回乡建新屋时,纷纷建成各式各样碉楼式的楼,最多时达3000多座。
朝廷见陈虎的叛匪这么能打,马上调集阳江、肇庆的军兵去围剿,陈星的游击军也在朝廷的调集名单里。由于有陈星作内应,陈虎把朝廷围剿的大军吸引到开平后马上转移。顺势把高州县城拿下。照样把该地区的地主老财清理一遍。
“我还担心朝廷的官兵都集中在城池里面死守不出呢!既然现在他们自己先出来围剿我们,可就怪不得我了,我们就一边带着他们绕圈子一边破城!”陈虎笑道。
“团长,这仗应该怎么打,还需谨慎考虑。”
“不错。”陈虎点了点头,在那沉吟一会:“命令张捷,一旦官军动进攻,不许主动进攻,只许防御。死死守住高州城,不许让官军前进一步!”
“团长的意思是?”
陈虎笑道:“把所有的官兵吸引在高州,我们就可以悄悄地去打阳江了。”
一众部下听了,都露出笑容,张捷略略有些担心:“大人,我在高州留下多少人马呢?,我怕守不住。”
陈虎略略有些沉默:“守不住也要守。只要你守城3天,把朝廷官兵拖住3天就可以突围。我留5门火炮和半数机枪给你,应该没有问题了。”
部下们瞬间就明白了陈虎的意思。
“张营长、张营长,官兵上来了!”
“弟兄们,进入各自位置,准备战斗!”张捷的声音在弟兄们的耳边响起:“无论如何都要守住高州,不许一个官兵前进城,违者格杀勿论!”
枪声在瞬间响起。
前面密密麻麻的都是官兵,端着各式各样的武器潮水一般涌了上来!
守军的枪声响了,官兵倒下一片,但后面的,随即又踩着同伴的尸体继续冲了过来。
“打,打啊!给我狠狠地打!”张捷嘶声力竭的吼着还不忘记用马克沁机枪扫射。
500多的兄弟人人咬牙切齿,振奋精神。?这是官兵进攻的第一次,无论如何也都不能松懈!枪声四起,硝烟弥漫。守军只有500兄弟,官兵一眼看去,足足有四、五千人的样子,而且还有可能继续增加。张捷知道,自己这些兄弟坚守这里是陈虎全盘计划中关键的一环。张捷想到这一层,他当然要坚守在这里,三天时间未到之前一步也都不能退缩!
“王铁锤,带20个弟兄和一挺机枪去左面,那里官兵攻的很凶!”张捷拉着嗓子吼道。
“是!”第三排排长王铁锤也大声应道。
第一次的进攻被打退了,但很快,官兵没有经过任何调整,第二次又涌了上来。?弟兄们不停的把子弹射出去,前面的尸体倒下了一层又一层,但官兵却一点退缩的意思也都没有。
“砰”的一声,一个守军兄弟倒下了,鲜血“突突”的从他的胸前冒出来,他竭力挣扎着,可无论如何也都站不起。他的身子在血泊中蠕动了几下,然后终于不再动弹。。
“叼你么的,老子和你们拼了!”
身边的同伴眼睛红了,不要命的站了起来,“砰”的放了一枪,打倒了一个看起来最凶悍的官兵,但随即,一颗子弹也穿透了他的身体。他晃动了几下,软软的倒了下去。。伤亡正在增大,官兵正在用从洋人人那买到的武器,杀伤着守军士兵们。
张捷的吼声,从第一声枪响开始就没有停止过,他在竭力鼓励着自己的弟兄们,竭力指挥着防御每一寸土地。官兵的攻势也在逐渐加强,他们一次次的被打退,又一次次的冲上来,完全不去顾虑什么伤亡。
“张营长,伤亡有点大!”王铁锤冒着弹雨冲了过来:“这么打下去不行啊!”
“不行也要顶下去!”张捷红着眼睛:“高州不能够丢,再难也要让弟兄们顶下去,高州丢了,我担不起这个责任啊!”
“标统大人。”王余庆有些畏惧:“那些叛匪太厉害了,我们的人冲了十几次了,次次都被他们打了下来。”
“高州必须要拿下!”王士龙瞬间爆,暴怒的挥动着手。
王余庆张了张嘴,有些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