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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三少爷的剑

遇到仙人之后,尤东兴奋了好久,不过很快他被泼了一瓢冷水。

事情是这样的,这天放学后,许胖子神神秘秘地将其拉到一处偏僻角落,递给他一个小包裹。尤东开打匆匆瞥了一眼,几个褐色的古体字顿时引入眼帘。

他心中一阵激动。

谁知道回到家翻了几页,尤东大失所望。尼玛——这就是我千辛万苦要找的东西?

找来许胖子对峙。

他答:“没错啊,这就是东哥你念念不忘的古籍,《隆散人百宝集注》,你瞧这封面,这古体文字,那一项不符合你要的条件?“

许胖子一点儿都没有注意到对方的脸色,仍是满脸邀功的模样,说起话来口水喷的老高:”东哥你不知道,我三叔将它藏的老好了,要不是我心如发丝,层层搜寻,或许还发现不了呢!”

尤东瞥了一眼得意洋洋的胖子,暗骂你浑身上下哪点儿和心如发丝沾上边儿。

他强按下狂扁一顿对方的冲动,口气有些无奈问道。

“那还有没有别的,比如修炼秘籍什么的!”

“什么,你要学武功?”许胖子闻言一蹦三尺高,“夫子说了,习武那是下等人的营生,咱们只要读好书,便有功名在身,何必像武夫一般终日流汗流血呢!再说了,我们许家世代书香门第,从来没有武功秘籍这种不上台面的玩意儿!”

“啧啧,习武就是下等人!”尤东心中冷笑,不过大肃朝一贯风气如此,重文轻武,他也懒得理会。“这本书我再拿去研究研究,什么时候要,你给我说一声便是!”

“当然没问题!”败家的许胖子爽快答应道,“只是东哥,我欠你的300两银子。”

“咳咳,这个我自然不会再提。”尤东硒然一笑,“今晚我请客,咱们去喝个痛快?”

“东哥你实在太好了!”许胖子顿时喜笑颜开。

尤东暗笑,吃喝一向是胖子的爱好,同时也是他最大的强项,没有之一。

十月二十一日夜

漆黑无比的夜晚,尤府一处安静到了极点的地下密室中,两个人影正在悄声交谈着。

“大人,东西,可是对了?”其中一人沙哑着嗓子,开口问道。

密室昏暗的灯火下,此人束手而立,一身灰袍,面上也裹着一块灰巾,摆明了不欲别人瞧出他的身份。不过从其毕恭毕敬而立的姿势来看,两者地位还是相差有些悬殊的。

“急什么!”房内另一人乃是一位长脸老者,闻言瞪了对方一眼,继续慢悠悠地端详着手中的事物。

这是一支半尺来长,颜色古朴的玉质小剑,老者发现,其整体都由同一种白玉制成,看上去有些年头了,因为剑身表面上无数岁月留下的斑驳决计不是伪造的,其存在的时间只怕距今有数千年甚至更久了,只是奇怪的是,这剑没什么棱角,剑尖圆润、光滑无痕,似乎只是大户人家的装饰品。

“倒也算一件古董了!”老者点点头。他叫章从安,今年六十有二,是尤府的一名资深管事。

此刻,章从安一身儒者长衫,手里拿着一面放大镜,看上去很有些专家范儿。

灰袍人阿德心里十分清楚,对面这名老者看似老迈,其眼神却犀利无比,在沧城根本没人及得上,章老年轻的时候曾当做多年大商行当铺掌柜,几十年下来,掌过眼的宝物数不胜数,直到现在,附近一些拍卖行还会时不时地找老尤府地上拜帖,求章老对一些物品过一过眼呢。

这样人老成精的人物,岂能糊弄。

幸亏阿德这一次有备而来,这才有机会见识了一回尤府的密室。

“你说,这是从乡下收上来的?”章老看了他一眼,问道。“是哪个镇子!”

