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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陀罗银眼之谜(8)

达娜公主显然对于这些佛像并不是十分了解,她只能尽自己的可能来回答瞿文统的问题。“当时上神教会了我们的祖先建设这些佛像的方法,建这个殿的地址也是上神选择的。上神说,这殿必须得建在这个地方,才会有效。”

“哦?”瞿文统不明白为何一定要建在这里,他问:“那么这些佛像的排列方式呢?看起来似乎是杂乱无章的。”

达娜公主点了点头,“本来我的祖先是非常敬佛的,他想把佛像都供在高台上,但上神说,这些佛像必须得这样排列,而且这个殿的形状也是上神启示给我的祖先的。这个殿如果不按照上神的意旨去建立,就无法保佑我的国家。”

瞿文统点了点头,这时时间已经很晚了,外面的天色全黑了,这一天虽然只是上弦月,但月色十分好。

达娜公主一边说一边频频地看着外面,瞿文统知道她是想回宫了。他便说:“今天太晚了,我还是先送你回宫,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

达娜公主点了点头,心里觉得无比甜蜜。

瞿文统和她一起走出殿门,这时月正中天,忽然殿内大明,瞿文统吃了一惊,回头一看,只见月光正从头上的那个通气孔一样的孔里射下来,正正地照在殿中。而十四个佛像的眼睛同时反射着月光,蓝宝石发出极刺眼的光芒,这些光芒全都照射在一点,一下子,殿内月华大盛,竟然比白天还要明亮。

达娜公主说:“看,这就是神迹。”

瞿文统此时心里真是惊讶到了极点,他从未见过宝石发出如此明亮的光芒,如今他能确定,他确实找到了他要找的东西。

六、金木水火土和日月

松下的叙述到这里便结束,我已经听得入了神,他一停止,我便问他:“后来呢?”

松下耸了耸肩,“没有后来,我的梦只做到了这里,以后的事情我还没有梦到,也许再过一些日子,我便能知道以后的事情如何了。”

我盯着他看了半天,脑子里将他所讲的故事思考了一遍,如果这个故事是他编出来的,那么他一定是对于中国明代末年的历史十分了解。

我说:“你刚才说达娜公主有一只戒指,你有否将它画下来?”

松下摇了摇头,他说:“你想知道那只戒指的样子,我马上便能画出来。”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枝铅笔,在一张纸的背面迅速地画了一幅图画。

这图虽然只是寥寥几笔勾就,但重要的部分都画得十分详细,我一见之下,居然和我所发现的那只戒指一模一样。

这时我就算不想相信他,也不得不相信他了。事实上,只有我和莫非花见过那只戒指,而莫非花说他曾在那个人的手上看见过同样的戒指,那么难道莫非花所见到的那个人便是瞿文统。

想到这里,我拼命地摇了摇头,如果按照松下的叙述,瞿文统是十七世纪的人,他应该早已经作古了,难道他掌握了什么长生不死的方法,一直活到了现在?

有了这种想法,我自己都不由得苦笑,我是从来不相信什么长生不死的,现在居然会产生这样的想法。

我对松下说:“我觉得很奇怪,你说你的前世是扎西,为何你对于瞿文统的事情那么了解?甚至连他未到达提贝的事情都了如指掌?

松下脸上露出十分茫然的神色,“我也不明白,我就是能梦见他的事情,就好像是看电影一样。”说到这里,他有些沮丧,“难道这一切并不是真的,只是我的癔想吗?”他不甘心地说。

我默然半晌,才回答他:“也许你能找到那个地方,根据你所画的这些图画,其中的一些建筑,我几乎可以肯定是属于陀罗王朝的。”

松下兴奋地问我:“你真的能肯定吗?”

