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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急报

威昂弗先生夫妇回去后,了解到基督山伯爵已在客厅里等候他们了。伯爵到来时,他们正在他们父亲的房间里,仆人就请他在客厅等候。威昂弗夫人正处于欢喜状态,不便马上见客,所以就去卧室体息了,检察官一般自控能力较强,所以立刻就到客厅里见客去了。但即使他抑制感情的功夫很有功底,即便他想尽量控制他脸部的表情,却仍然愁云满面,所以当伯爵笑容满面地向他迎上来的时候,看到他那烦恼和心事重重的样子,不禁大吃一惊。

“啊哟!”基督山在寒暄一番后说道,“出什么事啦,威昂弗先生?我来的那个时候,您正在那儿起草至关重要的公诉书吗?”

威昂弗尽量挤出笑容。“没有,伯爵阁下,”他答道,“在此案中,只有我一个牺牲者。我被打败了,而打败我的是不幸、愚昧和坚持已见。”

“您说的是什么案子呀?”基督山装着关切地说道,“您真的遭遇到非常不幸的事了吗?”

“噢,伯爵阁下,”威昂弗苦笑着说,“我只是亏了一笔钱罢了——芝麻大的事。”

“不错,”基督山说,“像您这样拥有财富,聪慧豁达的人,损失一点钱真的不值一提。”

“让我心烦的并不都是因为亏钱,”威昂弗说,“尽管,说实话,亏九十万法郎确实也是很值得遗憾的一件事,但我更痛恨的是这种命运、机遇,或就是所谓的那种力量,它摧毁了我的希望让我失去了我的财产,而且有可能还会使我孩子前途渺茫,而这一切都是由一个就像返老还童一样的老人所造成的。”

“您说什么!”伯爵说,“九十万法郎?这个数目实在值得令人遗憾,就算对一位哲学家来说。这件让人不高兴的事是谁造成的?”

“家父,我以前跟您说过他。”

“洛沃笛艾先生!我依稀记得您对我说,他已经全身瘫痪,动弹不得了?”

“是的,他确实全身都不能动,也不能说话,但是,您知道,他还能思考问题和表达想法。我刚离开他不到五分钟,他现在正忙着在两位公证人的公证下立他的遗嘱呢。”

“要想立遗嘱,他不是必须得说话吗?”

“他有更好的办法——他可以让人家明白他的心思。”

“那怎么可能呢?”

“用他的那双眼睛。您也看得出,那双眼睛还是很灵活,甚至能把人置于死地。”

“亲爱的,”威昂弗夫人边走过来边说,“也许你太夸张了吧。”

“早上好,夫人!”伯爵鞠躬说道。

威昂弗夫人以最殷勤的微笑回应了他的敬意。

“威昂弗先生所说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呀!”基督山问道,“那种不可思议的不幸——”

“不可思议这几个字说得太对了!”检查官耸耸肩接过来说,“那仅仅是一个怪老头子的疯狂想法。”

“难道没有办法让他不那样决定吗?”

“有的,”威昂弗夫人说,“这件事其实最终还是我丈夫说了算,那份遗嘱现在对沃拉迪妮是不利的,但他有办法让其对她有利。”

伯爵感知到威昂弗夫妇已开始闪烁其辞了,就显示出一副对他们的谈话满不在乎的样子。基督山假装没有听他们谈话,但事实上却字字都听得很清楚。他们决心要促成女儿和佛朗茨·伊皮奈男爵的婚姻。

“夫人,”威昂弗回答,“说句老实话,我一直都很尊重我的父亲,一方面是出于天性,一方面是出于敬重他高尚的品质。父亲这一名义在两种意义上是神圣的,那就是他不但赋予了我们生命,而且同时又是我们应该顺从的主人,因此应该受到尊重。但现在,由于他恨那个父亲,竟迁怒到了儿子身上,这种情形下,我有充分的理由怀疑老人的智力,如果我遵从他的怪念头去行事,那就实在太可笑了。我当依旧敬重洛沃笛艾先生。他虽使我损失了金钱,但我应该默默忍受,可前提是我一定要坚持我的决定,社会上将来总会了解事情真相的。所以我要把女儿嫁给佛朗茨·伊皮奈男爵,因为我认为这门亲事很合适她,总之,是因为我高兴把女儿赐给谁就可以赐给谁。”

“什么!”伯爵说道。在讲这番话的过程中,威昂弗常常盯着他看,以求得他的认可。“什么!您说洛沃笛艾先生不立威昂弗小姐做他的继承人,就是为了不想让她嫁给佛朗茨·伊皮奈男爵吗?”

“是的,阁下,就是因为这个。”威昂弗耸耸肩说道。

“我想我认识佛朗茨·伊皮奈男爵先生,”伯爵说,“他不是被查理王十世封为伊皮奈男爵的奎斯奈尔将军的儿子吗?”

