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幻想和你过一生
巴黎市是法国的首都和最大城市，也是法国的政治文化中心。从古至今，从世界各地汇集到巴黎的年轻人都拥有各种梦想和野心，在这里他们曾实现梦想，也曾有过失望，然而正如利尔克曾说过的，“巴黎是一座无与伦比的城市。”
果然是名不虚传，巴黎的夜景真是摄人心魂夺人心魄。
卢浮宫的金碧辉煌，埃菲尔铁塔的标志，巴黎圣母院的神圣，凯旋门的宏伟。已经是穷尽笔墨也无法形容。
“你要带我夜游巴黎市？”
我好奇的问道。
以瑞摇了摇头一脸坏笑的说：“等下你就知道了！”
牵着我的手，我们不紧不慢的走向了下一个景点——孚日广场。
据描写这里是，专署于巴黎的美丽，至于孚日广场，广场上的老树依旧，除了雨果纪念馆Maisonde VictorHugo与一件犹太会堂静静地占据一角，周围尽是高级的画廊与艺术品专卖店，咖啡香与音乐声彷佛将时间冻结在十九世纪，这里绝少观光客与喧嚣，但依然是最巴黎的巴黎。
一个街头卖唱的年轻人正在那一筹莫展，以瑞上前与他交谈了几句，也不知道说了什么，那年轻人一脸兴奋的把麦克风交给了以瑞。
“Mesdames et messieurs， comment allez-vous.（女士们先生们，你们好）Permettez-moi à ma femme la plus aimée en jouant une chanson chinoise.（请允许我为我最心爱的女人演唱一首中文歌曲）”
这一说还真有不少人都纷纷过来观看。我双手环胸的在一旁傻站着。虽然我没听懂他说什么，不过看他那样子不会是要唱歌吧？还真是在哪里都想卖弄的臭小子。
静静的静静的，歌声终于响起：
天是透明的 因为雨慢慢的停了
因为风轻轻吹着 所以我想念你了
心是透明的 因为我不想隐藏了
因为决定爱你了 所以你别再怀疑了
Girl真爱你了 有你就无求了
若今后有选择 我仍是专一的
Girl真爱你了 拥有就无求了
若还有舍不得 就是与你分隔
天是透明的 因为黑夜已过去了
因为你对我笑了 所以想念很快乐
心是透明的 因为有你永远陪着
因为你决定爱了 所以等待也是值得
Girl真爱你了 有你就无求了
若今后有选择 我仍是专一的
Girl真爱你了 拥有就无求了
若还有舍不得 就是与你分隔
滴——滴——滴
Girl我是爱你的 有你就无求了
若今后要选择 你仍是唯一的
Girl我真爱你了 拥有就无求了
若还有舍不得 就是与你分隔
若还有舍不得就是与你分隔
纵然只是一刻 百年似的My Girl愿你听着
这一首歌
一唱完，啪啪的掌声震耳欲聋，相机的闪光灯如闪电般席卷而来。
而我却什么也听不见，只有刚才那首歌一遍一遍的在我耳边回放。是的，若还有舍不得，就是与你分隔。
“小漓。”
以瑞走了过来，一只手按住我的头，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拥吻了起来。于是这个注定不平凡的夜晚就在许多法国人的祝福下结束了。
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一个月了。时间就如指间沙，稍瞬即逝。深秋，萧瑟的季节，枯黄的落叶，分离的恋人，忙碌的学员，而我的甜蜜又能持续有多久。
“小漓，我不想住酒店了，我们去住古堡好不好？”
“古堡？你把我骗来这都设计好了的？”
“本来是想到什么就做什么的，但是因为是你，我就不敢马虎，所以都就精心的计划了一遍，把我们的行程都安排的满满的！”
我揉了揉了朦胧的眼睛。整个人缩进了被窝里。
“冷，不起来！”
闻声，以瑞走了过来，在床边坐了下来。唇边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恶魔似得看着被子里的北原漓，轻声道：“真的不起来？”
我肯定的点了点头。
谁知道，这个小色鬼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掀开被子钻了进来。一手把我揽在怀里，迫使我的脸贴在他的胸口上。
“这样还冷吗？”
以瑞超级得意的看到北原漓预料之中的苹果脸。
哼，我还不会这么容易就被你制服呢！
