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之间,在心华床边,床帘紧紧拉着,在床帘里,心华身****地坐在尽心和笑姐中间,身上扎满了银针,一道道白气从银针上冒出,而这时,大家焦急地守候在门外。
渐渐地深了,在寒冷的野外客栈下,赵珊珊目光冰冷地盯着楼上,忽然,赵珊珊一手颤抖地抬起来,缓缓地一展开,看了销魂银针一眼,又用力握紧。
赵姗姗心中狠狠地道:“狂视!你不要怪珊姐心狠,这是你自作自受的结果。”
狂视正坐在房间里饮酒,门轻轻地响了,狂视轻声道:“进来!”
“咔”地一声,屋子门轻响一声,赵珊珊推开门走了进来。
狂视忙起身,迎接道:“珊姐!你怎么来了?”“你胜了孔星,我来给你贺喜呀?”赵珊珊微笑地道。
“珊姐!说笑了,珊姐快请坐。”
“说什么笑,你胜了孔星,难道不高兴吗?”赵珊珊坐了下来。
狂视笑了笑,道:“能胜孔星,这当然高兴了。”“呵呵!真没想到!你居然也能胜得了孔星,真是人不可貌相呀?”赵珊珊面带笑容地道。
狂视笑道:“好像我长的有多丑似的。”
狂视一手倒了一碗酒,正要往起端,赵珊珊一手抢过酒,一口饮了下去。
狂视呵呵一笑道:“珊姐!好酒量啊!”
“呵呵!我是有点渴了。”赵珊珊开玩笑地说道。
狂视像是犹豫了一下似的,道:“那……那我们喝几杯?”
“想灌醉我呀?不过,我才不怕呢?”赵珊珊满脸笑容地道。
狂视呵呵一笑,一手拿起酒壶,倒了两碗酒,道:“珊姐!我们干一杯?”
赵珊珊微微一笑,一手端起酒碗,与狂视一碰酒碗,俩人一同饮了下去。
夜色越来越深,银白色地月光变得惨白,酒桌之上已有三个小酒坛,狂视已经大醉,赵珊珊也有七八分之醉。
狂视爬在桌上,傻乎乎地笑道:“珊姐!我真的胜了孔星,真的胜了孔星。”
“哼哼!那又怎样呀?”赵珊珊一低头,看了手中的银针一眼。
狂视醉酗酗地叫道:“怎么样?当然是证明我比他聪明,比他计谋的,是一个足智多谋的军师。”
“好!那我敬你一杯,恭喜你战胜孔星。”
赵珊珊一手抚在小酒坛上,手中的销魂银针掉进酒坛之中,拿起小酒坛,给狂视倒了一碗酒,狂视不起身,仍爬在桌上,左手却拿住酒碗,将酒大口饮了下去。
赵珊珊目光哀愁地盯着狂视,心中想道:“对不起!为了让你不再错下去,我只能……只能这么做了。”
狂视悲伤地道:“珊姐呀!我不想离开这片土地,不想离开家乡,可是,我不想再错下去了,也不能再错下去了,我知道,经过这一战,我害死了很多无辜的人,可是,我也是没办法呀?”
“你是在惭悔吗?我告诉你,大错已铸成,惭悔已经没有用了,死去的人不能再活过来了,你知道吗?”赵珊珊生气地道。狂视忙解释道:“我知道!但是,我不是在惭悔,我只是叹息而已,自古以来,玩手段计谋的,都是心狠手辣的卑鄙小人,我是,孔星子是,彬彬君子更是,所以,我不后悔。”
赵珊珊狠狠地道:“看来,你永远不会改过了。”
“不……不!我改,我改了,以后,我不会再和孔星为敌了,也不会和彬彬君子为敌,不会和任何人为敌了。”狂视醉酗酗地道。
赵珊珊满脸惊讶地道:“什么?你要退隐江湖了?”
“明……明天一早,我就和蝴蝶公主回金国了,要过……要过快快乐乐的日子,以后,再也不会回来了,珊……珊姐!你回去告诉爹,我不能给他送终了。”狂视难过地低下头,呜呜地抽泣起来。
赵珊珊目光迟钝地盯着狂视,心中焦急地道:“这……这不行!我得赶紧离开,不然,可就完了。”
想到此处,赵珊珊正要起身,狂视猛地抬起头来,赵珊珊惊恐地叫了一声。
狂视满脸通红,呼吸急促,瞳孔扩大,狰狞地盯着赵珊珊。
狂视声音沉闷地道:“珊姐!你太美了!”
