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照红了河面,巨大的桥墩好像先前没有。
三月已经过了,白杨树还是一些线条。
还有另一些植物,要么归来,要么窒息。
如果有所忽略,也只是一些隐形物。
沉默并且奔走;遗忘或者陪伴。
我已说过,有多少只蝴蝶,
就有多少种苏醒的方式。
我如此消极,不能原谅时光。
不过是在正午农舍边的便道上,
看见了一位村姑脱离了一个少女的原形。
这本没什么,就像石子洗净
露出红色的骨殖;风吹河湾,羊齿草要替换颜色。
2007.4.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