翻过身来，这次换我压在他身上。我的脸在他的瞳孔中逐渐放大，放大，就在离他的嘴唇还是0.1厘米时，我调转方向，朝他耳朵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啊——”
我得意的看着他龇牙咧嘴的模样，趁这个空闲迅速的穿好衣服坐了起来。
“真是的！你怎么不咬死我算了？”
以瑞任性的撇了撇嘴，这回又换成他赖在床上不肯起来了。见他那委屈小媳妇的模样真是好笑极了。
“那我要怎么补偿你呢？”
我故意勾引他，跨坐在了他的身上，手托着他的下巴。
以瑞慢慢的坐了起来，把我反压在了他的身下。笑容诡异。漂亮的唇一张一合的说道：“我，要，你。”
被他这么一说，我整个人都僵硬了。开始不自在去了，可以说是有点怕了。把头偏到一边去，我不敢看他的眼睛。
以瑞的一只手插在我的头发里，另一只手则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把我的衣扣解开。解到最后一个的时候又全部重新扣了上来。嘻嘻的笑道：“等你能给我的时候，我在要你。”说完便起来，离开了房间。
我坐了起来。身子还是有些僵硬。他知道，知道我不想。那我为什么逃避呢？
说起住古堡我还真是不习惯呢！到了晚上阴森森的，那么大的地方转都转不出来。真不知道以瑞是不是三叉神经出了问题。
“铃——”电话声响起。
“喂，你好，我是北原漓。”
“听起来声音不错嘛。”
电话另一头的声音显得比这个深秋还冰凉。想不到这只老谋深算的老狐狸还不忘给我敲敲警钟啊！
“有什么事吗？冷董事长。”
“有个挺有趣的消息想告诉你，听说你这些年一直在找一颗叫做Koh-I-Noor（光明之山）的名钻？”
“没错，可惜至今任未有任何线索。”
“那么我提供一个有价值的消息给你吧，它的现任主人是‘菲夜’现在的董事长Jenova。”
“什么！”
我对着电话不可思议的大叫，弄得整个古堡全都是我的回声回荡在每个角落。竟然是她！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呀！“你确定吗？”
我再次求证，生怕这是个没有证据的猜想。
“确定，所以我也很期待你的归来，未来的董事长夫人。”
冷释空最后不忘的点到这次谈话的最终目的。“啪”的挂掉了手中的电话。假如你要对付一个聪明的女人，首先你绝对不能被她吸引而是要想办法诱惑她才对。这就是这个几乎没有感性的男人冷释空所想的。
放下手中的电话。我浑身上下的每个细胞都在沸腾着。五年了！Jenova，整整五年了，你给我的，我马上就可以全部还给你了！
“我回来了！”
听到以瑞的叫声后，我立马调整好自己的情绪。跑下楼去，温柔的帮他脱下身上的外套。
“你看，我帮你买了早点呢，快吃吧。”
看他大包小包的提着，我就想笑。他这是买早点还是把人家早点店的东西全部都买下来了呀？
“这么多，都够我吃一个月了！”
“你嘴刁的很，我可不想多跑几趟。”
我嬉皮笑脸的接过他手中的午餐，美滋滋的享受着。
下午我们来到法国著名的巴黎圣母院，真是久闻其名未见其样呀！据记载它属哥特式建筑形式，是法兰西岛地区的哥特式教堂群里面，非常具有关键代表意义的一座。始建于1163年，是巴黎大主教莫里斯？德？苏利决定兴建的，整座教堂在1345年全部建成，历时180多年。
进入教堂的内部，无数的垂直线条让我不禁仰望，数十米高的拱顶在幽暗的光线下隐隐约约，闪闪烁烁，加上宗教的遐想，我似乎感觉上面就是天堂。可能建筑师就是想把这个假想成教堂就是‘与上帝对话’的地方吧。
走进内院，我一眼望去目光便落在了位于中央的圣母哀子像上。一个奇怪的念头在我的脑子一闪而过。我拉了拉身旁以瑞的衣袖。
“你说，我们在这里宣誓结婚好不好？”
以瑞明显很难消化这个突如其来的想法。嘴巴张的可以塞下一个网球了！
“你该不会不敢了吧？”
我扑闪了两下如黑珍珠般眼眸。
“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还会不敢？”
说罢，以瑞拉着我的手走到教堂的中央。看着神圣的圣母我很认真的说起了结婚致辞。
“请问，安以瑞先生你愿意娶北原漓小姐为妻吗？无论贫穷富贵还是将来身患疾病，你都对他不离不弃。”
“我愿意。”
那人没有了往日的笑颜，却散发着太阳的光彩紧紧将我包围。每一寸柔软的光线都在我的身上绽放。花的芳芳，鸟的歌唱，好像拥有了太阳就拥有了大自然一切的美好一般。