听到此话,赵珊珊慌忙一起身,跑到门前,双手疾快地去开门,狂视猛地从背后伸手抱住赵珊珊,赵珊珊惊叫一声,回过身。
狂视双手抱紧赵珊珊细腰,疯了一般地亲吻起来,赵珊珊一边挣扎,一边叫道:“不能这样,不能这样,我是你珊姐!”
狂视发赵珊珊仍在地上,压在赵珊珊身上,狂吻起来,
赵珊珊双臂展着,呼吸急促,不再挣扎和呼叫,心中却想道:“我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我的身体怎么不受控制了。”
狂视吻到赵珊珊一侧脸上,赵珊珊向一侧一歪头,看到自己手心上有一个小针眼涌出血滴,一下明白了,自己刚才不小心被销魂银针扎住了。
赵珊珊一下心中难过地道:“晚了!一切都晚了!”
赵珊珊一闭双眼,两道泪水流到脸颊之上,狂视一起身,一手抽掉赵珊珊的腰带,高高地扔在空中……
天刚刚亮了,还没有升起太阳,在狂视房间里,狂视像受到打击似的,坐靠在门上,而赵珊珊衣衫不整地靠在床边,满脸都是泪水。
忽然,赵珊珊难过地道:“我说什么也是你同父异母的大姐,你怎么能对我做出这种事来,你让我以后怎么为人呀?”
狂视难过的泪水像泉水一般,不断地往出涌。
赵珊珊大声一哭,骂道:“你没脸见爹,现在更没要脸见妻儿,狂视!你根本不配活在这个世上。”
狂视大声一哭,一起身,打开门跑了出去。
良久后,蝴蝶公主和几个侍女走上楼,一个侍女为蝴蝶公主打开狂视的房门。
蝴蝶公主有些吃惊地道:“珊姐!你怎么?”
“哦!蝴蝶!你来了?”赵珊珊微笑地应道。
这时,赵珊珊衣衫整齐,满脸的笑容,和刚才判若两人,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
蝴蝶公主见狂视没在房间,轻声问道:“珊姐!狂视呢?”
“他刚出去了。”赵珊珊顺口应道。
蝴蝶公主看了酒桌一眼,问道:“昨夜你们喝酒了?”
“是呀!他心情不好,就多喝了点。”赵珊珊毫不紧张地道。
蝴蝶公主却惊讶地道:“心情不好?”“是呀!他说,你们今日就要回金国了,他舍不得我你爹和家乡。”赵珊珊随口解释道。
“原来如此啊!那我出去找他。”蝴蝶公主停住脚步,道:“你们留下陪珊姐,我一个人去就可以了。”
话音一落,蝴蝶公主走了出去。
在这迷雾荒天的山上,狂视满脸泪水,拖着沉重的脚步,步伐艰难地向前走着,心中悲痛地道:“爹不认我了,兄弟要杀我,现如今,珊姐也恨互我了,我真是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人,我还有什么脸活着。”
狂视走到悬崖边上,已经无路可走了,狂视望着白云迷雾的悬崖之下,伤心地道:“我的路已经走到尽头了。”
突然,高亢的声音传来“驸马!你在哪里?”
狂视转过身来,伤心地道:“雾好大呀?我看不见你,你也看不见我,可我却感觉到了,你就在我的眼前,可惜!我们的缘份已尽了,我该走了。”
话音一落,狂视向后一倒,附入悬崖,不见了,可就在这时,蝴蝶公主跑到悬崖边,向悬崖下望去,可又看到白云迷雾,蝴蝶公主喘息一声,向后一转身,又开始在迷雾之中找起来,可她再也找不到自己的驸马了。
当晨光来临时,尽心已在心华床边为心华把脉。
迎面笑推开门走了进来,问道:“心华!怎么样了?”
“脉象已经正常,快醒过来了。”尽心轻声回答道。迎面笑心急地道:“那你快轻声叫叫她,看能叫醒她吗?”
尽心稍俯下身,轻声叫道:“心华!心华!我是你尽心姐姐,你醒醒呀?”
尽心见心华没有醒过来,抬头一看笑姐,道:“看来,她还在昏迷当中。”迎面笑忧愁地叹息一声道:“这可不妙,我们得想办法让她醒过来才行。”
“我是没有办法了,你还有什么招数,就快点拿出来吧?”尽心烦闷地道。迎面笑有些生气地道:“我能有什么办法,你是神医,我又不是,这治病应该你想办法。”“可是,心华是中毒才会昏迷不醒的,这和病根本没有关系,你懂吗?”尽心反驳道。
迎面笑急忙争论道:“可是,现在心华身上的毒已经解了,她的昏迷和毒已经没有关系了,是和她的身体状况有关系,你说,这不对吗?”
