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喜欢那个洋葱是不是?”他说着也到床上去,长腿跪在她的膝盖之间,抬手捏着她的下巴,犹如霸道的帝王那么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并且逼她与他对视着。
“杨聪?”
“不是要让你纠正他的名字,他为什么会来城里上班?”
“因为他大伯在啊。”贵贵紧张的说。
“你信?还是以为我会信?”
贵贵的心里一荡,他低头在她柔软的唇瓣上用力咬了一口,疼的她差点喘不过气。
她信了的,有些时候,选择相信是对自己的宽容。
但是他却活的那么真实。
不过他自己跟漂亮的女老板喝咖啡怎么不说呢?
“但是我只是你的妻子,我不会让自己的私生活过的很混乱,这一点我可以跟你保证。”
即便被他啃的嘴巴疼,她却依然坚定的回答他。
“我怎么听着你这是在埋怨我背着你跟别的女人喝咖啡呢?”他突然笑了一声,弓着身子继续做他要做的事情,然后跟她谈下去。
“我没有干涉你私生活的意思。”
“那我是不是也不能干涉你的私生活?”
贵贵……
他像是一下子不耐烦,却疼的她两手用力的抓着身下的床单。
“告诉你,你没有跟我讲条件的资格,是你金家求着我傅楚寒要联姻,所以你这么聪明一定明白,你必须洁身自好,身心的。”
他突然在她耳边沉声道,说完一口咬在她嫩白的小耳垂上。
“唔。”疼的贵贵咬住唇瓣。
她就说嘛,他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放过她。
在咖啡厅里两个人对视的时候,她分明感觉到他的眼神要把她给活吞。
完全无可奈何,明明被他的话激的恨不得咬死他……
对的,就是那样,突然她抬手勾着他的脖子将他搂着,然后迎上去,在他浅薄的唇上用力的啃了一口。
自此……
突然整个人被摁在床上,像是砧板上的肉,终是逃不掉了。
“你敢咬我?”
他说着抬手摸了一把自己被她咬破的嘴。
“只准你欺负我?”她大声反抗。
“呵,你这只小野猫,接下来你别想好过。”
“啊,你要干嘛?”
“我要让你三天三夜都下不了床。”
“有本事你让我一辈子都下不了床。”
“那我就打断你的腿。”
贵贵……
终是斗不过他,身心的。
在哪里也是他的手下败将。
但是即便如此又如何?
当床上只剩下她一个人,她只是静静地侧躺在那里抱着枕头默默地呆着。
当他赶到会所的高级包间的时候已经不早,但是大家还在,韩晓洁也正在跟人喝酒喝的正开心,看到他来先是一惊然后全当没看到,只说:我们继续喝,我就不信我喝不过你。
然而那个人看了傅楚寒一眼却是说:还是待会儿在喝吧,先让傅总讲两句。
“管他干嘛?人家现在有娇妻在家,哪里还有空理我们?”
傅楚寒坐在他特定的位子里,旁边韩斌轻轻在他耳边说:你又怎么惹她了?
“我敢惹她?”
“你今天回来之后没回公司吧?她一直在公司等你。”
傅楚寒眼眸微微眯起,然后不耐烦的倾身到大理石桌上的盒子里拿了根烟点上。
韩斌知道傅楚寒的心思,但是又拗不过自己妹妹的执着,然后夹在两个人之间颇为为难的样子。
“楚寒,你这是把你的小娇妻伺候好了才出来的吧?”有人打趣道。
傅楚寒抬了抬眼,然后用力抽了一口烟,显然不愿意多说。
那小女人差点啃死他。
突然想到自己被她咬破的伤,不自禁的夹着烟的手轻轻地摸了下浅薄的唇瓣。
只是傅楚寒小小的动作,昏暗的灯光里却一下子安静下来,大家都看到他唇上的伤。
这么看来,大家心里当然都明白,人家小两口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糟。
韩晓洁却是一气之下,端起酒杯就一饮而尽。
她已经很极力的控制自己的性子,但是显然还是控制的不够好。
冷颜在旁边坐着看着,看着韩晓洁有些自暴自弃的样子,看着傅楚寒根本无动于衷的样子,不自禁的用力抽了口烟。
显然,男的对女的已经无情,女的对男的却还有意。
而且恐怕还不是一般的意。
“你老婆怎么突然想起当个小记者来,按理说,不管是傅家还是金家,都不缺她去抛头露面那点钱啊。”
“那么你现在跟我干,只是为了赚钱?”
冷颜……
韩晓洁听着傅楚寒为贵贵说话,不自禁的用力挺着胸,隐忍着自己的大小姐脾气。
直到想起他也关心自己,才渐渐地平息了那股怒火。
“她有权利选择自己想要的工作,我支持她。”
傅楚寒一句话,在座的再次明白,金贵贵,是他傅楚寒的女人。
“倒是没想到你们夫妻关系这么好。”
傅楚寒看了旁边坐着的兄弟一眼,然后又用力抽了一口烟。
关系好?
他倒是没觉得关系有多好,只是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帮她,并且那时候他几乎是无法隐忍她跟金显在一起上班了。
突然觉得自己有点莫名其妙,人家兄妹之间再怎么亲近也是理所当然,就像是韩斌跟韩晓洁,韩晓洁整天粘着韩斌,手挂在韩斌的脖子上,那么亲密……
他也不曾觉得看不过眼。
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那小女人真的有那样的魔力,让他变的那么小气善妒。
当他们散了的时候已经凌晨两点多,韩晓洁彻底喝醉了,韩斌难过的拧着眉,用力的把她扛了起来:我先走一步。
傅楚寒没说话,只是最后大家分开,他一个人开着车子回家的路上。
那么寂静的,没有人流,没有车流,只是偶尔的碰到一辆车擦身而过。
到了家楼下车子停下,他又点了根烟,车窗打开,他坐在里面惆怅的抽烟。
竟然一下子有些纠结,跟楼上那位的进展,好似快了些。
尽管她没什么娇生惯养的大小姐脾气,但是,她身上,仿佛很执拗的感觉。
烟蒂快要烫到手指间的时候他才回过神来。
人站出来关上车门走到旁边的垃圾桶那里去把烟碾灭在那里。
将近一米九的个子站在昏黄的路灯下,竟然显得有些落寞。
那漆黑如鹰眸的眼里,敏锐又冷漠。
之后因着风的冷意,他低着头双手插在西裤口袋里就那么朝着楼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