我点了点头,陀罗王朝的宫殿遗址发现的时间并不长,这虽然是一个十分优秀的文化,但相对于北京的故宫、西安的兵马俑等地仍然是逊色了许多,因此许多西方游客对此并不了解。

我大略向松下介绍了一下陀罗王朝的历史,并且详细地告诉他去陀罗故地的路程。他听了以后十分高兴,马上就跳起来,仿佛立刻就要动身一般。

我对松下说,“在你走以前,我想请你去看一幅画像。”

松下露出疑惑的神情,他问我:“是哪一位艺术大师的作品。”

我笑了,“并不是哪一位艺术大师的作品,你看了就明白了。”

我与尼玛挥手道别,带着松下回到警察署,将关于那个凶手的通缉令出示给他看,他刚看到通缉令时便惊呼了一声,立刻问我:“怎么你也曾经见过这个人?”

我摇了摇头,这时我已经向莫非花简短地说明了我与松下交谈的过程,莫非花说:“是我见到了他。”

松下立刻问:“他在哪里?带我去见他。”

莫非花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如果我们知道的话,也不必通缉了。”

松下是可以读一些汉字的,因此他对于通缉令上的内容也略知一二,他说:“这个人,是个凶手?他杀了人?”

莫非花道:“并不能肯定,但他是一个很重要的嫌疑犯,所以,如果你见到这个人的话,千万要保持和他的距离,不要太接近他,另外,尽快地通知我。”

松下说:“他杀了什么人?”

我与莫非花对视了一眼,莫非花说:“是一位药材经销商。”我们不愿将瞿文统杀人的过程说得过于详细,那种高温杀人的方式很容易引起恐慌。

松下点了点头,他说:“我要去雪山深处寻找陀罗王朝,如果我在路上遇到此人,一定会通知你们。”

莫非花对松下表示了谢意,并将自己的电话号码给了他。

送走松下后,我问莫非花:“你相信他所说的一切?”

莫非花叹了口气:“很难说,你是否知道有一些人是保留着前世的记忆的?”

我耸了耸肩,“是的,我听见过许多这样的传说,但现实中从来没有见到过。”

莫非花笑了笑,“我的机构专门处理各种神秘事件,也接到过几起关于人类保持上一世记忆的报告,但经过我的调查,这些当事人在叙述前世的生命时,里面总是有纠缠不清的地方,而且我怀疑他们受到了历史体裁的电影电视及文学作品的启发。”

我说:“那么你并没有见过真正有前世记忆的人了?”

莫非花肯定地说:“是的,至少我从来没有见过。但是,世界各地却都有详尽的资料记载着转世人,有一些个案中,转世过的人,能清楚地回忆起他曾经住在哪个地方,这个地方街道及商店,和他前世生活中的各种细节。并且,这些转世人所说的话经过证实,确实是真实的。”

我忍不住笑道:“我听说,人死的时候会去阴间,在去阴间的路上有一个关卡叫做奈何桥的,桥头有一个叫孟婆的人,每个鬼魂经过她的身边,都得喝一碗孟婆茶。凡是喝过孟婆茶的人,便将前世的记忆全部忘却了。”

莫非花很认真地说:“也许有的人运气好,混了过去,没有喝孟婆茶呢?”

我哈哈大笑,“那么那些西方人呢?他们也归孟婆管,也有些人刚好没有喝孟婆茶?”

莫非花瞪了我一眼,有些嗔怒地说:“这有什么好笑的?他们当然不归孟婆管,他们是归上帝管的,上帝当然也有方法让他们忘记前世的记忆。”

说到这里,莫非花也忍不住笑了,自从西教进入中原后,许多国人了解了世界上还有个上帝存在,白种人几乎都是信仰这个宗教的,那么这个上帝和我们的佛祖到底谁更大一些呢?

于是只好这样认为,上帝是专门管西方人,佛祖是专门管中原人的。

这也没有什么可笑,文化的调和,本来就是这样开始的。

这以后的日子,也一无所获,日本人松下竹次郎在当天就匆匆离开提贝,向雪山而去。

到了阴历十五的那一天,从早上起,我就十分紧张,如果估计不错,今天那个人,松下口中的瞿文统,他就应该出现了。

但一直到了中午还是没有什么消息,而莫非花从早上起便不知道去了哪里,我四处寻找她,所有的人都说没有看见她。

虽然我知道她必然是有要紧的事情离开了,但今天正是一个月来最重要的一天,就算她有什么事情要处理,也应该等今天过去了再说。

我心里略有不满,一直到了下午二点钟的时候,我才看见莫非花匆匆地回到警察署,她一见我,便说:“跟我来。”

我立刻一跃而起,问她:“是不是他出现了?”