“哼!你这是胡搅蛮缠。”尽心生气地将头转向一侧。
迎面笑瞥了一眼,闷“哼”一声道:“不可理喻。”
“哎哟!讨厌!人家睡觉,吵人家,太不礼貌了。”
“心华!你醒过来了?”尽心和迎面笑一回身,同时叫出口。心华可爱地道:“还没有醒过来呢?没看见我还没有睁开眼了吗?”
“什么呀,太阳都出来了,不可以再睡了。”尽心烦闷地叫道。心华撒娇地道:“哎哟!太阳出来和我睡觉有什么关系吗?不要理太阳不就好了嘛?”
尽心和迎面笑呵呵一笑。
尽心满脸喜悦地道:“那你睁开眼看看我好吗?”
“不要看,睁开眼睡不着怎么办?”心华娇语道。
尽心和迎面笑只是一笑,迎面笑一手轻轻捏住鼻子,心华呜呜地闷叫几声,双手推开迎面笑的手,坐起身来,叫道:“好不舒服,哼!你们太过份了,想玩死我呀?”“心华!你看看,这是哪里?能不能睡懒觉?”尽心提醒道。
心华向四周寻视一眼,惊呼道:“哦!我们又喝多了?”“什么呀?没有,没有喝酒,你好好想想,发生什么事了?”尽心沉闷地道。心华眼珠转动,想了想娇叫道:“用力想问题,不是我的本事,不过,我梦到了。”
迎面笑和尽心惊讶地叫了一声,心华娇娇地道:“我告诉你们啊!有人用针扎我,好大好粗的针,疼……疼死我了,我好想踹她一脚,可是,我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被一针一针扎了,真是我为鱼肉,人为刀俎,不过,我是绝对不会放过那个坏人的。”
迎面笑咯咯地笑起来,心华也随之笑起来。
突然,尽心一抬手,从头发上拿下一支银针,心华惊讶地叫了一声。
尽心阴森一笑道:“心华!你仔细看,是不是这样的针扎你呀?”
“不……不是!就算是我也会感激尽心姐姐扎我,因为,尽心姐姐扎我一定是在给我治病。”心华有些害怕地道。尽心微微一笑,道:“小丫头!算你聪明,我就饶过你,赶紧给我起床。”
心华呵呵一笑,道:“起床了。”
这一天里,大家都很高兴,所以,过的特别快,不知不觉的迎来了美丽的夜晚,在这灿烂的星空之中,飘落着雪白的雪花,所以,今晚特别美丽,这时,在尽心的梦乡酒楼里,大家高兴酒杯,开怀畅饮。
心华端着酒杯,高兴地叫道:“尽心姐姐!尽心姐姐!快!再给我倒一杯,再给我倒一杯?”
“心华!不许再喝了,你已经喝了不少了。”皇上阻拦道。心华娇叫道:“你不高兴,不想喝酒,不要扫兴嘛?”
“胡说!朕哪有不高兴呀”,皇上忙反驳道。
心华闷叫道:“你这高兴是假的,不要以为我看不出来。”
“好!朕跟你们好好高兴高兴。”皇上长吁一口气道。一口将一杯酒灌了下去,大家一下惊呆了,皇上却高兴地道:“今晚,我们大家不醉不归,好不好?”
“好!好!我们大家喝个痛快。”心华高兴地道。
听到此话,大家慌忙附和道:“喝酒!喝酒!”
大家又饮了起来。
夜色越来越深,在雪花飘落的夜空之下,皇上双手抱着酒坛,醉酗酗地走在雪地里,眼前不断地浮现和冰雪在一起的画面,最后,眼前浮现出冰雪自杀时的情景,皇上伤痛大叫一声,摔在地上。
皇上一手支撑在地上,呜呜地抽泣起来,伤心地道:“冰雪!冰雪!你在哪里?朕好想你,你回来吧?回来呀?”
皇上低沉地哭起来。
突然,一位身穿白裙的女子迈着轻盈地步伐向皇上走来,停在皇上面前,皇上一看到白裙,慌张地叫道“冰雪!”
皇上一见是琵琶女,忙擦拭泪水,问道:“琵琶!你……你怎么来了?”