“请问北原漓小姐你愿意嫁给安以瑞先生吗？不论贫穷富贵，还是将来身患疾病，你都对他不离不弃。”
“我愿意。”
我愿意，因为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从相遇到相知到相爱这些都是命定的。我们之间缺少了谁都是不完整的。我的定义是，我的真爱一辈子只有一次，给过你安以瑞了就再也没有了。绝版了！
晚上回到家我便舒舒服服的泡了个热水澡。换了套舒服的睡衣走了出来，凑到某人身后，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亲昵的叫道：“老公。”
以瑞反过身来，食指轻轻抬起我的下巴。笑意极其挑逗的说：“叫的好听，再叫声。”
我偏过头去，一脸傲慢的说：“我才不叫呢！”
起身，打了个哈欠。往被窝里一钻，真热乎！“你别玩太晚了，对身体不好哦。”我叮嘱道。
以瑞见我要睡觉也起身睡了下来，看着睡着的我，那张极其好看的脸慢慢的靠近，靠近，谁知道，我突然睁开了眼。看到他惊讶的糗样我得意不已。
“哈哈，上当了！”
趁他还没反映过来我立马起身做到了电脑面前。朝他比了个胜利的‘V’字手势。“作战成功！”
以瑞丢了个大白眼，倒了下去。真是的，害他白白期待能够继续下去的。
我看他那郁闷的表情就知道那臭小子在想什么了。这个小色鬼，大色狼！才不会让你那么轻易得逞呢！
人有情，时间总是无情，两个月就这样在我的眼前流过。我好怕，越是幸福越是害怕。可是我只想跟他共一场繁华。听海枯石烂，桑田都化成枯藤昏鸦。
“小傻瓜，发什么呆呢？”
不知道什么以瑞已经坐在我身旁。这两个月不知不觉已经习惯他了，心里对于离开也并不是没有矛盾的。
“没什么，我们今天去哪里玩？”
以瑞歪着头想了一会儿说道：“去海边吧！”
秋天的海不像夏天那么凉爽，没有大批的海边人群，天很高，云很淡，海面平静而清澈。一切看起来都那么舒适惬意。
斜倚着他的肩膀坐了下来，海风咸咸的。吹乱了你的发，发丝随风飘扬。现在到有一股历经沧桑的感觉了。
“以瑞，等我们都变成老公公老婆婆的时候，你还会不会这样手牵着手的陪我来海边？”
海风吹打着我的肌肤和脸颊，让我不自觉的抱紧了些他。
“只要你需要我，任何时候我都会为你奋不顾身，就算我老的动不了了，只要你要我来，我就会牢牢的牵着你的手来这里。”
“以瑞，我……”
“小漓，你不会离开我吧？”
看着我惴惴不安的情绪，以瑞握着我的手的力道不由的加深了。
我该怎么回答他？
手指抚摸上他的脸颊，如玉瓷般没有一丝瑕疵的肌肤，漆黑的瞳孔明亮醉人，举世无双。记得第一眼见到他的时候，真怀疑他是不是人？怎么可以长成这样？在他的身上不只一种美，而是好几种结合而成的。美，艳，秀，俊，他几乎都占全了。可是现实不得不把我拉回来。告诉我自己该做什么。
“我们回去吧，我有点冷了。”
也许是因为秋天也许是因为离别，它们渲染的我的情绪变得那么伤感。回来的一路上我都在想，我会不会做错了？弄的自己举棋不定弄的以瑞心神不宁。这样下去他终究会恨我的。要是难舍难分怎么办？当初只不过想要这个三个月的时间和他最后在一起一次，可是这三个月过的真的太美好了，不知道到结束的时候我们都能不能做到洒脱二字。
回到了古堡我们谁都没有说话。我抱膝坐在床上，以瑞站在窗边。周围没有任何声音，寂静寂静。
望向窗外，还有几天就要立冬了吧，看这个天气好像没多久就要下雪了一样。
“小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寂静被以瑞的这句话打破了。可是我却好压抑，感觉周围的一切都在逼迫我面对他。我还是选择了沉默。
以瑞走了过来，在床边坐下。双手抓着我的双肩，逼着我抬头看着他的眼睛。是的，那是双悲伤的眼睛，是双在哭的眼睛。
“一直以来，可以同死不能同生是你对我的法则对吧。”
我没有说话，静静的听他说着。
“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那么在乎谷美，当初Jenova所做的一切你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对吧，你想要报仇，为我们也为你自己，所以你要离开我一个人去承担，虽然我不知道会有多久，但是我知道你终究会离开我的，打从一开始我就知道。”
