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贵立即拿起桌上的酒瓶子给自己倒了酒。
“我喝。”贵贵说。
虽然不胜酒量,但是端起酒杯的时候她就是诚恳的。
韩晓洁看贵贵把酒喝完立即给旁边的人使眼色,那男子立即举起杯。
“其实我们跟你哥都很熟悉,只是你哥哥近来不怎么喜欢出来。”说着便是倾身上前去跟贵贵碰杯。
贵贵的胃里已经有些发烫,听着人家提到哥哥也只是抬眼看着人家,然后报以微笑。
她才二十一岁,混在这群二十七八岁的男人之间,简直就像个不懂事的小不点,所以更多的时候她只打算认真倾听,不打算乱回答。
“小嫂子,我也敬你一杯,祝你跟傅老大白头偕老啊。”
“谢谢!”她碰杯,想要一饮而尽,却是已经困难。
但是傅楚寒没拦着,因为这杯是白头偕老的。
后面的便是越说越好听,尽管韩晓洁已经在不高兴的使眼色,但是又要灌醉贵贵,又想不让傅老大生气的话只有这个办法。
“我再跟你喝一杯。”韩晓洁说,似是非要把贵贵灌醉。
“啊?”贵贵吓到,刚她们俩已经喝过了,而且她已经连着跟六个人喝,现在又要跟她喝的话……
“当楚寒的女人,这点胆识都没有可不行。”
“我喝。”
贵贵心里想什么胆识不胆识,你不过就是想让我出丑,但是竟然也只能拼了。
韩晓洁看贵贵还是把酒给喝完竟然甚是不服气:我们再喝一杯。
“够了。”傅楚寒终于不高兴的拧着眉说道。
“怎么?让她喝这点酒你就心疼了?”韩晓洁转头看他不高兴的问。
傅楚寒转眼看她,然后又看向她那边她的大哥。
“行了吧你。”她大哥说了一声。
韩晓洁不高兴,贵贵胃里一阵难过:抱歉我去趟洗手间。
傅楚寒坐在那里没说话,但是脸色一直不好看,后来韩晓洁便也借口去洗手间。
贵贵刚吐完她就走了进去,站到贵贵旁边的洗手台前面,双手环胸冷眼看着贵贵。
“你就这点酒量啊。”
贵贵抬眼看镜子里的女人,却没说话,她很不爽。
“别以为我没警告过你,楚寒身边的女人可多的是,而且个个都是酒量好的很,并且交际能力很强,酒不能喝,话不会说的女孩子可是没有,你这样子可在他身边呆不长。”
贵贵冲了冲嘴巴,双手撑在洗手台子上,看着镜子里的女人,看韩晓洁根本不拿正眼看她,她也不过是淡淡的看韩晓洁一眼。
“我出差那次是你给酒店打的电话吧?”贵贵问了一声。
她本来还没起疑,但是今天晚上突然想起那晚上接她电话的女人的声音,然后看着韩晓洁看她的眼神,她就有了那样的想法。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韩晓洁冷眼瞅她一眼,然后又看向别处,还是那么高傲的站在那里。
“我跟傅楚寒在一起的时间长短是我跟他的事情,而且我也不是酒桌上的交际花,不会交际,更没有上好的酒量,你大可不必把我跟你口中这类女孩子相提并论。”
贵贵说完又看了镜子里一眼,韩晓洁已经不高兴的瞪着一双大眼珠子。
“死丫头你说什么呢?谁是酒桌上的交际花?”韩晓洁立即不高兴的吼了出来。
“我可没有说你,你不要自己往上扣。”贵贵说。
“你……我告诉你,楚寒是不会喜欢上你这种死丫头的,你要是识趣趁早滚蛋。”
韩晓洁说完后冷哼一声就高傲的转头离开。
贵贵站在洗手间里静静地呆着,等她再出去的时候已经头昏眼花,酒劲上来了。
回家的路上她已经醉的昏睡过去,傅楚寒把车子拐进小区的时候还拧着眉。
“金贵贵?”停好车后他转头看着靠在窗口睡着的女人,她的模样太过安静,脸蛋又太粉嫩,太清秀,太让人动心,尤其是被红酒染过的唇瓣,简直娇艳欲滴,谁看了不想覆上去亲上一口?
可是她的眉头紧拧着,似是有什么解不开的烦心事。
他抬手到她的车座背上,有把她拥入怀里的冲动,但是之后手臂放在车座上方却并未放下去搂她。
漆黑的鹰眸就那么静静地望着眼前的女人,她看上去真的很稚嫩,稚嫩到他不忍心逼她。
后来抱她回家,开门后房子里漆黑的一片,但是他已经熟悉这里,便是稳稳地抱着她上了楼。
抱回卧室轻轻地放在自己的大床上,她绝对是第一个睡在他床上的女人。
他坐在床沿帮她把鞋子脱掉,看着她的玉脚突然眼前就浮现出今晚去会所之前她只穿着内衣站在他面前的样子。
忍不住转头去看她,她安静地躺在他的床上睡着,除了眉心有些难过,倒是还算恬静。
倾身躺在她一侧,然后抬手在她的胸口,如鹰的眸子垂下,看着她的衣服扣子,然后轻轻地划过去一粒粒的帮她解开。
贵贵动了下,然后继续睡着,像是不太高兴连衣裙捆绑着自己,又像是不高兴被人碰。
他的眼帘掀起,看她一眼后又垂下,手上的动作没听。
后来……
跟他们出门前一样,最后一个步骤,贵贵竟然自动翻了身,在睡梦的时候。
傅楚寒的手僵在半空,她一转身他便看到她的内衣扣子,正好帮她解开。
然后……
贵贵难过的哼了两声,但是她的内衣已经开了。
虽然床前的落地灯很昏暗,但是却更多了些暖意,在那样昏黄的灯光照耀下,她原本就很瘦弱的身材显得惟妙惟肖。
傅楚寒的喉结处动了下,如猎豹般敏捷的眼继续往下看去。
之后他抬手,感觉不太对劲,一抹鼻子下面,果然……他拧着眉看着自己的手上,然后立即起身要去洗手间,贵贵又一转身,他听到声音转头望去,然后便看到她那最诱人的部位。
洗手间里他看着自己狼狈的样子烦躁的叹息,眉眼间的烦意越来越浓。
那女人竟然有让他流鼻血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