琵琶女目光柔情似水地盯着皇上,缓缓地俯下身,温柔地一的和抚在皇上脸上,一边为皇上擦泪,道:“冰雪走了,不会再回来了,我知道,你很难过,大家也知道你很难过,所以,你不要再掩饰自已内心的痛苦地,这里没有别人,你哭出来吧?我会抱着你的。”
听到此话,皇上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一下扑在琵琶女怀里,嚎淘大哭起来,悲痛欲绝地道:“冰雪!走……走了,朕该怎么办?怎么办呀?”
话音一落,皇上又悲伤地哭起来。
琵琶女紧紧抱着皇上,难过地道:“以后,我就是冰雪,好好的照顾你,再也不离开你了。”
琵琶女一闭双眼,浪清般的泪水滚了下。
三年过去了,可是让人伤心的往事仍历历在止,大家都时常想起旧人,今日,天空之中纷飞着雪花,皇上独自一人坐在凉亭之中,目光迟滞地望着雪花,忽然间,又想起冰雪自杀的情景。
情景过后,皇上一闭双目,流下两道泪水
突然,身后传来一句“皇上!”
皇上忙擦拭泪水,可就在皇上拭泪之际,琵琶女已经走到皇上身边,琵琶女看了皇上一眼,伤感地叹息一声,道:“都快过完正月了,怎么还下雪呢?”
“没关系,这场雪阻挡不住春暖花开的。”皇上意味深长地应道。
琵琶女泛起一丝笑容道:“皇上!李琴琴的特使来了,要拿虚化换彬彬君子。”“三年过去了,她才想起换人了,真是好笑呀!”皇上淡然地道。
琵琶女有些疑惑,问道:“我们不换吗?”“换啊!当然要换了,不过,不急,先让那个特使好好玩几天,再说。”皇上微笑地道。
琵琶女娇叫道:“什么嘛?都想空手套白狼,真是的!”
“什……什么?哪里有白狼呀?”心华从皇上身后闪了出来。
琵琶女惊讶地叫道:“心华!你是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没有发现你呀?”
“呵呵!以你那点武功怎么可能发现我呢?”心华得意地道。
琵琶女装着生气地样子,娇“哼”一声。
心华忙可爱地道:“给皇帝哥哥和皇嫂请安。”皇上开心地一笑道:“心华!今年多大了呀?”
心华眼珠一转,想了想,烦闷地叫道:“哎哟!这一天一天过的,这么快,我哪记得住呀?不过,我肯定还小了,不……不嫁人啊!”
皇上和琵琶女咯咯一笑。
琵琶女高兴地道:“皇上,我们的心华变聪明了。”
“是呀!小丫头果真长大了,懂事了。”皇上欣慰地道。
心华看了看皇上和琵琶女,笑呵呵地道:“是不是让我自己选驸马呀?”“哪有女孩子自己选驸马的,不过,你是心华,还真是可以。”皇上开心地道。
心华咯咯一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我选彬彬君子,让他当我的驸马好了。”
“这……这恐怕彬彬君子不会答应的。”皇上叹息道。
心华急切地道:“那我就嫁给孔星哥哥或是神箭哥哥了,都行的。”
“胡说!你是公主,怎么可以嫁给他们呢?”皇上训斥道。
心华不解地道:“为什么不可以呀?”“因为,你嫁过去,就作成妾了,成小的了,你是公主,怎么可以给别人作妾呢?”琵琶女解释道。
“那我嫁给谁呢?他们已经都有女人了,我嫁过去只能做妾了。”心华闷叫一声,郁闷地道:“我就说嘛?
琵琶女呵呵一笑,道:“不要急呀?会有的。”
“算了!随便找个人嫁了算了,省得麻烦。”心华一挥长袖,豪爽地道。
皇上和琵琶女咯咯地笑起来。
心华忙阻止道:“不要笑,谁让我下手晚了,好男人都没有了。”“呵呵!心华!朕已经给你准备了一个好男人了。”皇上满脸喜悦地道。心华惊喜地叫道:“真的吗?谁呀?能配得上我吗?”
琵琶女呵呵一笑,俯到心华耳边,悄悄地说了一句话。
当琵琶女把话说完后,心华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
“你让我嫁给金效国。”心华冷冷地道。
“对呀!我和你皇嫂商量过了,金效国文武双全,重情重义,是一个好男人呀!”皇上认真地道。
“他是个好男人,可是,我不喜欢他,绝对不会嫁给他的。”心华有些激动地道。皇上有些生气地盯着心华,阴冷地道:“那要是朕让你嫁呢?”