听到他的话，我不由的一怔。我承认这番话带给我的震撼的确不小。原来，他都知道，他全部都知道！天，我到底看懂了他几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并不是以前那个傻傻的安以瑞。其实我应该早就知道才对，他不笨，应该说是很聪明，加上那么了解我的过去，能猜出来也不足为奇了。
看到我的表情，他轻轻一笑，“很惊讶？我承认我好几次想放弃你爱别人，但是在你说出我爱你，比世界上任何人都爱你的时候，我还是做不到拒绝你。”
我语塞，脑子一片空白。此时此刻我真不知道用什么词语来形容我的心情。这已经超出我原本的计划范围了。
“我气的怨的不是你要报仇，而是在你心里报仇已经比我要重要了，一想到有什么东西在你心里比我要重要我就没办法接受。”
看着他沮丧的模样我心疼不已。双肩不由的颤抖，眼眸里晶莹闪烁的光片也化作泪水滑了下来。
“以瑞对不起。”
那修长好看的玉指，在我脸颊上帮我擦拭着泪水。轻柔的像是捧着易碎品一样的小心翼翼。
“小漓，我想用全部的爱来留你，希望你不要走，我猜不透你的想法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所以常常害怕，怕你不是像我那么爱你一样爱我。”
“你永远不需要担心这个，因为北原漓是为你安以瑞而生的。”
对，我是为你而生的。因为我永远没有办法在以恋爱的心情去爱另一个人了。
从他的眼眸中我看见我自己，那表情是很幸福的。
以瑞慢慢的紧贴着我的身躯，两人躺了下来。手指不停的在玩弄那柔滑的发丝。
“嗯……”
我强烈的感受到以瑞所散发出的那股热情的强烈。不由自主的开始紧张起来。呼吸也慢慢变得不顺畅。
“怎么啦？”
他庞大的身躯俊帅的脸庞更为贴近了我的眼前。
“没，没事。”
他在我耳畔低喃的嗓音有魔力般让我耳根发烫，双脚酥软不无力，头脑完全失去思考的能力，潜意识又似乎有着兴奋和期待。
“小漓。”
他热烈的呼唤，霸道地轻扳身下纤柔的身躯，迫使我不在逃开，面对他。
“不……”
我心里有种不知名的恐惧蔓延开来，有些想逃，可惜以瑞的手臂缚束着我，让我无处可逃，只能在他灼热的视线和狂炽热情的拥抱下无力瘫软。
“小漓，别躲我，留下来留下来。”
他全身进射的热气，炽情难耐的加重了手中的力道，蛮横的托高我的下巴然后重重的吻上。而我越是反抗他就越是霸道了掠夺。随着舌尖被狂肆的翻搅，一声轻吟情不自禁的的发出。一瞬间，所有的理智和恐惧都没有了，羞涩却热情的紧紧缠绕着他性感诱人的颈项。
等到大概恢复意识时，只知道自己下半身疼的厉害。眼泪都流了出来。
以瑞起身，轻轻吻去我的泪水。
“留下来好不好？我们立刻就去结婚好不好？”
“我——”
还没等我来得及回答以瑞就又吻了上来。生怕回答出的答案会和自己预期的不一样，所以只有不停不停的吻，不给我任何说话的机会。
一直到了深夜两人才真正的睡去。房间内一片狼藉，身上满是吻痕。不过两个人脸上的表情都是充满幸福的。
次日清晨
“早点送到。”
以瑞按照每天的惯例将早点双手奉上。
“我想回中国。”
站在窗台边的我转身说道。
“什么？”
“我说我想回中国。”
我很耐心的重复了一遍。
虽然以瑞还没有消化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不过看我态度这么坚决只好马上退了房间，叫了辆车把我们都送到机场。
几个小时候后我们就从那个以浪漫著称的法国回到了这个属于我们自己的国家，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城市。还真有种说不出的归属感。
下了飞机我们并没有赶快回家，而是到了一个我们能真正算的上是家的地方。曾经我和以瑞和谷美一起的那个家。
真的好久没有来这里了，真是一回首已过了五个寒暑。屋外长满了青苔，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很久没有人住的鬼屋。门是虚掩着的，我们走了进去。里面的摆设都没有变，只是布满了一层层厚重的灰尘。
经过我们的简单打扫已经干净了很多，而且房子也并没有被破坏什么。只是场景依旧物似人非罢了。
