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秋时不坚强,也不懦弱,只不过在跳梁小丑,连路人也算不上的甲乙丙丁,她不屑反击。
如果用一句话形容于秋时……就是……
因为无能为力,所以顺其自然,因为心无所恃,所以随遇而安……
别说于秋时没心没肺,她也有在乎的人,只不过……
于秋时嗤笑,眼睛发酸。
站在喧闹的大街上,呼啸而过的汽车,于秋时似是格格不入,心若没有栖息的地方,到哪里都是在流浪……其实只剩下一个人的时候,于秋时一直是在流浪,因为心没有可以栖息的地方……
于秋时从人群中穿过,在模糊的视线中一切都变成了虚影,忽然,一阵刺耳的车笛,从于秋时的耳边掠过。
于秋时从虚无的悲痛中猛然惊醒,她没心没肺的过了这么久,还怕这一时,那些沸腾的情绪,在一瞬间消失殆尽。
于秋时仰头,狠狠地吸吸鼻子,余光不小心瞟到了那个淡漠如水的男子。
“单如街,他怎么会在这里?”于秋时潜到一旁的站牌后,好奇的偷瞄那个温润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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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巧夏,我陪你出来逛街,已经是我的极限了。”单如街淡淡弯着嘴角,不着痕迹的躲开张扬女人的触碰。
“如街,好歹我们也是有过婚约的。”廖巧夏不满的撅起涂大红色的嘴唇,看着单如街那美得不像凡人的面孔,深陷其中。
“可惜。”单如街轻笑,淡漠疏离:“我并没有放在眼里。”
这样桀骜的话语,却被男子这样尔雅的说出来,似是没有什么震慑力……
廖巧夏哼声,她对自己的魅力满意到不行,还怕征服不了这个小白脸,廖巧夏整了整自己的棕色大波浪卷,挺了挺波涛汹涌:“好啦,好啦,我不说就是了。”
男路人看着这个搔首弄姿的女人,纷纷吹起了口哨。
这样一个温润儒雅的美男子对上这个搔首弄姿的放、荡女人,女路人纷纷捶胸顿足。
单如街皱眉,带水的桃花眸略过一丝不悦。
“廖小姐,快上课了,恕我不能奉陪。”
廖巧夏再归不舍,也只好作罢,摆了个骚气四溢的POS,嗲声嗲气的说:“那下次再约。”
单如街只是笑,不说话,转身向于秋时所在的站牌走来。
于秋时还深陷“那恶心到死的大红色是怎么回事,吴莫愁那样也没见多恶心”“单如街是如何‘坐怀不乱’的”“单如街那渗人的笑容是怎么回事”“好白菜都让猪拱了”的吐槽漩涡久久不能出。
如果于秋时头顶有呆毛,吐槽能量一定要炸掉了。
“秋时,做什么呢?”
于秋时:……吓!!!
单如街看着于秋时惊吓的表情,忍不住婉儿。
这小东西就是有一种可以让人悦目娱心的魔力。
“别误会。”单如街忍不住解释,他就是不想让这可爱的小东西误会。
于秋时听着男子轻柔空灵的声音,讪笑,这家伙,不去做声优真是可惜了~
“呵呵,我没误会~”于秋时喜眉笑眼,不误会就怪了……
单如街算是明白了,他这是此地无银了,单如街也不解释,轻柔的问道:“你刚才在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