“那我就逃跑,再也不回来了。”心华毫不畏惧地道。
皇上一拍桌子,一起身,怒斥:“你敢跑,朕打断你的腿。”
“哼!我才不怕你呢?打断腿正好不嫁。”心华生气地叫道。
皇上气急败坏地道:“腿断了你也得嫁,就算死了,你也得嫁。”
听到此话,心华一愣,哼哼地哭了,一转身,大步跑,呼喊道:“救命啊!心华的腿快没了。”
皇上看心华跑,闷叹一声。
琵琶女一看皇上,疑惑地问道:“皇上!心华怎么会这样呀?”
“朕也不知道呀?”皇上苦闷地道。
夜晚,在琵琶女美丽的宫里,琵琶女正与皇上下棋。
忽然,神箭和金效国走进来,跪拜道:“叩见皇上和娘娘。”
“都起来吧?”皇上轻淡地道。
神箭和金效国站起身来。
皇上定睛一看金效国,问道:“效国!朕有一件事,想问你,你必须得和朕说实话,知道吗?”
“皇上请问,效国绝不说假话。”金效国认真地道。
“好!那朕问了。”皇上看着金效国,犹豫了一下,问道:“效国!你从小到现在,心中有爱的女人吗?”
“没有!”金效国顺口应道。
皇上淡然一笑,道:“那你现在想成亲吗?”
“现在臣想先建功立业,以后再成家。”金效国犹豫了一下,忙解释清楚。皇上淡然一笑道:“那要是朕先让你成家呢?”
“这……这和谁呀?”金效国忙问道。
皇上面带笑容地道:“你看心华怎么样?”
“什么?您要把心华公主嫁给臣?”金效国有些受宠若惊地道。
琵琶女微笑地道:“心华可是我们大家的掌上明珠,你可要好好对心华。”
“这……”金效国不知所云。
神箭忙叫道:“这么呀?快谢恩呀!”“哦!谢主隆恩,谢娘娘,不过……不过,心华公主同意吗?”金效国急忙谢恩。
皇上一下板着脸道:“你什么意思?”
“臣仰慕公主,更加尊重公主,怕心华公主不愿嫁于臣,后又委屈了公主。”金效国解释道。皇上有些感动地道:“有你这翻话,朕真的放心把心华交给你了。”
“那公主她……她愿意吗?”金效国投石试水地问道。
皇上严肃地道:“这件事朕作主,任何人不得违抗。”
金效国担心地道:“可是……”“没有可是,朕准备让你和神箭在同一天成亲。”皇上打断金效国的话,严肃地道。
而神箭惊讶地叫道:“啊?我也成亲?”
“对!朕准备让你和笑姐在同一天也结为夫妻。”皇上严肃地道。
神箭忙问道:“那笑姐同意吗?”
“废话!笑姐都快有你的孩子了,还会不同意吗?”金效国有些激动地训斥道。
“哎呀!你别乱讲,我可没碰过笑姐。”神箭忙解释道。
皇上训斥道:“那笑姐也是你的女人。”“好……好!那我娶我的女人,可以了吧?”神箭烦闷地道。
琵琶女笑道:“好了!你们退下吧?”
“臣告退。”金效国和神箭一同说道,一转身,走出门外。
夜色稍深,在安静的蝴蝶谷里,蝴蝶公主正坐在床边,看着正在沉睡的女儿,一个美丽的侍女走了进来,轻声叫道:“公主!”
“哦!花儿!你来了”蝴蝶公主一回身,对侍女说道。侍女花儿亲切地问道:“公主!已经很晚了,您怎么还没有休息呀?”“我在等你回来呀?快告诉我,这三年来珊姐都做了什么?”蝴蝶公主淡淡地问道。
花儿犹豫了一下道:“她什么也没做。”
蝴蝶公主有些不相信地道:“不会的!她不会什么也没有做的。”“是真的!公主!珊姐居住在一处老宅里,与任何人也没有来往。”花儿忙解说道。蝴蝶公主惊讶地道:“什么?她住在老宅里?不与任何人交往?”
“是的!她住在老宅已经三年了,自从驸马消失后,她就住在老宅里。”花儿又说的更加清楚了。
蝴蝶公主寻思道:“看来,我猜对了,驸马的消失与赵珊珊有一定的关系。”“公……公主!你真的非要……非要报仇吗?”花儿垂下头,接着道:“能不报吗?”