知道我心情不好的以瑞走了过来，从身后抱住我的腰说：“别想了，我们去买点东西，今天晚上在这里来个浪漫的烛光晚餐吧。”
我笑着，轻轻点了点头。
夜，漓人心碎。
在这周围漆黑的屋内，唯一的光源就只有餐桌上的几跟蜡烛。时不时的还伴随着点阴风吹过。这气氛要是往浪漫了想是烛光晚餐，可是我怎么看都觉得……
“以瑞，这样的气氛你不会想起拍鬼片的场景吗？”我指了指四周阴森的环境。
“噗——”
以瑞被我这么一说差点没被嘴里那块牛排给噎死。费了好大的劲才吐了出来，连忙喘了大大的几口气。
“我说小漓，别的女人准会说些什么很浪漫很陶醉之类的话，只有你会说像是在拍鬼片，我真怀疑你的思维能力。”
我调皮的朝他吐了吐舌头。
“本来就像拍鬼片嘛，一般电影里不都是男女主角吃饭吃到一半就多了一个什么东西来嘛！”
安以瑞彻底石化了。真搞不到，就一定要在这样的气氛下聊鬼片吗？
看他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好了好了，我不说这些了，来尝尝这瓶红酒吧。”我指了指桌上的酒瓶。
“这瓶可是著名的波尔多红酒，我们还在法国的时候，我偷偷买的。”
说着，以瑞就已经在我们彼此的杯中倒了些许。
“cheers。”
我们异口同声的说道，“叮——”互相碰了碰彼此的酒杯。
我小小的喝了一口。丝滑优柔的口感，滑入喉间。虽然我并不是品酒专家，但在各种社交场合中还是喝过不少上等好酒，都不及手中这一瓶。
“好酒。”
我感叹道。轻轻摇了摇手中的酒杯，看着那华丽的液体跟着旋转起来，浓浓的酒香在空中漫延开来。好像有些上瘾了，一杯接一杯的喝了起来，最后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房间睡觉的。
以瑞轻轻的帮我盖好被子。一个人站在窗外，吹着冷风，手中拿着杯刚刚喝过的酒。望着那漆黑的深夜没有一颗星星点缀的天空。
转身离开来到了房间，因为睡了下来。紧紧的抱着眼前人，这种感觉好像抱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抱着像风一样，不管抱的多紧她都能从你手中溜走。
昼夜交换，黑夜总会过去，黎明总会到来。这是大自然的规律谁也没有办法改变它的循环。
黎明的曙光照射大地，拂晓的清风吹醒都市的惺忪迷梦。天亮了，梦醒了，一切都结束了。
睁开迷蒙的双眼，坐了起来，看着熟睡的以瑞，我又俯下身亲吻了下他的额头。
轻轻的走下床，每个动作我都小心翼翼着，生怕惊醒了床上那个人的一丝一毫。走到镜子前坐了下来。我整理整理了自己的头发，拿起桌上的化妆品，给自己稍微画了个淡妆。脱下身上的睡衣，换上了平常的衣服。再次走向了床边，将一封精致的信封放到了他的枕边。深深的叹了口气。以瑞，再见了。
三个小时候后
手机的闹钟自动响起。以瑞打了个哈欠，睁开那惺忪的睡眼，翻了个身，却发现枕边早已空无一人。瞬间什么睡意都没有了的坐了起来。环伺了一下四周什么也没有，手无意中摸到枕边的那封信。
想了一会儿，以瑞还是决定鼓起勇气的打开了信封。
以瑞：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离开了。那些我们曾以为必须要用一生去承载和惦记的情或人，就这样随着这次的结束而结束吧。在这三个月当中，我们已经一起回到了14岁一起走完了我们所有的人生，虽然很短。只有三个月，但是我不会忘记的。
以瑞，你需要有人陪，因为你是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可是那个人已经不会在是我了。不过老天对你很好，你知道的，还有一个女人深爱着你。
答应我，从此以后都要幸福下去。
珍重，再见。北原漓
看完最后一个字的以瑞，极其无力。呵呵的笑了起来，
“呵呵，留不住的始终留不住，留不住！”
手紧紧的攥着手上的信，狠狠的揉成团，扬起手臂握紧拳头，用力的砸在墙面上。一下，两下，三下……
“北原漓！”
口中喃喃自语着。空气中就只剩下那重重的喘气声。
“我恨你！”
以瑞对着天花板大吼着。像极了一只绝望的野兽在仰天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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