“中河镇,从一名姓孙的破落户那弄到的!”阿德舔着脸,不敢不说实话。这是尤府的规矩,东西来路要清白,最起码,也要知道出处,尤府不怕事,但也不想平白无故惹上麻烦。

“中河,那可是万年的古镇啊!”章老心中一动,中河孙家,曾经也是名噪一时的大户人家,只是几百年前不知何故,突然败落了。

“既是中河孙家的收藏,总是有些价值的!”章老叹息了一声,也不知其是叹息孙家的衰落,还是这柄玉剑的价值。

阿德听了眉眼一跳:“嘿嘿,那是当然,不是好东西,我也不敢劳烦您老!”

他心里也有几分忐忑,古董这种东西,要是看不出什么名堂的话,价值很难估计的,一般典当行都会把价钱压的低低的,深怕万一走眼,亏了血本。

而请章老这般人物出马掌一掌眼,辛苦费可是不低的。说起来他这柄玉剑到手的日子也不短了,曾拿给不少人看过,虽是古董无疑,但价值几何却没人说得出。

没人说得出,那只有两个可能——一是非常值钱,却无人识货;二么,就是根本不值钱,便宜货儿。对于这一类无人赏识的东西,没人会当做宝的。这几乎是典当一行的铁律。

因此,阿德此行,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思。

灰袍人阿德一伙,乃是专门从事乡下贩卖和采购一类的营生,俗称二道贩子,也有人称其百事通,他们这一类人长期混迹人群,走门窜户,足迹几乎遍布所有城乡,见多识广,在沧城上下消息最为灵通不过。

尤府家大业大,虽有奴仆护卫无数,平时却将部分琐事不定期地交给一些外人做,一方面防止府中管事的权柄过重,再则,也方便吸收一些外头的消息和宝物。

其实阿德这种二道贩子没啥文化,哪能识别出东西的好坏,所以平日里生意赔钱的居多,常常入不敷出,于是,他目前还有一重略微隐蔽的身份,就是充当尤府的耳目,这样,他才能勉强带着几个弟兄混个温饱。

尤府一旦吩咐,他们一点儿也不敢耽搁。

这不,前几日尤府刚刚传话下去,要他们去城乡收集一些奇物和古董。阿德今天就十分识相地摸进尤府,一脸讨好地把东西送了过来。

章老沉下脸没有说话,阿德一颗心瞬间提起,他知道,这倒不是章老心生不满,而是开始估计价钱了,作为资深掌柜,章老金口一开,基本是说多少,就值多少了。

昏暗的灯光下,密室的环境出奇地安静,阿德只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一盏茶后,章老终于开口了!

“模样还中看,就五百两如何!”章老微微一笑,说道。“若是没有异议的话,在这张纸上签个字,这笔买卖就完成了!”

“什么,五百两!”阿德闻言眼睛都直了,这柄破玉小剑竟然能卖出这个价钱,他心中一喜,一时间无数念头心中直转,眼珠子开始骨碌碌转动起来。

“哟,不满意!”章老是个老江湖,见状哪里还不明白对方依然不知足,心中打起了小算盘,顿时板下脸来。

“既然如此,尤府也不勉强,这样,这一次就当是我帮你鉴定了此物,你留下鉴定费用,就离开吧!”

“鉴定费!”阿德心头一跳,小心翼翼地问道。“那是多少啊?”

“根据行规,需要此物价值的二成!”章老笑眯眯地说道。

“什么,一百两!”阿德闻言大惊,面上的灰巾顿时抖落了下来,密室内,一张青年男子的面孔出现在章老面前。

真是人越老,心越黑,这话果然不错。阿德穷苦人家出身,对金钱看得很重,一百两银子,足够一户普通人家吃上一年的了。就他而言,大半年辛苦收入也不过七八十两!

“卖,还是不卖?”阿德目光闪烁,思索再三,终于还是决定出手,毕竟有了本钱,再去乡下转转,没准能找到一件比此物更值钱的古董呢。

“章老,我卖!”他咬了咬牙,提起笔签上了自己大名。

“算你识相!”章老点点头,一副理所应当的神情,曾几何时,这种每日和客户斯磨杀价的日子,几乎使他上了瘾。现在一旦旧事重提,他还是精神抖擞,毕竟这正是他的所长不是吗!