“这怎么可以,驸马对我情深义重,我怎么能找不到他?怎么能不为他报仇呢?”蝴蝶公主眼前一亮,冷冷地盯住花儿,阴森地问道:“花……花儿!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没有告诉我呀?”
“没……没有,我哪里敢隐瞒公主呢?”花儿慌张地道。蝴蝶公享受恻恻地道:“别人确实不敢,可是,你敢,你是我的贴身侍女,我离不开你。”
“公主!我从来没有隐瞒过你什么,可是,驸马的事,我不得不隐瞒你,因为,当年,我怕你过不下去坎,悲痛而亡,才隐瞒了你。”花儿跪倒在地,拿出一个小瓶子,倒出一支银针。
蝴蝶公主一见到花儿手中的销魂针,惊恐地叫道:“销魂银针!”
“是的!是销魂银针,当年在驸马酒坛里发现的,驸马和珊姐发生了关系。”花儿难过地道。
“你是说,他们姐弟?”蝴蝶公主惊恐地叫道。花儿忙劝解道:“公主!你别难过,事情都过去了。”
“不!这绝不可能,驸马是绝对不会干出这么事情来的,他一定是被人陷害了,对!这销魂银针就是证明。”蝴蝶公主恐慌地叫道。
“可是,这种事情,尽心和孔星是干不出来的,再说,珊姐也不会同意做出这种事情来到呀?”花儿忙解释道。
“那他们一定不是姐弟,没有血缘关系。”蝴蝶公主眼前一亮,严肃地道:“哦!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
“怎么了?公主!”花儿急切地问道。
蝴蝶公主软软地坐在地上,伤心地道:“孔星知道赵珊珊不是老将军的女儿,所以才设下这阴谋,害死驸马。”
“公主!你是说,珊姐不是老将军的女儿,那……那驸马怎么会不知道呢?”花儿满怀疑惑不解地道。
“不仅驸马不知道,除了孔星、赵珊珊、老将军之外,任何人也不知道,赵珊珊根本不是老将军的女儿,所以,孔星才让赵珊珊那么做,给驸马致命的打击,让驸马自杀。”蝴蝶公主难过地道。
“公主!对不起!我不应该隐瞒你,害得你找了驸马三年。”花儿哭泣道。蝴蝶公主难过地道:“你真心为我,我不怪你。”
“公主!”花儿缓缓地站起身。
蝴蝶公主双手拭了拭泪水,狠狠地道:“去!去山谷里把驸马找回来,再让,让花絮去……去给我取赵珊珊的人头回来,我要这个贱人死。”
花儿忙道:“我现在就让花絮去。”
“不用了!让我去吧?”胆魄推开门走了进来。
蝴蝶公主和花儿有些惊诧地看了胆魄一眼。
夜色已深,在李琴琴山庄里,虚化面无表情地坐在桌前饮酒。
忽然,李琴琴面带笑容地走了进来,虚化冰冷地看了李琴琴一眼,一然话也没有说,仍低着头饮酒。
李琴琴一手抚在虚化肩上,微笑地道:“今晚,三姐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虚化仍不理李琴琴,只顾饮酒。
李琴琴却毫不在意,微笑地道:“我告诉你啊!我要用你来换彬彬哥了,恭喜你要回自己家了。”
“别再骗了,你是不会放我走的。”虚化冰冷地道。李琴琴冷冷一笑,道:“是的!我是不会放你走的,所以,你还是早日答应作我的驸马吧?”
“你不要再等了,我根本不喜欢你。”虚化十分无情地道。
“我已经等了你这么多年,是绝对不会放弃的,就算是死,我也要得到你的心。”李琴琴一昂首,饮下一杯酒,又将酒杯摔碎,快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天刚刚一亮,迷雾还未完全散去,蝴蝶公主独自一人来到悬崖边,向悬崖之下望去。
“驸马!我终于知道你在哪里了。”蝴蝶公主泪珠夺眶而出,接着道:“其实,我早就猜到你在下面了,可是,我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
此话一落,蝴蝶公主跪在地上,满脸泪水地道:“驸马!我好想你呀!你知道吗?我好想从这里下去找你,可是这悬崖太高了,我下不去。”
蝴蝶公主哭泣起来,大声地向悬崖叫道:“驸马!我来了,我来了。”
呼喊过后,蝴蝶公主难过地道:“驸马!你听到了吗?”。
朝阳刚刚升起,心华就坐在彬彬君子床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彬彬君子,叫道:“彬彬哥哥!你心华姐姐来看你了?”