莫非花摇了摇头,“不是,但是我有其他的发现。”

我和她上了汽车,向提贝郊区驰去,在汽车上,莫非花说要带我去见一个人,我打趣着说:“是什么人?难道又是一个有前世记忆的人?”

莫非花说:“是一位陀罗考古专家。”

我“哦”了一声,便不说话了,虽然这件事情很可能与陀罗王朝有关,但我却不认为一个陀罗考古专家能对我们有什么帮助。

不过莫非花脸上的神情却是十分兴奋,她一定是得到了重要的资料。

汽车一直驰到了郊外一所建筑前面,我看了一眼建筑的标牌,上面写的是:提贝精神疾病患者疗养所。

我愣了愣,问莫非花:“怎么考古专家住在精神病院?”

莫非花耸耸肩,“他以前是考古专家,现在是精神病患者。”

我吹了声口哨,“一个专家级的精神病,你认为他会对我们有所帮助?”

莫非花说:“这很难说,你不是照样也相信一个自称是转世人的话吗?”

我一下被她问倒了,嘀咕了一句:“那不一样,那个人至少精神是正常的。”

莫非花看了我一眼,“这个专家在平时,精神也是正常的。”

“那么他什么时候不正常?”

莫非花摊摊手,“我不知道,我不是精神病医生。”

我叹了口气,“希望他在和我们说话的时候,不会精神病发作。”

进入建筑后,一位护士指示我们,郑博士在活动室里。我与莫非花走入那间活动室,活动室中有一些病人,他们有些在下着象棋,有些与护士聊着天,有些打乒乓球。这些都是症状并不严重的人,当他们没有发病时,与普通人无异。

有一个五十来岁的男子,独自坐在活动室的一角,他的头发已经完全白了,身材却仍然愧伟,面色红润,他正低着头看着一本书,看得十分认真,连有人走到身边都没有感觉。

莫非花轻声叫了一声:“郑教授。”

那个人似乎吃了一惊,抬起头,莫非花笑着说:“郑教授,我来看望你了。”

郑教授立刻露出喜悦的神情,大声说:“陀罗丝丽,是你啊!我们有两年没见了吧!”

莫非花点了点头,陀罗丝丽是她的提贝语名字,她向郑教授介绍我,关于我的身份说得十分含糊,只说是自己的一个朋友。

郑教授和我握了握手,脸上的神情就像是一个长辈在替自己的女儿相亲一样,看了半晌,才拍了拍我的肩头,对莫非花说:“这个小伙子不错,可以配得上你。”

莫非花脸上微微一红,有些尴尬地看了我一眼,说:“郑教授,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郑教授哈哈笑着,大声说:“当然,我知道,你们只是普通朋友。”

这位郑教授在这个时候看来十分正常,我真难以想像他会是一个精神病人,而且他显然是一个很爽朗的人,我在一见之下,便对他极有好感。

莫非花也不再解释,其实这种事情本来就是越解释越麻烦,她看了一眼郑教授手中的书,忽然惊呼道:“郑教授,想不到您还是古叙利亚文的专家。”

我听莫非花这样说,但也伸头看了那本书一眼,这才发现,这是一本十分奇特的书。

事实上,说它是一本书,是有点夸张了,其实那只是几张羊皮叠在一起,大概有十来张那么多。而羊皮已经全部泛黄干脆,有些地方也出现了破损。这些羊皮自发现后,一定是得到了极好的保护,每一张都用塑封起来,然后再将塑封多出来的地方,用线串在一起,就勉强形成了一本书。

书中的文字是小刀刻在上面的,有些已经模糊不清,但仔细去看,仍然能看出来,这是古叙利亚文。

我对于叙利亚文所知不多,勉强能认出一些字。这种文字现在已经死亡,世界上古叙利亚文的权威虽然有一些,但大多数都是在欧美的一些国家。

郑教授露出赞许的神色,他拍了拍莫非花的头,就像是一位父亲对女儿经常做的那样,“怎么你也认识古叙利亚文吗?”