章老慢条斯理地将东西存放在一个大小适中的木盒子里,再放入室内一个暗格之中。末了,才拍了拍手,从怀中取出一张银票,递给对方。

“好了,钱货两清,你可以离开了!”

阿德忙不迭点头,将银票小心贴身藏好,又把掉落的灰巾再度裹上,大步流星地告辞而去。

“啪嗒~!啪嗒~!”一阵脚步离去,密室又安静了下来。

奇怪的是,章老却老僧入定一般,眯着眼站着一动不动,丝毫没有起身离开的意思。

这时,“吱”地一声,密室上方,不知什么事物轻轻一震,一小缕灰尘掉了下来。

没多久,一块颜色和四周墙壁完全一样的木板被人从上方移开,露出一张少年的清秀的面孔。

“扑通~!”一名华服少年径直跳了下来,可惜下降姿势不对,屁股着地,很是结实地摔了一跤。

“啊!”一声惨叫在密室中响起。

“东少爷,东少爷你没事吧!”章老见状连忙凑上前,瞧看后者的伤势,看到没有大碍,这才放下心来。

“屁股都开花了,你说有没有事!”少年使劲揉着屁股,忍不住又呻吟了几声。“安伯伯,你说我老爸是怎么想的,就不能把这密室的上下距离设计得矮一些嘛,真是的!”

“哈哈!”章老大笑。“好一个惫懒的少年!”

章从安打小走南闯北,又呆在省城多年,阅历过人,可每次一见到尤东,忍不住心生异色,这少年率性而为的性格,实在太令人心折了。

“只可惜,按尤氏一族的惯例,东少爷已经断了去骠骑营和国子监的机会。不然无论当官还是从军,尤东的资质都不逊色于他两位兄长!”作为尤府资深管事,章从安很为尤东感到可惜,甚至有些心痛,如此良才,就这么给糟蹋了。

可惜这是尤氏族主定下来的规矩,谁也违背不得。尤府,看上去是沧城一个大富之家,以尤青来出色的生意头脑闻名。只是很少人知道,尤家的根底却在京城,尤青来的真实身份,乃是京城十大世家之一,尤家的嫡系子弟之一。

说起来,尤青来当初在尤家堪称一朵奇葩,他年少冲动,常常与人争执,心中的念头那是天马行空,从不按套路出牌。成年后,尤青来有数次大事上的观点和尤家大多数人意见相左,几次争执之后,他终于忍耐不住,负气而走,选择净身出户,脱离尤家独自到外头闯荡。

几十年奋斗下来,尤青来的成果斐然,积累的巨额财富甚至令尤家人刮目相看,只是人到中年,尤青来终是割舍不了血脉亲情,十年前,他千方百计和京城尤家取得了联系,在付出一半家产的前提下,他将长子尤明和次子尤真陆续送到京城,按照尤家历来的方式重点培养起来。

尤明,尤东大哥,从十五岁被送入了国子监(一所同青云书坊相仿,档次却高出好多的学府)就读,今年二十二岁,已经考取了功名,目前只是一名文笔小官,随着资历和阅历的增长,未来极有可能成为尤家在天子朝堂的一名代表。

尤真,尤东二哥,十岁进了骠骑军营,如今一十九岁,一身军中横练功夫,徒手能撕裂虎豹,尤万夫不当之勇。官职是百夫长,擅长冲锋陷阵,现在是骠骑营樊大将军的亲卫头领,特许每日伴随学习兵法,将来会是一名合格的将军。

以上是尤氏一族对旁系子弟的安排,一般只有两个名额。于是到了尤东,尤青来就只能给其安逸的生活了,他原打算等自己离世后,剩下的家业悉数过继给尤东,让后者过一辈子安乐的富家子生活。

想想也不错,只要不赌不嫖不作死,富二代可以当一辈子了,尤东这命,那是相当的令人羡慕啊!