彬彬君子微微睁开双眼,郁闷地道:“心华呀!你怎么这么早呀?”
“呵呵!我要成亲了。”心华笑呵呵地道。
彬彬君子高兴地道:“是吗?恭喜恭喜。”
“别恭喜我一个人呀?也恭喜恭喜你自己嘛?”心华羞涩地道。
彬彬君子惊讶地道:“啊?恭喜我?你的意思是说,你要嫁给我?”
“呵呵!是的!我告诉你,你必须得娶我。”心华毫不掩饰。
彬彬君子不解地道:“为什么我必须得娶你呀?”
“哎呀!你个傻子,因为,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呀?”心华解释道。
听到此话,彬彬君子注视着心华,泛起一丝欣慰的笑容,激动地将心华搂在怀里,欣慰地道:“心华!你终于长大了,知道我对你的情意了。”
心华娇娇地道:“那你是不是要娶我呀?”
“不……不行!现在我不能娶你,如果,我现在娶了你,就成了叛徒了。”彬彬君子伤痛地道。
心华忙道:“不行!你必须娶我的,我已经告诉好多人,有你的孩子了。”“啊?我都没碰过你,哪来的孩子啊?”彬彬君子委屈地叫道。
心华训斥道:“谁说你没碰过我,刚才你还抱我呢?你必须得对我负责任,要不然,我就不活了,就死在你面前。”
“呵呵!小丫头!这一招对我没用,我才不怕呢?”彬彬君子笑道。
心华娇叫道:“行!你够狠的,我明日就去借一个。”
“啊?借什么?”彬彬君子疑惑地道。
心华干脆地应道:“孩子呀!”
“啊?那……那能借吗?再说,你不要名声了吗?”彬彬君子惊恐地叫道。
心华生气地叫道:“谁说我不要名声了,如果,我的名声遗臭万年了,我就和你作一对鬼夫妻,再说,你名声也会臭的。”
彬彬君子笑了笑,道:“看来,你是非要拉我下水了。”“这是我作人的原则,临死也要拉个垫背的。”心华得意扬扬地道。
彬彬君子淡然一笑道:“好!我帮你。”
心华急切地道:“快说!怎么办?”
“你去找……”还没等彬彬君子把话讲完,心华就烦心地叫道:“不行啦!找谁也没用,就连尽心姐姐也劝我嫁给金效国的,没人肯帮我。”
“呵呵!有一个人站在你这边的,一定会帮你的。”彬彬君子笑呵呵的,
心华惊喜地叫道:“是吗?我心华还有这么一个朋友呀?”“你去找赵珊珊,赵珊珊肯定会帮你的。”彬彬君子指引道。
心华惊喜地叫道:“珊珊姐姐!哦!对!我还有一个珊珊姐姐呢?可是……可是我该怎么说呢?”
“来!我教你怎么说,赵姗姗就会帮你了。”
彬彬君子俯在心华耳边,低吟地说起来。
晌午时分,心华独自一人来到一处破宅院门外,一手轻轻地拍门,叫道:“有人吗?有人吗?我是心华。”
门“吱”地一声开了,一个漂亮的婢女探出头来,问道:“姑娘!你找谁呀?”
心华急忙解释道:“哦!我是心华,我找珊珊姐!”
“啊!我知道了,你是心华公主,奴婢给公主请安。”婢女泛起笑容,说了一句,急快有礼地给心华请安。
心华微微一笑道:“我能进去吗?”
“当然可以了,走!奴婢现在就带您进去。”婢女忙打开一扇门,轻声说道:“公主!请进去吧!”
心华忙走了进去。
赵珊珊正坐在小客厅里,见心华走了进来,不慌不忙道:“心华!你怎么来了?”
“珊珊姐姐!你快救救我?”心华一下扑在赵珊珊膝上,难过地叫道。
“哎呀!心华!发生什么事了?你……你先起来好吗?”赵珊珊急忙对侍女,道:“香儿!快把心华扶起来。”
香儿急忙和赵珊珊一起将心华公主缠起来。
赵珊珊忙问道:“心华!不要哭,快告诉姐姐谁欺负你了?”“珊珊姐姐!皇帝哥哥要把我给嫁了。”心华一边擦拭泪水,一边难过地道。
赵珊珊松了一口气,劝解道:“哎呀!心华!这是好事,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已经不小了,该嫁了。”
“你怎么和他们一样啊!也劝我嫁人呢?你知不知道我不想嫁给金效国呀?”心华难过地埋怨地道。
赵珊珊有些吃惊地道:“什么?嫁给金效国,怎么会是他呀?”