莫非花很谦虚地说:“前一段时间,和几位专家学习过大秦景教流行中国碑,因此对于古叙利亚文略知一二。”

郑教授点了点头,“能够读过大秦景教流行中国碑,看来你的古叙利文有很深的造诣。”

莫非花连忙说:“哪里哪里。”

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似乎很好,我虽然不好意思打断,却也忍不住咳嗽了一声,因为这一天实在是个关键的日子,随时都可能会有事情发生,所以越早回到警察署等待消息越好。

莫非花瞪了我一眼,但仍然道:“郑教授,我们今天找您,是有事情想询问您!”

郑教授半开玩笑地说:“我听说你现在神通广大,居然还有不明白的事要问我?”

莫非花马上说:“我再怎么神通广大,在遇到陀罗王朝的事情时,也一定会来请教您,谁不知道您是权威中的权威。”

俗话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莫非花这两句话一说,郑教授马上便眉开眼笑,拍了拍莫非花的肩膀,“是什么问题,看看你能不能难倒我。”

莫非花迟疑了一下,她说:“这件事情,我真是不知道怎么说好,但我相信是和陀罗王朝有关的,所以我想听听您的意见。”

郑教授露出凝神倾听的神色,莫非花便将一个月前发生的事情向郑教授讲了一遍。

在她讲述的时候,首先是从发现了那几具奇怪的尸体开始,当她刚说到这些尸体的死状时,郑教授的神色已经大变,他的脸色本来十分红润,但此时已经变得煞白,双手也开始颤抖。

我和莫非花马上注意到了他的异样,莫非花立刻停了下来,关切地问:“郑教授,您怎么了?”

郑教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这时想到他是个精神病患者,担心他会忽然发病,但他深吸了一口气后,却说:“你继续讲下去,我会告诉你原因的。”

他的声音也已经颤抖得像是秋风中的树叶,但神情间仍然是清明的。

莫非花只得继续讲下去,等到她把一切讲完时,郑教授的颤抖已经发展到了全身,显然是到了崩溃的边缘。

这时一直在活动室里的护士也已经发现了异样,走过来抚慰着郑教授,低声询问他是不是感觉不好,郑教授摇了摇头,他似乎一直用很强的意志控制着自己,对那个护士说:“我很好,我有事情要和这两个年轻人说,你先走开。”

他这样说的时候,声音有些尖锐而且十分无礼,那个护士犹豫地看着他,郑教授马上又说:“你快走,我有话要和他们说,你不能听。”

护士皱了皱眉头,不再勉强,却对莫非花说:“有什么不对,马上叫我。”

莫非花点了点头,郑教授等护士走远,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对莫非花说:“你可知道我为何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莫非花愣了愣,这个问题真是使她十分尴尬,我相信她一定是知道郑教授为何会进精神病院的,但她却不忍心说出来。

郑教授笑了笑,“这是一个多余的问题,住进精神病院的人,当然是精神出了毛病。”

莫非花轻叹了口气,低下头。

郑教授继续说:“这些年,我一直生活在陀罗遗址上,对于陀罗遗址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熟悉得就像是自己的掌纹一样。”

我与莫非花都愣住了,谁也不知道他为何忽然说起了自己的专业。但我们谁都没有阻止他,对于一个精神处于崩溃边缘的人,还是应该多顺从于他。

“陀罗遗址有一个千人洞,你们知不知道?”

莫非花点了点头,这本是一个著名的地方,那是一个十分阴暗的地窖,地窖里据说藏着数不清的尸体,每具尸体都整齐地排列着,一层层,一排排,一丝不乱。而最奇怪的是,所有的尸体都没有了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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