“就是他。”威昂弗说道。

“哦,依我看,他确实是一个很招人喜欢的青年呀。”

“本来就是嘛,所以我认为洛沃笛艾先生仅仅是想找个理由来阻止他孙女儿的婚事罢了。老年人对于他们自己所喜爱的事物,总是不愿放掉的。”

“但是,”基督山说,“您知不知道这种憎恨是怎么来的呢?”

“啊,真是!谁知道呢?”

“也许那是某种政治上意见不合造成的吧?”

“家父和伊皮奈男爵都是大风暴时代走过来的,但我对于那个时代不太了解。”威昂弗说道。

“令尊不是一个拿破仑党吗?”基督山问,“我好像记得您对我这样说过。”

“家父是个纯粹的雅各宾派,”威昂弗说,他的情绪不由自主变得开放无所顾忌了。“拿破仑曾披上了一件上议院议员的长袍,但那仅仅改变了他老人家的外表罢了,他的内心却丝毫没变。当家父策划某个计划的时候,他并不是在为皇帝着想,而是为了要对抗波旁王朝。因为洛沃笛艾先生有这么一种特立独行的性格——他从来不作不可能实现的理想主义的计划,而总是尽力争取其可能性,他依据山岳党那种恐怖的原则来实现那些可能的事,山岳党做起事来是从不逃避退步的。”

“嗯,”基督山说,“我也有同感,洛沃笛艾和伊皮奈先生由于政治原因而结仇的。伊皮奈将军虽曾是拿破仑的部下,但他不是依然拥有着保皇党人的思想吗?尽管大家都认为他对皇帝是忠心耿耿的,但他不是某一天晚上在参加完拿破仑党分子集会的时候被人暗杀了吗?”

威昂弗用近乎恐怖的表情望着伯爵。

“怎么,是我弄错了吗?”基督山问。

“不,阁下,事实就是像您所说的,”威昂弗夫人说道,“威昂弗先生正是为了防止悲剧重演,才想到要用充满爱的婚姻把这两个冤家对头的孩子结合起来的。”

“这实在是个高尚宽厚的念头,”基督山说,“全世界的人都为您的这种思想拍手称赞。沃拉迪妮·威昂弗小姐成为佛朗茨·伊皮奈夫人实在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威昂弗不禁哆嗦了一下。他望着基督山,像是要从他脸上弄明白他刚才那番话的内在涵似的。但伯爵完全击败了检察官那种锐利的能看穿人的心思的目光,不让对方在他习惯性的微笑底下发现任何东西。

“沃拉迪妮没有得到她祖父的遗产,虽然这事严重,”威昂弗说,“但我相信那桩婚事不会因此而夭折。我认为伊皮奈先生不会计较这点金钱损失。那笔钱是损失了,但我将依旧遵守自己的诺言,他将来就会知道,我这个人也许比那笔钱更有意义一些。而且,他知道沃拉迪妮有了她母亲留下的那份财产本来已很富有了。她的外祖父母什·迈勒先生和夫人又很疼爱喜欢她,他们的财产将来肯定也是由她来继承的。”

“沃拉迪妮这样敬重洛沃笛艾先生,实际上她的外祖父母倒也应该值得这样敬重,”威昂弗夫人说,“一个月之内他们就要到巴黎来了。沃拉迪妮被这样羞辱之后,确实没必要再把自己和半个死人似的洛沃笛艾先生捆在一起了。”

伯爵听了这番自私心被打击和野心受挫的话,感到很满意。

“但是在我看来,”他说——“在讲下面这几句话之前,我必须先取得您的谅解——假如洛沃笛艾先生取消沃拉迪妮小姐的继承权是因为她所要嫁的那个人是他厌恶的人的儿子的话,那么他不该以同样的理由惩罚那可爱的爱德华吧。”

“对呀,”威昂弗夫人用一种奇怪的音调说道,“这难道不是很不公正——令人痛恨地不公正吗?可怜的爱德华跟沃拉迪妮一样也是洛沃笛艾先生的孙子,可是假如她不嫁给佛朗茨先生,洛沃笛艾先生就会把继承权给她,再说,尽管爱德华是这一家族传宗接代的人,可是沃拉迪妮虽然不能得到她祖父的遗产,她的财产还是比他多三倍。”

这一下突击成功了,伯爵听了,没再多说什么。

“伯爵阁下,”威昂弗说,“让您这样分享我们家的恶运您实在太不应该了。对,我家的财产要送给慈善事业了,家父要毫无理由地取消我的法定继承权。但我依然很满意,因为我知道,我的行为是合乎情理的。我以前曾答应过伊皮奈先生可以从这笔钱获取利息,我仍然要克守我的诺言,即使我会因此而让自己穷困潦倒。”

“但是,”威昂弗夫人又把谈话拉回到她不断想着的一个念头上来了,“我们可以把这不幸的消息告诉伊皮奈先生,给他一个机会,让他自动解除他和威昂弗小姐的婚约,那样事情就有转机了。”