“因为,皇帝哥哥想把一些兵权交给金效国,所以,不管我以后幸不幸福,非要把我嫁给金效国。”心华难过地解释道。
赵珊珊气愤地叫道:“岂有此理!他怎么能牺牲别人幸福,为自己江山打算呢?简直是太卑鄙了。”“珊珊姐姐!你救救我吧?他们都不敢帮我,怕皇帝哥哥怪罪,现在就只剩下你了。”心华解释道。
赵珊珊一跺脚,气愤地骂道:“岂有此理!以权欺人,别人怕他,我才不怕呢?说,你想怎么办?”“我想,我想逃婚,就是怕珊珊姐不敢带我走?”心华又一次点燃了赵珊珊的怒火。
赵珊珊怒斥道:“谁说我不敢了,说,我们往哪跑?”
心华满怀忧愁地道:“我哪里也没去过,更不认识路,还经常迷路,我不知道该去哪里呀?不过,我们最好去一个美丽的地方,那样就可以散散心了。”
“美丽的地方,呵呵!现在美丽的地方就只有江南了。”赵现珊沉思一下,眼前一亮,高兴地道。
心华急切地道:“好!那我们就去江南,以免夜长梦多,我们今夜就出发,好吗?”
“这……这有点太仓促了吧?我们多多少少得准备点吧?”赵珊珊寻思地道。
心华娇叫道:“不用准备的,我们多拿点钱就好了。”
“有的地方有钱也买不到东西的。”赵珊珊解释道。
心华娇应了一声道:“那准备吧?”
赵珊现微微一笑道:“香儿!下去准备点出门的东西。”
“香儿!好……好熟悉的名字呀?让我想想,让我想想。”心华想了想,眼前一亮,急切笛叫道:“哦!对了!在很久很久以前皇帝哥哥有一个妃子就叫香儿。”
香儿淡然一笑道:“公主!我是月宫仙教的人,是金丝姐姐把我留给珊姐,让我伺候珊姐,保护珊姐的。”“呵呵!是两个人,两个人,一个是妃子,一个是珊姐的小香儿”心华笑呵呵地道。
香儿对心华笑了笑,走了下去。
夜晚,在孔星府内,剑王等人和皇上坐在大厅之内,
琵琶女满脸笑容地道:“我姐姐和姐夫传来消息,说,江湖上称彬彬君子和孔星为乾坤军师了。”“呵呵!这可真是个好消息呀!孔星和你姐在月宫仙教,还好吗?”皇上满脸喜悦地道。
琵琶女高兴地应道:“他们都很好,就是偶尔打情骂俏而已。”
听到此话,大家都高兴地笑了。
突然,一个侍卫跑了进来,叫道:“皇上!手下拜见皇上!”
“不必惊慌,发生什么事了吗?”皇上淡定地道。
侍卫忙把手上的信交给皇上。
皇上疑惑地问道:“这是谁留下的信呀?”
“是一辆马上上扔下的,好像……好像是赵珊珊小姐。”侍卫慌恐地道。
“珊姐!”皇上吃惊地叫了一声,忙拆开信一看惊呆了,念道:“红……逃。”
琵琶女见皇上表情不对,忙问道:“皇上!发生什么事了?”
“这……这是什么意思呀?”皇上不解地道。
琵琶女接过皇上手中的信,念道:“红……逃?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呀?”
大家面面相觑,不知什么意思
忽然,金效国站了出来道:“皇上!不会……不会是心华公主走了吧?”
“什么?这……对,一定是这个小丫头逃婚了,这……这个心华,气死朕了,这公主怎么当的呀?写一封信,只写了两个字,两个字还写错了,写错就写错吧?还写反了,她想反朕呀?”皇上气急败坏地指责。
剑王一起身道:“皇上息怒!臣现在带人去追。”
“不用追了,这个妹妹,朕不要了。”皇上气愤地道。
琵琶女忙劝解道:“哎呀!江湖危险,如果,心华出了什么事,怎么办呢?”
“不是如果出了事,是一定会出事,现在,李琴琴、蝴蝶公主,都盯着我们呢?心华公主的出走,一定会被她们发现的,我们得赶紧把公主找回来。”金效国阴冷地道。
皇上忙叫道:“来人!立刻封锁消失,剑王!快带人把心华给朕找回来。”
剑王应了一声,急快走了出去。