只可惜,尤东真正的想法,尤青来从未就不曾明白。不过话说回来,现在的尤东,早已不是原先的那个尤东了。

“安伯伯,这次是什么东西?”尤东面上露出一丝期盼,自从见识到一名真真实实存在的仙人后,他心底里那股子强烈的修仙欲望愈演愈烈,如今已经快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了。

我一定要修仙,我要长生不死,我要摆脱命运的安排。

尤东心中嘶吼道。在他看来,只要修成仙人,便能从此掌握自己的命运,可以非常超然地逍遥在天地之间了。

想改变自己的命运,只能靠自己。

这是尤东内心最真实想法。

“别急别急!”章老笑骂道,从墙壁暗格取出木盒。尤东迫不及待凑上前,正要打开。

“且慢!”章从安从怀中取出一只银白色的玉镯,交给尤东,“这是洗玉手镯,戴上!”

尤东点点头,他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东西。洗玉手镯,顾名思义,是用来洗涤宝玉中的不健康物质的,很多宝玉因为蕴含的矿物不同,其中很大一部分有毒、有放射物质,甚至还有影响人心智的邪物。

洗玉手镯的珍贵之处就在于,只要持有人佩戴此物,对其他的玉器都有一定的吸引和警示作用。

木盒迅速被打开,“咦”,手握玉剑,一种血脉相连的感觉瞬间汇入尤东心田。

这东西,似乎与他有缘。

尽管那感觉只是一瞬,很快便消失了。可是那心意相通短暂印象却令其久久不能释怀。尤东右手握着剑柄,感受着上面刻画的图案,左手时不时地轻轻磨唦几下剑身,忍不住开口问道。

“安伯伯,这剑,有什么来历吗?”

章老从小看他长大,目光中充满着温和与慈祥。当下细细地解释起来:“玉器,根据前朝几位大儒考证,乃是远古、上古人类最常用的材料之一。那个时代,人的穿戴起居用品,偏好就地取材,于是大部分都是用玉石一类制成的,所以当今发现的古董,都以玉石制品居多。”

两人席地而坐,促膝而谈,尤东听得甚是仔细。

“……当然,玉的好坏,品质不同,其反应的价值和功用也大相径庭,就好比你眼前的这件东西,其虽是古物无疑,玉质却是一般,其色泽浑浊不清、先天纹理不适合刻画各种符箓,也不知拿来做何用途。老夫估计,此物很有可能只是一名玉匠师的练手之作,或者是其随手制做,用来赠送小辈的一件粗劣玩物,根本没什么价值的。要不是东少爷最近总催促要我收一些稀奇古怪的事物,依照我原先的脾气,早就将刚才那人赶走了!”

章老用淡淡的语气说道。

尤东不好意思地咧了咧嘴,他知道自己根本是一个外行,瞎指挥章老这样重量级的角色,的确有些荒唐。

只是,刚才那灰袍人阿德取出玉剑的一刹那,他在密室上方竟然也有感应,那是一种突如其来的心悸,心脏不由自主地胡乱跳动,似乎遇到了什么特别的事情。通过密室上方的暗孔,尤东浑身血液沸腾,几乎有些压抑不住的感觉。

果然,刚才东西一过手,他就感到了些许异样,只是此情形蹊跷,不足与外人道也。尤东只能在心里肯定一件事情,这把小小的玉剑,肯定不是一件凡物!

和章老交流了一会儿,尤东带着一丝兴奋和惆怅,离开了密室。

这要是能勘破其中的秘密就好了。

回到自己的屋子,尤东忍不住又取出玉剑,把玩起来。

“呵呵,原来剑柄上还刻着字呢,这名字也起得古怪!”

原来,岁月这把杀猪刀虽然在剑上留下了无数斑驳,可是剑柄上侧面刻着的一行小字在月光下依然清晰无比。那是一个个象形字体,字体外圆内方,充满了古韵,是远古一个大部族的文字。章老是这方面的行家,碰巧能看懂一些,帮他译了出来,几个字连接起来意思是——“三少爷的剑!”

你瞧,多么有趣的名字。

这几个字,分明是在刻意强调着此物的归属。看来这东西的主人,当年也是一位在家中排行第三的少年呢。

尤东见状面上露出一丝笑意,在尤府,我不正是三少爷么,简直老天注定,这东西和我有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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