“啊,那样可就不好了!”威昂弗说。

“太糟了!”基督山说。

“当然喽,”威昂弗说,语气渐渐缓和了。“一桩婚事,谈妥以后再毁约,对女方的名誉总是不利的。而且,我本很希望切断先前的那些谣言,但是这样一来,就又会谣言四起了。不,不行。假如伊皮奈先生是一个光明正大的男人,他想得到威昂弗小姐的心会更加坚定——除非他被欲望所控制,但那是不可能的。”

“我同意威昂弗先生的观点,”基督山盯着威昂弗夫人说道,“假如以私交的情谊我有资格给他忠告的话,我会劝他立刻办妥这件事的,使它绝无反悔的可能,因为我听说伊皮奈先生就要回来了。我敢保证,假如这件事成功了,威昂弗先生的声望肯定会提高的。”

检察官站起身来,很高兴听到这个建议,但是他的妻子却脸色微变。“嗯,我正是这样想的,我一定采纳像您这样的一位顾问的意见,”他伸手给基督山说道。“所以对于今天所发生的这事我们只当什么也没看到。我们还按原计划进了。”

“阁下,”伯爵说道,“这个世界虽不公平,但很幸运有您这样立场坚定的人。您的朋友将会为您感到自豪的。而伊皮奈先生,即使威昂弗小姐嫁过去的时候不带一点嫁妆——当然那是不可能的——他也会很高兴的,因为他知道从此进入了一个任何情况下都克守承诺的家庭。”说完这几句话,伯爵就站起身来,准备告辞了。

“您要走了吗,伯爵阁下?”威昂弗夫人问。

“实在对不起,我必须得走了,夫人,我来就是怕你们忘了星期六的那个约会。”

“您担心我们会忘了是吗?”

“您太好了,夫人,但是威昂弗先生常常有这么多重要的事要处理。”

“我丈夫已经许诺过了,阁下,”威昂弗夫人说,“您知道,凡是他承诺的,即使在什么都得不到的情况下,也从不肯失信的。况且现在他是万无一失,那当然会更坚守诺言了。”

“您是在香榭丽舍大道的府上请客吗?”

“不,”基督山说道,“所以您更得赏脸才行,因为是在乡下请客。”

“在乡下?”

“是的。”

“在哪儿?离巴黎很近吗?”

“非常近,离城只有一里半路——在欧特伊。”

“在欧特伊?”威昂弗说道。“对,夫人跟我说过您住在欧特伊,因为她就是在府上的门前得救的。您住在欧特伊的什么地方?”

“芳丹街。”

“芳丹街?”威昂弗情绪有点激动地大声说道,“几号门牌?”

“二十八号。”

“呀!”威昂弗大声说道,“那也就是说,什·迈勒先生的房子就是您买下的了?”

“它本来是什·迈勒先生的房子吗?”基督山问道。

“是的,”威昂弗夫人答道,“您信不信,伯爵阁下——”

“信什么?”

“您有没有觉得那所房子很漂亮?”

“我觉得它很可爱。”

“嗯,但是我丈夫却从不喜欢到那里去住。”

“真的!”基督山答道,“那就是您的偏见了,阁下,那对我可不好。”

“我不太喜欢欧特伊那个地方,阁下。”检察官竭力压抑着他自己说道。

“我希望您的偏见不至于牵涉到我和您聚会吧,阁下。”基督山说道。

“不,伯爵阁下,我希望,我向您许诺,我会尽量去的。”威昂弗一字一顿地说道。

“噢,”基督山说道,“我不是听任何理由的。星期六,六点钟,我等着您,万一您不来,我就会以为,唉,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我会认为这座二十年没人住的房子一定曾有过某种恐怖的传说。”

“我会来的,伯爵阁下,我一定来!”威昂弗赶紧说道。

“谢谢您,”基督山说道,“现在勿请你们谅解,我要告辞了。”

“啊,对了,伯爵阁下,”威昂弗夫人说,“您刚才说必须得走,我想,您大概会告诉我们是什么缘由吧,只是后来讲到了别的事,才打断了您的话。”

“说实话,夫人,”基督山说道,“我实在不知道我究竟敢不敢把我要去的那个地方告诉您。”

“哧!告诉我吧,没什么关系的。”

“哦,那么,我要去——我本来是一个游手好闲的人——看一件有时候我会对它默默考虑几个钟头的东西。”

“是什么东西?”

“一所急报站。现在我已经把这个秘密说出去啦。”

“一所急报站!”威昂弗夫人重复道。伯爵把自己所看到的急报站的情况详细地讲给威昂弗夫人听,引发了她浓厚的兴趣,随后他就离开了。在门口遇到了那两位公证人,他们刚刚完成那件取消沃拉迪妮继承权的工作,自以为已经完成了一件一定可以使他们名声大振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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